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接到岳父岳母的死亡通知,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律師老婆。
在198次后,她才不耐煩地接聽:
“你有完沒完啊,都說了在陪阿澤打游戲,一天不纏著我會死嗎?”
我壓住悲憤的情緒,告訴她爸媽因為青霉素過敏去世了。
她卻嗤笑一聲:
“你爸媽腦子有病嗎?青霉素都不知道先做皮試,死了也是活該!”
之后她居然將我鎖在別墅里,斷水斷電。
隨后發(fā)出動態(tài),和初戀柳如煙去普吉島度假了。
我好不容易出來,默默處理完后事,又整理資料上訴。
沒想到碰上老婆替害死她全家的無良醫(yī)生做辯護。
“阿澤不就是忘記做皮試了嗎?誰叫你爸媽身體不好扛不住?!?/p>
“如果還想和我把日子過下去就撤訴吧,阿澤是我生命中唯二重要的人?!?/p>
聽著她輕飄飄的語氣。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她還不知道死的是自己爸媽。

1
“你有完沒完啊,都跟你說了在陪阿澤打游戲,離開我一天會死嗎?”
聽著老婆憤怒的聲音,我的手已經(jīng)顫抖的不成樣子。
尤其是當聽到阿澤的名字。
我的內(nèi)心更痛苦了。
我知道沈澤是她的初戀,但自從沈澤出國,柳如煙嫁給我,兩人就再沒聯(lián)系過。
沒想到兩人又見面了!
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質(zhì)問的時候,聲音顫抖著說:
“醫(yī)生打來電話,說爸媽青霉素過敏休克死亡了,你快來醫(yī)院一趟吧……”
話還沒說完,柳如煙就冷笑一聲:
“你爸媽腦子有病吧?使用青霉素之前都不會做皮試嗎?這么傻死了也是活該?!?/p>
“何況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爸媽!”
電話被重重掐斷,把我所有的話斬斷。
我不死心,繼續(xù)打。
當年我剛出社會,到處低三下四的拉投資。
是岳父岳母看中我的能力,才使得我創(chuàng)業(yè)成功。
他們對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讓他們最后一程沒有女兒送。
電話直接被拉黑。
我只得從通訊錄里翻出最底下沈澤的電話。
2
剛接通,就聽到柳如煙諂媚的聲音傳進來。
“阿澤你打游戲累了吧,我專門在網(wǎng)上學了燉排骨,你嘗嘗好不好吃?!?/p>
這話讓我心里泛起一絲苦笑。
和柳如煙結(jié)婚七年,還是第一次知道她會做飯。
“謝謝你,如煙我要是沒有你,可怎么辦啊?!?/p>
沈澤故意說道,之后又不知做了什么,惹的柳如煙一陣嬌笑。
“討厭~”
柳如煙輕推了沈澤一下,問:“這么晚了,誰給你打電話?”
在看清上面的號碼后,柳如煙憤怒斥責:
“顧沅你有病吧?誰準你騷擾阿澤的???”
我強壓下憤怒,再次強調(diào):
“爸媽去世了,他們還在等你把人接回來?!?/p>
柳如煙不耐煩“嘖”了一聲:
“聽不懂人話嗎?你爸媽死了埋了都不關我的事。”
“別再打電話來了,否則……”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一聲重物砸地的聲音,然后是沈澤倒吸一口涼氣:
“如煙,我的手……”
“沈澤!”
柳如煙的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緊張慌亂,她扔下手機,心疼說:
“手都燙紅了,咱們趕緊去醫(yī)院吧。”
“都怪顧沅,碰上這個人就晦氣!”
我強忍住上涌的怒氣,出聲提醒:
“沈澤的燙傷涂點牙膏就好,你馬上來醫(yī)院……”
柳如煙憤怒打斷我的話:
“阿澤可是醫(yī)生,這么金貴的手怎么能涂牙膏?顧沅你真是冷血!”
“還有別一再把爸媽當爭寵工具!你等著,我回家再跟你算賬?。。 ?/p>
說完,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等我準備放棄柳如煙獨自去醫(yī)院時,屋內(nèi)突然燈全部關閉。
大門也“吱呀”一聲鎖緊。
手機上發(fā)來柳如煙的消息。
“都是因為你阿澤的手才會燙傷,別墅我已經(jīng)斷水斷電了,你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
我拿著手機打算給外面發(fā)消息求救,沒想到手機無信號。
柳如煙狠到連信號屏蔽器都開了!
