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金賽綸的事,果然走到了男方瘋狂潑臟水的階段。
金秀賢方到處收買人。

放出兩段假錄音,買了大量水軍,要將金賽綸打造成“已婚者”?“流產(chǎn)者”?“被家暴者”的形象。
試圖用“蕩婦羞辱”,合理化金秀賢的罪惡。
用“不完美受害者”,打造“金賽綸活該”的輿論認知。
這事他們做得毫不遮掩。大有一種“就是我們干的,你們能怎么著”的無恥派頭。
可是,音頻放出沒多久,輿論就反轉了——
1,音頻被質疑造假。
經(jīng)紀人否認自己給了音頻。

其中大量部分,都有重度剪輯和變音的痕跡,專業(yè)人士認為是后期合成。

2,“閨蜜”被質疑說謊。
真閨蜜不可能在金賽綸自殺當天,如此冷靜套話,步步為營算計。也不會將如此痛苦的事賣給金秀賢。

3,退一萬步說,即使她結過婚、懷過孕、被家暴,戀童癖就能洗白么?
不能。
這是文明的底線。
任何玩轉輿論的手段,花言巧語的洗白,都不能動搖它分毫。
因為,
這世間不止一個金賽綸。
還有無數(shù)的妹妹、無數(shù)的女兒......都要在這個魔鬼潛行的世間艱難生存。
一不小心,她們就會走上金賽綸相似的路。
而走上此路之后,她們這一生,也會提前崩毀在未成年的那一天。
后來,金賽綸自殺了。

林奕含自殺了。

14歲的祝小小自殺了;


《不能說的夏天》里的原型女學生自殺了......

她們的死悄無聲息。
有聲息的人,諸如金賽綸,死后還被拎到公共廣場,承受著二次傷害、N次謠言、無數(shù)次創(chuàng)傷。
世間魑魅魍魎橫行。
我們難以看清人心。
也難以讓孩子生活在真空之中。
只有傾盡所能,為孩子托舉起一個有常識、有良知的文明社會。
但如果我們鼓吹金秀賢的“畸戀”是“恩寵”,合理化“上位者”對孩子的邪念,我不知道我們幼弱的孩子,將生活在一個怎樣的地獄。
這樣的地獄里,戀童癖們將更加猖獗。
他們披著“大叔戀”的外衣,以愛之名,摧殘著一個接一個未成年幼童。
他們的魔爪,會伸向更多羔羊。
他們腥臭的嘴,會吞噬掉更多年幼的受害者。
屆時,黃子佼們流著口水看的2259個戀童視頻里,會不會有一個主角,是我們的妹妹?我們的孩子?


2
因為以上原因,我反感所有的大叔戀。
別說大叔有安全感!?
更別說大叔是成熟的象征!?
一個真正成熟的、理性的男人,根本不會愛一個小孩。
他們會靠近同齡女子,與階層相近的伴侶走到一起。因為,有共同話語,能資源互補,互相扶持,齊頭并進。
大叔戀可不是這樣。
它根本沒有觀念水位平等的交流,沒有地位平等的相處。
只有居心叵測的騙局。

它的本質就是三點:
蓄意欺騙;美化罪行;滿足權力。
年幼者因為見識少,閱歷少,本能地好奇未知的一切。
這種心態(tài)就會被邪惡的戀童癖利用。
他們利用年齡帶來的信息不對稱,對幼女進行說教與誘導,制造魅力濾鏡,設下套路,用巧舌如簧的語言合理化自己的罪行,繼而對未成年人進行性剝削。

下位者無法辨認這是罪行。
但上位者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作惡。
為了掩飾自己見不得光的私欲,他必然要扯上“愛”的遮羞布。
金秀賢開始誘騙15歲的金賽綸時,借著真心喜歡的名義。


14歲的李星星,被養(yǎng)父性侵多年,也以“戀愛”之名。

林奕含被補習班老師誘奸,對方打著“愛”的旗號。





“愛”,
成了讓人放松警惕的語言麻醉劑。
成了陰邪、變態(tài)欲望的浪漫化包裝。
成了地獄入口那只歡迎光臨的手。
你會發(fā)現(xiàn),無數(shù)不倫戀、少兒性犯罪,都披著這種“大叔戀”的外衣。
當下位者、未成年人迷戀語言帶來的虛幻溫情,就很容易墮入魔鬼精心設計的陷阱。
之后,悲劇拉開帷幕。
3
更可怕、更荒誕的是,這種罪行正在被浪漫化。
戀童被納博科夫美化成《洛麗塔》;

未成年少女被成年男人摧毀一生,被茨威格寫成《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

90歲老男人睡了14歲少女,被馬爾克斯(他本人也是戀童癖,妻子13歲時就和他“戀愛”)變成文學經(jīng)典。

《百年孤獨》里,奧雷里亞諾.布恩迪亞上??瓷狭四挲g足可以當他女兒的蕾梅黛絲,當時她才9歲。

性侵16歲未成年人,變成《我的小小新娘》......


