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留學(xué)當(dāng)天,送機的假千金妹妹忽然出現(xiàn)在機場,跪在我面前磕頭求饒,
“姐姐,我已經(jīng)聽你的話去神農(nóng)架伺候了九十九個野人,你可以把留學(xué)名額還給我了嗎?”
校草男友沈涇川當(dāng)即撕碎了我的飛機票,取消行程。
還讓人將我送去牢哀山不聞不問,變本加厲讓我體驗假千金妹妹的遭遇。
荒野求生三年,我被猿人當(dāng)做泄欲的工具折磨,甚至還懷上個不人不獸的妖物。
直到沈涇川開直升飛機接我當(dāng)天,我聽見他用對講機說,
“我知道夏夏撒謊,她根本沒去神農(nóng)架,也沒見到野人?!?/p>
“如果不這樣做,夏夏便沒有出國留學(xué)的名額了,再說瀟瀟是真千金獨生女,以后要繼承家產(chǎn),少了一個留學(xué)經(jīng)驗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等接她回去后,我會和她訂婚,好好彌補她?!?/p>
我心灰意冷的綁上救生傘,打開機艙一躍而下,“我不會回去了,就把我放回大山里吧。”
沈涇川驚慌失措的拽住我的手,求我跟他回家。

1
直升機聲音嗡鳴,勁風(fēng)快要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碎。
我下意識往樹后面躲,卻被沈涇川一把鉗住手腕。
他滿臉怒氣,拖著我向前走,絲毫不在意樹枝劃破我的皮膚。
“你當(dāng)初不是哭著求我把你帶走嗎,現(xiàn)在又鬧什么脾氣?”
我被他怒斥的聲音嚇到,幾乎是肌肉記憶跪在他面前求饒。
沈涇川身子一僵,臉色差到了極點。
“蘇與瀟,三年了你怎么還沒學(xué)乖,難道還要讓我請你才肯走嗎?”
我木然的看了沈涇川一眼,沒有絲毫反應(yīng)。
三年來再次聽到蘇與瀟這個名字,我居然覺得有些陌生。
那群猿人都將我稱作兩腳羊,把我當(dāng)作他們發(fā)泄獸欲的工具。
一開始我還會反抗,用樹枝當(dāng)防御武器。
可我越是反抗,換來的只有他們更重的毆打和撕咬。
他們用繩子將我和牲畜拴在一起,天寒地凍時,甚至把我當(dāng)作儲備糧食,日日咬我肉喝我血。
猿人獸欲重,每天都要折磨我好幾個小時,它們發(fā)泄完后,我下體經(jīng)常血流不止,全身就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痛。
幾個月后我誕下一名死胎,外形雖是嬰兒,可全身長滿了黑色毛發(fā)。
沈涇川動作粗魯?shù)耐屏宋乙话?,神色不耐?/p>
我?guī)缀鯖]有任何猶豫脫掉自己的外套,露出自己胸口的兩團綿軟。
見沈涇川沒有動作,我識趣的抬手去解他皮帶。
沈涇川一把將我推開,面色鐵青,厲聲呵斥我。
“蘇與瀟,你還要不要臉!”
“才不過三年,你連禮義廉恥都不知道是什么了嗎?”
我被他吼的一愣,下意識將身子貼了上去。
“我錯了,您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涇川怒火瞬間被點燃,他一把掐住我的脖頸,怒火在眼中翻騰。
“蘇與瀟,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賤了?”
他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我害怕的不停后退,腦海中又閃過被那群猿人凌辱的記憶,臉色瞬間煞白。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別打我……”
“只要您能消氣,讓我做什么都可以?!?/p>
恐怖的回憶籠罩在我心頭,我只感受到無邊的無助和絕望。
他眼睛微微瞇起,帶著審視和懷疑的神色,可隨即就被憤怒取代。
“你別演了!”
他雙目猩紅,隱隱就要發(fā)怒。
“我知道我把你扔在這荒山野嶺你對我心存怨恨,可裝可憐也要有個度。”
“你之前不是一向自持清高,一副誰都看不起的樣子嗎?怎么現(xiàn)在像只母狗一樣搔首弄姿了?”
他冷眼看著我,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確實,從前的我仗著家世自持清高,就連選擇的另一半也是人中龍鳳。
可自從來到哀牢山,被那群猿人當(dāng)牲口一樣折辱過后,我便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清高。
初到哀牢山的時候,我瘋了一般給沈涇川打電話,想哀求他帶我離開。
可電話接通,卻傳來女人柔弱的啜泣聲。
“涇川,我們就這么把姐姐扔在野外,是不是懲罰太過了?”
