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這日清晨,城中最熱鬧的東市卻比往常更加喧囂,人們?nèi)齼蓛删墼谝黄?,交頭接耳,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
"聽說了嗎?昨日呂相國府上出了件奇事!"一個賣布的小販壓低聲音對旁邊的肉販說道。
肉販擦了擦油膩的手,眼中閃爍著好奇:"可是那'轉(zhuǎn)輪之術(shù)'?今早我送貨時,呂府的下人都在議論這事。"
"正是!"小販興奮地點頭,"說是呂相國新收的門客中,有個叫嫪毐的,能以身為軸,轉(zhuǎn)動車輪!"
"這怎么可能?"肉販瞪大了眼睛,"莫不是江湖術(shù)士的障眼法?"
"千真萬確!"小販信誓旦旦,"我表兄在呂府當(dāng)差,親眼所見。那嫪毐脫去上衣,站在庭院中央,讓人取來一輛戰(zhàn)車的車輪,然后——"小販突然壓低聲音,湊到肉販耳邊說了幾句。
肉販聽完,臉色驟變,手中的屠刀差點掉落:"天哪!這...這也太..."
兩人的對話引來周圍更多人的注意,很快,關(guān)于"轉(zhuǎn)輪之術(shù)"的傳聞如同春風(fēng)中的柳絮,飄散在咸陽城的大街小巷。
而此時,呂不韋的府邸內(nèi),這位權(quán)傾朝野的秦國丞相正坐在書房中,手中把玩著一塊溫潤的玉佩,眼神深邃難測。
"相國大人,嫪毐帶到。"管家恭敬地站在門外稟報。
"讓他進(jìn)來。"呂不韋放下玉佩,整了整衣冠。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緩步走入。他約莫三十歲上下,面容俊朗,眉宇間透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眼睛——漆黑如墨,卻又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
"小人嫪毐,拜見相國大人。"男子行禮,聲音低沉有力。
呂不韋細(xì)細(xì)打量著眼前之人,半晌才開口:"昨日你的表演,確實令人...印象深刻。"
嫪毐嘴角微微上揚:"相國過獎了,不過是些雕蟲小技。"
"雕蟲小技?"呂不韋輕笑一聲,"能讓滿座賓客驚掉下巴的'雕蟲小技',本相還是第一次見。"
原來,昨日呂不韋為籠絡(luò)各方人才,特意在府中設(shè)宴。席間,有人推薦了這位自稱身懷絕技的嫪毐。起初呂不韋并不在意,直到嫪毐提出要表演"轉(zhuǎn)輪之術(shù)"。
"取一個車輪來。"當(dāng)時嫪毐站在庭院中央,對周圍驚訝的目光視若無睹。
仆人很快搬來一個戰(zhàn)車的青銅車輪,足有成人胸口大小,沉重非常。嫪毐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然后做了一個令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的動作——他將車輪豎立在地,然后以身體密處為軸,竟然讓沉重的車輪緩緩轉(zhuǎn)動起來!
"天哪!"一位賓客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
"這...這怎么可能?"另一位老者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車輪越轉(zhuǎn)越快,嫪毐面不改色,甚至還能與周圍的賓客談笑風(fēng)生。這場表演持續(xù)了足足一刻鐘,直到呂不韋示意停止,嫪毐才輕輕一推,讓車輪穩(wěn)穩(wěn)停住。
整個呂府為之震動,消息不脛而走,才有了今早咸陽城的種種傳聞。
"你的...天賦,確實罕見。"書房中,呂不韋斟酌著用詞,"不知師承何處?"
嫪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無師自通?;蛟S是上天眷顧,賜予小人這等...特長。"
呂不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本相一向愛才,你既有如此才能,不如留在府中效力如何?"
嫪毐深深一揖:"能得相國賞識,是小人的榮幸。"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呂不韋心中已有了盤算。近幾個月來,太后趙姬頻頻召他入宮"議事",讓他不勝其煩。作為秦王嬴政的"仲父",他需要更多時間處理朝政,而非應(yīng)付太后的...需求。
"或許,這個嫪毐正是解決之道。"呂不韋心中暗想。

春日的甘泉宮,花團錦簇,香氣襲人。然而端坐在寢宮內(nèi)的趙姬卻無心欣賞這美景。她慵懶地倚在軟榻上,手中把玩著一串珍珠項鏈,眼神飄忽不定。
"太后,呂相國派人送來禮物。"貼身宮女小心翼翼地稟報。
趙姬眼睛一亮,立刻坐直了身子:"快呈上來!"
