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結(jié)婚五周年紀(jì)念日,宋書瑤挺著孕肚和竹馬在抖音高調(diào)示愛:
【路燈下有兩個影子,一個是我的,一個還是我的?!?/strong>
竹馬評論被置頂:
【還有一個是我們的!】
頭頂青青草原的我問她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她漫不經(jīng)心回我:
“因為他想深入感受一下你的幸福!”
我毫不猶豫照搬文案,并一擲千金買流量沖熱搜。
文案爆火后網(wǎng)友紛紛吃瓜孩子到底是誰的。
宋書瑤秒刪原文案,斥責(zé)電話也如期而至:
“我都愿意給你生孩子了,你至于為了個影子照片作天作地嗎?你小肚雞腸的樣子,丑陋得讓人惡心!”
當(dāng)晚,我收到她竹馬發(fā)來的激吻視頻。
擱以前,我會為此暴跳如雷,殺過去把他們攪得雞犬不寧。
但這次,我選擇放手離開。
1
宋書瑤回家的時候,已是清晨。
“蕭北辰,我一個孕婦夜不歸宿,你怎么做到不聞不問在家安心睡大覺的?”
每次她下夜班回家,我必定鞋都顧不上穿,就跟狗一樣跑出去迎接我的女王。
今天,我只想無視。
原來,她也知道自己是夜不歸宿。
那她是如何做到如此理直氣壯的指責(zé)我的?
房門被她暴力打開,撞得震天響:
“蕭北辰!你聾了嗎?”
“餐桌上那一堆垃圾,你不收拾是想留著惡心誰呢?”
我從她跟前側(cè)身而過,看著餐桌上的狼藉,不置一詞,徑直去洗漱了。
宋書瑤有潔癖,我知道她會忍不了我獨享燭光晚餐后留下的狼藉。
以前,我會收拾干凈,然后安心的等她下夜班回家。
又會定時起床給她煮好愛心早餐。
但昨夜,在看到楚闊發(fā)過來的激吻視頻后,我突然釋懷了。
不用為了擔(dān)心她上夜班而時刻留意手機(jī),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
“我跟你說話呢!”
我吐掉牙膏,含糊不清回她:
“沒長手嗎?你不是在楚闊那挺能干嗎?”
夜不歸宿的和他激吻,隔著屏幕都能看出二人接下來會干什么。
更是能挺著肚子在他家當(dāng)田螺姑娘床上床下的伺候。
在我面前便成了金枝玉葉。
宋書瑤被我戳穿后,臉色極其難看。
我安靜的看她又要如何叉腰罵我心臟,意外的是,她竟然轉(zhuǎn)身開始收拾我留下的殘局。
在發(fā)現(xiàn)我喝了不少酒時,她臉上滿是慍怒:
“你喝這么多不要命了?”
宋書瑤管我管的嚴(yán),煙酒不能碰,飲食攝入要按標(biāo)準(zhǔn),只因她需要一個健康自律的老公隨時待命伺候她。
結(jié)婚時,我們約定好只有慶祝紀(jì)念日時才能舉杯共飲,結(jié)果她食言了。
昨天喝了一口她提前備著的紅酒,只覺滿嘴苦澀。
剩下的酒,我全倒了。
如同倒盡我對她滔滔不絕的愛。
我不想同她解釋,繼續(xù)無視她。
她想發(fā)作,不知為何又強(qiáng)行忍住了:
“我買了腸粉和豆?jié){,你先墊巴一口,我這就去給你煮醒酒湯!”
“哦?!?/p>
打一棒再給我一個甜棗,是宋書瑤拿捏我的慣有手段。
我沒拆穿她。
十分鐘前,楚闊發(fā)了條微博。
【她挺著大肚子給我做手工腸粉和健康豆?jié){的樣子,真美。】
照片里,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王,挺著肚子正細(xì)心的給豆?jié){過濾殘渣。
我打開飯盒,腸粉已經(jīng)涼透了。
上面的菜葉子也已經(jīng)氧化發(fā)黑。
我把腸粉丟到垃圾桶時,宋書瑤正好回頭。
“蕭北辰!要不是你上次說想吃腸粉,我犯得著大著肚子去排隊給你買早飯嗎?你別不識抬舉!”