聽筒里傳來男人冷漠的嗓音。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都欺負(fù)到你頭上來了,你還想著替她求情。”
“我只不過是給她個教訓(xùn),等她什么時候認(rèn)錯了,我再接她回來。”
蘇亦夏抽噎兩聲,“要不還是算了吧,其實我早就原諒姐姐了。”
“她害你失去貞潔,她犯下的惡,我會讓她千百倍的還回來?!?/p>
“寶貝別哭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我緊握著手機,聽著里面?zhèn)鱽砟信豢叭攵拇⒙?,心碎了一地?/p>
手機電量耗盡之后,我徹底和外界絕緣。
“蘇與瀟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將我從地上提起來,直接塞進(jìn)直升機里。
“戲演夠了就跟我回去,若是你再敢陷害夏夏,可別怪我手下無情,再把你扔進(jìn)這哀牢山!”
2
我深知沈涇川是我離開這里最后的機會,所以全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他蹙著眉,把我扔給了隨行的救援醫(yī)生。
“給她檢查檢查,我倒要看看她是真的還是裝的?!?/p>
“蘇與瀟我可警告你,你別以為裝可憐就能把事情糊弄過去?!?/p>
“你必須給夏夏道歉,不然我直接把你從飛機上踹下去,你也不想在那荒郊野嶺再呆三年吧?”
痛苦的回憶瞬間襲來,我的身體都抖成了篩糠。
可面對隨行醫(yī)生的靠近,我卻表現(xiàn)的十分抗拒,死死抓住外套不撒手。
他動作粗魯,直接把我的衣服撕開,順帶著扯下我好幾縷頭發(fā)。
長時間沒有洗澡,又整日和牲畜睡在一起,衣服扒開的瞬間,機艙內(nèi)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臭味。
我的身體裸露在外,身上被鞭打撕咬的傷痕也暴露在空氣中,下半身幾乎被丑陋的疤痕覆蓋,找不出一處完好的皮膚。
醫(yī)生也被面前的景象驚住,給我檢查的手都在顫抖。
“沈先生,蘇小姐的傷太重了,必須盡快送去醫(yī)院治療?!?/p>
沈涇川眼神冷漠,不耐煩的打斷醫(yī)生的建議。
“她為了求我原諒什么事做不出來,你可別被她的苦肉計給騙了?!?/p>
醫(yī)生識趣的閉上嘴,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沈涇川捂著鼻子,隨手抓起一個外套扔給我。
“三年了,你還真是沒有一點長進(jìn),連苦肉計都想得出來。”
“我可警告你別?;ㄕ?,我可不會像夏夏那樣心軟?!?/p>
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我誤以為他要發(fā)怒,身體不受控制的貼了上去,抱著他的大腿一路往上。
我明顯感受到沈涇川身子一僵。
他氣的脖子張紅,直接把我從他身上撕下來,說話時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
“蘇與瀟,你現(xiàn)在跟發(fā)情的母狗有什么區(qū)別?”
我眼神木然,沒有感到羞恥,只擔(dān)心會不會挨他的打。
沈涇川看到我這個反應(yīng)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差點毀了夏夏的一生,還有臉在這裝傻?”
“走,去跟夏夏道歉!”
我被沈涇川拖拽到內(nèi)艙。
蘇亦夏原本坐在座位上看書,在看到我的一瞬間,連忙解開安全帶撲了過來。
她哭的梨花帶雨,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是同情和不忍。
“姐姐,都怪我不好,要不是阿川為了給我出氣,你也不會在這荒山野嶺受苦。”
“要不是阿川攔著,我早就想把你接出來了?!?/p>
她說著說著便委屈的哭了起來。
見我始終一副木訥的模樣,蘇亦夏嘴角得意的笑難以掩蓋。
沈涇川剛走遠(yuǎn)些,她便徹底不裝了。
“你給阿川發(fā)的那些求救消息,全被我給刪除了,他可是一條都沒看到?!?/p>
“我的好姐姐,被野人凌辱的滋味好不好受呀?”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如此害我。
可還不等我開口質(zhì)問,蘇亦夏便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她可憐巴巴的捂著臉,掩飾不住的委屈。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你打我罵我,我都沒有任何怨言!”
“可我下周還要登臺演出,你還非要打我臉,這是擺明了要毀我事業(yè)啊?!?/p>
沈涇川聞聲趕來,在看到蘇亦夏臉上的巴掌印后,眼神瞬間變的冷硬,抬手將我扇倒在地。
我被打的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只剩下嗡鳴聲。
“蘇與瀟你瘋了嗎!”
“既然你不知悔改,就讓我親手來懲罰你!”
他摘下項鏈,一圈一圈的纏繞在自己手上。
握緊了拳頭緩緩朝我逼近。
3
沈涇川的半張臉覆蓋在陰影之下,他的臉逐漸和我記憶里的猿人重合。
那些猿人眼里總是泛著吃人的綠光,總是不顧我反抗撕碎我衣服,還用滿是尖刺的荊條抽打我身體。
可我撕心裂肺的慘叫,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
我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飛快躲到座椅后面,全身都忍不住戰(zhàn)栗。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
我快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下來,半跪在地上熟練的抬起屁股做出不堪的姿勢來。
沈涇川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一腳將我踹倒在地,氣急敗壞的怒罵。
“你到底還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么寫?”
