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我這里有一千萬,你先拿去用,不夠了再找我要?!?/p>

“條件呢?”

“和我結(jié)婚?!?/p>

先帝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我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途遇投資人撤資。

正在我抓狂之際,許少戈找到我,并遞給我一張卡。

接受嗎?當(dāng)然接受。

而我不知道的是,這看似的偶然和機(jī)遇,不過是他一年又一年的等候。

1.

“怎么辦,就這么放棄嗎?”

好友楊千寧擔(dān)憂地看著我。

然而此刻我也別無他法,投資人撤資,資金鏈斷裂,公司根本沒辦法正常運(yùn)行了。

可是放棄的話,那這么多年的努力就都功虧一簣了。

我咬咬牙,那只能去找他了。

盛驊集團(tuán)大廈頂層,我站在男人的面前。

“你會來找我的?!?/p>

這是上次他臨走前給我留下的一句話,還真的被他說中了。

此刻,他高高在上,如同尊貴的君主,而我,卑微地站在他面前。

“陳小姐,這樣的交換您滿意嗎?”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和桌子上的銀行卡,幾乎毫不猶豫地點(diǎn)了頭。

原諒我是個俗人,我不能放棄我的公司和前程。

“那祝我們合作愉快!”

男人起身把手伸向我,我站起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合作愉快!”我輕聲說道。

然而當(dāng)時我卻沒看出男人眼神里的狡黠。

有了錢,公司很快可以正常運(yùn)轉(zhuǎn),我也開始忙得腳不沾地。

“明早8點(diǎn),帶上戶口本到民政局門口會合?!?/p>

晚上回到家,手機(jī)上蹦出來這樣一條信息。

“好。”

我回復(fù)道。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化了個淡妝便去赴約。

隊(duì)不是很長,很快就輪到我們了。

一切順利,只是在拍照那出了一些小問題。

“離近一點(diǎn),近一點(diǎn),笑一下,誒~”

經(jīng)過攝影大哥的不斷調(diào)整,終于拍出了讓他滿意的照片。

證很快出來了,拿到手里還熱乎乎的,然而我并沒有其他人那般激動與開心。

我盯著它出神,內(nèi)心毫無波動。

“想什么呢?走了?!?/p>

回去的路上,他說:“明天我派人過來接你,把行李收拾一下?!?/p>

我驚愕,“還需要去哪嗎?”

“陳小姐,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夫妻,當(dāng)然是要住在一起的?!?/p>

我低頭沉默,許久抬頭道:“明天下午五點(diǎn)過來吧?!?/p>

晚上回家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只是拿了些衣服鞋子。

我看著屋子里的一切,我在這生活了多長時間呢?十年?還是十二年?

這座房子,是媽媽離世前留給我的最后的東西。

要說再見了,過去的一切就都留在這里吧。

媽媽,我結(jié)婚了,可是卻是以這樣的方式,你會不開心嗎?

許少戈,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我低下頭,心里很亂,不知道未來應(yīng)該怎么辦。

不出意外,我失眠了,幾乎是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早上6點(diǎn),我干脆起床去上班,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去公司。

公司剛回歸正常,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我?guī)缀跻徽於即谵k公室。

下午五點(diǎn),助理打開門,“老大,外面有個人找你?!?/p>

“我知道了?!?/p>

2.

許少戈沒有過來,司機(jī)幫我把行李箱搬到車上。

一輛路虎,對他來說是有些低調(diào)了,不過車型卻是霸氣不張揚(yáng),倒是符合他的氣質(zhì)。

“陳小姐,我們到了?!?/p>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也緩緩駛來,停在了我們旁邊。

許少戈打開車門從里面下來,看到我,松了口氣:“還以為趕不上了。”

“走吧。”

他拿過行李箱,兩步走到門口,按開密碼打開門。

“請進(jìn)?!?/p>

我走進(jìn)去,這是個小兩層,空間很大,裝修風(fēng)格偏于簡約。

他直接走向二樓把我的行李箱放進(jìn)其中一個房間,指著旁邊的一個房間說道:“另一間是我在住?!?/p>

我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p>

“這間你可以隨便改造,按你的方式,怎樣舒服怎樣來?!?/p>

“謝謝,不過這樣也很好?!?/p>

他似乎還有話要說,不過手機(jī)響了,便先離開了。

我這才開始仔細(xì)大量這間屋子,采光很好,屋子和外面的裝修風(fēng)格差不多,但溫馨卻更多一點(diǎn)。

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又去洗手間看了看。

洗手間的空間比起我之前住的也要大很多,東西也一應(yīng)俱全。

敲門聲響起,徐少戈的聲音傳來:“要去吃飯嗎?”

