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lián)
她是警校格斗第一的精英,卻在一次巡邏中落入歹徒之手。
七天后,當同事找到她時,曾經的警花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歹徒的殘忍遠超她的想象,那段地獄般的經歷幾乎摧毀了她的靈魂。
01:陷阱
林晴將配槍放進槍套,對著鏡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警服。今天是局里安排的常規(guī)巡邏任務,按理說沒什么危險,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又要值班了?"江明從臥室走出來,手里端著剛泡好的咖啡。
林晴接過咖啡喝了一口:"嗯,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你別等我了。"
江明點點頭,卻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小心點,最近城南那邊不太平。"
"放心吧,我可是警校格斗第一名。"林晴笑著拿起警帽離開了。

林晴坐在警車副駕駛座上,看著車窗外閃過的街景,心里隱約有些不安。
"林警官,你最近聽說了嗎?城南那幫毒販又活躍起來了。"開車的小王說。
林晴皺了皺眉:"是那個陳虎的團伙?"
"對,就是他們。上次我們抓了他的幾個小弟,這家伙肯定憋著一股勁想報復。"
林晴沒接話,只是默默調整了一下槍套的位置。她曾經參與過對陳虎團伙的一次抓捕行動,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陳虎,但對這個城南最大毒梟的兇狠有所耳聞。
警車轉過一個街角,進入了城南區(qū)域。這里的街道窄小昏暗,三三兩兩的流浪漢或癮君子蜷縮在街角。林晴和小王下了車,開始了例行巡邏。
"你去那邊看看,我去巷子里轉轉。"林晴指了指前面一條暗巷。
小王有些猶豫:"隊長說了讓我們一起行動。"
"沒事,這么多年了,老規(guī)矩,不會有問題的。"林晴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向那條巷子。
巷子又深又暗。林晴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一聲異響從背后傳來。她警覺地轉身,卻只看到一只野貓從垃圾堆上跳下。
"神經過敏了。"林晴自嘲地笑笑,繼續(xù)向前走。
又向前走了幾步,林晴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氣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塊濕布突然從后面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刺鼻的氣味瞬間鉆進鼻腔,她拼命掙扎,手伸向配槍,可身體卻越來越沉,意識逐漸模糊。
在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林晴聽到有人冷笑著說:"陳哥說得沒錯,警花果然單獨行動了。"
她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02:深陷虎穴
一桶冰水當頭潑下,林晴猛地驚醒,下意識想要掙扎,卻發(fā)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牢牢綁在一張木椅上。冰冷的水順著頭發(fā)流到臉上,再流到已經被扯開的警服上。
"警花醒了?"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面前傳來。
林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抬眼看向聲音的來源。面前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剃著平頭,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即使從未見過,她也立刻認出了這個人——陳虎。
“陳虎,”林晴的聲音嘶啞卻冰冷,“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p>
陳虎大笑起來:"我的罪還少嗎?不多這一條。"他走近林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據說你是林局長的女兒,格斗很厲害,還是警花,怪不得那么狂啊。"

林晴狠狠地甩開他的手:"我爸會把你送進監(jiān)獄,終身監(jiān)禁。"
"是嗎?"陳虎冷笑一聲,突然一巴掌扇在林晴臉上,"你爸那個老東西上次抓了我五個兄弟,今天我就拿你開刀!"
林晴嘴角滲出血絲,眼神依然倔強:"你完了。"
陳虎不再說話,打了個響指。兩個壯漢走上前來,一左一右按住林晴的肩膀。另一個人拿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幾個注射器。
林晴瞳孔猛地收縮:"你想干什么?"
"給警花嘗嘗我們的新產品。"陳虎拿起一個注射器,對著燈光看了看,"這可是高純度的,一般人吃不消,不知道警花能不能挺住。"
林晴拼命掙扎,但無濟于事。針頭刺入她的手臂,一股冰涼的液體被推入她的血管。
幾秒鐘后,她感到天旋地轉,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變形。興奮、痛苦,各種情緒沖擊著她的頭腦。
"怎么樣,警花?"陳虎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這才剛開始呢。"
接下來的兩天,林晴幾乎失去了時間概念。他們不斷地給她注射不同的毒物,讓她在清醒和昏迷之間反復掙扎。每當藥效退去,劇烈的戒斷反應會讓她全身抽搐,痛不欲生。而每當這時,陳虎都會準時出現,給她下一針。
后來,陳虎換了一種方式。他讓人把林晴綁在一張鐵床上,開始對她進行水刑。冰冷的水不斷地從高處滴落在她的額頭上,一滴接一滴,永無止境。
"只要你告訴我警方掌握了多少證據,我就放過你。"陳虎坐在一旁,慢條斯理地說。
林晴緊咬著嘴唇不說話。她知道一旦開口,不僅是自己的命,還有整個專案組的命。
林晴已經瘦了一圈,眼睛深陷,但仍然倔強地咬著嘴唇不說話。
陳虎嘆了口氣:"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警花。"他對身后的手下說,"叫人把車準備好,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跟我作對的下場。"
林晴瞪大了眼睛,她終于明白了陳虎的真正意圖——不是殺了她,而是要用她來打擊報復她父親。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什么情況?"陳虎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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