我當(dāng)然知道羞恥,可羞恥能讓我在深山里填飽肚子嗎,能讓我不受那群畜生的毆打嗎?
沈涇川扯住我的頭發(fā),按住我的頭不停往座位上砸。
粘稠的鮮血從額頭流下,糊了我滿眼。
疼痛席卷我全身,我望著沈涇川那張猙獰的臉,慢慢紅了眼眶。
我突然想起剛和沈涇川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不舍得讓我受丁點委屈。
他將我的生活照顧的無微不至,就連出門穿襪子這種小事都要親自幫我。
我還曾打趣他,就不怕把我養(yǎng)成個廢人。
當(dāng)時他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說養(yǎng)成個廢人又何妨,他甘愿一輩子做我的裙下之臣。
可自從蘇亦夏出現(xiàn),便一切都變了。
她搶走了疼愛我的父母,還搶走了深愛我的丈夫。
還害我在荒山野嶺遭受三年的非人折磨。
我是被前艙的醫(yī)生救下,才沒被沈涇川活活打死。
沈涇川不耐煩的看著我,露出嘲弄一笑。
“別以為你裝死我就會放過你。”
“你犯下的錯終歸是要還的,別以為耍小聰明就能躲過去?!?/p>
他拖著我?guī)ズ笈撟屷t(yī)生做檢查。
可我一看到滿桌的檢查器械,便像是被刺到了一般,痛苦尖叫起來。
沈涇川一把將我按在床上,任由醫(yī)生扒開我的雙腿。
在山里的時候,那群猿人也曾像現(xiàn)在這樣,用藤蔓捆住我的四肢,讓我呈大字型任由他們擺布。
冬天時,他們最喜歡看我被扒光衣服,跪在雪地上學(xué)羊叫。
但凡我爬的慢了,他們便用荊棘狠狠鞭打我腳心。
我的慘叫聲對他們來說則是最好的興奮劑,往往能激發(fā)他們的獸性,有時是尖銳的石頭,有時是帶著木刺的長棍。
直到我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氣他們才肯罷休。
我從一個健全的人類逐漸被他們馴化,為了能少些挨打,我?guī)缀醪桓矣腥魏畏纯埂?/p>
“你到底是裝病還是真病了,讓醫(yī)生檢查一下就知道了?!?/p>
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在沈涇川看來卻是心虛的表現(xiàn)。
“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是裝的,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被他猛然提高的音量嚇到,直接從床上滾落下來,匍匐在他腳邊不停的磕頭求饒。
見沈涇川沒有打我,我壯著膽子順著他的褲腳往上摸,眼神里滿是討好。
沈涇川一把鉗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到快要將我的骨頭捏碎。
“我看你就是在裝??!為了讓我放過你,居然連這種事都干得出來?!?/p>
我疼的冷汗直冒,卻也只敢小聲抽泣。
沈涇川一把將我甩開,聲音難得的軟了幾分。
“你當(dāng)初差點毀了夏夏,我知道你怕我怪罪你,才想出來裝瘋賣傻這一招。”
“只要你乖乖檢查,給夏夏好好道個歉,我還是會把你當(dāng)作妻子對待的?!?/p>
他將我拽到床上,無視我的哀嚎,和醫(yī)生倆人配合著將我的四肢牢牢捆住。
醫(yī)生檢查了十幾分鐘,最終擰著眉走了出來。
“沈總,結(jié)果出來了……”
沈涇川迫不及待追問,“怎么樣,她是不是裝的?”
“夫人之前之前遭受過嚴(yán)重的心理創(chuàng)傷,才會變得神經(jīng)不正常?!?/p>
“而且她下半身的疤痕全是……全是被牙齒生生撕咬才留下的?!?/p>
“還有下體嚴(yán)重感染糜爛,也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轟的一聲在沈涇川腦子里炸開。
他瞬間呆愣在那,怔怔的望向我,眼底盡是不可思議。
4
“她怎么會……”
沈涇川陷入自我懷疑,連聲音都弱下去幾分。
可隨即,他就發(fā)出一聲輕蔑的笑。
“蘇與瀟這人心機深沉,怎么舍得讓自己受傷?”
“這一定是她為了騙我自導(dǎo)自演的苦肉計?!?/p>
沈涇川一把掀開簾子,眼神如刀,語氣更是不善。
“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p>
可當(dāng)他看到我腿上猙獰可怖的傷疤后,聲音戛然而止,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我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下半身的皮膚完全被疤痕覆蓋,甚至還能從邊緣看出被撕咬的痕跡。
大腿根處的皮膚已經(jīng)完全糜爛,血水混合著綠色的膿液不停從皮肉里滲出來。
饒是沈涇川心狠冷漠,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會這樣?我不過是把你扔在哀牢山三年而已。”
“而且我還特意叮囑那的守山人員關(guān)照你,你怎么還會變成這副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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