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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些人是不是天生就跟咱沒緣?”

1924年冬天,顧維鈞家里張燈結(jié)彩,正在為他母親辦壽宴。張學良也受邀參加。這位剛剛晉升陸軍上將的少帥,雖然平日里忙得腳不沾地,但這種場合他不能缺席。然而,這天真正讓他印象深刻的不是宴席的排場,而是一個人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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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士云,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姑娘,在宴會上大方登臺,與京劇大師合演了一出《貴妃醉酒》。她動作優(yōu)美,嗓音婉轉(zhuǎn),全場人都看呆了。臺下的張學良靠在椅背上,眼睛一眨不眨。

“這姑娘誰???”他湊近一旁的顧維鈞小聲問。

“蔣士云,我家世交的女兒?!鳖櫨S鈞答得漫不經(jīng)心,但又補了一句,“聰明得很,才藝也好。”

宴會結(jié)束后,顧維鈞特地把兩人引薦到了一起。蔣士云禮貌地向張學良點頭打招呼,氣質(zhì)沉靜,和臺上的光芒四射截然不同。

“蔣小姐,您的表演太精彩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有感染力的《貴妃醉酒》?!睆垖W良笑著說,語氣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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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將軍過獎了,唱戲不過是愛好而已。”蔣士云淡然地回。

雖然交流不多,但張學良心里記住了她。

1925年,蔣士云隨父親去了法國留學。那幾年里,兩人再沒見面,但彼此卻沒有完全斷了聯(lián)系。1927年,蔣士云突然鼓起勇氣給張學良寄了一封信,還附上了自己的照片。

“他可能早忘了我吧。”蔣士云寫信時心里這么想著。

她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回復。其實,張學良收到信時正忙得焦頭爛額,雖然沒回信,卻把照片放在了書桌抽屜里。他看著照片,心里想:“這姑娘還是那么讓人印象深刻?!?/p>

幾年后,到了1930年,張學良終于給蔣士云寫了回信,還附上了自己的照片。

“蔣小姐,別來無恙。多年未見,盼君安好?!弊掷镄虚g雖然簡短,卻透著他的惦記。

蔣士云收到信時,心里又驚又喜。她拿著信反復看,照片上的張學良穿著軍裝,英氣十足。她隱約覺得,或許兩人之間還有些未了的緣分。

不久后,她下定決心回國?!暗靡娨娝!笔Y士云對自己說。

寒假里,她回到了國內(nèi),計劃去沈陽見張學良,卻得知張學良臨時去了上海。于是,她改道奔向上海。

在那個早春的午后,兩人終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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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了?!睆垖W良笑著開口。

“是啊,將軍,還是一如既往地忙。”蔣士云的語氣帶著點調(diào)侃。

兩人聊了許久,張學良突然提出了一個想法:“要不,您來東北大學讀書?我可以安排得妥妥的?!?/p>

蔣士云心里一震,但還是搖了搖頭:“多謝將軍好意,但我學業(yè)還沒完成,還是想先把這邊的事了了?!?/p>

她的語氣堅定,但心里卻藏著另外的顧慮。她知道,張學良已經(jīng)結(jié)婚,他的妻子于鳳至溫柔賢惠,自己夾在中間根本不會有結(jié)果。

雖然蔣士云拒絕了張學良的邀請,但兩人始終保持書信來往。張學良在信里寫得很直白:“畢業(yè)后一定要來東北,我等你。”

蔣士云心里感動,卻也矛盾。她問自己:“可他已經(jīng)有于鳳至了,我算什么?”

這種矛盾一直持續(xù)到1931年。這年,她再次回國,滿懷期待地想再見張學良一面,想看看他是否愿意為她放下那些身不由己的羈絆。

然而,她剛回國就聽到了一個消息。

“你沒聽說?少帥身邊最近多了個姑娘,叫趙一荻,挺年輕的。”朋友隨口一提。

蔣士云愣住了。她不愿相信,可心里卻隱約感到失望。

幾天后,她受邀參加了張學良安排的宴會。在宴會上,她刻意坐得遠遠的,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她注意到,張學良的身邊確實有個新面孔——趙一荻。她不吵不鬧,安靜地站在張學良旁邊,偶爾低聲和他說話。

“蔣小姐,這幾天有空嗎?我們再聚一聚。”宴會結(jié)束時,張學良走過來,語氣還是那么溫柔。

蔣士云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改天吧,將軍?!彼恼Z氣禮貌卻疏遠。

她回到住處,坐在燈下發(fā)呆了許久。第二天,她做了個決定——遠赴意大利。

離開上海的那天,她對著車窗外低聲自語:“他既然已經(jīng)有了趙小姐,我還有什么理由留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