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為了逼我考上清華,爸媽當著我的面殺死了能緩解我重度抑郁癥的狗。

我崩潰大哭,朝著四樓的窗子沖了下去。

但沒摔死。

爸媽恨鐵不成鋼的用盯著渾身是血的我咒罵,“你裝病,玩物喪志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為了一條狗連命都不要了?!?/p>

“既然你這么無可救藥,那我就將你送去訓犬基地,讓你學學怎么乖乖聽話?!?/p>

在訓犬基地,我被教官凌虐,被惡犬撕咬。

多次自殺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后,我衍生出了第二個人格,瘋癲,乖巧,嗜血成性。

一年后,爸媽來接我。

我上竄下跳的搖晃著不存在的尾巴迎接他們,變成了他們喜歡的“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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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爸媽來訓犬基地接我的時候,訓犬員正在給我們放飯。

我眼放綠光的盯著訓犬員手里盛著餿飯的食盆,雙腳用力的瞪在地上,雙手的指甲死死的扣著地上土,隨時準備進攻搶食。

訓犬員為了今天能在我爸媽面前留個好印象,已經(jīng)餓了我三天了。

訓犬員一聲令下,我的身體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朝著食盆沖了過去。

就在我的嘴即將吃到食盆里餿飯的剎那,訓犬員突然對著我做出了停止的動作。

我身體微微前弓,盯著面前的飯盆,嗓子里發(fā)出了不甘的嗚咽聲。

訓犬員諂媚的將訓犬棒遞到了我媽的手里,“江夫人,江小姐已經(jīng)被我們徹底馴服了,現(xiàn)在的她一切聽從指令,你可以試試?!?/p>

我媽接過訓犬員手里的訓犬棒,指著食盆輕喝一聲,“吃!”

我立刻將腦袋扎進食盆里,拼命的舔食。

我媽突然有開口,“停!”

我立刻將頭從食盆里抬了起來,嘴角還帶著餿掉的湯汁和菜葉。

我媽厭惡的別過頭,還算滿意的看向我爸,“看來這一年的時間不算浪費。”

“讓她回家調(diào)整一周,下周就讓她復課吧?!?/p>

“畢竟還有三個月就要高考了,我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我爸猶豫了片刻緩慢地點了點頭。

訓犬員見狀立刻將系在我脖子上的繩子遞給了我爸,“江先生,江小姐剛回家可能還會有些不適應,要是她不聽從您的訓犬指令,您可以給她斷食,將她關(guān)進衛(wèi)生間懲罰。”

“用不上幾次,她就會乖乖聽話了。”

我爸緊了緊手里的繩子,用力的拉拽我的脖頸。

繩子將我的脖頸拉歪,我的身體卻一動沒動。

我媽用訓犬棒指著我,“立!”

我乖巧的跪直身體,仰著頭,吐著舌頭討好的盯著我媽。

她滿意的晃了晃訓犬棒盯著我,又說了一句,“走!”

我才慢慢的跟著她們的腳步往外爬。

車門打開,我像狗一樣跳了上去,我轉(zhuǎn)頭盯著一臉得意的訓犬員,乖巧的趴在了我媽的腳邊。

我媽有些厭惡的將我往旁邊的位置踢了踢,“江語棠,你臭死了,滾遠點?!?/p>

我盯著我媽那副嫌棄的嘴臉,嘲諷的扯開嘴角,不論我變成什么樣,她都不會喜歡我半分。

2

車子開回了江家。

我被傭人們拽著繩子塞進了洗地毯的池子里。

她們手里拿著鋼絲球和刷子拼命的撕扯著我身上的皮肉。

直到我身上的舊傷疤變得血淋淋的一片,她們才停手。

洗過澡后,她們在我的衣柜里挑挑選選,最終將一條白色沒過腳腕的長裙套在了我的身上,將我推進了書房。

我手腳并用的趴在地上,抬眼卻看到了我媽那張陰沉的臉。

她拿著訓犬棒指著我,敲了敲椅子,“上!”

