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shí)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01
我叫宋雨桐，今年32歲，和丈夫張明同為一家知名律所的律師。我們都是工作狂，婚后依然保持著高強(qiáng)度的工作節(jié)奏。去年，在經(jīng)歷了十個月的孕期后，我順利生下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小寶。
產(chǎn)假結(jié)束后，我和張明面臨了所有新手父母都會遇到的難題：誰來照顧孩子？我們考慮過送小寶去托兒所，但小寶才六個月大，我們都覺得太小了。
張明的父母年紀(jì)大了，我父母又住在另一個城市，最后我們決定請一位月嫂。
“找到合適的人了嗎？”晚飯時，張明一邊給我夾菜一邊問。
“還沒有，我看了好幾家家政公司，但總覺得不太放心，畢竟是要照顧小寶的人?！蔽覈@了口氣，手機(jī)屏幕上還停留在某家政公司的頁面。
“要不問問你那些做了媽媽的朋友？說不定有靠譜的推薦?！?/p>
就在這時，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李婷給我發(fā)來消息：“雨桐，我知道你在找月嫂，我有個姐姐的鄰居做月嫂特別好，在南方帶過三個孩子，很有經(jīng)驗(yàn)，人特別好，要不要我介紹給你？”
我和張明對視一眼，心想這或許是個好機(jī)會。
三天后的一個下午，細(xì)雨蒙蒙，我們家門口響起了門鈴聲。
“您好，我是林秀芝?！遍T外站著一位四十五歲左右的女人，她微胖，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一雙眼睛很有神，身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
“林阿姨，您好，我是宋雨桐，這是我丈夫張明，還有我們的小寶?！蔽疫B忙請她進(jìn)來。
林阿姨一進(jìn)門就主動脫鞋，換上了我們準(zhǔn)備的拖鞋，然后才伸手想抱小寶。
“可以抱抱小寶寶嗎？”我點(diǎn)點(diǎn)頭，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接過小寶的動作非常熟練，手臂自然地彎成一個舒適的弧度，小寶在她懷里安靜下來，好奇地望著這張陌生的面孔。
“你們家小寶長得真好，眼睛特別有神，將來肯定聰明?！绷职⒁梯p聲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種沉穩(wěn)與慈愛，但我仿佛也看到了一絲憂傷。
“林阿姨，您在南方帶過孩子？”我問道。
“是的，帶過三個孩子，最小的從出生帶到三歲?！彼卮饡r目光沒有離開小寶，手指輕輕撫摸著小寶的臉頰，“孩子都是天使，看著他們健康成長是最幸福的事?！?/p>
我和張明交換了一個滿意的眼神。
通過交談，我們了解到林阿姨出身農(nóng)村，年輕時在工廠工作，后來因?yàn)榧彝ピ蜷_始做育兒嫂。她說話不多，但每一句都顯得很真誠。最讓我驚喜的是，小寶似乎很喜歡她，在她懷里咿咿呀呀地笑個不停。
當(dāng)天晚上，我們決定聘請林阿姨。
“感覺林阿姨人不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樣子?！毕词r，張明說道。
“嗯，小寶也很喜歡她，希望一切順利吧?！蔽倚睦镞€是有些忐忑，畢竟是第一次請人照顧孩子。林阿姨很快融入了我們的家庭。
每天五點(diǎn)半起床，準(zhǔn)備早餐，照顧小寶的吃喝拉撒，打掃房間，樣樣都做得很好。她做的絲瓜蛋湯，清淡可口，喝起來讓我想起小時候外婆家的味道。
每天晚上，她都會給小寶洗澡，然后哼唱搖籃曲哄他入睡。小寶在她的照顧下，胖了一圈，笑容也多了起來。
“林阿姨簡直是我們的救星?！币粋€月后，張明由衷地說道，“自從她來了，小寶睡得好了，我們也能安心工作了。”
“是啊，感覺她真的很愛小寶?！蔽尹c(diǎn)點(diǎn)頭，卻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張明敏銳地察覺到我的異樣。
“也沒什么大問題...”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決定暫時不提我的疑慮。
