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2022年,對于阿恒來說,是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年。

5月的某個清晨,阿恒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準備去上班。

他站在鏡子前整理領帶,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微微發(fā)抖。

昨晚,他收到了人事部的通知,公司即將裁員,而他的名字赫然在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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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聲,手機屏幕亮起,是妻子小雅發(fā)來的消息:

"老公,今天店里又虧了300塊,合伙人說再這樣下去,可能撐不到年底了。"

阿恒深吸一口氣,手指在屏幕上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刪掉了已經打好的"別擔心",換成了:

"晚上回家再說。"

走出家門,阿恒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仿佛預示著他此刻的心情。

地鐵里擠滿了上班族,他站在角落里,感覺胸口悶得慌。

八年的工作,就這樣結束了。

房貸車貸每月6300元,8萬元存款和辭退補貼,只夠支撐12個月。

接下來的日子里,阿恒開始瘋狂投簡歷。

然而,疫情的影響讓就業(yè)市場異常艱難。就在他焦頭爛額之際,老家突然傳來消息:

母親突發(fā)心梗住院了。

阿恒連夜趕回老家,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母親,心如刀絞。

三個多月的時間里,他奔波于醫(yī)院和家之間,花光了所有積蓄。然而,母親最終還是離開了。

疫情期間,喪事從簡。辦完喪事的那天晚上,阿恒獨自坐在車里,望著路燈下飛舞的飛蛾。

突然,積壓的情緒如火山般爆發(fā),他沖下車對著飛蛾破口大罵。

那一刻,他感覺身邊有許多黑影在嘲笑自己,但他還清楚地知道,這些黑影都是自己虛構出來的。

回到城市后,阿恒的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定。

母親的離世讓他無心找工作,再加上疫情和春節(jié),幾個月過去了,直到2023年春節(jié)后,他才重新開始求職。

然而,合適的崗位寥寥無幾。要么得去外地大城市,要么就得轉行降薪。

考慮到家庭情況,他只能在當地繼續(xù)尋找。

與此同時,小雅的鮮花店也遇到了危機。

合伙人提出要么散伙,要么擴大門店做綠植業(yè)務。

小雅選擇了后者,把家里剩下的存款都投了進去。

從2023年春節(jié)起,阿恒和小雅只能靠著信用卡度日。

為了維持生計,他們不得不向丈母娘借錢。

然而,借錢后的丈母娘態(tài)度大變,總是拿阿恒和小舅子對比,這讓阿恒十分惱火。

一天晚上,丈母娘又來家里,在客廳里對阿恒指指點點。

阿恒終于忍不住了,和丈母娘吵得不可開交。

小雅在中間勸架,可等丈母娘走后,阿恒和小雅又吵了起來。

"你媽什么意思?整天拿我和你弟比,我哪里不如他了?"阿恒怒吼道。

小雅摔著東西,眼淚奪眶而出:"你能不能別這么敏感?我媽也是為了我們好!"

"為了我們好?她就是在羞辱我!"

阿恒舉起手機,正要砸下去,突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她穿著一條淡藍色的長裙,長發(fā)及腰,面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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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恒舉起手機,她輕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砸。

阿恒愣住了,手機緩緩放下。

等他轉身想回臥室時,卻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房門也關著。

從那天起,阿恒經常在車庫、電梯等地方遇到那個女人。

每次相遇,兩人都只是相視一笑。阿恒知道她叫涵涵,但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一個月后,阿恒終于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金融公司做業(yè)務員。

入職第一天,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涵涵也在這家公司。

"阿恒?你怎么在這里?"涵涵驚訝地問道。

"我...我在這里工作,"阿恒有些緊張地回答,"你呢?"

"我只是偶爾來辦事,"涵涵笑著解釋道,

"公司規(guī)定,同事之間不能閑聊,所以在外人面前,我們要保持距離。"

這番話讓阿恒心跳加速。

他開始期待與涵涵的每一次偶遇,只要旁邊沒人,涵涵就會熱情地和他聊天。

"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涵涵在一次偶遇時說道。

"是嗎?可能是因為見到你吧,"阿恒半開玩笑地說。

涵涵微微一笑:"你真會說話。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別讓其他人看到。"

"為什么?我們只是普通同事啊,"阿恒不解地問。

"公司有規(guī)定,同事之間不能走得太近,"涵涵神秘地說,"所以,我們的關系要保密。"

但奇怪的是,涵涵從不透露自己的社交賬號和電話。

"為什么不能加個微信呢?"阿恒有一次忍不住問道。

"這樣不是更有趣嗎?"涵涵眨了眨眼,"每天偶遇,就像在演電影一樣。"

然而,好景不長。

阿恒因為"性格孤僻、行為怪異"被終止試用。

就在他陷入絕望時,涵涵邀請他去自己所在的公司上班。

"來我們公司吧,"涵涵說,"那里更適合你。"

阿恒入職后發(fā)現(xiàn),這家公司氛圍很奇怪。

大家在辦公室里要么聊天說笑,要么一起罵臟話、翻垃圾堆、胡亂跑,好像什么正事兒都不用干。

更奇怪的是,公司給阿恒和涵涵安排了獨立辦公室,里面甚至有床,還貼了大紅喜字。

"這...這是怎么回事?"阿恒驚訝地問。

"別擔心,"涵涵笑著說,"這是我們的專屬空間。"

涵涵提出要去阿恒家,當時阿恒和小雅正在冷戰(zhàn)分房睡,阿恒便同意了。

"你確定可以嗎?"阿恒有些猶豫。

"當然,"涵涵說,"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剛開始兩人還小心翼翼,后來膽子越來越大,在房間里嬉笑打鬧,還大聲謾罵小雅。

"她根本不理解你,"涵涵說,"只有我懂你。"

直到有一天,小雅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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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阿恒叫來了很多人,包括他的父親、岳父岳母、小舅子和急救人員,隨后他被送到了醫(yī)院。

在病房里,阿恒起初還能看到涵涵。

"別擔心,"涵涵安慰道,"我會一直陪著你。"

治療一段時間后,意識清醒時他從醫(yī)生口中得知,涵涵是自己大腦虛構出來的。

"這不可能!"阿恒難以置信,"我明明和她說過話,她還來過我家!"

"那是你的幻覺,"醫(yī)生解釋道,"你壓力太大,產生了妄想。"

2023年10月,虛構的涵涵徹底消失,阿恒也出院逐漸恢復。

今年,阿恒心血來潮,去了之前和虛構的涵涵一起上班的地方。

當他看到那棟樓的時候,阿恒整個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