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爸媽葬禮上,我傷心難受之際,兩個青梅的秘書秦書宇突然驚呼一聲。
慘白著臉指向靈棚。
“我感覺有股陰森之氣,好像在棺材里!聽說妖魔鬼怪都怕陽光……”
眾人驚呆了。
她們二話不說讓人掀開棺材,任由我爸媽骨灰盒暴曬在烈日下!
事后,她們笑嘻嘻,“以防萬一呢,你別生氣!”
1
嘴唇被我咬破,血珠一串串掉落。
我像頭失控的野獸般用力掙脫保鏢鐵鉗般的手,跪著爬到爸媽的骨灰盒前。
咬牙抱起爸媽的骨灰盒,剛放回棺材里。
秦書宇挑了挑唇角,眼神發(fā)笑,挑釁的朝我遞了個眼神。
溫瑤看過去時他以極快的速度換了副嘴臉,變得委屈巴巴。
眼尾泛著紅,像極了勾人的男狐貍。
聞言,溫瑤和溫詩用身體擋在秦書宇面前,蹙眉不悅呵斥我:“今天是你爸媽下葬的日子,你能不能別耍小孩子脾氣,下葬時間耽誤不得?!?/p>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錯全推到我身上,半點不提秦書宇做了什么。
見狀,秦書宇語氣委屈:“我從小對這方面比較敏感,聽說叔叔阿姨是意外出車禍慘死的,慘死的人肯定會有怨氣,接觸久了對身體不好,我也是為了周哥的身體著想!”
鬼怪之說純屬無稽之談,他分明是存心想破壞葬禮!
心臟處泛起細細密密的刺痛,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讓爸媽下葬入土為安。
事后,再找這個畜生算賬!
2
見我激動的情緒逐漸平復(fù),她們讓保鏢松開我。
昏暗的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如同我此刻萬念俱灰的心。
一夜之間失去雙親。
最信任的兩個青梅,為了秦書宇絲毫不顧忌死者為大,讓保鏢把爸媽骨灰搬出來暴曬。
她們連自己的良心都丟了!
到達下葬地點,我親手把爸媽骨灰盒放進墓里,準備封頂。
煞風(fēng)景的話在我耳邊炸響:“不能埋這里,墓坑位置不正會影響后人,挪到樹后面最好不過了,肯定能保佑后人福澤綿延!”
憋屈感游走四肢百骸,我蒼白無力出聲:“你們滾一邊去吧,少在我面前惡心我?!?/p>
樹后面陰暗無光,周圍全是雜草,怎么可能是風(fēng)水寶地?
秦書宇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偏偏她們還覺得有道理!
看見我嫌惡的眼神,她們表情劃過一絲不自然。
我繼續(xù)動手給爸媽合葬的墓封頂,身為兒子,他們最后一程的路一定要走好。
剛封完頂。
秦書宇伸手攔住我去路,面上刻意擺出真誠的表情,眼底卻藏著惡毒。
“周哥你犯了大忌,叔叔阿姨被你害得死不瞑目?。 ?/p>
我頓住腳步,不耐煩甩開他的手。
秦書宇“啊”了聲一屁股跌坐倒在地上。
他一臉焦急轉(zhuǎn)頭去拉離他最近的溫詩的手。
嗓音染上幾分急躁:“詩姐姐,周哥不懂風(fēng)水,這么埋肯定會出問題,我也是為了他好!”
溫詩心疼地將人從地上拉起來,越到我面前擋住我去路。
她秀眉冷豎,方才看向秦書宇溫柔似水的目光,觸及我驟然變冷。
“書宇心善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聽他的,給周爸周媽換墓地,你難道想讓他們死也不安寧?”
我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說出這番沒腦子話的溫詩。
私自挖掘墳?zāi)狗阜?,我不信她們有這個膽量敢掘墳!
墓地是爸媽生前親自選好的,等他們百年之后合葬在一起。
他們從外地趕回來是為了給我過生日,沒想到卻意外出了車禍,想到這里我痛苦的閉了閉眼。
親人離世又被秦書宇故意刺激,此刻我渾身疲軟,精神狀態(tài)臨近崩潰。
我佝僂著身子,任由冰冷的雨水砸向我臉上、身上。
表情麻木,身體濕透的我回到曾經(jīng)歡聲笑語的家。
此刻安靜得有些嚇人,一天沒吃飯,我卻感受不到一點餓意。
3
天色微亮,我睜開滿是紅血絲的眼睛,僵硬轉(zhuǎn)動眼珠子。
恍惚間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手機鈴聲冷不丁響起,看見熟悉的備注,我直接把不斷震動的手機砸向墻面。
又是她們!
自從秦書宇進入公司,靠甜言蜜語哄得兩人展露笑顏。
他從實習(xí)生職位,短短一個月就破格提拔成貼身秘書。
哪怕他業(yè)務(wù)能力一塌糊涂!
經(jīng)常搞出一堆爛攤子,讓我這個設(shè)計總監(jiān)收尾。
我勸過她們,秦書宇能力不足當秘書只會增加她們工作難度。
溫瑤卻怪我善妒,心思惡毒容不下新人!
我被傷透了心,秦書宇卻處處陷害我,漸漸讓溫瑤和溫詩對我生厭。
明明我們?nèi)藦男∫粔K長大!
大學(xué)畢業(yè)后,我想創(chuàng)辦工作室,打造一家小眾品牌。
爸媽卻讓我去溫家公司幫忙設(shè)計珠寶,經(jīng)我手設(shè)計的珠寶成為公司最熱銷的款式。
想到這里,我痛苦蜷縮起身子。
二老真心喂出兩頭白眼狼,她們居然讓保鏢把爸媽骨灰搬出來暴曬在烈日下!
