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李教授,您真的要這么做嗎?"王助手的聲音在錄像中有些顫抖。

鏡頭中,那位滿頭白發(fā)的老人只是沉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難以言喻的悲傷與決絕。窗外,城市的燈光如星河般閃爍,而他的內(nèi)心早已墜入無盡深淵。

01

初春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在李國華教授的書房里投下一片斑駁的光影。

七十二歲的他正專注地審閱著一篇即將發(fā)表的歷史學論文,這是他計劃在退休前完成的最后一項學術(shù)成果。

書房的墻壁上掛滿了各類榮譽證書和與歷史名人的合影,無聲地述說著他四十多年學術(shù)生涯的輝煌。

李國華教授在北京歷史大學任教四十余年,專攻明清時期的社會變革研究,發(fā)表過數(shù)十篇高質(zhì)量學術(shù)論文,出版專著八部,被譽為該領(lǐng)域的泰斗。

他為人謙和,治學嚴謹,深受學生愛戴和同行尊敬。但在這光環(huán)背后,只有他自己知道內(nèi)心深處那道無法愈合的傷痕。

"老李,快出來!有好消息!"妻子趙雨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李國華摘下老花鏡,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緩步走出書房。

客廳中,比他小二十多歲的妻子正滿臉喜悅地站在那里,手中拿著一張醫(yī)院的檢查單。

"什么事這么高興?"李國華溫和地問道。

"我懷孕了,是雙胞胎!"趙雨晴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光,她快步上前,將檢查單遞到丈夫面前。

李國華接過單子,雙手有些顫抖。他與趙雨晴結(jié)婚十五年,一直未能生育,這對他們來說是心中的一大遺憾。

特別是對已過花甲之年的他,早已放棄了擁有自己孩子的希望。

"這...這是真的嗎?"李國華的聲音也有些哽咽。

"當然是真的!醫(yī)生說一切正常,預產(chǎn)期在今年十月底。"趙雨晴喜極而泣,緊緊抱住了丈夫。

李國華感覺一股暖流涌上心頭,多年來的遺憾似乎在這一刻得到了彌補。雖然他已經(jīng)年過七旬,但生命給予他的這份意外禮物,讓他重新燃起了對未來的期待。

消息很快傳遍了李家的親友圈和學校。許多人表示祝賀的同時,也不免私下議論這位老教授在古稀之年得子的奇跡。特別是他在前一段婚姻中的獨子李明遠,對這個消息的反應(yīng)更加復雜。

李明遠今年三十五歲,是一家知名律師事務(wù)所的合伙人。他與父親的關(guān)系一直淡漠,尤其是在母親去世后,父親很快與比自己還小幾歲的趙雨晴再婚,這讓他心中難以接受。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即將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或妹妹時,李明遠只是簡短地表示了祝賀,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他不會真心為我們高興的。"趙雨晴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情緒。

"給他點時間,他會理解的。"李國華嘆了口氣,拍了拍妻子的手。

就在這一天,李國華的研究生王林也得知了導師即將當父親的消息。二十八歲的她已經(jīng)跟隨李教授四年,對這位德高望重的學者充滿敬仰。但當她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卻升起一種難以名狀的不安。

"教授,聽說您要當父親了,恭喜您!"第二天,王林在李國華的辦公室里送上祝福。

"謝謝,這對我來說也是個驚喜。"李國華臉上洋溢著少見的喜悅。

"您看起來真的很高興。"王林注視著導師的臉,試圖從中讀出些什么。

"是啊,雖然我已經(jīng)這個年紀,但能再次感受為人父的喜悅,真的很感謝上天的眷顧。"李國華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王林默默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她知道這位老教授的內(nèi)心比表面看起來要復雜得多。作為他最親近的學生之一,她多少了解一些教授不為人知的過去,也正是這些隱秘,讓她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感到不安。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李國華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開始變得比以往更加忙碌,一方面要處理學術(shù)工作和退休交接事宜,另一方面還要陪伴妻子進行孕期檢查和準備嬰兒用品。

在大學的同事眼中,這位一向嚴肅的老教授仿佛變了一個人,臉上總是掛著幸福的微笑。

而在李家的住宅——位于市中心一棟高檔公寓的18層,趙雨晴也忙碌地準備著嬰兒房。她選擇了柔和的黃色作為主色調(diào),墻上掛滿了可愛的動物圖案。每當李國華看到這一幕,心中總會涌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幸福感。