我打開門,他已經(jīng)換了身家居服,純黑色,敞開的領(lǐng)口隱隱約約透露著肌肉的線條。

不得不說,他的外形是幾乎完美的。

原以為我們會出去吃的,可餐桌上卻已經(jīng)擺好了菜。

我有些驚訝,向他詢問道:“這些都是你準(zhǔn)備的嗎?”

還沒來得及等到回答,他又匆匆走進(jìn)廚房端來了一碗湯。

“好了,現(xiàn)在開動吧。”

他看向我,目光熱烈又真誠。

很久很久以后,他抱著我,跟我訴說這晚的激動。

他說,等待了很久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就像餓了很久的狼遇到了羊,內(nèi)心的欲望是無法掩飾的,即使他已經(jīng)在努力地克制了。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我夾了一口菜,稱贊道:“菜很好吃!”

確實(shí)是很好吃,無論是品相還是口味,都足以與五星級廚師所媲美。

他又給我夾了好多菜,“那就多吃點(diǎn),你很瘦,以后我可以做飯?!?/p>

原以為他只是說的客氣話,可之后幾乎每次我們一有空,兩人在家的時候,他都會主動承包做飯的家務(wù)。

可吃完飯會有阿姨過來清理,日常也有阿姨過來打掃房間,我找不到可以做的其他事情。

久而久之,我也很不好意思,于是在他做飯的時候幫忙打下手。

我們也多了項(xiàng)日常,空閑時間一起去逛超市,關(guān)系也日漸熟絡(luò)。

又是一個周末,恰好我們兩人都沒什么事情,便照常去超市逛逛。

他去了生鮮區(qū),我便推著購物車漫無目的地閑逛。

“陳茵?”一個聲音在背后響起。

我扭頭,一個我并不喜歡的人出現(xiàn)在眼前。

我不咸不淡地打了個招呼便想走開。

她卻擋在我面前,嘲諷地說:“你挺有本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公司居然起死回生了?!?/p>

我皺眉,厭惡地看著她。

就在這時,許少戈過來,擋在我面前,把我和她隔開。

她繼續(xù)陰陽怪氣地說:“我說是什么,還不是一樣的下三濫招數(shù),有其母必有其女。”

許少戈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我并不想與她有過多糾纏,看向許少戈,向他搖了搖頭,便拉著他一起走了。

匆匆付了款,便離開了超市。

回到車上,我抬頭看了看他,他緊鎖著眉頭,雙手握著方向盤。

似乎是感受了我的目光,他扭過頭,目光交匯間,他突然抱住了我。

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許少戈,你……我其實(shí)沒事的?!?/p>

很奇怪,明明那人針對的是我,為什么現(xiàn)在反倒是我在安慰他。

“以后受委屈了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許久,他的聲音傳來。

我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一定告訴你,可是,我現(xiàn)在手有點(diǎn)麻。”

他終于放開了我。

我的手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只輕輕一動就麻得不行。

他有些抱歉地看著我,那神情足像一個受傷的小狗。

我憋不住笑了出來,“許少戈,你……哈哈哈哈哈哈。”

氣氛終于活躍了起來,他也由陰轉(zhuǎn)晴,跟著我一起笑了半天。

3.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了。

我在前面走,許少戈在后面拿著買的東西,頗有一副老夫老妻的感覺。

可惜只有我們兩人知道實(shí)情。

我正要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是開著的。

我扭頭看向許少戈,指了指已經(jīng)開著的門。

他馬上走過來到我前面。

難道家里進(jìn)賊了?不能吧?這里安保系統(tǒng)還是很有保障的,可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現(xiàn)在這個點(diǎn)也不會來啊。

正想著,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

嚇得我條件反射躲到許少戈身后,他也下意識擋在我身前護(hù)住了我。

他松了口氣,“哎呦,奶奶,您提前來怎么也不說一聲啊?!?/p>

“臭小子,我過來還要給你報備的嘛?”

一位滿頭白發(fā),但精神氣很足的老人出現(xiàn)在門口。

這是……他奶奶?

我詫異地看著他,仔細(xì)想想,我們好像都沒有互相介紹過對方的家人。

“這位是?”