她以為,她撒謊示好,我就該揭過。
我面無表情的告訴她:
“人是會變的?!?/p>
她切生姜的動作一頓:
“你賤不……就你事多!”
我知道她原本想罵什么。
看著我平靜的樣子,她反倒收斂怒容給我專心煮醒酒湯。
只是這般賢惠的模樣,和親手做腸粉和豆?jié){時的專心,不能相提并論。
在她手機(jī)來信息時,她讓我看看是不是科室里有急事。
我瞥了一眼,是楚闊發(fā)過來的。
“書瑤,昨晚我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p>
宋書瑤看到我盯著她手機(jī)不說話,立馬意識到是楚闊發(fā)來的信息。
她當(dāng)即怒不可遏將手里的盤子砸在地上。
“不是工作信息你看什么看?不犯賤會死是嗎?”
碎片從我腳背劃過,一片刺痛。
2
我盯著腳背上瞬間洶涌而出的血,嘲諷她:
“不是你自己讓我看的嗎?”
宋書瑤被我氣得立馬撐著灶臺罵我:
“我讓你看你就看,那我讓你去死你怎么不死?”
她罵完才發(fā)現(xiàn)我的腳受傷了,愈發(fā)惱怒:
“蠢死你得了,不知道讓開的嗎?一個大男人玩什么苦肉計!”
手機(jī)是她讓我看的,盤子也是她砸的。
反正,我就活該背鍋、活該被罵。
我沒理她,轉(zhuǎn)身去找醫(yī)藥箱止血。
在發(fā)現(xiàn)血止不住時,我簡單包了傷口準(zhǔn)備去醫(yī)院,宋書瑤攔住我不許去:
“這么點小傷,你就要跑醫(yī)院,非要一點小事鬧得人盡皆知好讓我丟人嗎?”
說罷,她將醒酒湯用力放在餐桌上,不情不愿的蹲下來幫我處理傷口。
她心里有氣,手上的動作便重得狠。
我疼得條件反射縮腳,她狠瞪我一眼:
“你還是不是男人?受個傷又不是要死了,矯情什么?”
在用了好幾塊紗布后,她終于有些慌了:
“這得去醫(yī)院縫針才行,你但凡長點眼力見也不至于這樣!”
我被她突然砸傷了,卻錯在我沒眼力見。
曾經(jīng)犯賤的把她的責(zé)罵當(dāng)成愛,如今怎么聽都覺得刺耳。
我拿起鑰匙準(zhǔn)備去醫(yī)院,宋書瑤卻逼著我先喝了醒酒湯再走。
我壓根就沒喝酒,怎么可能醉?
最重要的是不想喝她煮的東西。
推搡間,滾燙的醒酒湯盡數(shù)潑在了宋書瑤手上,當(dāng)即起了水泡。
一向嬌氣的她竟只是輕嘶一聲,倒沒有罵太難聽。
“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對吧?這下好了,一起去醫(yī)院吧?!?/p>
到了地庫,她以我喝了酒為由叫了代駕,我腳痛沒拒絕。
十分鐘后,代駕火速來了。
是楚闊。
我跟著宋書瑤上了后座。
見我坐后排,她又犯病的責(zé)問我:
“怎么?副駕駛有毒?你真把人楚闊當(dāng)司機(jī)呢?”
我打開窗戶散味。
毒倒是沒有,只是楚闊身上沾染了宋書瑤的香水味,讓我聞了胃里直翻滾。
在宋書瑤不滿的目光下,我隨口道:
“那不是他的專座嗎?我坐了不合適。”
這個解釋并沒有愉悅到她。
“我看你不是酒喝多了,而是醋喝多了。”
楚闊開著車,眼神滿是擔(dān)憂的流連在后視鏡里,好幾次都差點和人追尾。
我忍無可忍提醒他:
“麻煩你專心開車,車上還有孕婦...”
他立馬呵斥我:
“你還知道瑤瑤是孕婦啊,她剛到家就給你煮醒酒湯,你不領(lǐng)情反把她燙傷,你就這么照顧她的?”