我忍著疼,按照指令跳到了椅子上。

看著我乖巧的模樣,我媽又用訓犬棒指著書桌上堆積如山的練習冊,“今晚你就做個十本就行?!?/p>

“這些都是你之前做過的題目,我們用一周的時間來鞏固,一周后你去了學校就能跟上進度了?!?/p>

我媽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本嶄新的練習冊放在了我面前,用訓犬棒指著,“做!”

我盯著面前密密麻麻如同螞蟻在爬的小黑點,嘲諷的捏緊了拳頭。

我剛進訓犬基地的時候,訓犬員貪功冒進,為了盡快馴服我,每天毆打折磨我。

雙眼的視網(wǎng)膜被他打到脫落,只能勉強的看到事物的輪廓。

做題,是根本不可能。

見我沒有動,我媽拿起訓犬棒打在了我身上,“做題!”

我摸索著抓住桌面上的筆,手腕卻因為長期被虐待骨頭扭曲到無法伸直。

我艱難的將手落在模糊的練習冊上吃力的涂寫。

剛寫了幾筆,我媽就拿著訓犬棒發(fā)狂的抽在我身上,“江語棠,你在鬼畫符什么!”

“你可是全國硬筆書法的冠軍,怎么才出去一年,字就不會寫了?”

我死死的握著手里的筆,抿著嘴角一句話也不辯解。

她憤恨的一腳將我從椅子上踹了下去,將桌面上的練習冊一股腦的推在了我身上,歇斯底里,“你怎么還是沒有學乖,為什么不肯努力學習!”

“這些年,我為了你變成了什么樣子你看不見嗎?”

“要不是因為你我可以擁有更美好的人生,而不是這么晚了還在這里逼你學習!”

“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我就是想讓你考上清華為什么這么難!”

她蹲下身子死死的抓住我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盯著我,“明天我會給你請家教老師過來?!?/p>

“你要是無法恢復到一年前的水平,我還會將你繼續(xù)送去訓犬基地,永遠不將你接回來!”

我媽離開后,我痛苦的從練習冊下面爬了出來。

盯著手腕上的鮮血,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去舔。

舔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訓犬基地了,我是人,不是狗!

夜里我睡的很不安穩(wěn),驚醒的時候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了爸媽的聲音。

“語棠的班主任聽說語棠回來了,很高興,一口就答應這幾天晚上過來給語棠補課?!?/p>

“語棠她班主任對她那么好,我就不明白,一年前她為什么要死要活的不肯去上學,還說謊自己得了什么抑郁癥……”

聞言,我驚恐的將自己縮進了被子里!

孫少陽!

他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3

第二天傍晚,孫少陽準時來到了書房。

他戴著金絲框眼鏡,一臉斯文的盯著我,“語棠,又見面了?!?/p>

我死死的捏著手里的筆,抬眼盯著他,身上下意識的爬滿了雞皮疙瘩。

他凌虐我的畫面拼命的擠進腦子,我發(fā)狂的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推在地,雙手趴在桌面上,雙腳用力的瞪著椅子,身體成進攻的模樣惡狠狠的瞪著他。

嘴里不停的發(fā)出警告的聲音。

他毫不在意的將背包丟在地上,勾著嘴角慢慢的靠近我。

他緩慢的將襯衫袖子挽到手肘,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頸,“怎么,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這個主人了?”

“在訓犬基地你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他用力的掐著我的脖頸,那張偽善的臉一點點的靠近我,“乖一點,討好我?!?/p>

我顫抖著伸出手,慢慢的摟住他的腰,就在他準備松開掐著我脖子的手的剎那,我的胃里突然一陣翻涌,生理性的干嘔出來,酸水吐了他一手。

他厭惡的將我摔在地上,拿著紙巾一遍又一遍的擦著手指,直到他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

