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因丈夫家暴,王花對酷似父親的兒子王明冷漠疏遠(yuǎn),卻對女兒傾注全部愛。

丈夫去世后,她將所有遺產(chǎn)給了女兒,忽視了始終默默奉獻的兒子。

當(dāng)她患病需要手術(shù)費時,女兒無情拋棄,而兒子看似只給她兩千元并斷絕關(guān)系。

醫(yī)院收費員插卡后表情僵?。?王女士,您兒子告訴您的數(shù)字和實際情況有些...差距。"

主管遞來余額單,王花瞪大雙眼,紙張"嘩啦"掉在地上。

"這...這不可能......"

01

王花曾是青河村最漂亮的姑娘,十八歲那年嫁給了外村的王山。

村里人都說她有福氣,嫁給了一個在縣城有份穩(wěn)定工作的男人。

婚禮那天,王花穿著大紅嫁衣,笑容如春天綻放的花朵,眼睛里閃爍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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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婚后的幸福如同鏡花水月,轉(zhuǎn)瞬即逝。

婚后不到三個月,王山便露出了本性。

一次酒后,他因為飯菜不合口味,將剛炒好的白菜倒在王花頭上,隨后是一巴掌。

那一巴掌的力道不大,但足以擊碎王花的所有幻想。

"對不起......"王花抹著眼淚收拾地上的菜葉,"我明天做得好吃些。"

王山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倒頭就睡,酒氣熏天。

一次家暴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接下來的日子里,王山的拳腳越來越頻繁,借口也越來越牽強。

王花不敢告訴父母,只能咬牙忍受。

"你看你那死樣子,能招人喜歡嗎?"王山經(jīng)常這樣嘲諷她,

"劉寡婦比你強多了,至少人家會打扮自己。"

劉寡婦是村子里一個年輕守寡的女人,據(jù)說丈夫出車禍去世,留下一筆不小的賠償金。

她住在村子?xùn)|頭,每天都精心打扮,遠(yuǎn)近聞名。

王山常常借口去小賣部買煙,實際卻去劉寡婦家。這件事很快傳遍全村。

"聽說了嗎?王山跟劉寡婦好上了。"

"可憐王花,嫁這么個男人。"

"她自己不收拾,能怪誰?"

流言蜚語如同荊棘,刺得王花渾身是傷。

她嘗試著打扮自己,但幾次下來都換來王山的冷嘲熱諷:"裝什么裝?你那張臉,抹再多粉也好看不到哪去。"

一個雨夜,懷有七個月身孕的王花被王山打得鼻青臉腫。

原因僅僅是她忘了在他的襯衫上熨燙。

王山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摔在地上,隨后是一連串拳打腳踢。

"賤人!整天無所事事,連件衣服都熨不好!"

王花蜷縮在地上,雙手護著腹部,祈求孩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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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順著破舊的屋頂?shù)温?,混合著她的淚水和血跡。

那一夜,王花在地板上躺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王山打完牌回來,冷漠地跨過她的身體上床睡覺。

她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在心里發(fā)誓:"如果是個女兒,我一定會保護她,不讓她重蹈我的覆轍。"

殘破的門縫透進微弱的月光,照在王花滿是傷痕的臉上。

02

王花先生下了兒子王明,三年后又生下女兒王麗。

王明從小長得像極了王山,尤其是眉眼間的神態(tài),每次看到都讓王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痛苦的歲月。

"明子,去外面玩吧,媽媽要照顧妹妹。"

五歲的王明站在門口,眼巴巴地望著母親給妹妹喂奶。

他小心翼翼地問:"媽,我能不能也抱抱妹妹?"

"你太小了,會把妹妹摔著的。"王花頭也不抬,語氣冷淡。

王明低下頭,默默走出門去。

他不明白為什么媽媽總是對自己愛答不理,而對妹妹卻滿是疼愛。

小小的心里埋下了一顆疑惑的種子。

與王明不同,王麗從小就是王花的掌上明珠。

她給女兒買最好的衣服,做最愛吃的飯菜,晚上摟著她講最動聽的故事。

王麗在母親的溺愛下,漸漸變得任性嬌縱。

"媽媽,我要那個洋娃娃!"