他開著我的車,又趾高氣昂的訓(xùn)斥我,倒顯得我是宋書瑤的男保姆。
雖然,事實上,我確實如保姆一樣每日精心伺候著宋書瑤。
“你使喚我老婆給你洗衣做飯的時候,怎么沒想到她是孕婦?”
不待楚闊回答,宋書瑤搶著發(fā)話了:
“蕭北辰,你在瞎說什么呢?昨晚楚闊發(fā)燒了,我才給他幫忙...”
說到后面,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講下去了。
畢竟,她跟我說她昨晚和同事調(diào)班上夜班來著。
楚闊到底是發(fā)燒還是發(fā)騷,她心知肚明。
所以她心虛的從角落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
“我精心挑選的五周年紀(jì)念禮物,上樓的時候忘記拿上去了?!?/p>
3
我打開盒子,看清是一個腕表時,便合上蓋子隨手放一邊了。
“你不喜歡?怎么不戴上?”
她倒會過日子,楚闊不要的禮物,轉(zhuǎn)頭就拿來給我了。
我不會忘記楚闊生日時發(fā)的微博。
他曬了和宋書瑤戴上對戒十指緊扣的手,并配文:
“比起情侶手表,還是對戒更配我們!”
所以,宋書瑤轉(zhuǎn)手把女表退了,留下了楚闊不要的男表敷衍我。
我不會吃別人的殘羹冷炙,不會收別人不要的禮物,更不會要別人用過的女人。
更何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都兩說。
宋書瑤見我不把禮物當(dāng)回事,頓時覺得在楚闊面前丟了面子:
“蕭北辰,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去照顧了一下楚闊嗎?人家現(xiàn)在剛退燒就趕過來送我們?nèi)メt(yī)院,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
我直接開口催促楚闊:
“血都流車上了,能快點去醫(yī)院嗎?”
宋書瑤看了一眼我滿腳的血,不得不把罵我的話哽在了喉嚨里。
難得她會有心虛的時候。
他倆自討了個沒趣閉了嘴。
只是宋書瑤時不時側(cè)頭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倒像是有所求。
我閉眼假寐時,她終于開口了:
“我媽叫我們今天回趟老宅,你能不能...”
她怕我一時惱怒把她和楚闊廝混的事抖出來。
打定主意離婚,我沒想把關(guān)系弄復(fù)雜。
尤其丈母娘要是知道宋書瑤懷孕了還和楚闊不清不楚,這婚鐵定沒得離。
我點頭后,宋書瑤明顯松了口氣。
但是楚闊的臉色冷沉無比。
畢竟當(dāng)初他都提出入贅了都沒能得宋母青眼,而我卻抱得美人歸了。
為了找回場子,他故技重施的和宋書瑤回憶獨屬于他們的記憶,只為激怒我。
偏偏我只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對他的挑釁沒有半絲情緒。
反倒是宋書瑤揉了揉太陽穴,沒同以前那樣熱烈的回復(fù)他。
最后更是不耐煩的制止了楚闊的侃侃而談:
“我頭疼,你能安靜的開車嗎?”
說完她有些討好的看了我一眼,好似在期待什么。
我搖搖頭,只覺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到了醫(yī)院,她火急火燎把我送到急診科,在聽到我只需要縫5針時,松了口氣。
“我去燒傷科拿點藥就過來陪你!”
“弄完了一起回去陪我媽吃飯?!?/p>
距離醫(yī)生給我處理完傷口兩小時,宋書瑤都沒有出現(xiàn)。
反倒是手機(jī)彈出楚闊新發(fā)的抖音,原來他又發(fā)了條新狀態(tài):
“高燒初退體力不支的暈倒在醫(yī)院,還好她一直都在身邊?!?/p>
我瞅了一眼照片,一雙蔥白的手正緊緊挽在楚闊胳膊上。
手指上的婚戒也換成了二人的對戒。
宋書瑤是真寵楚闊啊,情侶對戒和婚戒都能切換自如。
為的不過是哄楚闊歡心。
我拿了藥準(zhǔn)備回家,卻因為沒吃早餐,胃里一陣抽搐。
我疼得扶著墻,額頭冷汗涔涔。
路過的女人見我差點摔倒,立馬扶著我關(guān)心:
“先生,你沒事吧?”
