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總有些生命為治愈你而來。
親愛的讀者朋友們,今天我想和大家聊聊一個特別的話題——
中華田園犬。
你可能會問,不就是“土狗”嘛,有啥好說的?
但你可知道,這些默默陪伴我們千年的生命,如今正發(fā)出最后的求救信號。

在城市的車水馬龍間,我們或許很少再見到它們的身影;
在鄉(xiāng)村的田野小徑上,它們的蹤跡也愈發(fā)難尋。
中華田園犬,這一曾經(jīng)遍布華夏大地、與我們相伴數(shù)千年的忠誠伙伴,正站在滅絕的懸崖邊緣,發(fā)出最后的求救。

曾幾何時,中華田園犬是鄉(xiāng)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從東北黑土地的農(nóng)家小院,到江南水鄉(xiāng)的粉墻黛瓦;從西部高原的帳篷周邊,到東部平原的村落之中,都有它們活潑又忠誠的身影。
它們起源于約三萬年前,由東亞灰狼馴化而來,一萬年前便在這片土地上繁衍不息。
在漫長的農(nóng)耕社會,田園犬承擔(dān)著看家護院的重任,警惕地守護著家門,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它們的耳朵。

它們還常常協(xié)助主人狩獵,憑借敏銳的嗅覺和靈活的身姿,成為主人得力的助手。
在中華民族的文化長河里,中華田園犬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狗吠深巷中,雞鳴桑樹顛”。
陶淵明筆下的這句詩,為我們勾勒出一幅安寧祥和的田園生活圖景,而其中的狗,大概率就是中華田園犬。
它們早已融入我們的生活,成為文化意象的一部分,承載著人們對家園的眷戀與對寧靜生活的向往。
它們不挑食,人類的剩飯便能讓它們吃得津津有味;

它們不需要頻繁去寵物店洗澡,自身的毛發(fā)有著一定的自潔能力;
它們也無需主人每天帶出門溜圈,田野、院子就是它們的游樂場。
它們的忠誠更是令人動容,一旦認(rèn)定主人,便會不離不棄。
哪怕面對饑餓與危險,也會堅守在主人身邊。
然而,隨著時代的車輪滾滾向前,中華田園犬的命運急轉(zhuǎn)直下。
城市化進程的加速和寵物文化的興起,徹底改變了人們對犬類的需求和審美。




那些來自國外的品種犬,哈士奇、吉娃娃、金毛犬......
憑借可愛的外形、溫順的性格和所謂的 “洋氣”,迅速成為城市養(yǎng)犬人的新寵。



而中華田園犬,在這股潮流中卻被無情地拋棄。
“廉價、土氣、串串”,這些負(fù)面標(biāo)簽如同沉重的枷鎖,套在了它們的身上。
在城市里,中華田園犬面臨著諸多困境。
由于它們領(lǐng)地意識較強,對陌生人較為警惕,這在人口密集的城市中被視為危險的特質(zhì)。

許多城市出于安全考慮,將中華田園犬列為禁養(yǎng)犬種。
盡管 2025 年 1 月廣州市相關(guān)部門將中華田園犬移出了危險犬種類名錄,但在全國大部分城市,它們依舊處于被禁養(yǎng)的尷尬境地。
被主人遺棄的田園犬,在城市的街頭流浪,面臨著饑餓、疾病和被驅(qū)趕的命運,甚至有不少最終流入了狗肉店,成為餐桌上的食物。


作為一名愛狗人士,每次看到這樣的新聞都感到極其悲憤。
可惜上帝賦予了我一顆憐憫之心,卻沒有給我解救眾生的能力。
心生憐憫是我,袖手旁觀也是我。
雖共情,卻無能為力。

狗狗永遠是人類最忠誠的伙伴。
哪怕數(shù)月未見,也能嗅著你熟悉的氣息,朝你快樂地跑來。
它們不是多么名貴的品種,就連名字的重合率都很高。
“大黃、小黑、豆豆、花花、發(fā)財......”
可愛又簡單,一喊它們的名字,尾巴就像放飛的竹蜻蜓般瘋狂打轉(zhuǎn)。


清凌凌的黑眼珠子,滴溜溜的看著你,時不時再伸一爪子拍拍你,看得人心都化了。

狗狗自己什么都沒有,但它每天都可以給你毛茸茸的腦袋和百分百的愛。

它們是你人生中的一部分,而你卻是它們的一輩子。
也許多年后,小土堆前長滿了狗尾巴草,你一靠近它就輕輕地?fù)u。

如今,純種的中華田園犬越來越稀少,取而代之的是各種串串犬。
但無論如何,萬物皆是過客,每一個生靈都值得被善待。
希望這個社會對狗狗多一些包容,你可以不愛它,但請別傷害。
褚墨有限,不盡欲言。愿每個在看的你,順頌時祺,秋綏冬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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