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全球巡演第一站,老婆不僅把我趕下臺,還將我的演出場地霸占給我的徒弟開慶功宴:
“為人師表,要有成人之美?!?/p>
之后,她當場將我辛苦得來的皇家音樂學院的邀請函當作禮物送給了徒弟。
還帶他去了我們的婚房,肆意搖擺。
我憤怒時,她只是從包里翻出我們的兩張合照丟在我的臉上:
“說好只要拿出合照存檔,你就會無條件包容我?!?/p>
“雖然欠了你一張,但你不會失信吧?”
我慘然一笑,撿起了地上的合照,當著她的面燒為了灰燼。
在她驚訝聲中,我淡淡開口:“不會。”
她瞬間露出笑容,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經(jīng)掉了我們的第九十九張合照。
而第一百次,我不原諒。
1
“離婚吧?!?/p>
我目光坦蕩的看著蔣勤勤。
倉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們之間沉寂的氛圍。
她神色有些尷尬,稍稍避開我些接通電話。
“師娘,謝謝你送我的禮物,我準備了你最愛的驚喜,你晚上要不要來驗收?”
曖昧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我嗤笑一聲,再沒了聽下去的心思。
我約了律師,擬好了離婚協(xié)議書,這才匆匆趕回了家中。
家門內(nèi)隱約傳來飯菜的香味,我眉頭緊蹙著。
蔣勤勤的消息也來了。
“阿誠別生氣了,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紀念日,我做了好吃的慶祝?!?/p>
里面隱約傳來了些許聲音:“師娘,今天可是我們相識的三周年呢,我的禮物呢?”
“別鬧,這一桌子可都是你愛吃的,還有那別墅和邀請函,你還不知足啊?”
我嘴抿成了一條直線,推門而入。
里面的二人受了驚,蔣勤勤摔坐在地上。
攙扶蔣勤勤的功夫,陳晨的手不老實的掃過她的胸前,絲毫沒有顧及我在場。
“師父,你回來了?快嘗嘗師娘特意給你做的晚飯……”
他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臉上的笑容好似他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我有些好笑。
淡淡的收回目光,來到餐桌前坐下。
離婚協(xié)議書扔在她面前:“簽字吧?!?/p>
她臉色一僵,嘴角的笑容也凝滯了,顫抖的將離婚協(xié)議書拿在手里。
她笑的尷尬:“阿誠,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
“我是愿意包容你,但也不是次次都愿意包容啊?!?/p>
“你要是把我的心徹底傷了,我看你以后哭都沒地兒哭去。”
離婚協(xié)議書被她快速扔進垃圾桶里。
我靜靜的看著她,神色冷漠:“我沒必要拿這種事兒開玩笑?!?/p>
“因為你的安排,我全球巡演第一場就開了天窗,背后的那些資本各個要撤走?!?/p>
“粉絲以為我在戲耍他們?!?/p>
“如今這熱搜上,除了罵我的,還是罵我的,我有心情同你開玩笑?”
蔣勤勤臉色變了又變,直到最后梗著脖子開口了:“你在怪我?”
“安以誠!我做這么多可都是為了你!”
“陳晨是你的徒弟,你的巡演一出,你徒弟奪冠的消息全都被壓下去了!”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會罵你的!妒忌自己的徒弟,和自己的徒弟搶資源?你的鋼琴生涯會徹底斷送的!”
我好笑的將熱搜翻出來,手機懟在她臉上:“那你看看!如今我的鋼琴生涯還存在嗎?”
2
蔣勤勤躲開我的視線,略顯心虛。
“這也是我好心辦了壞事兒,我給你賠罪,這幾日我會讓人準備一下,給你補償一個個人專場,挽回一下聲譽?!?/p>
不等我拒絕,她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
蔣勤勤不再說話,不停的給我夾著桌上的飯菜。
“師娘對師父真好,不像我,也沒有人疼?!?/p>
陳晨的話打破了此刻飯桌上的沉寂。
蔣勤勤的手頓在半空中,很快就笑了。
“小滑頭,這一桌子可都是你愛吃的菜呢,我不疼你誰疼你?”
她若無其事的將手中的菜換了個方向,夾在陳晨碗中。
我收回目光,淡淡的將夾了飯菜的碗推到他手邊。
“你既然愛吃,那便多吃?!?/p>
他臉上一閃而過喜色,伸手便要奪過飯碗。
“啪!”
蔣勤勤筷子一摔,聲音也稍有怒意:“不是你的東西就別強求!認清楚自己的身份?!?/p>
一番話話中有話。
陳晨的臉色也變得越發(fā)難看。
我輕瞥一眼二人:“本就是我不喜的垃圾,有什么拿不得的?”
