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第98個陌生男人滿足的離開后,
未婚夫還是不滿意。
“今天她必須完成第99次流產(chǎn)!我加錢,誰來?”
可是我身下的毯子被血液浸濕,已經(jīng)沒人忍心上前了。
未婚夫把我抱在懷里,滿臉深情。
“只要你替姜媛媛完成99次流產(chǎn),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p>
“你忍一忍……”
1
我的未婚夫顧景琛是穿書之人。
他只要對我動情,就會承受系統(tǒng)的懲罰,剜心之痛。
哪怕心臟千瘡百孔,也不能動搖他愛我的心。
不承想正是我愛之入骨的男人親手將我打暈囚禁在地下室,逼得我流產(chǎn)九十九次。
我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時,我聽到了顧景琛的心聲。
“宿主,你怎么可以讓宋依依來走姜媛媛的劇情呢?”
顧景琛的心聲霎時冰冷。
“宋依依是小說女主,別說是九十九次流產(chǎn),就算是把她碎尸萬段,她也不可能死?!?/p>
“媛媛是女二,沒有劇情保護,而且她對我的好感值也快滿了。”
“只要這一次的劇情走完,我就可以放心和依依在一起了。”
意識蒙眬間,顧景琛一揮手,示意身后的男人朝我一擁而上。
“依依,我也是沒辦法,你別怪我?!?/p>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最后的記憶停留在顧景琛準備了蛋糕,慶祝我們在一起十周年紀念日。
在我吹滅蠟燭的一瞬間,只覺得后脖頸一痛,整個人沒了意識。
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黑暗逼仄的房間里,小腹也傳來錐心的痛苦。
“這是第幾次了?”
我聽到未婚夫的聲音,剛想開口呼救。
可是接下來聽到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窟。
“宿主,這是第九十八次了,要不你先停一下,我看宋依依快沒氣了……”
“不能停!”
顧景琛的聲音不似曾經(jīng)溫柔,反倒?jié)M是狠厲。
“劇情里,媛媛在地下室流產(chǎn)了九十九次,既然一開始就決定讓她替媛媛受罪,這最后一次流產(chǎn),必須完成!”
一個男人看了我一眼便驚恐的摔在了地上,連滾帶爬到了顧景琛的腳邊。
“顧總,那肉都爛了,我下不去手!”
“廢物,還有誰能上!”
聽著顧景琛這無情的話,我也察覺到自己小腹墜痛的原因。
所以,他為了姜媛媛,把我綁起來流產(chǎn)了九十九次?
我的小腹傳來錐心的痛苦,察覺到陌生男人的靠近,我本能的掙扎起來。
現(xiàn)在的我,絕對不可能撐得住再來一次。
可惜我的嘴巴被塞住了,甚至沒辦法發(fā)出任何呼救的聲音。
在碰撞聲中,小腹劇烈的痛苦無限放大,我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
突然,我只覺得一陣暖流涌動,緊接著我只剩最后一口氣吊著了。
顧景琛的怒吼聲旋即傳來。
“怎么回事,為什么不繼續(xù)了?”
我聽到一個陌生男人顫抖的聲音。
“好多血,好多血!”
“宿主,宋依依快沒氣了,她剛剛大出血,現(xiàn)在血流不止,沒人愿意繼續(xù)了?!?/p>
顧景琛聞言,當(dāng)場急了。
“宋依依是女主,怎么可能大出血?”
系統(tǒng)頓了頓。
“剛剛第九十九次剛開始的時候,宋依依她……”
“閉嘴,別跟我說依依受的苦,我不想聽!”
“你就跟我說,她到底怎么回事?”
系統(tǒng)嘆了一口氣。
“宋依依狀態(tài)非常差,剛剛被碰,就開始大出血,現(xiàn)在也只剩最后吊著的一口氣了?!?/p>
“如果宿主不趕緊止血救她的話,她會死的?!?/p>
“宋依依是女主,不可能死!”