"你覺得他們會像誰?"一天晚上,趙雨晴依偎在李國華身邊,撫摸著已經(jīng)明顯隆起的腹部,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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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像你,健康聰明就好。"李國華微笑著回答,輕輕將手放在妻子的肚子上,感受著生命的悸動。

"你最近工作太累了,要不要請個假休息一下?"趙雨晴關(guān)切地問。

"不用,學校很快就會給我安排退休儀式了。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些工作需要完成。"李國華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疲憊。

趙雨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靠在丈夫肩上。窗外,城市的燈火輝煌,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這對即將迎來新生命的夫婦的臉龐。這一刻,他們仿佛忘記了年齡的差距,忘記了外界的質(zhì)疑,只沉浸在即將為人父母的喜悅中。

02

十月的最后一個周末,趙雨晴生下了一對健康的雙胞胎男孩。雖然是剖腹產(chǎn),但整個過程相對順利。當李國華第一次抱起那兩個小生命時,眼淚不自覺地滑落。七十二歲的他,終于再次體驗到了為人父的喜悅。

"他們很健康,恭喜您。"醫(yī)生微笑著對李國華說。

"謝謝,謝謝您。"李國華激動得說不出別的話來。

嬰兒取名為李晨陽和李晨曦,寓意朝陽東升,生機勃勃。在醫(yī)院的產(chǎn)房外,李國華接受了同事和學生們的祝福。王林也前來看望,帶來了兩套精致的嬰兒服裝作為禮物。

"教授,孩子們真可愛。"王林看著產(chǎn)房里的雙胞胎,輕聲說道。

"是啊,他們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物。"李國華滿臉幸福地回答。

但王林注意到,在李教授眼中那份喜悅的背后,似乎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憂慮。她想問些什么,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李明遠也來到醫(yī)院,但他沒有直接見趙雨晴,只是遠遠地看了看嬰兒,便匆匆離開了。

他與父親的交流仍然簡短而疏離,這讓李國華心中五味雜陳。

"他總有一天會接受這一切的。"李國華對妻子說,試圖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雙胞胎的到來為李家?guī)砹饲八从械臍g樂,但也帶來了巨大的改變。

趙雨晴雇傭了一位保姆幫忙照顧孩子,李國華則提前辦理了退休手續(xù),希望能有更多時間陪伴家人。

就在雙胞胎滿三個月的那天,李家舉辦了一個小型的百日宴,邀請了親近的親友和同事。李國華特意在家中擺放了鮮花和氣球,客廳里洋溢著歡快的氣氛。

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裝,這是他多年前在女兒出生時穿過的那件,如今又重新拿出來穿上,只是稍顯寬松了些。

宴會上,李國華顯得異常興奮,頻頻向客人敬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親自端著托盤,為每位來賓送上精心準備的點心和茶水,不讓保姆代勞。

當同事們向他祝賀時,他舉起酒杯,聲音洪亮地說:"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沒有人注意到,在某些瞬間,當他獨自站在角落,凝視著妻子抱著雙胞胎與客人交談時,這位老教授的眼中會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那是痛苦與釋然的奇特混合。

有幾次,校長向他敬酒時,李國華的手微微顫抖,酒水差點灑出。他隨即解釋說是因為太過激動,但眼神卻飄向了遠處。

他的老同事周教授曾悄悄問他:"老李,你還好嗎?"李國華拍了拍周教授的肩膀,笑著說:"從未這么好過。"但他的笑容未能抵達眼底。

在給雙胞胎拍全家福時,李國華堅持要多拍幾張。

攝影師調(diào)整相機時,他輕輕撫摸著兩個孩子的小臉,目光中涌動著難以名狀的深情。

趙雨晴問他怎么了,他只是搖頭說道:"想多留些回憶罷了。"

宴會臨近結(jié)束時,李國華突然提議大家舉杯,為孩子們的未來祝福。他的聲音略帶哽咽:"愿他們健康成長,將來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說完,他一飲而盡,仿佛要將所有情感都傾注在這最后一杯酒中。

宴會結(jié)束后,李國華親自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他在門口與每個人都緊緊握手,似乎不舍分離。

