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吃瓜群眾,今天咱要嘮的這位,那人生經(jīng)歷簡直比八點檔的狗血劇還精彩,他就是莫梓江。
20歲時,這老兄可是全民偶像,人氣旺得能把屋頂給掀翻,誰瞅見他都得高呼一聲“男神”??烧l能想到,短短6年之后,26歲的他竟被人扣上“二流子” 的帽子,命運這玩意兒,簡直跟開了瘋狂過山車似的,刺激得讓人目瞪口呆。

更絕的是,他那墓志銘一亮相,直接把千萬人的心給戳得稀碎,背后這故事啊,真是讓人又感慨又惋惜。
1939年的秋天,廣東順德一戶普普通通的人家,迎來了家里的第三個“小神獸”,這小家伙就是莫梓江。
當(dāng)時,估計誰都沒料到,這個小不點兒日后會在娛樂圈攪起驚濤駭浪,成為全民瘋狂追捧的大明星。這就好比一顆平平無奇的小種子,誰能想到它日后會長成參天大樹呢?
時間來到1957年,廣州火車站那叫一個熱鬧非凡,人多得跟下餃子似的。18歲的莫梓江手里緊緊攥著,北電的錄取通知書,那寶貝勁兒,仿佛手里抓著的是通往宇宙寶藏的鑰匙。

帆布包里,還塞著阿媽連夜熏好的臘腸,那熟悉的香味,就是家的味道,一路陪著他。當(dāng)綠皮火車“嗚嗚嗚”噴著白霧,慢悠悠駛離月臺的時候,這個順德仔還一臉迷茫,壓根不知道自己正朝著改變命運的“蝴蝶泉”狂飆而去呢,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鴨子,一頭扎進(jìn)了命運的大池塘。
在北電57級表演系那21號人里,莫梓江這個操著一口“廣普”的南方小子,剛開始那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就跟丟進(jìn)米缸里的一粒小米,毫不起眼。
可人家有股子不服輸?shù)暮輨?,老天爺又賞了他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蛋,這組合一上線,他直接化身“戲瘋子”,把身邊同學(xué)卷得叫苦不迭。天還沒亮,他就扯著嗓子吊嗓子,那聲音,估計能把方圓十里的鳥兒都給震暈,同學(xué)都吐槽:“莫梓江,你這是要把整個校園當(dāng)你的個人演唱會現(xiàn)場??!”
熄燈之后,他還對著鏡子各種擺弄表情,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咧嘴笑,跟個精神分裂似的,同學(xué)們都無奈地說:“莫梓江,你可饒了我們吧,大晚上的,你這表情秀,我們小心臟受不了??!”

1959年春天,北電的排練廳里,莫梓江正優(yōu)哉游哉地壓腿呢,突然,導(dǎo)演王家乙跟個 “神秘刺客” 似的,一下子就把他給 “逮個正著”。這一逮,可不得了,直接把莫梓江的人生軌跡給來了個大轉(zhuǎn)彎。
原本內(nèi)定的男主角王春英,就這么被“一腳踹”了下去,莫梓江這個滿臉膠原蛋白的小伙子,稀里糊涂就成了《五朵金花》的男一號,這運氣,簡直就像走在路上被餡餅砸了個正著,還是超級大餡餅。

劇組一到云南,好家伙,直接扎下去就是四個月。莫梓江這個在城里長大的“嬌少爺”,可遭老罪了。被“扔”進(jìn)公社體驗生活,插秧的時候,他那姿勢,活脫脫像個喝醉了的大蝦米,左歪一下,右扭一下,怎么看怎么別扭。
學(xué)情歌呢,那嗓子一開口,跟被掐住脖子的公鴨似的,聲音那叫一個難聽,能把人笑得滿地打滾。導(dǎo)演還在旁邊瞎起哄,一個勁兒攛掇他去追當(dāng)?shù)毓媚?,可把他給臊得臉比熟透的番茄還紅。


最要命的是騎馬戲,莫梓江連旋轉(zhuǎn)木馬都沒坐過幾次,到了云南馬場,那馬跟故意找茬似的,把他摔得七葷八素,屁股都快開花了。
可他骨子里那股子倔強勁兒上來了,心里想著:“你這匹馬,還反了你了,我今天非得征服你不可!”

結(jié)果啊,他大腿內(nèi)側(cè)那淤青,密密麻麻的,都能當(dāng)?shù)貓D使了,成了整個劇組的“開心果”,大家見了他就打趣:“莫梓江,你這屁股是跟馬杠上了吧,要不你倆結(jié)拜得了!”


三月的賽馬戲,對莫梓江來說簡直就是人間煉獄。沒有替身,沒有護(hù)具,那軍馬揚蹄的瞬間,莫梓江眼睛一閉,心一橫,縱身一躍,嘿,就這么著,膠片定格的瞬間,成就了三月街賽馬的經(jīng)典鏡頭。這一跳,直接跳進(jìn)了觀眾的心坎里。
拍攝期間,有兩件事讓他印象深刻。在蝴蝶泉邊,他跟楊麗坤的定情戲,NG了18次才過關(guān),把導(dǎo)演急得直跳腳,頭發(fā)都快薅禿了。還有為了學(xué)白族情歌,他直接在胳膊上抄滿音符,那藍(lán)墨水洗都洗不掉,跟紋了身似的,成了他獨特的 “時尚紋身”,走哪兒都能吸引目光。