“你今天看起來有點(diǎn)累，早點(diǎn)休息吧。”張明吻了吻我的額頭。
“嗯，你也是。”我回應(yīng)著，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林阿姨那總是緊鎖的浴室門。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更加留意林阿姨的一舉一動，每當(dāng)她抱著小寶進(jìn)浴室時，我都會裝作不經(jīng)意地走過去，每一次，都能聽到浴室門鎖“咔噠”一聲上鎖的聲音。
有時，我會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動靜，卻只有水聲和林阿姨輕聲哼唱的歌謠，一周后的周三，律所的案子提前結(jié)束，我比平時早了兩小時回家。推開家門時，家里出奇地安靜，只有浴室傳來輕微的水聲。
“林阿姨？”我輕聲喊道，沒有回應(yīng)。
我放下包，躡手躡腳地向浴室走去。門縫下透出的燈光昭示著里面有人。當(dāng)我靠近門口時，聽到了一個讓我心跳加速的聲音——那是林阿姨的低語，卻不是平時那種哄孩子的語氣。
“乖，不哭，阿姨在這里...你看，這朵小花多漂亮啊...”她的聲音忽高忽低，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哀傷，我?guī)缀跏瞧磷×撕粑?，將耳朵貼在門上。
“真像...真的好像...”林阿姨的聲音突然哽咽，“如果當(dāng)年...如果當(dāng)年我沒有...”一陣小寶的咯咯笑聲打斷了她的話，接著是水花濺起的聲音，林阿姨也恢復(fù)了平靜，又開始唱起歌來，但那曲調(diào)依然凄涼。
我的心跳得厲害，林阿姨在對誰說話？我敲了敲門：“林阿姨，我回來了?！?/p>
里面瞬間安靜下來，接著是一陣匆忙的水聲。“宋小姐？您今天回來得這么早？稍等，我們馬上出來。”我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在收拾什么東西。大約兩分鐘后，門才打開。
林阿姨抱著裹在浴巾里的小寶，臉上帶著笑容，但我敏銳地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發(fā)紅。
“小寶剛洗完，正要出來呢?！彼χf，但眼神卻有些閃爍。
我接過小寶，他的皮膚溫暖濕潤，看起來很正常，還沖我咿咿呀呀地笑著。
我悄悄查看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這讓我稍微松了口氣，但心里的疑惑卻更深了。
“林阿姨，你剛才在和誰說話？”我試探著問。她明顯僵了一下：“沒有啊，就是在和小寶說話，唱歌給他聽?！?/p>
“哦，我好像聽到你說'真像'，像什么呢？”
林阿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可能...可能是我說小寶笑起來像一朵花吧，孩子笑起來都很好看?！彼幕卮痫@得有些勉強(qiáng)。
我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你每天把小寶照顧得這么好，真是辛苦你了?！?/p>
“不辛苦，照顧小寶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快樂?！绷职⒁虪繌?qiáng)地笑著，迅速轉(zhuǎn)身去收拾浴室。
那天晚上，趁著林阿姨去廚房準(zhǔn)備晚餐的時候，我偷偷進(jìn)了她的房間。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做，心里既忐忑又愧疚，但對真相的渴望戰(zhàn)勝了道德的約束。
林阿姨的房間很整潔，床上的被子疊得方方正正，桌上擺著幾本育兒書籍。在床頭柜上，放著一個木質(zhì)相框，果然如我所見，相框是朝下放置的。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相框，翻過來一看，心頭一震——照片中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笑容燦爛，眼睛大大的，與小寶確實(shí)有幾分相似。
照片已經(jīng)泛黃，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照片的一角有些模糊的水漬，像是被淚水浸濕過多次。
