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陳若夢對她的朋友們說,我只是她的一條舔狗。
我笑了,陳若夢真的很愛養(yǎng)狗。
她不僅照顧流浪狗,還照顧一個黏人的小奶狗。
我自愿離開放她自由之后,她卻又癡癡地等我回來。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1
和陳若夢戀愛的這些年,我一直將她視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全心全意地照顧她。
那時候的她,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懷揣著夢想?yún)s四處碰壁。
我也只才剛剛考上研究生,焦頭爛額地忙科研。
但是我們的心卻貼得那么近。
在她被上司責(zé)罵時給她安慰,在她為項目焦慮時幫她出謀劃策。
我被項目壓垮感冒發(fā)燒時,她用瘦弱的身軀扛我去醫(yī)院。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若夢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才華,事業(yè)逐漸有了起色。
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成長為如今公司的總裁,她的蛻變讓我感到無比驕傲。
可我卻在這些年中斷了自己的科研。
會有人背地里對我們指指點點,說我是她的小白臉。
但我從來沒有把這些流言蜚語放在心上。
因為我信任陳若夢。
直到我聽到她和朋友們之間的對話。
包廂中她和朋友們推杯換盞,我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壓抑的氛圍,起身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里,我主動給導(dǎo)師打了電話。
我鄭重地說道:“老師您之前說的那個國外的重要科研項目,我愿意參加?!?/p>
導(dǎo)師長舒了一口氣,感慨道:“太好了,你終于肯回心轉(zhuǎn)意了!我一直相信你能走出之前的創(chuàng)傷,重新投身科研,這項目就等你大展身手了?!?/p>
包廂內(nèi),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嚭逍β暋?/p>
“他啊,是我的舔狗啊?!?/p>
我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只聽見陳若夢的一個朋友尖著嗓子說道:“那你圖什么???小舔狗看著挺木訥的,在床上是不是也跟根木頭似的,一點情趣都沒有???”
接著是幾個女生的附和聲,還有人開起了我的黃腔。
而陳若夢呢,被女生逗笑,既沒有為我辯駁,也沒有阻止那些女生的恥笑。
我的心猛地一沉,原來在她心里,我的尊嚴(yán)如此一文不值。
我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憤怒,沒有沖進(jìn)包廂質(zhì)問。
而是默默轉(zhuǎn)身,在走廊里等著這場鬧劇結(jié)束。
終于,酒局散了。
眾人陸陸續(xù)續(xù)走出包廂,陳若夢和她的朋友們有說有笑。
剛走到門口,陳若夢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季聞,她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急忙跑過去,一臉心疼地說:“你怎么在這兒站著,多冷??!”
季聞笑著說:“我來接你,咱們趕緊去醫(yī)院好不好?狗狗好像病得更嚴(yán)重了,一直在發(fā)抖,我真的好擔(dān)心它撐不下去。”
那只流浪狗我知道的,是她和愛心人士一起收養(yǎng)的。
可我卻從來沒聽陳若夢提起過要一起照顧,今天我才見到這個愛心人士。
陳若夢身邊的一個女生笑著調(diào)侃:“夢夢你還藏著這樣的好貨呢。“
一個女生靠近季聞,“小弟弟,你這張帥臉,不去夜場當(dāng)男模都可惜了!要是去了,一百只流浪狗的治療費(fèi)都能輕松搞定,指不定還能日進(jìn)斗金呢!”
陳若夢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她二話不說,直接沖上前揪住那個女生的衣領(lǐng),怒目圓睜,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誰允許你拿他開玩笑的!”
那女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臉色慘白,瞪大了眼睛,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周圍的人也都被這一幕驚得呆立當(dāng)場。
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陳若夢粗重的呼吸聲。
這時季聞拽住陳若夢的衣角,“若夢,你嚇到我了?!?/p>
看著她像母雞護(hù)崽一般,輕輕拍著季聞的胳膊,溫柔說道:“你別害怕?!?/p>
我走上前,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你好,我是梁不言,陳若夢的男朋友?!?/p>
2
季聞躲在陳若夢的身后,好像我是什么會傷害他的洪水猛獸。
陳若夢將他護(hù)在身后,只是對我說,“他認(rèn)生,你就別為難他了?!?/p>
她輕輕拍了拍季聞的手臂,像是在安撫他。
“不言你先回家吧,我去看看狗狗?!?/p>
然后拉著他匆匆離開,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我們曾經(jīng)的家。
癱坐在沙發(fā)上,腦海里不斷回放著陳若夢維護(hù)季聞的畫面。
曾經(jīng)那些美好的回憶,此刻卻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著我的心。
我們戀愛了整整五年。
這五年我付出了自己全部的真心,卻不及這個認(rèn)識不到半年的小男生。
我就這樣在黑暗中坐了整整一夜。
滿心都是陳若夢的變心,痛苦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第二天中午,陳若夢才姍姍歸來。
她看到我坐在沙發(fā)上,眼神有些閃躲,隨即故作輕松地說道:“昨晚一整晚都在照顧狗狗,太忙了忘給你發(fā)消息了?!?/p>
我默默起身去收拾行李。
陳若夢跟在我身后,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干嘛?”
我頭也不回地說:“我和徐洛約好了去旅游,散散心?!?/p>
陳若夢愣了一下,然后說:“最近是我忽略你了,等你回來,我好好補(bǔ)償你。要不今天我請你去咱們以前常去的餐廳吃飯吧?!?/p>
“你忙了整夜,洗個澡去睡覺吧?!?/p>
就在她進(jìn)浴室沒多久,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看到季聞端著一碗愛心粥站在門口。
季聞看到我,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不言哥,若夢姐姐在家嗎?昨天辛苦她了,我特意給她熬了粥送過來?!?/p>
陳若夢聽到聲音,穿著睡衣從浴室走出來。
陳若夢聽到聲音,穿著睡裙就從浴室沖了出來,親昵地和季聞聊起天來。
“你怎么來了?是狗狗又不舒服了嗎?”
陳若夢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
季聞笑著搖了搖頭,溫柔說道:“看你昨晚照顧狗狗那么辛苦,我特意煮了點粥給你送來,補(bǔ)補(bǔ)身子?!?/p>
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我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
我再也看不下去,直接穿上衣服,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你們聊吧,我還有事我先走了?!?/p>
陳若夢追在我的身后攔住我,“梁不言你就這么走了?我們孤男寡女在一起你就不擔(dān)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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