報復(fù)殺父仇人也不過如此。
她們簡直沒有心!
思念爸媽的痛苦愈演愈烈,我機械般的往肚子里吞咽食物。
空蕩蕩的胃被食物填滿,灼燒感消失不見。
我驅(qū)車前往爸媽墓地,想找他們說說心里話。
可當我趕到時卻看見墓被打開,擺好的菊花被踩得稀巴爛!
一瞬間我如墜冰窟,氣得牙關(guān)打顫。
聯(lián)想起今早的那通電話,我恨不得親手撕了她們!
淚水從眼眶噴涌而出,恨意翻江倒海將我吞沒。
手抖的連拍照都糊了,我努力深呼吸調(diào)整情緒,拍照收集證據(jù)。
撥通報警電話。
4
警察來得很快,警戒線把墓地圍起來。
我如實說出事情經(jīng)過,很快涉案三人被傳喚過來。
警察們挖開樹后面的墳包,接二連三的響起吸氣聲。
爸媽骨灰盒被砸爛了一角,灰白色骨灰撒落在泥土上。
警察們集體氣憤替我鳴不平,我含淚收拾撒在地上的骨灰,視線一度被淚水模糊。
我用力擦掉眼淚,把骨灰裝回去,抱在懷里。
溫瑤和溫詩一臉不耐煩走到我面前,秦書宇一個大男人躲在她們身后,探出腦袋尖。
“你又鬧什么,還叫警察?”
秦書宇自覺有人撐腰,語氣難掩囂張:“瑤姐姐早上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你換墓的事了,你還浪費警力干什么?”
我放下爸媽的骨灰盒,越來越重的喘氣聲彰顯我此時暴戾的情緒。
5
聽見我說不和解,溫家兩姐妹頓時急了。
奇葩發(fā)言一個接一個鉆進我耳朵里。
“改遷墓地的事我跟你提過,早上又打電話征求你意見,你明明同意了,現(xiàn)在給我鬧這出?”
“我們是為了你好,墓地不遷早晚倒大霉,因為你的愚見害他們死也不能安寧,你配當人嗎?”
我只想發(fā)笑,為了保秦書宇她們不惜說瞎話,隱瞞警方。
我懶得和她們爭論,當務(wù)之急是尋找新墓地,早日讓爸媽入土為安。
秦書宇作為主謀被拘留十五天,面臨大額罰款和損壞墓地的賠償金,以及我的精神損失費。
警察調(diào)取他犯罪監(jiān)控,告知我。
墓是秦書宇親自動手挖的,埋也是他動手埋的。
溫瑤和溫詩全程表情冷淡看著,仿佛曾經(jīng)喊爸喊媽的不是她們。
我花大價錢重新找了座墓,親手把爸媽安葬好。
痛恨自己識人不清,連累爸媽不得安息。
想到這里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掉以輕心,讓秦書宇鉆了空子!
抬著沉重的步伐我開車回家休息,屁股還沒坐熱,砸門聲傳進我耳中。
實在被吵得心煩,我無奈打開門。
溫詩強勢擠進屋內(nèi),姿態(tài)優(yōu)雅得端坐在沙發(fā)上,模樣高傲地說:“趕緊出諒解書,他身子一向較弱,承受不了的!”
“小詩說得對,你以前多善良啊,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壞,整天找書宇麻煩。我們都和你說了,就算有書宇,也不會影響咱們?nèi)齻€關(guān)系!”
溫瑤用力拍了拍我肩膀,流露處期待的目光。
“滾,想讓我放過他,除非我死。”
離我最近的溫瑤聞聲一愣,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嫌惡取代。
她直接伸手推搡我,聲線冷冽刺耳:“你再說一遍?”
一臉悠閑的溫詩因為我的話,蹭地一下站起身。
兩人逼近我,眼底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公司可是我們說了算,你確定要反抗我們?”
遲遲得不到我回應(yīng),她們氣白了臉摔門離去。
6
我火速提交離職,心無壓力的旅游了半個月。
可我剛落地便被保鏢塞進車里,一切行云流水直到我被推到熟悉的溫家別墅。
半個月不見,從里面剛出來的秦書宇春意盎然。
他陰狠的眸子看向我,面上卻笑得開心。
“道歉!”
“給書宇道歉!”
溫瑤和溫詩同時開口,一臉不忿看著我提出要求。
我撲哧笑出聲,笑聲充滿嘲諷意味。
我油鹽不進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溫家姐妹,一眾保鏢團團圍住我。
聽從指令,鐵拳朝我襲來,我坦然閉上眼睛。
預(yù)期般的痛遲遲未落,一股誘人的幽香飄入鼻腔。
手腕被柔弱無骨的手牽起,順著勁我睜開眼站起來。
“抱歉,我來晚了?!?/p>
長相明艷大氣的陌生女人擋在我身前。
溫詩臉上露出鄙夷,眼神越過女人落在我身上。
嗤之以鼻嘲諷我:“你都淪落到被富婆包養(yǎng)了?這么缺錢?今天只要你給書宇道歉,我賞你一筆錢如何?”
聞言溫瑤一臉贊同鼓掌,眸底流露出期待,等我低頭認錯。
我轉(zhuǎn)身就走,卻被女人溫熱柔軟的手拽住手腕。
她笑容明媚夾雜一絲輕蔑的看著溫家姐妹。
紅唇輕啟:“你們故意羞辱打人的事,他念及從小長大的情分不跟你們計較,可我計較,我這個人最容不得別人欺負我在意的人?!?/p>
話音剛落,溫家保鏢便被更多保鏢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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