"好好好,媽媽給你買。"

"媽媽,我不想上學(xué)了,太累了!"

"那就休息幾天吧,媽媽給你請假。"

王山的家暴依舊持續(xù),只是頻率稍微降低。

他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劉寡婦家,回來主要是為了吃飯睡覺。

王花已經(jīng)麻木,只要他不打孩子,她什么都能忍。

王明漸漸明白了家里的狀況。

他看到父親打母親,看到母親忍氣吞聲,也看到妹妹被寵壞。

他選擇沉默,在學(xué)校發(fā)奮讀書,希望有朝一日能改變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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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花三十三歲那年,一個改變?nèi)颐\的消息傳來——王山在酒后騎摩托車撞上一輛大卡車,當(dāng)場身亡。

噩耗傳來時,王花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鄰居王嬸氣喘吁吁地跑來告訴她這個消息。

"花啊,節(jié)哀順變。你男人出事了,在縣道上......"

王花手中的鍋鏟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花啊,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陪你去醫(yī)院?"

"不用了,我自己去。"王花的聲音異常平靜。

村里人都等著看王花痛哭流涕的樣子,甚至有人猜測她會不會因為傷心過度而精神失常。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整個喪事期間,王花都表現(xiàn)得異常冷靜,沒有一滴眼淚。

"這女人真是心狠,丈夫死了連哭都不哭。"

"說不定她心里偷著樂呢,終于擺脫了那個混蛋。"

沒人看到,在深夜無人的時候,王花獨自一人站在院子里,望著星空,嘴角微微上揚。

那是解脫后的笑容,多年壓抑后的釋放。

雷鳴般的消息接踵而至——王山的單位給了一筆不小的撫恤金,加上意外保險,總共有五十萬元。此外,他們在縣城還有一套單位分的房子。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向不同的方向。

03

王山死后,王花仿佛獲得了新生。

她帶著兩個孩子搬到了縣城的房子里,用賠償金給王麗報了最好的學(xué)校,買了最漂亮的衣服。

她總是對人說:"我女兒一定要活得漂亮,不能像我這樣受苦。"

與此同時,王明被送到普通學(xué)校,衣食住行都是最基本的標(biāo)準(zhǔn)。

不過,這個內(nèi)向的男孩并不在意這些。

他知道母親的偏心,但他不埋怨,反而更加努力學(xué)習(xí),希望有朝一日能靠自己的力量改變命運。

十二歲的王明坐在昏暗的臺燈下復(fù)習(xí)功課,王花推門而入。

"明子,這么晚了還不睡?"

"媽,我再看會兒書就睡。"

王花站在門口欲言又止,最終只說了句:"別看太晚,對眼睛不好。"說完便關(guān)上門離開。

王明望著關(guān)閉的門,輕輕嘆了口氣。

他多么希望母親能多問一句,多關(guān)心一下。

但他明白,在母親心里,自己永遠(yuǎn)比不上妹妹。

王麗在母親的溺愛下,變得越來越任性。

她初中沒畢業(yè)就輟學(xué)了,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廝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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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花明知這樣不對,卻沒有勇氣去管教。

"媽,我想開個服裝店。"十七歲的王麗某天突發(fā)奇想。

"開店需要錢,媽媽手里的錢不多了。"

"那就賣了爸爸留下的房子??!反正我們都住在這里。"

王花猶豫了。那套房子是她和兩個孩子唯一的保障。

"等等再說吧,等你哥哥大學(xué)畢業(yè),有了穩(wěn)定工作......"

"您就是偏心!明明是想留給哥哥!"王麗撒潑打滾。

最終,王花妥協(xié)了,她賣掉了縣城的房子,給王麗開了一家小服裝店。

王麗興高采烈地裝修店面,卻沒有耐心經(jīng)營。

不到半年,店面就轉(zhuǎn)讓了,錢也花得差不多了。

與妹妹的揮霍不同,王明非常珍惜每一分錢。

他憑借優(yōu)異的成績考入省城的重點大學(xué),除了母親給的微薄生活費外,還自己勤工儉學(xué)。

大學(xué)期間,他幾乎沒有回過家,一是車費貴,二是回家也感受不到溫暖。

王明大學(xué)畢業(yè)那年,王花和王麗去參加了他的畢業(yè)典禮。

看著穿著學(xué)士服的兒子,王花心里有一絲驕傲,但更多的是愧疚。

她清楚自己這些年對兒子的忽視。

典禮結(jié)束后,王明拿出自己勤工儉學(xué)存下的兩千元,想買一條圍巾送給母親。

"媽,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王花看著那條淡紫色的圍巾,心里五味雜陳。

她搖搖頭:"你的錢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不需要。"