此刻房間寂靜無聲,陳晨和蔣勤勤皆臉色黑沉難看。
我也沒了吃飯的興致,轉身就走。
身后隱約傳來二人細微的交談聲。
“勤勤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不配當你的丈夫?”
“你夠了!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打亂我的計劃?”
我“砰”的關上門,將二人的爭執(zhí)聲徹底隔絕在外面。
第二日一大清早,我就被拉著來到了個人專場。
偌大的會場上此刻竟座無虛席。
“阿誠,你看今天來了好多人呢,這次能演出好,勢必會將之前的紕漏給彌補過去?!?/p>
蔣勤勤笑著給我整理著領結。
一偏頭,舞臺正中央的鋼琴前正坐著一人。
可不就是我的好徒弟陳晨嗎?
我面無表情的望向蔣勤勤,她笑出聲來:“阿誠,今天是你第一次個人專場,你們師徒一起上場,勢必能成就一段佳話?!?/p>
我有些好笑,陳晨已經(jīng)從臺上走了下來。
一身西服價值不菲。
他靦腆的笑著:“師父,師娘給我準備的西服是不是很合身?”
我淡淡的挪開目光。
反倒是蔣勤勤笑了一聲,出言解釋。
“阿誠,陳晨是你的徒弟,他公開亮相若是連燕尾服都沒有一身合適的,外界傳的會有多難聽你應該能想象到?!?/p>
“所以我的位置是哪兒?”
我指著陰暗角落處的鋼琴,一束弱弱的燈光打在那里,顯得有些凄涼。
蔣勤勤臉色稍有僵硬,很快便淡定了神色:“對啊,畢竟現(xiàn)在網(wǎng)上對你的風評還不太好,這位置不那么扎眼。”
“況且這次如果沒有陳晨,你的個人專場也開不起來啊?!?/p>
陳晨得意的沖我笑了笑:“師娘,師父的本事在那里放著呢,現(xiàn)在只是名聲不太好而已,就算沒有我,師父也遲早會重回巔峰的?!?/p>
這副嘴臉,似乎全然忘記了我如今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究竟是誰。
3
“我還用不著你們來給我‘添妝’,這個人專場他非要進來也可以,離婚協(xié)議書現(xiàn)在簽字。”
我淡淡瞥了一眼陳晨。
他當即變了臉色。
“師娘!我……”
蔣勤勤一把將陳晨拉在身后,面色難看:“安以誠!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這么做可全都是為了你!不識好歹!”
我嗤笑一聲:“其實我倒是更希望你能選擇簽字?!?/p>
她氣的渾身發(fā)顫。
陳晨這會兒倒也不忍了:“簽字就簽字,師娘才沒那么稀罕你呢……”
“啪!”
巴掌聲打斷了他的話。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蔣勤勤:“師娘?”
蔣勤勤冷笑一聲,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陳晨:“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誰允許你做我的主了?”
“那是你師父,你怎么跟你師父說話呢?”
陳晨臉色漲的通紅。
“可是……”
蔣勤勤將陳晨推了出去,神色不耐:“沒有什么可是,既然是你師父的專場,那你本來就不該出現(xiàn)?!?/p>
陳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收回目光,不為所動。
蔣勤勤輕笑一聲,攙扶著我直接走到舞臺中心的鋼琴前:“這可是你最寶貝的鋼琴,我特意讓人放在這里的?!?/p>
我沒有拆穿她。
很快,演出時間到了,我不再理會蔣勤勤,心無旁騖的彈奏著眼前的鋼琴。
這是我的第一場個人專場,也是最后一場。
一曲結束,場上的掌聲經(jīng)久不息。
不遠處,一道怨毒的視線仿佛刀子一般要將我刺穿。
我不愿理會。
蔣勤勤帶著鮮花和笑意出現(xiàn)在臺上。
她將花束捧到我面前:“阿誠,恭喜你第一場個人專場順利進行。”
我禮貌的點頭接過花束,她眼睛亮了。
“諸位,三日后是阿誠的生日,我們會在星光大酒店舉行晚宴,還請諸位賞光參加?!?/p>
她宣布完便匆匆逃離,似乎是怕與我過多接觸。
我譏諷的笑出聲來。
不著急。
接連三天的時間,蔣勤勤電話不接,消息不回,家里公司也見不到她,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離婚協(xié)議書上落了一層灰也沒人動過。
直到的晚宴當日,蔣勤勤一大清早就過來接我。
陳晨也跟在她身邊,望著我的眼神帶著些不滿和憤怒。
路過我身邊,他壓低了聲音:“師父,就算你是師娘的丈夫,那又怎么樣?”