回到家中后,他仔細檢查了嬰兒房,確保一切都妥當。

夜已深,趙雨晴和保姆已經(jīng)帶著雙胞胎休息了。他輕手輕腳地走進嬰兒房,俯身親吻了熟睡中的孩子們,眼角滑落一滴淚水。

隨后,他獨自一人站在18樓的陽臺上,俯瞰著城市的夜景,思緒萬千。夜風吹亂了他的白發(fā),遠處高樓的燈光在他眼中形成了模糊的光暈。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年輕時與前妻的合影,輕輕撫摸著,然后小心地放回口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似乎在與過去和解。

陽臺上的花盆被他整齊地排列著,那是他親手栽種的茉莉花,剛剛綻放出幾朵白色的小花。他輕輕碰了碰花瓣,從口袋里拿出手機,輸入了那條簡短的信息,然后將手機放在茶幾上,位置恰到好處,似乎經(jīng)過了精心的安排。

第二天早晨五點半,小區(qū)的保安陳師傅在例行巡邏時,發(fā)現(xiàn)了一具墜樓身亡的老人。死者面朝天空,雙臂展開,仿佛擁抱著這個世界最后一次。

經(jīng)確認,死者正是剛剛退休的歷史學教授李國華。

他從自家18樓的陽臺跳下,當場身亡。消息傳出,震驚了所有認識他的人。

"不可能!他怎么會......"趙雨晴在得知消息后崩潰大哭,無法相信丈夫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警方很快封鎖了現(xiàn)場進行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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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判斷是自殺,因為沒有發(fā)現(xiàn)他殺的痕跡,且李國華的手機中留有一條簡短的信息:"對不起,我無法繼續(xù)下去了。"

消息傳到大學,所有人都難以置信。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李國華一直是一個樂觀積極的人,尤其是在雙胞胎出生后,他看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幸福。為什么會在這樣的時刻選擇結(jié)束生命?沒有人能理解。

王林聽到消息后立即趕到了李家。她看到趙雨晴正坐在沙發(fā)上,淚流滿面,雙眼空洞地望著前方。雙胞胎被保姆抱在嬰兒房中,對發(fā)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趙姐,節(jié)哀順變。"王林輕聲說道,坐到趙雨晴身邊。

"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做?"趙雨晴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困惑。

王林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教授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趙雨晴搖搖頭:"沒有,他一直很高興,尤其是在孩子們的百日宴上,他看起來那么開心......"說到這里,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警方的調(diào)查持續(xù)了幾天,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是:李國華因未知的心理壓力選擇了自殺。在沒有明確的他殺證據(jù)和遺書的情況下,案件被定性為非他殺死亡。

李國華的葬禮在一周后舉行,許多學者、學生和朋友前來送別。

葬禮上,趙雨晴抱著雙胞胎,淚水不停地流下。李明遠也出席了葬禮,但他始終站在遠處,面無表情,與趙雨晴沒有任何交流。

在葬禮上,王林注意到了幾個奇怪的細節(jié)。

首先,趙雨晴雖然悲痛欲絕,但她與一位陌生男子的互動似乎有些異常親密;

其次,李明遠雖然表面冷漠,但她幾次發(fā)現(xiàn)他在暗中觀察趙雨晴的一舉一動,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葬禮結(jié)束后,王林試圖與李明遠交談,但他只是簡短地表示感謝,便匆匆離開了。

王林站在墓園的小路上,望著李明遠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感覺這起悲劇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而作為李國華最親近的學生之一,她有責任去揭開真相。

03

李國華去世一個月后,按照中國的傳統(tǒng),家人需要整理死者的遺物并進行一些祭奠儀式。

李明遠作為長子,回到了父親的家中,準備處理這些事務(wù)。

推開家門的那一刻,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是父親常用的那款檀香古龍水與書頁紙張混合的味道,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已經(jīng)變得若有若無。

趙雨晴帶著雙胞胎暫時搬到了自己母親家住,給李明遠留出了空間。

臨走前,她紅著眼眶將鑰匙交給了李明遠,說道:"書房的東西我一件都沒動,他生前最看重的就是那些書和資料。"

兩人對視一眼,無言地移開了目光,各自帶著心事離開。

李明遠站在父親的書房門口深吸一口氣,轉(zhuǎn)動門把手時,手指微微顫抖。

門開了,眼前的一切仿佛凝固在父親離開的那一刻:桌上的鋼筆還放在打開的筆記本旁,半杯已經(jīng)干涸的茶水靜靜地擱在杯墊上,閱讀眼鏡被小心地折疊在一旁的書上。

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掃過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擺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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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上掛滿了父親多年來獲得的榮譽證書和與歷史名人的合影,其中一張是父親與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的合影,照片已經(jīng)泛黃,但父親臉上的自豪神情依然清晰可見。