王明的手停在半空,最終收了回去,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那一刻,母子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徹底斷裂了。

04

時間像流水般匆匆而過。

三十年轉(zhuǎn)瞬即逝,青河村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模樣。

隨著城市擴張,這個曾經(jīng)偏遠(yuǎn)的小村莊被納入了城市規(guī)劃,拆遷的消息如同一顆炸彈,在村民中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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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花已過花甲之年,滿頭白發(fā),臉上布滿歲月的痕跡。

她獨自住在老宅里,王麗早已嫁人,搬去了省城。

王明在城里有份穩(wěn)定工作,成了家,偶爾會給她打電話,但很少回來。

"花姐,聽說咱們村要拆遷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鄰居李嬸興沖沖地跑來告訴她。

"是嗎?"王花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擇著手中的菜。

"你這老宅地段好,又是祖?zhèn)鞯睦险?,估計能賠不少呢!我聽說至少兩套房子加上現(xiàn)金補償!"

拆遷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王明和王麗耳中。

王明特意請假回到村里,幫母親了解情況。

他已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中層管理,西裝革履,舉止得體。

"媽,我?guī)湍蚵犃?,您這個位置確實不錯,政府補償很豐厚。"王明坐在老舊的木椅上,耐心地向母親解釋,"按照政策,可以補償兩套房子和二十萬現(xiàn)金。"

王花點點頭,眼睛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王麗和丈夫張廣也趕了回來。一進門,王麗就熱情地抱住了母親。

"媽,您瘦了!要多吃點啊!"

王花眼睛一亮,摸了摸女兒的頭:"傻孩子,媽好著呢。"

晚飯時,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

王麗的丈夫張廣一直在打量老宅,目光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媽,聽說您這房子能換兩套新房啊?"王麗假裝隨意地問道。

"是啊,還有二十萬現(xiàn)金。"王花給女婿夾了塊肉。

"那太好了!媽您年紀(jì)大了,以后就跟我們住吧,正好我們最近生意不太好,手頭有點緊......"

王明放下筷子,靜靜地看著妹妹和妹夫,沒有說話。

飯后,王花將兩個孩子叫到堂屋,鄭重其事地宣布了自己的決定。

"我想了想,拆遷的兩套房子和二十萬現(xiàn)金,我打算全部給小麗。"

屋內(nèi)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王明。

王麗的丈夫張廣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但很快被偽裝成關(guān)切。

"媽,您考慮清楚了嗎?"王明平靜地問道。

"考慮清楚了。你在城里工作穩(wěn)定,有自己的房子。小麗生意不好,正需要錢......"

王明看了母親一眼,深吸一口氣,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點了點頭:"我尊重您的決定。"

王麗驚訝地看著哥哥,隨即喜極而泣:"哥,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媽媽的!"

王明勉強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王明返回城里。

在車站,王花欲言又止:"你真的不介意嗎?"

"媽,那是您的財產(chǎn),您有權(quán)決定怎么處置。"王明的語氣平靜得不帶一絲波瀾。

王花望著兒子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她搖搖頭,將這種感覺驅(qū)散——女兒才是她的依靠,她相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05

拆遷協(xié)議很快簽訂,王花如愿以償?shù)孬@得了兩套新房和二十萬現(xiàn)金。按照約定,這些全部過戶給了王麗。

消息很快傳遍了村子,引來不少議論。

"這王花也太偏心了,全給女兒,一點都不給兒子。"

"她兒子也是夠沒骨氣的,這么大一筆財產(chǎn),說給就給。"

"聽說她兒子媳婦氣壞了,差點鬧離婚。"

最后一條傳言并非空穴來風(fēng)。王明的妻子陳蓉確實因為這件事氣得不輕。

"你瘋了嗎?那可是兩套房子加二十萬現(xiàn)金!"陳蓉在家中大聲質(zhì)問丈夫。

"那是我媽的財產(chǎn),她想給誰就給誰。"王明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樣子。