雖然她平日里就任性,一身公主病,但從來沒有這么過分。
現(xiàn)在為了柳如煙,變成了我完全不認識的柳如煙。
我心里難受,但一想到還躺在太平間的岳父岳母,又匆匆跑到陽臺,準備找出去的路。
二樓底下就是游泳池,五米的距離跳下去問題不大。
只是我自從救下差點溺斃的柳如煙后,就對水產(chǎn)生了恐懼。
結(jié)婚前夕,和柳如煙去婚前旅行,她被海浪卷入深海險些喪命,我不顧危險沖上去救人。
人平安救下,但我因為灌進太多海水導致吸入性肺炎,從此不游泳。
我閉眼咬牙,從二樓一躍而下,栽進水里。
水灌進肺里,很快撲騰咳嗽,整個人臉紅脖子粗。
此時整個別墅又突然亮起,監(jiān)控里傳來柳如煙的嘲笑:
“阿澤你快看,他撲騰的姿勢像不像落水的狗?”
“哈哈哈,真是太滑稽了?!?/p>
“誰讓你欺負阿澤的,這就是代價!”
監(jiān)控里諷刺的笑聲不斷縈繞在耳邊。
“給我在里面好好反省吧,不好好治治你真分不清大小王!”
隨后,整個別墅再次陷入黑暗。
為了沈澤,她不惜冷眼看我跳樓。
又拿我狼狽的樣子當笑料。
我心沉到谷底,離婚的念頭在腦海里浮現(xiàn)。
3
在醫(yī)院認領了岳父岳母的尸體,警察將大致情況告訴了我。
兩個老人季節(jié)性感冒,嫌去醫(yī)院麻煩就找了小診所。
輸液的醫(yī)生操作不規(guī)范,沒有給兩人進行皮試,
這才導致青霉素過敏休克,送進醫(yī)院沒幾分鐘人就沒了。
警察將診所里的監(jiān)控調(diào)取出來,我震驚地瞪大雙眼。
畫面里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分明就是柳如煙在陪伴的初戀!
我不可能認錯,柳如煙的手機屏保到目前為止還是他。
一股微妙的電流從腳底直直鉆進心臟。
太荒謬了。
柳如煙居然在陪害死自己父母的殺人兇手!
我控制不住地低聲笑了起來,但聲音卻苦澀無比。
警察以為我悲傷過度,連忙安慰:
“節(jié)哀,兇手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飛去了國外,我們正在申請抓捕令?!?/p>
不是在國內(nèi)嗎?
我詫異地打開手機,上面赫然有一條柳如煙最新的朋友圈。
飛機上。
柳如煙微微側(cè)臉,嘴吻在沈澤的臉頰,手上還拿著去巴厘島的機票,配文:
【誰懂啊,和志同道合的朋友,在凌晨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一個小時前,也就是斷我水電的時候,她就為了彌補沈澤,帶他去了巴厘島度假。
我看著舉止親昵的兩人,不禁冷笑出聲。
如果柳如煙知道自己父母是沈澤害死時,還會不會這么開心呢?
我申請做了尸檢。
同時默默準備好一切材料,做好把沈澤告到牢底坐穿的準備。
三天后,我又熬了個通宵準備回去睡覺。
沒想到柳如煙會氣勢洶洶地跑來公司,見面就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臉頰歪斜,她尖銳的指甲直接劃破皮肉,鉆心地疼。
“顧沅你是瘋子嗎?你爸媽死了關阿澤什么事?!”
“阿澤每天忙著治愈病人,難免有疏忽的時候,你爸媽沒有生活常識嗎?阿澤忘記做皮試他們就應該提醒!”
“現(xiàn)在出事了,就要找阿澤的麻煩,難怪醫(yī)生是高危職業(yè),就是有你們這種愛醫(yī)鬧的人存在!”
看著柳如煙精致的臉,我心臟抽痛。
同時升起一種病態(tài)的快感。
如果她知道死的是自己父母,又會是什么表情呢?
4
我冷笑一聲:“這些都是警察告訴你的?”
聽到“警察”,柳如煙臉色鐵青,惡狠狠地指責我。
“如果不是你爸媽,我和阿澤現(xiàn)在還在巴厘島度假!”
“當時機場那么多人,就這么被抓走,肯定會有人拍到各種議論,讓他臉面丟盡你就開心了是吧?!”
“沒常識就別去看病啊,害人害己!”
眼見著我臉色陰沉,柳如煙才恍然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分,聲音稍微軟了些。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爸媽死了我也很難過,阿澤上警車的時候眼眶通紅,責怪自己當時不該接收你爸媽的。”
“我和阿澤商量了,會給你爸媽重金買下雙穴墓地,還會請最好的法師保佑他們早登極樂投個好胎。”
“他們年紀大了,可阿澤還年輕,還是前途無量的醫(yī)生,我相信爸媽肯定會同意的?!?/p>
我簡直要氣吐血。
她居然還在替兇手狡辯。
見我無動于衷,柳如煙又加大籌碼:
“給爸媽賠償五十萬可以了吧?只要你撤訴,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你卡上?!?/p>
說著,已經(jīng)掏出手機真要給我轉(zhuǎn)錢。
看著她急切為沈澤洗脫罪名的樣子,我深吸一口氣,說:
“柳如煙我們離婚吧?!?/p>
柳如煙怔愣幾秒才回過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顧沅你說什么?你一個贅婿憑什么和我離婚!”
