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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初,遼寧的大街小巷早早地彌漫起春節(jié)將至的喜慶氛圍。街邊的店鋪掛滿了紅燈籠,年貨攤位前人頭攢動,孩子們歡笑著追逐嬉戲,大人們臉上也洋溢著對新年的期待。然而,在這一片祥和之中,張翠玲的心情卻如墜冰窟,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這都打了五六個電話了,怎么一直不接???” 張翠玲眉頭緊蹙,滿臉焦急,嘴里不停地嘟囔著。她手中的手機(jī)屏幕一次次亮起又熄滅,聽筒里傳來的不是關(guān)機(jī)提示音,就是無人接聽的嘟嘟聲。父親和妹妹張鑫雨的電話始終無法接通,這種異常讓她心里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不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如同黑色的潮水,悄然在心底蔓延開來。

張鑫雨,時年40歲,人生之路充滿了坎坷。早年,她擁有一段婚姻,幸運(yùn)地生育了一兒一女,湊成了一個令人羨慕的 “好” 字??缮畹默嵥楹徒?jīng)濟(jì)的壓力,就像無情的砂紙,不斷地打磨著他們的婚姻。為了柴米油鹽,為了孩子的學(xué)費(fèi),夫妻二人一次又一次地發(fā)生爭執(zhí),每一次爭吵都像是在婚姻的墻壁上鑿出一道裂痕。最終,這段千瘡百孔的婚姻還是走向了盡頭。離婚后,張鑫雨獨(dú)自帶著兩個孩子,生活的重?fù)?dān)沉甸甸地壓在她的肩頭,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經(jīng)人介紹,張鑫雨認(rèn)識了同樣家庭條件較差的“老光棍” 胡海。說實話,張鑫雨對胡海并不十分滿意,可自己拖家?guī)Э?,能有個依靠已屬不易,無奈之下,兩人便走到了一起,組成了家庭,想著能相互扶持,搭伙過日子。

但事與愿違,婚后的生活并不平靜。兩人隔三差五就會因為各種小事吵得不可開交。有一次,激烈的爭吵聲引來了鄰居們的圍觀,甚至驚動了警察。警察匆匆趕到,耐心地勸說著:“夫妻之間,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呢?別吵了,日子還得好好過呀?!?然而,警察的勸解只是暫時平息了這場風(fēng)波,兩人之間的矛盾卻如同隱藏在暗處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再次爆發(fā)。張翠玲聽聞妹妹的第二段婚姻如此糟糕,只能無奈地連連嘆氣,她心里一直擔(dān)心這段婚姻恐怕難以長久。如今妹妹突然 “失聯(lián)”,似乎印證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擔(dān)憂。

春節(jié)過后,張翠玲再次撥通妹妹的電話,聽筒里依舊傳來那無情的“關(guān)機(jī)” 提示音。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坐立不安,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決定親自上門去一探究竟。

剛走進(jìn)妹妹家,張翠玲就敏銳地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屋內(nèi)死氣沉沉,毫無生機(jī),仿佛被一層冰冷的寒霜所覆蓋。侄女曉曉和侄子坐在飯桌上,機(jī)械地扒拉著飯菜,一聲不吭,眼神中透著與年齡不符的麻木。而妹夫胡海,卻在鄰居家悠然自得地打著麻將,牌桌上的歡聲笑語與家中的死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翠玲在屋子里四處尋找,卻始終不見父親和妹妹的身影,心中的怒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她徑直走到麻將房,怒目圓睜,質(zhì)問胡海:“我妹妹和我爸呢?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胡海一臉不耐煩,頭也不抬,冷冷地說道:“誰知道她跑哪兒去了,說不定跟人私奔了呢。你看看她那水性楊花的樣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顧。”