"你這人真是......"陳蓉氣得說不出話來,"你連自己的權(quán)益都不爭取,我嫁給你這樣的男人有什么指望?我要回娘家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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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蓉摔門而去,留下王明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復(fù)雜。

另一邊,王麗得到房產(chǎn)后,帶著丈夫張廣搬進了其中一套,將另一套出租,每月收取可觀的租金。

剛開始,她對母親噓寒問暖,變著花樣做好吃的,安排王花住在一個陽光充足的房間。

"媽,您喜歡這個房間嗎?陽臺上可以種花呢!"

"好,好,媽很喜歡。"王花滿足地笑著,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

王花也幫著帶外孫女小雨,每天接送上學(xué),做可口的飯菜。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自己的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女兒這么孝順,比那個冷漠的兒子好多了。

一天傍晚,王花做好晚飯,正要叫女兒女婿回來吃飯,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臥室里的對話。

"房子過戶手續(xù)什么時候能辦完?"張廣問道。

"快了,下周就能全部搞定。"王麗的聲音。

"到時候就可以慢慢減少對她的關(guān)心了,反正她已經(jīng)沒用了。"

"你小聲點!別讓我媽聽見。"

"怕什么?房子都是我們的了,她能怎么樣?"

王花站在門外,手中的碗差點掉在地上。

她渾身發(fā)冷,心如刀絞。

她不敢相信,女兒竟是這樣想的!一直以來的疼愛與呵護,在女兒眼中竟然只是一場交易?

那晚,王花徹夜未眠,望著陌生的天花板,淚水打濕了枕頭。

06

三個月后,所有房產(chǎn)手續(xù)辦理完畢,正如王花所擔(dān)心的,王麗的態(tài)度開始明顯轉(zhuǎn)變。

她不再親自做飯,也很少與母親說話,經(jīng)常借故外出。王花的住處也從陽光充足的大房間變成了一個狹小的雜物間,連基本生活用品都變得寒酸。

"媽,您歲數(shù)大了,不需要那么大房間,容易摔跤。"王麗的解釋冠冕堂皇。

王花默默接受了,她不想承認(rèn)自己看錯了人,不想面對現(xiàn)實——自己疼愛了一輩子的女兒,竟是如此薄情寡義。

更讓王花心痛的是,外孫女小雨也開始對她不敬。

曾經(jīng)親熱地叫著"外婆"的小女孩,現(xiàn)在竟然直呼她的名字,甚至嫌棄她做的飯菜。

"王花,你煮的面條太咸了!"小雨皺著鼻子推開碗。

"對不起,下次外婆少放鹽。"

"我媽說了,你不是我外婆,你只是寄住在我們家的老人。"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王花的心。

她終于明白,女兒已經(jīng)在外孫女面前徹底否定了她的存在。

一次爭吵徹底撕破了表面的和平。

那天,王花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王麗回來后大發(fā)雷霆。

"你知道這個花瓶多少錢嗎?三千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整天在家吃我的用我的,還把東西打碎,你到底想怎樣?"

王花忍不住反駁:"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要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王麗冷笑一聲:"您不是最疼我嗎?現(xiàn)在房子都給我了,您還想怎樣?難道還想反悔不成?"

這一刻,王花如墜冰窟。她這才徹底明白,自己在女兒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等棋子失去利用價值,就會被無情拋棄。

那晚,王花躺在狹小的床上,回想起兒子王明平靜的眼神。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但為時已晚。

命運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王花的身體狀況開始急劇惡化。

多年積累的勞累和心理壓力,加上最近的打擊,讓她的健康亮起了紅燈。

某天清晨,王花在準(zhǔn)備早餐時突然暈倒在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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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發(fā)現(xiàn)后大聲尖叫,王麗和張廣匆忙將她送到了醫(yī)院。

"醫(yī)生,我媽怎么樣?"王麗表面上一臉擔(dān)憂。

醫(yī)生神色凝重:"初步檢查顯示是晚期肝癌,需要立即進行進一步檢查和治療。"

"需要多少錢?"張廣直接問道。

"保守估計至少三十萬起步。如果需要手術(shù),可能還會更多。"

王麗和張廣對視一眼,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當(dāng)晚,王麗回到醫(yī)院,帶著母親的所有物品,放在病床邊的柜子上。

"媽,您看,我把您的衣服和日用品都帶來了。"

王花虛弱地點點頭:"謝謝你,麗兒。"

王麗坐在床邊,猶豫了一下:"媽,醫(yī)生說您這病需要很多錢......"