“還有誰,就差最后一次了,弄完最后一次,老子給一百萬!”
顧景琛身后的男人全都瑟縮了一下,旋即慌不擇路的跑了。
“怎么回事?”
“宿主,宋依依快不行了,他們怕攤上人命,所以不敢繼續(xù)了?!?/p>
“瑪?shù)?,一群廢物!老子自己上!”
一邊說著,顧景琛就要朝我走來。
系統(tǒng)都驚呆了。
“宿主,宋依依到底怎么你了,要被你這么欺負?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錯!”
“閉嘴,你以為看著她受欺負,我心里很舒服嗎?”
顧景琛低吼一聲。
“我也沒辦法,要是姜媛媛的好感度掉下來,我就只能和依依分開了!”
“這是最后一段劇情,九十九次流產(chǎn)已經(jīng)完成了九十八次!”
“只要完成這最后一次,我就可以完成劇情,放心給依依止血了!”
感覺到顧景琛靠近我的時候,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在鉆心的痛苦中,我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我只覺得四肢僵硬且發(fā)冷,疼痛難忍。
突然,地下室的門口處有聲音傳來。
顧景琛拿著麻醉劑,走到我的身邊:“依依,對不起,這是最后一次了?!?/p>
話畢,顧景琛拿著針管刺入了我的脊柱之內(nèi)。
我的意識越發(fā)迷茫了。
實在不明白,為什么顧景琛會如此對我。
2
在顧景琛和我求婚之后,便一直圍著姜媛媛。
于是乎,我和顧景琛大吵了一架。
顧景琛和我道了歉,也說了他的無奈之處。
他坦白了系統(tǒng)的存在,還有必須完成的任務(wù)。
說和姜媛媛好,只是被任務(wù)逼不得已。
顧景琛說,姜媛媛要經(jīng)歷的事件,需要我去做。
因為我是女主,在別人看來是生命危險的東西,作為女主的我去經(jīng)歷的話,那么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最開始,我也確實信了顧景琛的話。
只是后來的事情一次比一次離譜。
包括踏入斷電的電梯,跳入動物園的籠子,在煤氣泄漏的屋子里玩火……
直到這一次,被無數(shù)的男人欺辱。
甚至顧景琛自己還會為了湊數(shù),將我的感受與尊嚴悉數(shù)踩在腳底。
我難受的幾乎要停止呼吸了。
“依依,讓你受苦了?!?/p>
“對不起,依依?!?/p>
打完麻藥,顧景琛便心疼的抱住了我。
“顧景琛,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
顧景琛身子一抖,松開了我。
“對不起,依依,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就算你被欺負了,我也絕不可能嫌棄你?!?/p>
“你放心,今天的一切,我都會當(dāng)成沒有發(fā)生。”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最好的醫(yī)療團隊,他們一定會把依依治好的,相信我?!?/p>
顧景琛脫下外套,把傷痕累累的我包裹起來,旋即公主抱在懷中。
他轉(zhuǎn)頭,朝著身后吩咐了一句。
“查,到底是誰欺負了依依,我一定要把他們?nèi)克槭f段?!?/p>
顧景琛是造成我如此模樣的罪魁禍首,卻有臉在這里賊喊捉賊。
這樣的垃圾,不值得我繼續(xù)為他傷心。
“依依,別怕?!?/p>
“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受一丁點委屈?!?/p>
要是聽我這句話的,是兩天前還沒有被欺負的我,或許我會激動到涕淚橫流。
可是現(xiàn)在,我看著顧景琛如此矯揉造作,裝模作樣的樣子。
實在惡心的令我沒了看他的想法。
到了醫(yī)院,因為我的傷口太過猙獰,醫(yī)生處理了很長時間。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止血。
離開前,醫(yī)生叮囑顧景琛要好好照顧我,不要再讓傷口裂開,便離開了病房。
前腳醫(yī)生離開,后腳姜媛媛便來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用著一股子甜的發(fā)膩的嗓音,巴巴的湊到了顧景琛的身邊。
“景琛哥哥?!?/p>
是姜媛媛來了。
“你給她安排個伺候的保姆就好了,去米國的機票我都買好了?!?/p>
“景琛哥哥,你陪我一起出國好不好?”
