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婆為了給初戀轉(zhuǎn)運,竟瞞著我和他在酒店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
結(jié)果因為過于劇烈,孩子未能保住,胎死腹中。
我爸被氣到腦梗發(fā)作,進了ICU。
面對我的厲聲質(zhì)問,她卻無所謂道。
“給阿恒轉(zhuǎn)運是大事耽誤不得,孩子沒了怕什么!大不了我再給你懷一個!”

1
京澤,情況如何,小雅有沒有消息?,岳父岳母焦急萬分地踏入家門,滿臉憂色地凝視著我。
我眉頭緊鎖,雙目充血地抬起頭,聲音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焦慮,“還沒有,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警察局,他們也已經(jīng)部署了警力進行搜尋?!?br/>我爸的手因擔憂而微微顫抖,他的聲音帶著哽咽,“小雅還懷著孩子,她會去哪兒呢?難道是、難道是……”
我爸的話語讓岳父岳母的心沉入了谷底,他們的眼中泛起了淚花,顯然是被最壞的可能性所困擾。
我深呼吸,盡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安慰他們說,“不要胡思亂想,可能小雅只是需要一些個人空間,想要獨自靜一靜?!?br/>“說不定,她不久就會回來的?!?br/>盡管這樣說著,但我自己的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不確定。
就三天前,我們?nèi)メt(yī)院做產(chǎn)檢,她拿著手機,臉上掛著愁容,明顯是有心事。
回到家,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似的,魂不守舍的。
我當時猜測她可能是對檢查結(jié)果感到擔憂,便不斷地安慰她,希望能讓她的心情好轉(zhuǎn)。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神秘地失蹤了,既沒有去上班,手機也始終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
我四處奔走,利用一切可能的渠道尋找她,但始終沒有任何線索。
直到現(xiàn)在,我?guī)缀鯖]有閉過眼,終于等到了48小時的時限,我立即向警方報案。
警方受理了案件,并囑咐我們在家中靜待后續(xù)的通知。
然而,焦急的心情難以平復,我不禁每隔兩個小時便前往派出所詢問最新的進展。
而我爸頂著高溫,堅守在小雅的公司外面,希望能第一時間得到任何有關(guān)她的消息。
至于我的岳父母,他們分別留在我家和他們自己的家中,同樣在緊張地等待著任何可能的消息。
時間在這樣的等待中緩緩流逝,轉(zhuǎn)眼間又過了兩天。
就在我們的心理承受即將到達極限之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入耳中。
“您好,請問是周京澤先生嗎?你的妻子吳小雅目前正在中心醫(yī)院急診室,她的狀況相當危急,請你立刻前來?!?br/>2
我們匆匆忙忙地趕到醫(yī)院,小雅剛從手術(shù)室被推出。
當我看到她那曾經(jīng)孕育著新生命的平坦小腹時,我的思維瞬間陷入了混亂,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慌和無助。
她臉色蒼白,淚水模糊了雙眼,聲音哽咽著,“京澤,孩子,孩子沒了……”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滯,絕望在心中翻涌。
幾位長輩也被這猝不及防的打擊震撼,他們彼此支撐,輕聲抽泣。
“究竟是怎么回事……”
“吳小雅家屬,請盡快去結(jié)算費用,然后去藥房取藥!”,我未說完的問題被護士急促的話語打斷。
我不得不拿起那一疊賬單前往收銀臺,而其他家人則跟隨小雅進了病房。
回到病房時,吳小雅正在向警察說明她這幾天為何音訊全無。
“我因為即將分娩感到極度焦慮,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待幾天,所以用了我朋友的身份證登記住宿,沒想到回家的路上,腹部突然劇痛,就讓出租車司機直接送我來了醫(yī)院。”
警察記錄完相關(guān)信息后,便離開了。
我輕聲詢問,試圖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你用的是……誰的身份信息入住的呢?”
吳小雅顯得有些煩躁,回答道:“是文文的,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吳小雅失聯(lián)期間,我曾經(jīng)聯(lián)系過文文,她告訴我她正在國外度假。
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故作輕松地說,“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br/>吳小雅以手術(shù)后需要多休息為由,將我們趕出了病房。
我讓幾位長輩先回家休息,由我來在醫(yī)院陪護吳小雅。
幾位長輩相互扶持著,臉上帶著憂愁的表情,緩緩地離開了醫(yī)院。
3
經(jīng)過連日連夜的不眠不休,我的身心終于迎來了片刻的松弛。
我蜷縮在醫(yī)院的長椅上,眼皮逐漸沉重,意識開始游離。
就在這半夢半醒之間,不遠處護士站的低語不經(jīng)意間傳入了我的耳中。
“看那個3號病房的,嘖嘖嘖嘖,是因為性生活太激烈才出事的,她還跟家里人說是突然肚子疼……”
“對對,我還碰巧看到是一個男人急匆匆送她來的,我猜啊……”
這些話語如同冷水澆頭,瞬間驅(qū)散了我的睡意,但我依舊保持著表面的平靜,繼續(xù)假裝熟睡。
另一個護士接過了話題。
“我參與了她的搶救,當時醫(yī)生說孩子有機會保住,但要使用昂貴的藥物,你知道她怎么說嗎?”