"我知道,你不用擔(dān)心,我有些積蓄......"

"媽,我和張廣最近生意不好,手頭很緊,而且房子都是按揭貸款買的,每個月還要還房貸......"

王花聽著女兒的話,心一點點沉下去。

她明白女兒的意思——她不想承擔(dān)這筆醫(yī)藥費。

最后,王麗站起身,語氣冰冷:"我已經(jīng)盡到女兒的責(zé)任了,錢沒了,房子也賣不掉,你還是去找你兒子吧,我養(yǎng)不起你。"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王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精心培養(yǎng)了幾十年的女兒,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竟如此絕情!她拖著病重的身體在醫(yī)院走廊痛哭,引來不少路人側(cè)目。

醫(yī)院催促繳費,否則無法繼續(xù)治療。

走投無路之下,王花撥通了多年未聯(lián)系的兒子的電話。

07

"喂,是明子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是我,媽。"

"明子,媽病了,在市中心醫(yī)院......"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王明的聲音冷淡,但還是同意了來醫(yī)院。

兩小時后,西裝革履的王明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

多年不見,他已經(jīng)兩鬢微霜,眼角有了細(xì)紋,但依舊俊朗挺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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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多年冷落自己的母親,王明心中五味雜陳。

他既心痛母親憔悴的樣子,又忍不住有一絲憤怒——為什么只有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才想起自己?

"醫(yī)生怎么說?"王明簡短地問道。

"肝癌晚期,需要手術(shù)。"

"多少錢?"

"三十萬起步......"

王明沉默了,他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母親:"卡里有兩千塊錢,拿去應(yīng)急。從今天起,我們母子恩斷義絕,以后不要再找我。"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腳步堅定。

王花看著兒子遠(yuǎn)去的背影,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知道自己罪有應(yīng)得,這些年對兒子的冷漠與忽視,現(xiàn)在全都回報到了自己身上。

命運的齒輪開始向最后的關(guān)口轉(zhuǎn)動。

醫(yī)院的走廊冷清而漫長。王花拖著病重的身體來到收費處,準(zhǔn)備用兒子給的那可憐的兩千元交部分費用。

"大媽,您的治療費用需要先預(yù)存三萬元。"年輕的收費員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現(xiàn)在只有兩千元,能不能先交這些?"王花聲音顫抖。

"對不起,按照規(guī)定,必須一次性繳納。"

王花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這兩千元連續(xù)繳費的資格都達(dá)不到,更不用說什么治療了。

"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治療......"

收費員嘆了口氣:"大媽,我也是按規(guī)定辦事。您要不先聯(lián)系家人,湊齊錢再來?"

王花苦笑一聲——她的女兒已經(jīng)明確表示不會幫忙,兒子也只給了兩千元斷絕關(guān)系。

她還能聯(lián)系誰?

她顫抖著雙手遞出銀行卡:"那就先查查余額吧,看看能不能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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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員接過卡,插入讀卡器,輸入了一串?dāng)?shù)字。

突然,他的表情凝固了,隨后變得異常恭敬。

"王女士,請您稍等。"

主管面露驚訝,隨即親自走過來,深吸一口氣,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道:"王女士,您兒子告訴您的數(shù)字和實際情況有些...差距。"

"差距?"王花的心跳加速,"是不夠兩千嗎?"

主管搖搖頭,從抽屜里取出一張打印紙,推到王花面前:"請您看一下這個賬戶的余額明細(xì)。"

王花顫抖著接過紙張,視線落在最上方的數(shù)字上。

那一刻,她的呼吸停滯了,臉色瞬間蒼白如紙,眼睛瞪得比收費員還要大。

她的嘴唇顫抖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手中的紙張"嘩啦"一聲掉在地上。

"這...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