顧景琛搖了搖頭,把姜媛媛攀著他胳膊的手扒拉到一邊,深情的看著我,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姜媛媛。
“不了,你自己走吧,我要留在這里陪著依依?!?/p>
被顧景琛拒絕,姜媛媛絲毫沒有尷尬。
反倒是笑嘻嘻的再一次貼了上來。
聲音與剛剛相比,更加甜的膩人。
“但是景琛哥哥,依依姐姐已經(jīng)被醫(yī)生包扎好了,她只用好好躺在這里,等著下一次傷口縫合,不就好了?”
“景琛哥哥,你陪我好不好?”
“我都沒有一個人去過機場,人家不認識路,萬一走丟了怎么辦?”
顧景琛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猶豫良久,還是同意了。
他捏了捏眉心,沉聲開口。
“下不為例?!?/p>
顧景琛跟我說過無數(shù)次了,也保證過無數(shù)次。
他告訴我,之所以對姜媛媛百依百順,全都是為了任務(wù)。
真的是這樣嗎?
在我的印象里,顧景琛對姜媛媛永遠都是溫柔的,無限包容的。
他從來都沒有讓姜媛媛有過任何負面情緒。
曾經(jīng),我只當(dāng)顧景琛真的是在為了和我一直在一起,拼了命的裝出一副喜歡姜媛媛的樣子,對她毫無底線的包容。
可是,經(jīng)歷了地下室的痛苦與折辱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我有多么的愚不可及。
顧景琛終究是放心不下姜媛媛一個人去機場。
很快,他的背影便消失在病房門口,帶著姜媛媛離開了這里。
不多時,離開病房的姜媛媛折返回病房之中。
她將床頭的一個凳子隨意踢了一腳,砸在了我正在打點滴的手背上也毫不在意。
我皺眉,閉上眼睛不想理她。
“宋依依,你裝的累不累???”
“不就是破了點皮,至于把自己搞成木乃伊的樣子嗎?”
見我不理她,宋依依便又扯下來一塊紗布。
我疼得眉頭緊鎖,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到底想干嗎?”
3
姜媛媛挑了挑眉毛,滿眼都是玩味的笑意。
“聽說你被九十九個男人玩到流產(chǎn),還真是厲害?!?/p>
“被玩了三天三夜,說話還能這么中氣十足,難怪臉皮厚的跟沒事人一樣。”
“嘖嘖嘖,被九十九個男人輪著玩,換成是我,早就沒臉活著了?!?/p>
我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姜媛媛,你也就這點耀武揚威的本事了。”
“你再怎么叫囂也沒有用,顧景琛的求婚對象是我,結(jié)婚對象也只會是我?!?/p>
“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嫁入顧家的大門。”
似乎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
姜媛媛眼睛猛地變得通紅起來。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空蕩蕩的病房中回響著。
姜媛媛這一巴掌用足了力氣。
直接把我的臉打的偏向了一邊。
“姜媛媛,你的能耐,也就只是跟我這個躺在病床上不能動的人耀武揚威了?!?/p>
姜媛媛尖叫起來,被我的話戳了肺管子,她又打了我一巴掌。
這次,她手上的戒指不偏不倚,剛巧劃破了我的臉。
血液順著臉頰流下,姜媛媛也看到了手上的鉆戒。
旋即,她大笑幾聲,把戴著那枚鉆戒的手指湊到了我的面前,以最得意的語氣開口。
“呵呵,宋依依,你真以為景琛哥哥會娶你嗎?”
“這是他給我買的鉆戒,承諾了等你養(yǎng)好了身子,就娶我過門!”