她好心攙扶著我走到拐角處時,熟悉的對話傳入耳里。
“阿楚,都怪我不好,一時情急都忘了你才退燒,幸虧是在醫(yī)院暈倒的,不然我...”
“瑤瑤,這怎么能怪你?能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陪在你身邊,是我的榮幸?!?/p>
楚闊深情款款,一副恨不得吃了宋書瑤的模樣,讓我忍不住想吐。
宋書瑤臉上的笑是那么溫柔刺目。
“阿楚,你對我真好!”
楚闊抬眸看到我就在一旁,得意地抱著宋書瑤的臉,霸道的親在了她唇上:
“我還可以對你更好!”
意味深長的話,讓我聯(lián)想到昨夜獨處一室的孤男寡女。
宋書瑤懷孕后,為了她和腹中孩子,我都不敢碰她。
可她卻率先讓孩子和楚闊會晤了。
不管孩子是不是我的,都扎心。
“瑤瑤,我還想吃你做的菜,咱們回家吧?”
“好?!?/p>
回家?
那我和她的愛巢算什么?鐘點房?
宋書瑤那雙被我精心驕養(yǎng)的手,從未為我洗手作羹湯,卻在手被燙傷后還愿意為楚闊下廚。
白月光的殺傷力真大啊。
胃部痙攣得厲害,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
我知道,自己這一刻的樣子,極其狼狽。
在宋書瑤即將轉(zhuǎn)身時,我也急切的轉(zhuǎn)身離開。
但楚闊卻出聲叫住了我。
“蕭北辰?你跑什么?”
4
宋書瑤看著我和陌生女人親密的站在一起,臉上的笑容秒變成慍怒。
楚闊立馬伸手護(hù)在她腰和肚子上:
“瑤瑤,小心孩子?!?/p>
楚闊看我的眼神充滿鄙夷。
“你跑這么快,是怕我們抓到你出軌?”
宋書瑤的視線落在女人扶著我的手,已然相信了楚闊的話。
“蕭北辰,你腳受傷了都管不住腿犯賤嗎?”
“還有你江婉,是不是只要是我的東西,你都要搶?”
饒是有了心里建設(shè),依舊被她這句話傷到體無完膚。
攙扶我的女人卻絲毫沒被宋書瑤殺人的眼神給嚇到:
“宋書瑤,你賊喊捉賊的本事倒是挺厲害!”
“自己老公病了不管,倒舍得挺著肚子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到底是誰管不住腿在犯賤?”
我這才側(cè)目去看這個幫我的好心人。
原來是和宋書瑤不太對付的同事江婉。
“我和我老公說話,關(guān)你屁事?”
“蕭北辰,我不說了叫你在急診科等我嗎?你故意和她湊一塊是什么意思?為了報復(fù)我夜不歸宿,你就玩這出?”
被懟的宋書瑤把怒火全撒我身上了。
她斥責(zé)我的怒容上,唯獨沒有撒謊被拆穿的慌亂和窘迫。
更看不到我的滿頭冷汗。
胃痛到腳步虛浮的我沒有拒絕江婉的攙扶,我們越過兩人徑直離開。
楚闊卻一把攔住我,我下意識就不想讓他碰。
結(jié)果他被我輕輕一甩,給甩在了地上。
宋書瑤眼疾手快,不顧自己是個孕婦箭步?jīng)_過去扶楚闊。
兩人就這么一起摔在地上。
更巧的是,如同電影里那般,雙唇碰在了一起。
四目相對間,滿是情愫在拉絲。
我沒有興趣看他們含情脈脈,忍著痛離開。
誰知,宋書瑤爬起來后,忍無可忍把包砸向我后背,更是一拳砸了過來。
她沒用多大力,可我的腳剛縫過針,這會麻藥過后只剩鉆心的疼,根本經(jīng)不起她這一拳。
腿軟向前撲倒在地時,我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
胃更是因為她這一拳,一股腥甜涌上來。
強(qiáng)行咽下去時,眼前一陣模糊。
江婉率先發(fā)現(xiàn)我的不對勁,焦急的喚我:
“你沒事吧?”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婉急切的呼喊,還有輻射向四肢百骸的痛,讓我意識恢復(fù)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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