“你放心,今天的晚宴之后,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p>
我撇了撇嘴,略顯嫌棄:“那不如我們看看,鬧劇之后你還有沒有這個自信?!?/p>
星光大酒店。
聚光燈打在我和蔣勤勤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宴會中規(guī)中矩的進行著。
大屏幕上放映著我和蔣勤勤的戀愛vlog,記錄了曾經(jīng)我們的甜蜜美好。
我低垂著頭,余光一瞥便看到陳晨一臉嫉恨。
擺弄了手機半天,他挑釁的望向我的方向。
“啊——你們看屏幕!”
隨著一聲驚叫,身邊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我和蔣勤勤同時轉身,瞬間變了臉色。
4
大屏幕上。
戀愛vlog已經(jīng)被各種不雅照片所取代。
那照片上的主人翁,正是陳晨和蔣勤勤。
我趁機掏出手機,將大屏幕上的一幕幕都記錄了下來。
蔣勤勤慌張的沖過去想要將熒幕關掉,“不準看了!這都是假的!誰都不許再看!”
眾人一陣唏噓。
陳晨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勤勤,你夠了!我們沒有必要受這個人的窩囊氣?!?/p>
他痛心疾首,控訴的指著我。
“今日我在這里便是要指控這位著名的鋼琴家我的師父安以誠,他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巧取豪奪,硬生生拆散了我和我的女朋友。”
蔣勤勤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她反手給陳晨一巴掌,并將他踹倒在地上。
“勤勤?”
“住口!陳晨你瘋了是不是?我是你師娘!你在做什么白日夢呢?”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陳晨。
“我警告過你的?!?/p>
陳晨的拳頭緊緊握著,掌心也滲出了些許血漬。
很快他冷靜下來了,勉強笑笑:“勤勤我知道你怕他,今日這事兒一出,他再也沒有顏面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了?!?/p>
反手就要拉扯蔣勤勤到懷中。
“保安!把這個瘋子給我?guī)С鋈?!別讓這個人壞了我丈夫的生日宴?!?/p>
她黑著臉躲開,同時通知了保安。
為了不讓陳晨繼續(xù)鬧下去,蔣勤勤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來了一雙襪子,果斷塞在他嘴里。
“廢物,安靜點?!?/p>
這一場鬧劇像是小插曲一樣再沒有人提起。
可所有人看向蔣勤勤的眼神都異常怪異。
“阿誠,你等我和你解釋……”
她只留下一句話,就匆忙處理著宴會的事情。
直到宴會結束,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阿誠,我和陳晨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些照片和視頻,都是他合成的假視頻!”
她急迫的說著,生怕我不相信,豎起三根手指指天誓日。
我將落了灰的離婚協(xié)議書再次拿了出來。
“都這么難看了,還 不簽字?。孔叩皆V訟離婚可就太難看了,畢竟我們兩個也算是公眾人物?!?/p>
她一把將離婚協(xié)議書撕碎。
“你滿腦子只有離婚是不是?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事兒,陪伴你這么些年,難道在你這里全都比不過陳晨的一句謊言?”
她歇斯底里,眼底布滿紅血絲。
若是從前,看著她這般模樣,我會心疼。
可此刻,我只覺得有些陌生。
那一臉悲戚的神色,讓我有些恍惚。
心中也產(chǎn)生了一瞬的動搖。
“阿誠,我是想和你繼續(xù)過日子的, 你放心,這件事兒我勢必會處理妥當,讓你看到我的真心?!?/p>
她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當晚。
我看到了這件事兒的處理結果。
蔣勤勤的聲明上了熱搜。
一條澄清視頻。
鏡頭前的她褪去了往日里光鮮亮麗的模樣,看起來竟然帶了幾分真摯。
我聽著她對往日的愛戀娓娓道來,又聽著她講述著在陳晨出現(xiàn)后她的動搖,她承認了自己曾經(jīng)精神出軌——
5
我僵住了。
蔣勤勤在鏡頭前痛哭流涕的樣子讓我的心顫了顫。
“先生,夫人說房間給您準備了道歉信,希望您能去看看?!?/p>
保姆的話讓我回神。
我眉頭緊皺著,保姆直挺挺跪了下來。
“撲通”聲在此刻顯得異常突兀。
“你做什么?”
她哭喪著臉,又頹又緊張:“先生,求求您進去看看吧,如果您不進去,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p>
我沉默了,明知道這是蔣勤勤的手段,也拒絕不了。
房間里。
昏暗的燈光配合著舒緩的鋼琴曲,倒是顯得有些曖昧。
一股香味沖入鼻腔。
“撲通”一聲。
蔣勤勤跪在地上,身上綁著荊條。
“阿誠,今天我跪在這里負荊請罪,雖然那些照片和視頻是假的,可確實是我錯了?!?/p>
“當初我面對陳晨的獻殷勤,心里曾經(jīng)搖擺不定,甚至主動去回應了他的示好?!?/p>
“可我心里最愛的還是你啊……”
我沒有動,蔣勤勤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地上起身,雙手環(huán)上我的腰。
“只有你,才是最契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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