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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子,還讓不讓人活了?”珠江邊,雨水不停地下著,陳子美拉著年幼的兒子,站在暗沉的江水旁。

她的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狠勁,手里的汽油桶已經(jīng)被捆好了。

她咬了咬牙,像是對著自己,又像是對著蒼天,“活下去,還是死,就看這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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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美的人生,恰似一部跌宕起伏的傳奇史詩,開篇便是一段令人矚目的風光歲月。

1912 年,她誕生于安徽安慶的名門世家,父親陳獨秀,在那個風云激蕩的時代,猶如一顆璀璨奪目的巨星,聲名遠揚,影響力非凡。

在家庭的庇護下,陳子美自小就生活在錦衣玉食之中,享受著旁人難以企及的優(yōu)渥條件。

幼年的陳子美,眼中的世界滿是光明與希望,未來在她心中宛如一幅絢麗多彩、等待她肆意描繪的畫卷。

家中為了將她培養(yǎng)成眾人眼中儀態(tài)萬方、才情出眾的 “大家閨秀”,不惜重金,特意聘請了當時最頂尖的老師。

這些老師各有所長,有的精通音律,能在琴弦上撥弄出如潺潺流水般動聽的樂章,引領(lǐng)陳子美踏入音樂的奇妙殿堂;有的擅長棋藝,在黑白棋子的縱橫交錯間,傳授給她謀略與智慧;還有的精通書法與繪畫,手把手教導她如何揮毫潑墨,用筆墨勾勒出世間的萬千景象。

在老師們悉心的教導下,陳子美如同一棵茁壯成長的幼苗,盡情汲取著知識與藝術(shù)的養(yǎng)分。

彼時的她,時常坐在家中寬敞明亮的書房里,輕撫琴弦,琴聲悠揚,仿佛在訴說著她對未來的美好期許;又或是在棋盤前,眉頭微蹙,深思熟慮,謀劃著棋局的走向,恰似在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藍圖。

她沉浸在這琴棋書畫的世界里,以為這樣的美好生活將如潺潺溪流,永不停歇,未來也必將一帆風順,滿是鮮花與掌聲。

然而,命運的軌跡卻總是難以捉摸,人生的風向變幻無常,誰也未曾料到,在那看似平靜的生活表象之下,即將掀起驚濤駭浪,她的人生即將迎來翻天覆地、起起落落的巨大轉(zhuǎn)變 。

“這樁婚事,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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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歲那年,家里給陳子美安排了一樁婚事,對方是個富家公子,叫張國祥。

結(jié)婚的時候,張國祥是個翩翩公子,嘴上都是好聽的話:“子美,以后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可好日子沒過幾天,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張國祥,你是不是早就有老婆了?”陳子美那天逼問他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張國祥坐在太師椅上,輕飄飄地說:“有又怎么樣?這種事有什么大驚小怪的?!?/p>

“那我算什么?”

“你想算什么就算什么?!睆垏椴荒蜔┑財[擺手,“你不就是陳家的女兒么,我娶你,還不是看你家里有點門面?”

陳子美一瞬間明白了,自己不過是張國祥用來撐門面的擺設(shè)。

從那以后,她在這個家就像個透明人,誰都不拿她當回事。

原以為,婚姻已經(jīng)是她人生的低谷,可后來風云突變,她的生活被徹底打碎了。

父親的身份成了她的原罪,她被揪出來批斗,整天跪在泥地里,任人辱罵。

“陳子美!跪下!”那天,一個紅著眼的批斗者揪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按在地上。

她沒有吭聲,牙齒咬得咯咯響,心里一遍遍告訴自己,“忍過去,忍過去?!?/p>

可日子一天比一天難熬。

有一天,她偷偷問身邊同樣挨斗的老鄰居:“我們還能熬到頭嗎?”

老鄰居苦笑著搖頭:“子美,像咱們這種人,哪里有頭???”

這句話,像一盆涼水,把她心里最后一點希望都澆滅了。

1970年,陳子美再也熬不下去了。

她對自己說,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就是死路一條。

“媽,我們真要走嗎?”兒子抓著她的衣角,聲音里透著害怕。

“走,走了咱們就有活路?!彼穆曇艉艿停瑓s帶著一股狠勁。

她找了幾個汽油桶,用繩子綁成筏子。

雨夜,珠江邊,母子倆悄悄地把筏子推下水。

“媽,這水好冷,我怕!”兒子小聲喊。

“怕什么?死都不怕,還怕水?”陳子美緊緊拉著他,把他護在身后。江水拍打著筏子,他們漂在江面上,隨時可能被浪打翻。

她的雙手緊抓著繩子,手心都被勒出了血,但她咬牙撐著,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必須活下去?!?/p>

十個小時后,他們終于靠近了香港邊境,遠遠地看到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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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忍不住喊:“媽,我們到了!”

陳子美眼里閃過一絲光亮:“別喊,先靠過去?!?/p>

可就在他們即將靠近時,一艘巡邏艇攔住了他們。

“你們不能進!”船上的士兵用擴音器喊道。

陳子美絕望地喊:“我們是逃難的!求求你們救救我們!”

士兵毫不留情:“偷渡是不被允許的,立刻離開!”

“我們回不去了!回去就是死路一條?。 标愖用拦蛟诜ぷ由?,聲嘶力竭地喊,可對方?jīng)]有任何回應(yīng)。

巡邏艇離開了,江面又恢復了一片漆黑。陳子美癱坐在筏子上,雨水打在她臉上,她一言不發(fā)。

“媽,我們怎么辦?”兒子輕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