《五朵金花》作為國慶十周年獻(xiàn)禮片一上映,那場面,簡直火爆到能把電影院的屋頂給掀了。旖旎的大理風(fēng)光,濃郁的少數(shù)民族風(fēng)情,純美的愛情故事,再加上莫梓江和楊麗坤那精湛的演技,直接在大江南北掀起了觀影狂潮。
莫梓江憑借“阿鵬哥”一角,瞬間紅得發(fā)紫,成了當(dāng)時最耀眼的電影明星之一。電影上映后的盛況,那真是空前絕后,在46個國家公映的紀(jì)錄,到現(xiàn)在還在影史上閃閃發(fā)光呢。

可命運這調(diào)皮鬼,說變臉就變臉。特殊年代一來,“阿鵬哥”一下子就變成了人人喊打的“二流子”,莫梓江被剝奪了演戲的權(quán)利,直接被下放到廣東英德橫石塘附近的“五七”干校勞動。
在干校,曾經(jīng)風(fēng)光無限的電影明星,每天就得挑水、犁地、種莊稼,這落差,簡直比從天堂掉進(jìn)十八層地獄還慘。肉體上的折磨倒還能忍,可精神上的羞辱才是最要命的。
那些曾經(jīng)追捧他的觀眾,現(xiàn)在見了他,就跟見了過街老鼠似的,吐口水、翻白眼,那叫一個不客氣。這時候的莫梓江,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鳳凰,落魄得讓人心疼。

不過,在這段艱難的日子里,愛情成了莫梓江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他和同為珠影廠演員的胡琳琳相知相戀,胡琳琳那可是個好姑娘,在最艱難的時候,頂著巨大壓力,毅然決然地和莫梓江結(jié)了婚。
莫梓江晚年回憶起來,還滿臉幸福地說:“那時候連買米都得憑票,她還偷偷把劇團(tuán)發(fā)的白糖塞給我補身子,她就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夫妻倆蝸居在陋室里,雖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靠著讀書逗樂孩子,也算是苦中作樂。
這十年間,莫梓江看著楊麗坤瘋癲,王公浦夫婦勞燕分飛,自己也從27歲熬到了37 歲,這日子,真的是一把辛酸淚,每一滴都飽含著生活的無奈。

1978年,平反通知終于來了,可這時候的莫梓江已經(jīng)39歲,早就錯過演員的黃金期。香港影企瞅準(zhǔn)機會,拿著高薪來挖他,可他直接一口回絕:“我是國家培養(yǎng)的演員,才不給資本家演戲呢!”就這么倔,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此后,他只能在《斗鯊》里演反派,在《省港狂龍》里跑龍?zhí)?,甚至給年輕演員當(dāng)配角。同事們看著他蹬著那輛破自行車去試鏡,都直搖頭:“老莫啊,你就是太軸了,這要是變通一下,早發(fā)達(dá)了!”

后來妻子當(dāng)上劇團(tuán)領(lǐng)導(dǎo),為了避嫌,更是不給他安排角色,莫梓江也不抱怨,就這么默默接受,像一頭勤勞的老黃牛,任勞任怨。
1989年拍攝《五朵金花的兒女們》的時候,當(dāng)年的五位金花,只有三人到場。楊麗坤因病缺席,朱一錦遠(yuǎn)走海外,曾經(jīng)的青春偶像們在鏡頭前,那真的是感慨萬千。這場久違的重逢,也成了莫梓江對青春最后的告別。
在珠影廠,莫梓江因為不懂人情世故,被安排去管后勤。1995年評職稱,妻子讓他去“走動走動關(guān)系”,他倒好,在申請表上寫:“特長:會修拖拉機,能辨二十四節(jié)氣?!本瓦@么實誠,結(jié)果自然是止步國家二級演員。

有晚輩為他打抱不平:“您可是總理握過手的人啊!” 他卻笑著回答:“阿鵬哥是觀眾給的,這比啥職稱都金貴!”這回答,透著一股對演藝事業(yè)純粹的熱愛和堅守。
退休之后,莫梓江和妻子一直蝸居在珠影廠的老宿舍里,褪色的劇照和獎狀堆滿了書柜,那都是他曾經(jīng)輝煌的見證。2023年病重期間,他嘴里反復(fù)念叨著大理的蝴蝶泉和那匹調(diào)皮的軍馬。
去世前三天,他還讓兒子打開手機播放《蝴蝶泉邊》,自己跟著旋律輕輕哼唱:“大理三月好風(fēng)光哎,蝴蝶泉邊好梳妝......”

10月26日,85歲的莫梓江在廣州永遠(yuǎn)地閉上了眼睛。送別儀式上,沒有花圈挽聯(lián),只有《蝴蝶泉邊》的旋律一遍又一遍地循環(huán)播放,仿佛在訴說著他傳奇又坎坷的一生。
莫梓江的墓碑上,啥榮譽都沒刻,就刻了一句白族諺語:“好茶不怕山路遠(yuǎn)”。這事兒一在網(wǎng)上傳開,網(wǎng)友們瞬間炸開了鍋,滿是惋惜之聲。
有網(wǎng)友感慨:“莫梓江這人生,起起落落,就像坐了一趟刺激的人生過山車,輝煌過,也落魄過,太讓人唏噓了,這么好的演員,命運卻如此捉弄他,真讓人惋惜?!?/p>
還有網(wǎng)友說:“從全民偶像到被人罵‘二流子’,再到堅守自我,他這一輩子太不容易了,本應(yīng)在演藝事業(yè)上大放異彩,卻被時代的洪流裹挾,真的是意難平啊?!?/p>
更有網(wǎng)友表示:“他的故事告訴我們,人生充滿變數(shù),可他始終堅守對表演的熱愛,只可惜命運沒有給他更多機會,真希望他在另一個世界能繼續(xù)追逐自己的演藝夢想,不再有苦難?!?/p>
莫梓江的一生,就這么在網(wǎng)友們的惋惜與熱議中,成了一段讓人難以忘懷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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