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歷史專著,其中許多是父親親筆撰寫的,書脊上燙金的文字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這個房間承載了父親大部分的學術(shù)生涯,每一寸空間都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李明遠走到書桌前,手指輕輕撫過那張深褐色的實木桌面,上面還殘留著父親工作時留下的筆跡和茶漬。

他的目光停留在桌角那個小小的相框上——那是母親的照片,盡管父親再婚多年,這張照片卻始終沒有被移開。

但李明遠卻感到一種強烈的陌生感。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再婚后,他很少回到這個家,與父親的聯(lián)系也逐漸減少,從最初的每周通話,到后來的每月問候,再到最后只剩下節(jié)日的簡短祝福。

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墻,而現(xiàn)在,這道墻變成了生與死的永恒鴻溝。

"爸,你為什么要這樣離開......"李明遠輕聲自語,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

他的喉嚨發(fā)緊,眼眶濕潤,內(nèi)心充滿了復雜的情感。

他既感到愧疚,為自己這些年來的疏遠和不理解;

又充滿了困惑,為父親突如其來的決定。在他的記憶中,父親一直是個堅強而穩(wěn)重的人,無論是面對學術(shù)挑戰(zhàn),還是處理家庭危機,甚至是母親病逝的打擊,他都能沉著應(yīng)對,從不輕言放棄。

即使在最困難的時期,也從未表現(xiàn)出任何脆弱。

李明遠記得,當母親去世那天,父親只是靜靜地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面容沉靜,仿佛在思考一個復雜的學術(shù)問題。

為什么會在看似最幸福的時刻選擇結(jié)束生命?這個問題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刺入李明遠的心臟。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房間里漂浮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舞動,如同時間的碎片。

李明遠開始一件一件地整理父親的遺物,每觸碰一樣東西,都仿佛能感受到父親留下的體溫和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抽屜,里面整齊地放著各種文具和便簽。

他翻閱了父親的筆記本、日記和照片,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理解父親最后的決定。

幾個小時過去,李明遠的手停在了一本藏在書桌底層抽屜深處的日記本上。

這本日記與其他放在明處的不同,封面是深藍色的皮質(zhì)材料,沒有任何標記,但保存得很好,看起來經(jīng)常被翻閱。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打開它。

在翻到一本較新的日記時,他注意到了一些反常的內(nèi)容。

日記中的筆跡有些不穩(wěn),與父親一貫的工整字跡有所不同,仿佛是在情緒激動下書寫的。

父親在日記中多次提到對自己年齡的焦慮,用詞異常沉重:"時間是最無情的敵人,它帶走了我的青春,現(xiàn)在又要帶走與孩子們共處的機會。

"還有對無法看著雙胞胎長大的擔憂:"我計算過,當他們上小學時,我已是八十高齡;

大學畢業(yè)時,我可能早已不在人世。

這樣的父親,對他們是幸福還是負擔?"以及對趙雨晴未來生活的憂慮:"雨晴還年輕,她的未來不應(yīng)被一個老人拖累。如果有一天我離開,她能否獨自撫養(yǎng)孩子?她會尋找新的伴侶嗎?我又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可能?"

這些內(nèi)容都透露出一種深深的不安。

"這不像是爸會寫的東西......"李明遠皺起眉頭,仔細比對了日記中的筆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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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非常相似,但他隱約感到有些不自然,仿佛是有人刻意模仿的。

04

繼續(xù)搜尋中,李明遠在書架后面的暗格里發(fā)現(xiàn)了一臺舊筆記本電腦。

這臺電腦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但被保存得很好。

李明遠感到奇怪,因為父親一向喜歡將東西擺放整齊,為什么會把一臺電腦藏在這樣隱蔽的地方?

他打開電腦,輸入了幾個可能的密碼,都無法登錄。經(jīng)過多次嘗試,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日期——母親的生日。輸入這串數(shù)字后,電腦成功解鎖了。

桌面上只有一個文件夾,名為"真相"。李明遠點擊打開,里面是一系列視頻文件,總?cè)萘扛哌_35G。

最早的視頻錄制于三年前,最近的一個則是在父親去世前一天。

李明遠深吸一口氣,點開了第一個視頻文件。

畫面中,父親正坐在這個書房里,面對著攝像頭,神情嚴肅。

父親接下來說的話直接讓李明遠崩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