“不可能?!?/p>
我咬牙,死死地盯著姜媛媛手上那枚鴿子蛋。
這鉆戒,分明是國外的設(shè)計大師嘔心瀝血創(chuàng)造而出。
全世界僅此一枚。
顧景琛分明同我發(fā)過誓,等一切都塵埃落定,等任務(wù)完成,他一定會拿著這枚鉆戒,向我求婚。
也正是顧景琛的這個承諾,支撐了我這十年,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完成姜媛媛本該經(jīng)歷的劇情。
可現(xiàn)在,全世界僅此一枚的鉆戒,卻出現(xiàn)在了姜媛媛的手指上!
“這是我的鉆戒,顧景琛承諾過的,你怎么敢!”
我死死的盯著姜媛媛,想要起身看清楚那枚鉆戒。
姜媛媛按住我,開始撕扯我身上的繃帶,在撕裂出血的地方灑了藥粉。
“宋依依,這藥粉,是景琛哥哥安排我去老宅取的,他讓我送你一程?!?/p>
“這藥粉能讓你血流不止,血液流干而死?!?/p>
“你不是女主嗎?你不是有光環(huán)嗎?”
“我看你成了干尸,還能不能起死回生!”
“宋依依,你安心去死吧?!?/p>
“景琛哥哥只能是我一個人的?!?/p>
姜媛媛給我下的藥,是顧家私庫的禁藥,是加速身體血液流動的藥水,唯獨老宅的止血藥可解。
不過或許是顧景琛說的,我有女主光環(huán)。
哪怕是渾身上下的傷口全部撕裂,也還有一口氣。
路過的醫(yī)生看到我渾身是血,還有灑在地面上的一堆繃帶以后,當(dāng)即嚇得面色大變開來。
我渾身是血的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醫(yī)生也在不斷的傷口縫合失敗以后,急忙聯(lián)系了顧景琛。
“顧總,宋小姐的傷口惡化,沒辦法止血!”
手機那頭,顧景琛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朝著醫(yī)生開口。
“梁醫(yī)生,我知道依依因為我陪著媛媛吃醋了,你就別跟我夸大其詞了。”
“你把手機給依依?!?/p>
“依依,我馬上就把媛媛送到機場了?!?/p>
“她膽子小,等我把她送到米國,下飛機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國陪你。”
話畢,顧景琛不等我和梁醫(yī)生開口,兀自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那頭持續(xù)不斷的“嘟嘟”聲音,我只覺得如墜冰窟。
身體的失溫,以及血液的迅速流失,讓我意識渙散。
梁醫(yī)生感受到了我強烈的求生欲,回撥了顧景琛的電話。
“顧總,宋小姐的情況真的很危險!必須動用保險庫的特效藥才行!”
顧景琛語氣發(fā)冷,顯然沒了耐心。
“梁守,依依胡鬧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胡鬧?”
或許是我的求生欲太強了。
我掙扎著開口。
“顧景琛,救我?!?/p>
我聽到手機那頭顧景琛頓了頓,似乎是動搖了。
姜媛媛適時嬌滴滴開口。
“景琛哥哥,飛機馬上起飛了。”
顧景琛沒有繼續(xù)猶豫,急匆匆道。
“依依,你是女主,不可能死的,特效藥我還得留著給媛媛救命用,你乖乖等我回國。”
話畢,顧景琛掐斷了電話。
梁醫(yī)生急得再次回撥,可顧景琛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顧景琛不允許我用特效藥吊著性命,那我有再多血,也不夠流的。
見我血崩,梁醫(yī)生迅速安排血庫送血,我用盡力氣,拉住了他的衣角。
“梁醫(yī)生,我的遺言在枕頭下,求你幫我,把這個告訴顧景……”
在我因流干身體內(nèi)血液,斷氣的同時。
顧景琛坐在飛往米國的飛機上,系統(tǒng)突然開口。
【檢測到宋依依失去生命體征,為保證世界正常運轉(zhuǎn),已將女主身份更換為姜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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