“她說,不用保了,這個孩子就算生下來也不吉利,直接放棄吧……“
“醫(yī)生讓她通知家屬,她卻堅持要自己簽字,直到手術(shù)快結(jié)束了才允許我們給家里打電話……”
我的心仿佛被無形的黑洞吞噬,陷入了一片絕望的幽暗之中,整個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
我緊握著拳頭,極力壓制著心中洶涌的怒意,腳步沉重地朝著吳小雅的病房走去。
還未踏入房門,便聽見吳小雅溫柔地對著電話說,“阿恒,我還是有點擔心,你要不再找個大師問問?”
“你再問問,和孕婦發(fā)生關(guān)系,厄運是不是真的會轉(zhuǎn)到胎兒身上?胎兒引產(chǎn)后,你的運氣是不是真的會好起來?”
電話另一端的回應(yīng)讓吳小雅的面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她帶著幾分責備地說,“你好壞啊,弄了我三天三夜,我現(xiàn)在連腰都直不起來……”
“吳小雅!”,我憤怒地打斷了她的話,吳小雅驚訝地看著我,急忙掛斷了電話。
4
我疾步來到她的床邊,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你在電話里和趙恒到底在說什么!”
吳小雅垂下頭,她的沉默和不情愿的眼神表明了她并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我的怒火如同被點燃的火焰,愈燒愈烈,我猛地伸出手,用力撕開了她的衣衫。
眼前的景象讓我震驚。
她的胸前背后布滿了紅色的痕跡和鞭打的傷疤,這些痕跡仿佛在訴說著,她和趙哲在這幾日里在床上玩得有多么狂野和放縱。
這一刻,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我對她的信任和對未來的美好期待,在這一瞬間土崩瓦解。
“啪!”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甩了吳小雅一巴掌。
吳小雅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好像不能相信,那個一直以來都對她百般呵護的我,竟會對她動手。
“吳小雅!你真是做得出來!”我咬緊牙關(guān)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考慮過我們這個家庭的感受!”
“京澤,你聽我解釋,是孩子有問題,不是我想放棄他!”,吳小雅還在試圖辯解。
“醫(yī)生問你是否要盡力保住孩子,你說不用,因為孩子生下來也不吉利!”我憤怒地拆穿她的謊言,“哼,我真是大開眼界,我真的是,真的是對你失望透頂!”
“噠!”
“京澤,你、你說什么?”,門口突然傳來岳母的聲音,我轉(zhuǎn)頭一看。
岳父母正提著吃食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
“你們來的正好,看看你們教的好女兒,”,我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你們知道她消失的這幾天干嘛去了嗎?”
“她啊,和那個趙恒,去酒店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為了確保孩子能被趙恒捅掉,玩的可花了!”
“你們知道為啥嗎?吳小雅要給趙恒轉(zhuǎn)運,她被趙恒干,趙恒身上的厄運帶給胎兒,胎兒引產(chǎn),趙哲就能轉(zhuǎn)運發(fā)財了!”
當我的話語落入岳父母的耳中,他們的表情凝固了,仿佛被冰凍了一般。
他們的目光從我身上移開,轉(zhuǎn)向了吳小雅,眼中滿是驚愕與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
然而,吳小雅似乎毫不在意,她的臉上掛著一抹冷淡的微笑。
“給阿恒轉(zhuǎn)運是大事耽誤不得,孩子沒了怕什么!大不了我再給你懷一個!”
“小雅,你、你……”
“轟!”
一聲巨響打斷了我們的對話,我轉(zhuǎn)頭一看,只見我爸整個人癱軟在病房外的一角。
我毫不猶豫地擠過岳父母,心中充滿了恐慌和擔憂,大聲呼喚著:“爸!”
5
我蜷縮在手術(shù)室門口的角落里,心似被千斤巨石壓迫。
由于我爸這幾天頂著高溫等吳小雅的消息,身體本就不舒服又受了刺激,腦梗發(fā)作,正在搶救。
岳父站在走廊的另一端,雙手緊握,臉上布滿了自責和焦慮。
我擦干眼角的淚水,強迫自己站起來,步履沉重地走向吳小雅的病房。
就在剛剛,護士讓我去繳五萬塊住院費,我竟然發(fā)現(xiàn)卡里的一百萬,所剩無幾了。
抵達病房門口,岳父搶先一步,疾步至吳小雅面前,毫不遲疑地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