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在群山環(huán)抱的碧溪村,26歲的林婉清是個引人注目的年輕小媳婦。
她眉眼如畫,膚色白皙,去年通過媒人介紹,嫁給了村里的李浩然。
新婚不久,李浩然便背起行囊,前往南方謀生計,留下林婉清獨自守著新房,成了村里眾多“留守婦女”中的一員。
按照當(dāng)?shù)氐牧?xí)俗,李浩然的父母在為兒子建好新居后,便搬回了老宅居住,以表示不插手小兩口生活。
老宅與新房相隔不過幾百米,宛如一老一新兩座孤島,遙遙相望,平日里,林婉清總是在婆婆家吃過三餐,再回到自己的小天地休息。
這樣的日子平淡而規(guī)律,卻也暗藏著某種不安。
這天晚飯后,林婉清收拾好碗筷,正準(zhǔn)備告辭回屋,公公李德山瞥了她一眼,那目光中似乎帶有一絲難言的意味。
可讓她望過去時,李德山卻又像做賊似的迅速收回目光。
可是是為了緩解略顯尷尬的氣氛,他輕咳一聲,起身走到門外,點起旱煙,“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婆婆張氏幾次張口,似乎有話難以啟齒,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林婉清心生疑惑。
她性格爽直,不喜歡繞彎子,見公婆神色有異,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皨?,您和爸今兒怎么了?看你們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啥事想跟我說?”
張氏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語氣柔和卻帶著幾分凝重:“清丫頭,你剛嫁過來,有些事還不清楚。這些年,咱們村里一直有個傳言……”

在婆婆娓娓道來的敘述中,林婉清第一次聽到了碧溪村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傳說——一個被稱為“采花賊”的惡徒。
據(jù)說,這個“采花賊”蒙著面具,晝伏夜出,專挑獨居的留守婦女下手,無論是年近半百的婦人,還是尚未成年的少女,他都不放過。
村里流傳著許多關(guān)于他的故事,言之鑿鑿,卻無人能確切說出受害者的名字。
張氏說到最后,滿臉憂慮地勸道:“丫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你搬來跟我們一起住吧,多個照應(yīng)。若你不愿意,我們老兩口搬過去也行?!?/p>
林婉清嘴上連連應(yīng)承,心中卻不以為意。她暗想,這不過是村里哪個閑人編出來嚇唬人的罷了。
碧溪村地處偏僻,山多田少,村民們辛苦一年也攢不下幾個錢。為了生計,青壯年大多外出打工,留下老弱婦孺和一眾獨守空房的小媳婦。
她甚至惡意揣測,這“采花賊”的故事,多半是哪個長輩怕兒媳耐不住寂寞,才故意杜撰的。
“媽,我喜歡清靜,跟你們作息不一樣,就不搬了,我會鎖好門窗的?!彼χ鴮捨康?,見婆婆還想勸說,又補充了一句,“再說,咱們兩家這么近,真有啥事,我喊一聲你們就聽見了?!?/p>
張氏見她執(zhí)意如此,也不好再勉強,只是反復(fù)叮囑她要小心門戶。
天色漸暗,林婉清起身告辭,踏上了回家的路。
夜風(fēng)微涼,她邊走邊想著要不要跟丈夫視頻通話,每晚獨守空房,總讓人心底泛起一絲空落。
到家后,林婉清鎖好大門,穿過小院,正要推門進屋,身后忽然傳來一陣異響。
她心頭一緊,轉(zhuǎn)身去看,卻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
那力道如鐵,掐得她幾乎窒息,另一只手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林婉清全身僵硬,掙扎著想擺脫,卻只發(fā)出微弱的“嗬嗬”聲。
就在意識模糊之際,脖子上的力道稍松,她猛地回過神來。
黑暗中,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聞到一股刺鼻的惡臭。
緊接著,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別叫,我只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命,你丈夫不在家,就讓我來替他疼你吧。”
話音未落,蒙面人捂住她的嘴,撕扯起她的衣衫。

此時正值夏天,林婉清身上就穿了一件吊帶衫,輕輕一扯就被褪下,頓時露出她年輕鮮嫩的胴體。
林婉清被按在沙發(fā)上,身體最后的兩處防線已然失守,正當(dāng)男人急不可耐準(zhǔn)備長驅(qū)直入時,林婉清瞅準(zhǔn)機會,抓住他的面具,用力一扯......
看到面具后面的那張臉,林婉清不禁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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