我將相框放回原處，朝下擺好，然后繼續(xù)查看房間。
在抽屜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本陳舊的日記本，里面的筆跡有些顫抖。但我沒有勇氣繼續(xù)翻閱，這已經(jīng)太過侵犯她的隱私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離開時，目光落在床下的一個小箱子上。
出于好奇，我將箱子拉出來，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一些小孩子的衣物，還有幾張更老的照片和一個小小的藍(lán)色發(fā)卡。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舊，但被保存得很好，顯然對林阿姨來說意義非凡。
突然，廚房傳來腳步聲，我連忙將箱子推回床下，快步走出房間，心臟怦怦直跳。
回到客廳，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張照片和神秘的箱子。林阿姨顯然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而這個過去與她每次給小寶洗澡時的異常行為似乎有某種聯(lián)系。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這些細(xì)節(jié)讓我越來越不安。我開始懷疑林阿姨是不是隱瞞了什么。
當(dāng)晚，我終于忍不住把我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張明。
“你今天偷看了林阿姨的房間？”張明皺眉道，語氣中有明顯的不贊同。
“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我真的很擔(dān)心?！蔽壹鼻械亟忉?，“她房間里有個小男孩的照片，照片是朝下放的，床下還藏著一個裝滿小孩衣物的箱子。張明，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也許那是親戚的孩子?！睆埫髟噲D給出合理解釋，“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有一段傷心的過去，不愿意提起而已？”
“可她為什么每次給小寶洗澡都要鎖門？”我越說越激動，“她到底隱瞞了什么？”張明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也被我的話觸動了。
“好吧，我承認(rèn)這些確實(shí)有些異常。但林阿姨照顧小寶這么用心，小寶也很喜歡她，我們不能僅憑這些猜測就對她有所懷疑?！?/p>
“要不我們看看家里的監(jiān)控？”我提議道。
我們家安裝了智能家居系統(tǒng)，除了浴室和臥室，其他房間都有監(jiān)控攝像頭。我們調(diào)出了最近一個月的監(jiān)控錄像，仔細(xì)觀察林阿姨的一舉一動。
在錄像中，林阿姨照顧小寶的畫面溫馨而細(xì)致。她會在小寶哭鬧前就察覺到他的需求，喂奶時會輕輕拍打他的背部幫助消化，玩耍時會給予適當(dāng)?shù)拇碳ず突?。無論是做家務(wù)還是照顧小寶，她都一絲不茍，甚至比我們更細(xì)心。
但每當(dāng)她要給小寶洗澡時，她會先檢查浴室的溫度和水溫，準(zhǔn)備好所有用品，然后抱著小寶進(jìn)去，并反鎖門。
從監(jiān)控中能看到，她每次都會確認(rèn)門已鎖好才開始洗澡，這個動作明顯是刻意為之。
“你看，這不正常。”我指著屏幕說道，“為什么一定要確認(rèn)門鎖了才開始？她是在防什么？”
更讓我擔(dān)憂的是，我們注意到在某些深夜，林阿姨會獨(dú)自一人坐在客廳的角落，對著那個從房間帶出來的相框低聲說話，有時還會無聲地哭泣。
“這...”張明也開始猶豫了，“你說得對，確實(shí)有些不尋常。但即使如此，也不能證明她會傷害小寶啊?！?/p>
“我不敢賭。”我堅(jiān)定地說，“我需要知道她在浴室里到底做什么?！?/p>
“那你打算怎么做？安裝針孔攝像頭？那太過分了?！睆埫黠@然不贊同這個想法。
“不，我不會那么做。”我搖搖頭，“但我會找個機(jī)會看看她到底在隱瞞什么?！?/p>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