張翠玲聽了這話,氣得滿臉通紅,想要反駁,卻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狠狠地瞪了胡海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麻將房,開始四處打聽妹妹的下落。她跑遍了妹妹可能去的地方,親戚家、朋友家,甚至妹妹以前常去的小商店,可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卻連妹妹的影子都沒瞧見。她心中充滿了疑惑,妹妹和父親并沒有走親訪友,那他們到底能去哪里呢?難道真如胡海所說,妹妹跟人私奔了,父親外出尋人了?張翠玲搖了搖頭,在心里否定了這個想法。她太了解妹妹了,妹妹絕對不會拋下兒女不管,就算真的跟人私奔,怎么也會回個電話報個平安吧,可現(xiàn)在卻毫無音訊,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張翠玲在家中又等了幾天,依然沒有任何消息。她再次來到妹妹家,這次家中只剩下胡海和侄女曉曉,侄子卻不見了蹤影。

曉曉性格一向內(nèi)向,不太愛說話,但以往親戚朋友們上門,她都會很有禮貌地主動打招呼??蛇@次張翠玲兩次上門,卻發(fā)現(xiàn)曉曉像是變了一個人。她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著一絲恐懼,一句話也不說。而且,一向經(jīng)濟(jì)拮據(jù)的胡海,如今也變得“大方” 起來,家里掛了不少肉,每頓飯都有葷菜。

張翠玲心中愈發(fā)覺得奇怪。等胡海離開后,她走到曉曉面前,輕聲問道:“曉曉,你知道媽媽去哪里了嗎?弟弟怎么也不在家?” 曉曉緩緩抬起頭,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支支吾吾地說:“媽媽,弟弟都在… 都在家,他們,他們,水井……”

話還沒說完,胡海端著飯菜從廚房走了出來。他狠狠地瞪了曉曉一眼,然后換了一副溫和的語氣,對曉曉說:“曉曉,你知道媽媽去了哪里嗎?媽媽是不是聯(lián)系你了?!?曉曉一聽這話,連忙低下頭,跑到飯桌上,捧著碗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像是在逃避什么。張翠玲眉頭微皺,她明顯感覺到了異常,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既然打聽不到妹妹的下落,她也不好多待,便離開了妹妹家。

張翠玲前腳剛離開,就發(fā)現(xiàn)距離家200米處有兩口水井,一口老井,一口新井。新井挖出來的土全部填進(jìn)了老井中,邊上還堆砌著水泥、鋼管和鐵鏈。她突然想起了曉曉那沒說完的話,心中猛地一跳,不由自主地伸出頭,看向井口深處。新井還未挖出水,一眼就能望到底,里面空蕩蕩的。老井已經(jīng)填上了泥土,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異常。張翠玲長舒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可能是過于胡思亂想了??删驮谒D(zhuǎn)身離開時,暗處有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她。胡海見她離開,這才從角落里走出來,回到房間,一屁股坐在繼女曉曉對面。

“曉曉,你是不是想媽媽和弟弟了,要我告訴你他們在哪里嗎?” 胡海一臉詭異的笑容,看著曉曉說道。曉曉低著頭,沒有搭話,只是自顧自地吃著飯。胡海站起身,走到曉曉身邊,雙手抓住她顫抖的肩膀,摩挲著肩頭,彎腰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輕聲說了一番話。曉曉手中的動作瞬間停頓,臉色變得慘如白紙,她想要掙開胡海的手,然而卻感覺自己全身無力,根本無法抗衡。

胡海的手慢慢向下滑落,嘴角勾起了一道詭異的笑容:“曉曉,你長得可真漂亮,爸爸最喜歡你了?!?曉曉扭動著身體掙扎了幾下,然而胡海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她徹底怔住了。

“你知道,爸爸為什么只留你一個人嗎?” 胡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傳來,曉曉只覺一陣頭暈?zāi)垦#矍暗暮N骞倥で?,高大的身體拉出的長長的黑色陰影,頃刻之間就將她籠罩,一股強(qiáng)烈的窒息感席卷而來。

另一邊,張翠玲還在堅持不懈地尋找妹妹。當(dāng)她第三次上門時,卻發(fā)現(xiàn)胡海也不見了。胡海竟然賣掉了房子,不知所蹤。一家人徹底失蹤了,仿佛人間蒸發(fā)一般。村民們都知道胡海和張鑫雨兩人平日里矛盾激烈,所以對于這一家人的消失,并沒有人太過在意,大家都以為他們只是搬走了。

