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離婚后,我將前夫毒死并且分尸,
又將他的現(xiàn)任妻子連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勒死。
我替他們報了警,還好心的保留了完整的案發(fā)現(xiàn)場。
所有人以為都我是愛而不得、是因愛生恨。
罵我是毒婦,是心狠手辣的女魔頭。
但我只是微笑著說:「他們應該感謝我才對?!?/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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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都說了我自己可以來產檢,云陽哥非要請假陪我一起,真是的?!?/p>

「聽云陽哥說以前你生孩子的時候,都是自己來的,我不像你那么獨立,但還好有云陽哥寵我?!?/p>

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不該說的,驚呼一聲: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記你的孩子已經……」

看著面前耀武揚威的女人,我內心不屑。

但面上絲毫不顯,把開好的保胎藥遞給她。

「沒關系,這是你的藥,注意晚上睡前喝掉?!?/p>

她接過藥并沒有離開診室,依然自顧自得笑著炫耀:

「你看我脖子上的項鏈好看嗎?檢查結果顯示我肚子里是男孩哦,這是云陽哥給我買的禮物,寶詩龍的最新款,十好幾萬呢。」

我死死盯著她脖子上的項鏈,忍了又忍,咬牙切齒地笑著說:

「真好看,很襯你,就是顏色不夠深……」

「哪有?。课揖拖矚g銀白色這一款,深色不好看?!?/p>

我意味不明地嗤笑一聲:「是嗎?不試試怎么知道呢?!?/p>

這個女人叫林莉莉,已經懷孕六個月了。

我和顧云陽三個月前離婚,不到一個月她就迅速娶了林莉莉

我是個婦產科醫(yī)生,她每次產檢都故意掛我的號,許是為了向我炫耀。

又或者是挑釁?

但這些都不重要,反正以后再也不會來了。

我懶得再和她廢話,公事公辦道:「林小姐,你沒事可以出去了,后面的病人還都在排隊等著呢,請不要占用醫(yī)生的看診時間?!?/p>

說完,我不再搭理她,自顧自得整理起自己的看診桌面。

「你……」

林莉莉聽到這話,氣急敗壞地出去找門口等著的顧云陽哭訴。

我在房間里還能聽到她撒嬌的聲音。

「那個賤女人又給我甩臉色!傲氣什么啊她,不就是個沒人要的黃臉婆?!?/p>

顧云陽在旁邊低聲下氣的哄著:

「我的小祖宗,你可別氣壞身子,里面可是我的寶貝兒子呢,都說了婦產科醫(yī)生好幾個呢,你非要掛她的號,別氣別氣,以后我們別來找她了,眼不見心不煩?!?/p>

「不可能!以后我不僅要來,我還要帶著兒子來,氣死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唯一的丫頭片子還死了,真是活該!」

隨著聲音漸行漸遠。

我心里冷笑:你不會有機會了。

2

下午,我和醫(yī)院請了假。

下班路上我像平常一樣去菜市場買菜,又罕見地去超市買了些酒。

整理好一切,我給顧云陽發(fā)送了消息:

「林莉莉肚子的孩子可能有點問題,我沒敢當面和她說,怕刺激到她的情緒?!?/p>

毫不意外,不出一分鐘顧云陽就發(fā)來了回信。

畢竟這可是他們老顧家最期待的大胖小子。

「什么問題?」

我嘴角帶著笑,不緊不慢的打字:

「我要當面和你說,順便和你敘敘舊,畢竟當初離婚分財產的時候,你不太樂意,我愿意返還你一部分?!?/p>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來我家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個女人能把你怎么樣?我就是覺得當時分家不均勻,虧欠你有點多,而且你兒子快出生了,我想送點什么。」

那邊猶豫了很久,一直沒發(fā)來消息。

不虧是顧云陽,夠謹慎。

顧云陽只是個普通上班族,月薪也就兩萬多,和我做醫(yī)生差不多。

當時離婚他為了留住房產,所以在金錢上不得不分給我更多。

畢竟他沒錢再去買一個市中心的新房。

我知道他為此一直對我憤恨不已。

我再次打字發(fā)過去:

「算了,我只想花錢消災,讓你老婆別再來找我了?!?/p>

他像是明白我這么殷勤的目的,終于吃了定心丸。

「可以,晚上我會去的。」

可算上鉤了。

不用感謝,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鴻門宴。

晚上八點,顧云陽來時,我已經做好了一桌子菜。

我熱情地邀請他進門。

他剛坐下就開口問:「莉莉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什么問題?」

我笑著碰了碰手邊的酒杯,然后將手邊的銀行卡遞給他:

「別著急嘛,先說下你老婆,我這里有三十萬是我給你們的補償,希望你別再讓她來騷擾我工作了?!?/p>

反正錢以后誰也用不到,都給他又何妨。

顧云陽不可置信地接過銀行卡,笑得諂媚。

「你放心,我肯定管好她,一定不會再去找你了。」

我笑了笑,朝他舉起酒杯:「既然達成共識了,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p>

顧云陽毫無防范地就舉起酒杯喝了下去。

看到空酒杯,我忍不住輕笑出聲,仰頭喝光自己杯子的酒。

掩下笑意,我裝作傷心的樣子,低頭輕嘆:

「現(xiàn)在說說你的兒子,可能今晚上就要保不住了?!?/p>

對面的顧云陽乍然起身,大聲驚呼: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

甚至直接沖到我的身邊,拎著我的領口。

我用力掰開他的手,掙脫他的鉗制。

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慢悠悠地開口:

「就是字面意思啊,不僅是你的兒子,林莉莉一樣會死。因為,今天上午給她開的口服液,我全部換成了百、草、枯。」

顧云陽面色發(fā)青,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惡狠狠地瞪著我: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我擦掉嘴角的血,依舊氣定神閑地說道:

「你殺了我有什么用呢,說不定,林莉莉正在家里瘋狂掙扎、呼救呢?!?/p>

顧云陽撕破了那張偽君子的假面,雙眼猩紅,朝著我拳打腳踢。

我絲毫不在意這些身體上的疼痛。

任由他發(fā)泄,打罵。

我知道顧云陽不敢殺我,因為他最愛的還是他自己。

妻兒都死了沒事,但他要死殺了我一樣要去坐牢。

身上的疼痛減輕,顧云陽突然痛苦地癱倒在地。

終于發(fā)作了,現(xiàn)在該換我了。

我艱難地掙扎起身,一腳踹在顧云陽的胸口。

他忍這痛苦、惡心,咬牙切齒地朝我問道:

「沈薇!你這個臭婊子對我做了什么?」

我拿起酒杯摔在他身側,玻璃渣子飛濺,顧云陽所有裸漏在外的皮膚都沒能幸免。

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啊——」

「想起來了嗎?我在里面加了好多頭孢,就是讓你體會一下當初她的痛苦。這感覺怎么樣?」

顧云陽呼吸一窒,「你怎么知道?」

「是你的親親老婆不夠嚴謹啦。當然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會露餡,既然做了就不要害怕哦。」

我又去廚房拿了把水果刀出來,足夠長,很鋒利。

這是我今天剛買的,精挑細選就是為了現(xiàn)在而準備的。

我用刀比了比他的胸口,笑著說:

「因為你正值年輕力壯的年紀,我真害怕頭孢加酒毒性不夠大,讓你挺過去了,還給你準備了另外的套餐?!?/p>

顧云陽面目驚恐地瞪著我,顫顫巍巍道:

「沈薇,你不能殺我,你……你會坐牢的,不……故意殺人罪,死刑,一定是死刑!」

聽到這話,我譏笑一聲:

「哈哈哈,坐牢還是死刑,我都無所謂,我只要你們償命!」

隨后,在顧云陽目眥欲裂地咒罵下,

我毫不猶豫地朝他胸口捅了幾十刀,又把他四肢全部斬斷。

我整個人已經麻木,雙眼空洞。

只能機械地進行肢解動作,像個儈子手。

直到確認他已經死亡,沒有呼吸為止。

血流如注。

潔白的墻壁上全是飛濺的血點子,地上殘肢斷臂混合著大量鮮血。

整個客廳宛如煉獄一般。

沒有管地上的狼藉,我只是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

將自己身上的血都清理掉,換上干凈的衣服就出門了。

任由顧云陽的尸體躺在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