我再次認真重申:
“等官司打完,我們就離婚。”
柳如煙眼眶緋紅,惡狠狠看著我:
“你真要為了一場官司和我離婚嗎?”
“好,你要離是吧,等這場官司結(jié)束我如你所愿!”
“我可是金牌律師,既然你敬酒不吃罰酒,那咱們就等著瞧吧!”
說完,重重摔門走了。
5
很快就到了庭審當天。
中間柳如煙沒有給我打過一通電話,也沒有任何異常。
最新的動態(tài)全部都是請外援幫助沈澤的。
一張滿是圈內(nèi)紅牌律師的合照。
底下發(fā)文:“我們始終相信沈澤是無辜的!”
還有不少陪著沈澤的照片,還真是像極了一對患難與共的夫妻。
柳如煙坐在沈澤身側(cè),一身開庭正裝,職業(yè)短期,高馬尾,顯得利落專業(yè)。
曾經(jīng)我也為這副模樣的柳如煙吸引。
甘心又工作又當煮夫,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可現(xiàn)在卻覺得無比刺眼。
見我看著她,柳如煙冷笑一聲:
“后悔了?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法庭了,除非你撤訴再給沈澤跪著磕頭道歉,我勉強手下留情?!?/p>
這大話聽得我笑出聲。
嗤笑一聲反擊:“既然你覺得我會輸就趕緊離婚吧,畢竟敗訴的賠償金也是一筆大的開支?!?/p>
柳如煙噎住了,臉色鐵青沒說話。
旁邊的沈澤立馬綠茶說:
“如煙都是我不好,如果那天我多留心一下,或許顧父顧母就不會死?!?/p>
“你們不要為我傷了夫妻感情,我真的不想這樣的?!?/p>
“顧沅你生我氣是應該的,你打我罵我都無所謂,或者讓我跪下都可以。 ”
他說著,就哽咽要朝我下跪。
柳如煙立馬將人拉住,憤怒看著我:
“那兩個糟老頭子跟一個前途無量的醫(yī)生能比嗎?”
“顧沅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p>
“一開始你就見不得我對阿澤好,現(xiàn)在更是借題發(fā)揮要把阿澤往死里弄!”
“離婚是吧?離就離?。?!”
一聽見這句話,我立馬拿出準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
柳如煙氣得臉紅脖子粗,搶過協(xié)議看了又看。
岳父岳母的產(chǎn)業(yè)我一分沒要,但我自己的公司依舊是我的。
縱使金牌律師也挑不出半點毛病。
“你真要跟我離婚?”
柳如煙再次確認,話里帶著不確定,畢竟我曾那么愛她。
我認真點點頭:“快簽吧,馬上開庭了?!?/p>
沈澤在旁陰陽怪氣:
“如煙這么漂亮能干,離完婚可有一大把人追求,可千萬別哭著喊著要求復婚?!?/p>
柳如煙聽完甚是滿意,在紙上簽下名字。
一把將協(xié)議甩在我懷里。
“現(xiàn)在你連軟飯都沒得吃了,等著被餓死吧!”
很快開庭了,柳如煙請來的外援專業(yè)過硬,連黑的也說成白的。
我方律師節(jié)節(jié)敗退,到最后都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了。
看來所有的材料柳如煙都沒有看,全部交給了外援。
我看著越來越不利于我方的場面,嘴角的笑越來越大。
一審勝訴后,柳如煙趾高氣揚地來到我面前。
“早說了要你拿錢私了,現(xiàn)在哭著來求我也沒用,除非你給阿澤賠償一百萬?!?/p>
我挑挑眉,無視她的挑釁。
叫住對方的律師:“這些材料你都給柳如煙看過嗎?”
律師不明所以,搖搖頭。
柳如煙則雙手環(huán)胸:“劉律可是五十萬才上場打一次官司的,勝率百分百,你請的起嗎你?!?/p>
我無視她的嘲諷,把劉律懷里的資料扔進柳如煙懷里。
柳如煙氣的要把東西扔了,被我攔?。?/p>
“你看完再說話?!?/p>
柳如煙低聲咒罵一句,打開一看,第一頁就是沖擊力十足的照片。
柳父柳母身上蓋著白布,露出毫無血色的臉。
雖然微微腐爛,但依舊能看出是誰。
她瞬間呆住,眼球炸開,爆出無數(shù)血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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