但張翠玲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她四處尋找,可怎么也找不到一家人的下落。一家四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3月12日,張翠玲懷著沉重的心情來到了學(xué)校,她希望能從侄女和侄子的老師那里得到一些線索。然而,老師告訴她,曉曉和弟弟都沒有來學(xué)校報到。此時,張翠玲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經(jīng)過一番思想斗爭,她選擇了報警。

警方接到報案后,迅速展開調(diào)查。他們調(diào)取了周邊的監(jiān)控,仔細(xì)排查了一家人的出行交通記錄,然而卻一無所獲。一個長時間失蹤的人,如果不是離家出走,那么很有可能是遇害了。警方憑借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敏銳地將胡海列為重點(diǎn)犯罪嫌疑人,并迅速展開抓捕行動,很快就將胡海抓獲歸案。

胡海見到警方時,并沒有表現(xiàn)出意外,也沒有反抗,仿佛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當(dāng)警方詢問幾個人的下落時,他目光呆滯,只是淡淡地說:“他們已經(jīng)死了?!?根據(jù)胡海的指認(rèn)和交代,警方來到了那兩口水井邊。他們小心翼翼地挖開了水井,一層又一層的泥土被翻開。終于,挖到了第一具尸體。隨著挖掘的深入,警方的心情愈發(fā)沉重,一具又一具的尸體被打撈上岸,一共四具尸體,正是張鑫雨、她的父親以及兩個孩子。胡海也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依法刑事拘留。

胡海歸案后,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實。原來,胡海家庭條件極差,一直未能娶妻。好不容易娶回了張鑫雨,卻也付出了一些“代價”。張鑫雨的父親沒有兒子,膝下只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已經(jīng)嫁人,小女兒張鑫雨便承擔(dān)起了照顧父親的責(zé)任。兩人結(jié)婚時,胡海的父親搬了出去,張鑫雨的父親搬了進(jìn)來。

胡海覺得自己在家中沒有什么地位,既要照顧岳父,又要照顧繼女繼子,時間一長,心中的怨氣越來越深。他和張鑫雨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多,經(jīng)常因為一些家庭瑣事發(fā)生爭執(zhí)。胡海脾氣暴躁,每次吵架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甚至動起拳腳。漸漸地,他心中對張鑫雨產(chǎn)生了一種深深的恨意,恨不得她從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案發(fā)當(dāng)天,胡海又因為一些家庭瑣碎小事和張鑫雨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兩人越吵越兇,情緒都處于失控的邊緣。突然,胡海像是被惡魔附身一般,一把扼住了張鑫雨的脖子。張鑫雨拼命掙扎,雙手用力地抓著胡海的手,想要掙脫,可胡海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漸漸地,張鑫雨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最終停止了呼吸。

張鑫雨的父親聽到動靜后,趕忙跑了過來。他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呆了,憤怒地沖向胡海,想要為女兒討回公道??珊4藭r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他害怕事情敗露,于是又將岳父殺害。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胡海表現(xiàn)出了所謂的“高智商”。他將兩人的尸體拋尸水井,并用新挖水井的土進(jìn)行填埋。本以為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可當(dāng)他冷靜下來后,卻發(fā)現(xiàn)繼子、繼女無人照顧。他知道,留下這兩個孩子,遲早都會暴露自己的罪行。于是,在接下來的7天中,這個惡魔又接連將兩個孩子殺害,并拋尸水井。

從胡海的犯罪行為來看,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故意殺人罪。根據(jù)《刑法》規(guī)定:故意殺人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以胡海的犯罪行為和造成的嚴(yán)重后果,量刑應(yīng)當(dāng)為死刑。

胡海和張鑫雨之所以會結(jié)婚,各有各的壓力。原本他們是為了相互搭伙過日子,在生活的風(fēng)雨中相互扶持,然而在性格、家庭環(huán)境等諸多因素的差異下,最終卻釀成了這一起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劇。這起案件,也給人們敲響了警鐘,婚姻不僅僅是簡單的結(jié)合,更需要相互理解、包容和尊重,任何暴力和沖動,都可能帶來無法挽回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