夢中，我站在浴室門外，聽到小寶的哭聲，但無論我如何用力，都無法打開那扇緊鎖的門。當(dāng)我終于沖進(jìn)去時，只看到一片漆黑的水面，小寶和林阿姨都不見了。
我驚醒過來，全身冷汗，張明把我緊緊抱在懷里。
“沒事的，沒事的，只是噩夢而已?！彼p聲安慰道，但我知道，除非親眼看到林阿姨在浴室里到底做了什么，否則我無法安心。
02
接下來的幾天，我像個偵探一樣觀察著林阿姨的一舉一動。
我開始記錄她的日常行為模式：早晨五點(diǎn)半起床，六點(diǎn)準(zhǔn)備早餐，七點(diǎn)喂小寶吃飯，然后是早上的散步和游戲時間。中午給小寶午睡，自己則打掃房間或者洗衣服。而每天下午四點(diǎn)半左右，她總會給小寶洗澡，這個時間從不改變。
周三那天，我向律所請了半天假，打算提前回家。但這次，我不只是要聽浴室里的動靜，我要弄清楚林阿姨到底在隱瞞什么。
下午四點(diǎn)二十分，我站在家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后用鑰匙輕輕打開門鎖。我?guī)缀跏瞧磷『粑M(jìn)入的，怕發(fā)出任何聲響。
家里很安靜，只有廚房里傳來水流的聲音。我躲在玄關(guān)的鞋柜旁，透過縫隙觀察。
不一會兒，林阿姨抱著小寶從兒童房走出來，朝浴室方向走去。她一邊走一邊輕聲哼唱著，小寶在她懷里咿咿呀呀地回應(yīng)。
我注意到，林阿姨在進(jìn)浴室前，特意看了看四周，確保沒人后才關(guān)上門。隨后，我聽到了熟悉的“咔噠”一聲——她又鎖門了。
我悄悄走到浴室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起初只聽到正常的水聲和林阿姨溫柔的說話聲，但大約五分鐘后，她的聲調(diào)開始變得不同。
“小魚兒，小魚兒，游啊游啊...”她開始唱一首奇怪的歌謠，聲音低沉而顫抖，“小寶貝..”
她的話戛然而止，只剩下低沉的啜泣聲。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那個朝下放置的照片，床下的小箱子，神秘的電話，現(xiàn)在她又在浴室里說這些奇怪的話——這一切都指向一個可怕的猜測。
我不知道該不該敲門，就在猶豫的時候，浴室里突然安靜下來，只聽到水流的聲音。接著是林阿姨的嘆息聲：“對不起，你在天堂一定很快樂，對嗎？”
聽到這話，我手腳冰涼。她為什么要對小寶說這些話？為什么在浴室里做這些事？一連串的問題涌上心頭，我感到一種深深的不安。
幾分鐘后，又聽到林阿姨開始用正常的語調(diào)跟小寶說話，浴室里傳來小寶的咯咯笑聲。我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敲門。
“林阿姨，我回來了?！痹∈依锼查g安靜，接著是一陣急促的水聲和腳步聲。
“宋小姐？您回來了？稍等，我們馬上出來?！?/p>
大約兩分鐘后，林阿姨打開門，小寶裹在柔軟的浴巾里，沖我笑著。但林阿姨的眼睛明顯紅腫，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
“今天回來得這么早啊?！彼銖?qiáng)笑著說。
“嗯，公司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提前回來了?！蔽医舆^小寶，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道，“林阿姨，你哭了嗎？”
她略顯慌張地抹了抹眼角：“沒有，可能是洗澡的蒸汽熏的?！?/p>
“林阿姨，”我決定直接問，“我聽到你在里面說話，你說什么了？”林阿姨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臉色變得蒼白，她的手微微顫抖：“我...我只是在給小寶唱歌?！?/p>
“如果有什么事情困擾著你，可以跟我說說?！蔽覝睾偷卣f，“我們都很感謝你對小寶的用心照顧。”
林阿姨的眼睛又紅了，但她只是輕輕搖頭：“沒什么，真的沒什么。我去準(zhǔn)備晚飯了?！闭f完，她匆匆走向廚房。
當(dāng)晚，我把聽到的一切告訴了張明。這一次，他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你確定聽到她說這些話？”
“千真萬確?！蔽尹c(diǎn)頭。張明沉默了片刻：“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在照顧小寶時特別小心也就說得通了。但我們不能完全確定，畢竟這只是猜測?！?/p>