我驚恐的弓起脊背,齜著牙慢慢后退。

他發(fā)瘋的一拳砸在我的臉上,身上,直到將我完全打倒在地。

我滿臉是血的看著將我壓在身下的孫少陽,腦海里全是那年夏天,辦公室里,他失控的模樣。

他用力的撕扯著我身上的白色裙子,猩紅的眼睛里寫滿了興奮。

那年他說,“就一次?!?/p>

結(jié)果每一個他說要幫我補課的午后,都喪盡天良的將我壓在身下。

我奮力的反抗,卻遭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毒打,威脅。

我歇斯底里的告訴爸媽,我不要讀書,不要上學,我要轉(zhuǎn)學,要永遠離開孫少陽這個惡魔。

可是他們卻覺得我是無理取鬧,不僅不站在我這邊幫我,還提著禮物去給孫少陽道歉。

終于,我被他們逼瘋了,逼病了。

可他們卻一口一句我矯情,抗壓能力差,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身上的裙子被撕扯了滿地,孫少陽得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乖一點就不會疼?!?/p>

“像在訓犬基地那樣配合我,我就會給你獎勵?!?/p>

獎勵?

是一盆一盆餿掉的飯菜,還是其他訓犬員同時加入的凌辱?

我滿眼嘲諷的盯著孫少陽,看著他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直到最后一件。

聽著他越來越粗的喘息聲,我興奮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脖頸上。

半年前,訓犬員為了追求刺激,將我和一只餓了三天的藏獒關(guān)在了籠子里。

為了活命,我和藏獒近身搏斗。

它惡狠狠的咬穿了我的小腿,和手臂。

我卻不要命的咬住了它的脖頸。

鮮血涌進我嘴里的剎那,我感覺渾身上下的細胞都變得興奮起來。

那種強烈的,想要毀滅所有人的想法不斷的沖進我的腦袋。

就像現(xiàn)在!

我任由孫少陽和我換了位置,快準狠的咬住了他的頸動脈。

4

孫少陽的慘叫聲震的我耳膜生疼。

他驚恐的倒在地上,脖頸的血快速的往外涌,染紅了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

他痛苦的捂著脖頸,臉色慘白的盯著我,“江語棠,你瘋了!”

我小心的匍匐在地上,齜著帶血的牙嘲諷的盯著他,“我不是早就被你逼瘋了嗎?”

“孫少陽,你不是自詡德高望重的正人君子嘛。”

“我倒要看看被我爸媽看到這樣的場景,你還怎么裝!”

孫少陽痛苦的喘息著,掙扎著想要撿起地上的衣服,我一個撲身將他手邊的衣服踢到了遠處。

他憤恨的瞪著我,張著嘴想要說什么,卻被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

“孫老師,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方便進來嗎?”

我得意的盯著孫少陽,緩步退到他身邊,驚恐的趴在地上抖動起身子。

孫少陽艱難的撐起身子,動了動嘴角剛要開口,我嘲諷的打斷了他要拒絕的我媽的話,“不去醫(yī)院的話,很快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死在這里。”

他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動著,還在糾結(jié),書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我媽怔愣的站在門口,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尖叫出聲,邁開步子朝著孫少陽跑了過去。

看著我媽的背影,我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這次她總會站在我這邊了吧。

我媽撿起地上的衣服蓋在孫少陽的身上,轉(zhuǎn)頭對著書房的門口大聲嚷到,“老江,快來,孫老師受傷了?!?/p>

看著我媽擔憂孫少陽的模樣,我有些不解的盯著她,小心的將身體匍匐在她腳邊,“媽,你應該報警啊,他是禽獸,是惡魔,你不應該送他去醫(yī)院的。”

我媽皺著眉頭盯著我,撿起地上的破布摔在我的身上,“報什么警?”

“他可是孫老師,要是沒有他,你的成績怎么可能提升的那么快?”

“你想要考上清華還要拜托孫老師。”

“等孫老師脫離了危險,你就去給他道歉,讓他原諒你,繼續(xù)拜托他幫你補課……”

我怔愣的盯著我媽,挺著胸脯讓我媽看著我身上的痕跡,“可是他傷害了我,他不可饒恕??!”

我媽煩躁的推開我,擔憂的盯著奄奄一息的孫少陽,“在你身上唯一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就是沒有考上清華!”

我抖動著嘴角,哽咽出聲,“可是人生不只有考上清華這一件事啊……”

我爸帶著急救中心的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他們手忙腳亂的孫少陽抬到了擔架上。

我媽急切的走到門口,突然轉(zhuǎn)頭盯著我,“你的人生只有考清華這一件事?!?/p>

“江語棠,不論你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只要你考上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