老人一臉慈祥,看著很和善。

許少戈拉住我的手,站在她面前,介紹道:“對不起,奶奶,事情太突然了,我們……”

我在下面緊緊捏了一下他的手。

他并不會意,繼續(xù)說道:“這是我的妻子,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p>

我還沒來得及震驚,老太太的拐杖已經(jīng)敲在了他身上。

“混賬,這是鬧著玩的嗎,你從小就是個有主意的,可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們商量?”

我趕緊擋在許少戈面前,攔住了老太太的拐杖,“奶奶,對不起,是我們考慮欠缺了?!?/p>

那拐杖來不及停下,打在了我的手臂上。

“哎呀,乖乖,你擋在他前面干嘛,臭小子,都是你干的好事兒?!?/p>

奶奶看著我被打紅的手臂,連忙去找藥。

我攔住了她,甩了甩手臂,“奶奶,沒事的,就紅了一點(diǎn),諾,你看,一點(diǎn)都不疼的?!?/p>

許少戈拿來藥,慢慢地涂在我的手臂上,輕輕揉著。

原本火辣辣的皮膚立馬就不疼了。

在這空隙,我們?nèi)齻€人終于能坐下來好好說話了。

“茵茵啊,你的情況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原本吶,我和你外婆還是舊相識?!?/p>

“您認(rèn)識我外婆?”

老人看著我,眼里滿是心疼與愧疚。

“我與你外婆都是知青,當(dāng)時啊,我們本來要一起回去的,可出了些岔子,你外婆沒能回來,接著許多年都音信全無……”

“茵茵,你跟你外婆長得很像?!?/p>

說實(shí)話,在我12歲時,外婆就已經(jīng)去世了。

記憶里,她永遠(yuǎn)都是個慈祥、樂觀的老太太。

她走后,我再也沒看到過與她相像的人。

可今天看著許少戈的奶奶,卻逐漸與記憶中的外婆相重合。

不由地鼻子一酸,落下淚來。

老人拉住我的手,滿眼心疼,“茵茵,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委屈記得告訴奶奶。”

我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奶奶,天不早了,我們?nèi)コ燥埌??!?/p>

許少戈的建議讓我們暫時告別了這個沉重的話題。

我們陪奶奶一起回老家吃了個飯。

老宅里的環(huán)境很是素凈古典,可見建筑本身也體現(xiàn)著主人家的性格。

“今天就留在這吧?!?/p>

吃過飯奶奶提議,看著老人期待的眼神,我不舍得讓她失望。

可等我回到房間時,看著這間房里唯一的床陷入了沉思。

果然,人一心軟就會陷入兩難的境地。

就在這時,背后的門突然打開,一股熱氣也被帶了出來。

我扭頭,正巧看見許少戈正擦著頭發(fā)往外走。

可他卻只裹了一條浴巾,肌肉緊實(shí),濕漉漉的水滴順著肌膚,一路溜進(jìn)那引人遐想的浴巾之內(nèi)。

他抬頭,正好對上我的眼睛,頓住了腳步。

我趕緊扭回頭,尷尬得不知道怎么辦。

“抱歉。”他留下一句話便走進(jìn)衣帽間。

我趕緊走進(jìn)浴室,避免與他的再次尷尬相見。

然而等我洗完澡后卻發(fā)現(xiàn)了個更大的問題,我沒有帶睡衣!

我猶豫再三,嘆了口氣,只能求助許少戈。

“那個,許少戈?”

他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外,“怎么了?”

“我……我我沒帶睡衣?!?/p>

天,這輩子沒這么丟臉過。

沒過一會,他讓我打開一條縫,把衣服拿了過來。

但是沒有女生穿的衣服,只有他的衣服。

拿了兩件,一件上衣,一條褲子。

我套上他的T恤,完全沒有穿褲子的必要好嗎?

就這樣,我穿著他的T恤走了出去。

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愣了愣神,隨即便把視線偏向另一個方向。

他抱著被子準(zhǔn)備去沙發(fā)上,我有些于心不忍,便把他叫?。骸皼]關(guān)系的,反正床很大?!?/p>

就這樣,驚心動魄的一晚終于要結(jié)束了。

我躺在床上,聽著他在旁邊的呼吸聲,想轉(zhuǎn)身卻不敢動。

其實(shí)我也挺累的了,可是我睡覺時不抱著一個東西睡不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睡著時,我最后告誡我一次,不能隨便亂動。

4.

第二天醒來時,我習(xí)慣性地伸了個懶腰,去摸手機(jī)。

肌膚相碰的那一刻,我猛的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