“要不，我們明天一起回來看看？”我提議道，“你請個假，我們一起提前回家，親眼看看她在浴室里到底做什么?！?/p>
張明考慮了一下，點(diǎn)頭同意：“好，明天下午四點(diǎn)半，我們一起回來。但我們要尊重她的隱私。”
“我知道。”我輕聲說，心里卻越發(fā)不安。
那天晚上，我?guī)缀鯖]怎么睡著。腦海中一直浮現(xiàn)各種可能性。
03
第二天下午，我和張明按計(jì)劃提前離開公司。在回家的路上，張明一直試圖讓我放松：“雨桐，別想太多，可能只是個誤會。林阿姨這么照顧小寶，不可能有惡意的。”
“我知道，”我緊握著方向盤，“但我就是放心不下?！蔽覀兊郊視r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diǎn)二十分，小區(qū)很安靜，我們的樓層也沒什么動靜。我和張明輕手輕腳地上樓，在家門口停下。
“你確定要這么做嗎？”張明最后問了一次。
“我需要知道真相?！蔽覉?jiān)定地說。
我們用鑰匙悄悄打開門，輕輕走進(jìn)玄關(guān)。家里很安靜，只有浴室傳來水聲和林阿姨輕柔的歌聲。我們對視一眼，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門前。
透過門縫，能看到微弱的燈光。我們將耳朵貼在門上，清晰地聽到林阿姨在跟小寶說話，聲音溫柔而歡快。
“寶貝，你看這個小鴨子，它會游泳，會吐泡泡...”小寶發(fā)出咯咯的笑聲，拍打水面的聲音清脆悅耳。一切聽起來很正常，直到林阿姨的聲音突然變了調(diào)子，變得低沉而哀傷：
“小寶貝，你跟他真像，真的好像...如果他還在，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有自己的孩子了吧...”我和張明互相看了一眼，屏住呼吸繼續(xù)聽著。
“媽媽很抱歉，媽媽那天不該去趕集，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里...”林阿姨的聲音哽咽，這句話讓我和張明都震驚不已。
突然，浴室里安靜下來，只有微弱的水聲。接著是一聲輕微的抽泣，然后是林阿姨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我的眼眶濕潤了，張明也皺緊眉頭。我們都沒想到，林阿姨背后有這樣悲傷的故事。
就在這時，浴室里又安靜下來，我們豎起耳朵，卻聽不到任何聲音，連水聲都沒有了。
“怎么回事？”我小聲問張明，心里突然升起一絲不安。
又過了幾秒，還是沒有聲音。我和張明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dān)憂。
“林阿姨？”張明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
他又敲了幾下，提高聲音：“林阿姨！開門！”
里面依然沒有回應(yīng)，我們開始慌了。
“林阿姨！小寶！”我焦急地拍打著門，突然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性——難道林阿姨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就在我們準(zhǔn)備撞門的時候，里面終于傳來林阿姨的聲音：“張先生？宋小姐？您們回來了？稍等，我們馬上出來?！?/p>
隨后，我們聽到一陣急促的水聲和移動聲，大約一分鐘后，門開了。
林阿姨抱著裹在浴巾里的小寶站在門口，小寶看起來很正常，甚至還沖我們咯咯笑著。但我和張明都愣在了原地——不是因?yàn)樾氂惺裁串惓?，而是因?yàn)檠矍暗膱鼍傲钊苏痼@。
林阿姨渾身濕透，眼睛紅腫，臉上掛著淚痕。更令人驚訝，浴室里漂浮著許多手工折疊的紙船和紙花，在浴缸水面上隨著微波輕輕搖曳。
浴缸邊緣擺著一個小小的相框，正是我在她房間里看到的那張朝下放置的照片——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的照片。
“張先生，宋小姐...”林阿姨的聲音顫抖，她看上去既尷尬又痛苦，“對不起，我...我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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