宮女捧上一個精致的檀木匣子。趙姬迫不及待地打開,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封簡短的帛書和幾件尋常首飾。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將匣子隨手扔在一旁。
"又是這些俗物!"趙姬不滿地撇嘴,"呂不韋近來是越發(fā)敷衍了。"
自從嬴政年歲漸長,呂不韋入宮的次數(shù)明顯減少,每次來也總是匆匆告辭,讓趙姬倍感冷落。作為秦國太后,她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和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卻無法填補內(nèi)心的空虛。
"太后,奴婢聽聞咸陽城近日有個奇人,會表演什么'轉(zhuǎn)輪之術(shù)',據(jù)說精彩絕倫..."宮女努力轉(zhuǎn)移主子的注意力。
趙姬興趣缺缺:"什么轉(zhuǎn)輪之術(shù)?不過是些江湖把戲罷了。"
"可這人現(xiàn)在就在呂相國府上做客,聽說連相國大人都贊嘆不已呢。"
聽到"呂相國"三個字,趙姬的眼中重新燃起興趣:"哦?呂不韋都稱贊的人?那本宮倒要見識見識。傳令下去,明日召此人入宮表演。"
"諾。"宮女恭敬退下。
次日清晨,嫪毐在呂不韋的親自帶領(lǐng)下,來到了甘泉宮。一路上,呂不韋再三叮囑:"太后面前,務(wù)必謹(jǐn)言慎行。若有半分差池,小心你的腦袋。"
嫪毐不卑不亢:"相國放心,小人自有分寸。"
當(dāng)兩人來到太后寢宮外時,呂不韋突然停下腳步:"本相還有政務(wù)要處理,就不陪你進(jìn)去了。"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嫪毐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嫪毐被宮女引入內(nèi)室。只見殿內(nèi)輕紗漫舞,香氣繚繞,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斜倚在軟榻上,正是太后趙姬。雖然已過三十,但保養(yǎng)得宜的她依然風(fēng)韻猶存,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女性的魅力。
"民人嫪毐,拜見太后。"嫪毐恭敬行禮,聲音不卑不亢。
趙姬懶洋洋地抬眼,打量著眼前的男子。第一眼看去,嫪毐并無特別之處,但當(dāng)她注意到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時,心中莫名一顫。
"聽說你會什么'轉(zhuǎn)輪之術(shù)'?"趙姬直入主題,"今日特召你來表演,可不要讓本宮失望。"
嫪毐微微一笑:"能為太后表演,是小人的榮幸。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此術(shù)需要在特定環(huán)境下展示,方能顯其精妙。不知太后可否屏退左右?"
趙姬挑了挑眉,思索片刻后揮手示意宮女們退下。當(dāng)?shù)顑?nèi)只剩他們二人時,嫪毐從隨身攜帶的包袱中取出一個精致的青銅車輪。
"請?zhí)笠撇酵ピ骸?嫪毐恭敬道。
趙姬好奇地跟著他來到寢宮后的小花園。這里花木扶疏,假山流水,環(huán)境清幽私密。
嫪毐將車輪豎立在平整的石板上,然后開始寬衣解帶。趙姬起初有些驚訝,但很快被好奇心取代。
當(dāng)嫪毐完全展現(xiàn)出他那驚人的"天賦"時,趙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她語無倫次,臉頰緋紅。
嫪毐卻不慌不忙,開始表演他的絕技。只見沉重的青銅車輪在他身體帶動下,竟然緩緩轉(zhuǎn)動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更令人驚嘆的是,嫪毐還能一邊轉(zhuǎn)動車輪,一邊從容地變換姿勢,甚至能單手扶住車輪,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
趙姬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絲帕不知不覺掉在了地上。她從未見過如此...如此令人震撼的表演。
"太后可還滿意?"一刻鐘后,嫪毐停下表演,氣息絲毫不亂。
趙姬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快得異常。她強作鎮(zhèn)定:"果...果然名不虛傳。來人啊,重賞!"
當(dāng)宮女們聞聲趕來時,嫪毐已經(jīng)穿戴整齊,恭敬地站在一旁。只有趙姬知道,在那看似平常的衣袍下,隱藏著怎樣驚人的秘密。
"你叫嫪毐是吧?"趙姬的聲音突然柔和了許多,"可愿留在宮中,專門為本宮表演?"
嫪毐深深一揖:"能侍奉太后,是小人三生有幸。"

自那日表演后,嫪毐便以"奇術(shù)師"的身份留在了甘泉宮。起初,他只是偶爾被召去為太后表演"轉(zhuǎn)輪之術(shù)",漸漸地,召見的頻率越來越高,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春去夏來,甘泉宮的荷花盛開時節(jié),趙姬已離不開嫪毐的陪伴。她命人在寢宮后花園修建了一處隱秘的涼亭,專供二人"賞藝"之用。
"嫪君,今日又為本宮準(zhǔn)備了什么新花樣?"趙姬斜倚在涼亭的軟榻上,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嫪毐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玉盒:"小人近日尋得一件稀世珍寶,特獻(xiàn)于太后。"
趙姬接過玉盒,打開一看,里面竟是一對栩栩如生的玉雕小人,正在行云雨之事。她臉頰微紅,卻舍不得移開目光:"這...這是..."
"此乃西域進(jìn)貢的'歡喜佛',據(jù)說能保佑姻緣美滿。"嫪毐湊近趙姬耳邊,低聲道,"小人斗膽,想與太后一同參詳其中奧妙..."
趙姬心跳加速,卻沒有拒絕。自先王駕崩后,她久居深宮,寂寞難耐。呂不韋雖偶爾相伴,但總是顧慮重重。而眼前這個男子,不僅技藝驚人,更懂得如何取悅她。
"你...你好大的膽子..."趙姬的聲音已經(jīng)軟了下來。
嫪毐見狀,知道時機成熟,輕輕握住太后的手:"小人愿為太后赴湯蹈火,區(qū)區(qū)膽量,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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