14歲少女凡妮莎被年長30歲的作家以“文學繆斯”之名誘騙,在電影《同意》里,被美化為“藝術家的特權”。

小說、電影、電視劇,都用大量唯美的情節(jié),對這些罪惡進行合理化。
它不僅沒有被全民警惕。
反而被全民謳歌。
比如納博科夫的《洛麗塔》。
中年男人畸形扭曲的欲望,被詩意的語言,撩得無數(shù)人心醉神迷。
“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洛一麗一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
洛,麗,塔。”
在如此文字之下,成年男人長期性侵12歲少女,變成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戀。
掠奪成了經(jīng)典;
侵犯成了文藝;
施暴成了詩意;
孩子的血淚成了中年男人津津有味地反芻的糖霜。

在茨威格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里,13歲女孩被性化,成了欲望的客體。
而后借由暗戀之名,將一場成年男人對未成年人的侵犯,變成文學史上的經(jīng)典。
可少有人追問:
中年男人的欲望滿足后,那些戀童的受害者們,后來怎樣了?
4
后來的她們,都成了文藝里的金賽綸。

《洛麗塔》的女主角死了。
死時年僅17歲。
中年男作家們甚至不想她長大。
讓她難產(chǎn)而死,死在永遠的未成年時期。

《霍亂時期的愛情》里,14歲少女阿美利加?維庫尼亞死了。
她被阿里薩性侵。
他“用善良的老祖父般的手,狡詐地牽著她走進自己秘密的屠宰場。”
而當她發(fā)現(xiàn)“老祖父”真愛的人是“老祖母”時,馬爾克斯殘忍地,讓14歲未成年女孩為“老祖父”殉了情。
不僅要占有她的身體與“愛”,還要吞噬她的生命和靈魂。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里,女主角默默生下孩子,不給男人添麻煩。
然后,也不給他添麻煩地默默自殺了。
死前給男主寄了一封信。
信中寫完了她的一生,字字飽蘸著“超越世俗的深情”,用生命完成一場“浪漫的終極獻祭”。
從此,他的一生,多了一抹幼弱的、凄美的情欲勛章。

《不能說的夏天》里,白白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自殺。

而故事原型——那個被老師性侵的女學生也死了。
罪人逍遙法外。
至今仍是德高望重的老師。
繼續(xù)在享受名、利,繼續(xù)在掠奪獵物,和新的女學生開始新的“愛情”。
《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里的女主角死了。

在她的死訊之外,補習班的男老師們,還在比拼誰睡的女學生多。
誰的“小小的小小的”更帶勁。
賤人



當觀眾沉浸在凄美的劇情中,為此落淚,卻不為此反思,就潛移默化了一個危險的邏輯——
只要所有人相信這是“愛”,是“美”......那么,成年人的罪惡就得已消解。
他們可以在“愛”的濃霧里,繼續(xù)混水摸魚。
繼續(xù)在“大叔戀”、“師生戀”的外衣里,伸出欲望之手,捕獵一個個年幼的靈魂。
那些被摧殘致死的未成年人,她們的眼淚、血、骨灰,喚不醒兇手的良知,反而成為兇手另一種興奮劑。
比如和13歲妻子“戀愛”的馬爾克斯,始終對戀童津津樂道。
他在《百年孤獨》里,讓上校愛上了9歲女童;
又在《霍亂時期的愛情》時,讓一個14歲的女孩成為“老祖父”的性祭品;
接著又在《苦妓回憶錄》中,讓一個14歲處女用身體,喚醒了90歲老人的生命激情。
他是個中代表。
在他身后,無數(shù)的戀童癖們都不會停止。
他們走在施暴與掠奪的路上,借以文藝之名,用高超的文學狩獵手法,捕獵一只又一只幼弱的羔羊。
5
當文藝作品都在美化戀童;
當整個社會都在鼓吹“白瘦幼”審美;
當兩性領域都在默認“男人最專一,永遠喜歡18歲女孩”的男性擇偶觀......
文藝作品中對幼女的虐殺,就會來到現(xiàn)實。
不信你看——
金秀賢說:這是愛。然后,他的“愛”逼死了愛賽綸。
李國華說:這是愛。然后,他的“愛”令林奕含重度抑郁,反復自殺,于26歲離開人世。
邱吉林說:這是愛。然后,祝小小留下一句,“別太深愛一個人了,太累了?!?/strong>
接著從11樓的陽臺,仰面倒了下去。
死時年僅14歲。

還有更多沒名字、沒記錄的孩子,沉默著閉上了年幼的眼睛。
在她們的死訊之外,戀童癖還在尋找一個接一個獵物。
可憑什么?
憑什么他們的罪孽,要孩子們用生命來買單?
憑什么他們邪惡、殘酷、強暴,卻依然享有盛名,依然有那么多擁護者?
憑什么受害者被釘在不完美的恥辱柱上,冤屈得不到昭雪,罪人的刑罰,卻很快就能結束?
當整個社會,都站在權力的一邊,房思琪的那句“他插進來,我卻要為此道歉”,將會復制到更多孩子的生命里。
我們需要清醒的認識到:
戀童是罪。
——無論罪人以什么理由洗白,都不要轉移輿論重點。
“大叔戀”中沒有平等的愛情。
——無論他們的表白多么動人,自我美化得多么像模像樣。
當我們打破對它的浪漫想象,擠干戀愛腦里的水,就能認清其背后的權力碾壓本質——
大叔們從來不是為了“愛”。
而是為了感受權力。
現(xiàn)實中,沒有人能給予這些大叔認可和崇拜,他們只能仗著多活幾年,用年齡帶來的信息差,在小孩子面前進行全方位壓迫。
所以,所有的戀童癖,都是精神有問題的。
垃圾
不僅無恥,而且無能。
這種人口中的“愛”,是腥臭且邪惡的騙局,如果不幸遇見了,請百米沖刺跑,打車跑,坐火箭跑,光速跑......
不要去好奇!
不要迷戀成年人的“愛”!
他們懂的,遠不如你的Deepseek多。當你活到他們那個年紀,你的見識與品行、成就與財富,能分分鐘將他們秒成渣渣。
最后,請所有人記得——
不要為罪惡背書,不要為惡魔洗白,不要去理解罪人,不要被轉移視線,不要忘記她們的哀鳴......
當金秀賢多被一個人支持,我們的孩子就多一分危險。
保護孩子,就看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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