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趁著爸媽出國旅游,我把暗戀的哥哥叫到房間里,裝作單純的朝他哭訴。
“哥哥,甜甜最近好疼~”
裴遠哥哥的喉結(jié)動了動,“治治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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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姜甜甜,是腰細腿長的標準大學(xué)?;?。

可我一直沒有談戀愛,因為我喜歡的人很特殊。是我高冷英俊的繼兄裴遠,而他對我不假辭色。

直到今晚爸媽要出國,我才終于等來了機會。

“裴遠哥哥~”

我蜷縮在床上,夾著軟軟的枕頭。

“甜甜?”

剛回來的哥哥敲響了我的房間門。

被嚇到的我?guī)缀跻獜拇采咸饋?,慌忙的收拾殘局?/p>

要知道,我根本沒關(guān)門!

哪想到他今天回來的這么快。

裴遠哥哥順勢推門進來,我心臟砰砰跳的坐在床上,低著頭藏起滿臉的紅潤。

“他們最近不在家,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和我說,零花錢給你打過去了?!?/p>

我委屈的應(yīng)了。

裴遠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對我這個妹妹并不熱絡(luò),常常都是十分冷淡的通知。

這不是我想要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

“哥哥?!蔽乙Я艘ё齑?,裝作欲言又止。“我、我有點不舒服?!?/p>

他皺了皺眉頭,關(guān)心的來到床邊。

“哪里不舒服?”

“胸口會隱隱的痛?!蔽业难劾锉瞥鰷I花,“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有點好笑,冷淡的輪廓軟化了不少。

“不會的,可能你正在發(fā)展……”

裴遠哥哥的話一頓。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這時才發(fā)覺我身穿著松松垮垮的草莓睡裙。

我委屈的嘟了嘟嘴,“可是真的很疼嘛?!?/p>

“哥哥幫幫忙?!蔽覄菰诒氐茫疤鹛鸷枚嗔?。”

“是嗎?”

裴遠鬼使神差的幫助了我。

被他可靠又好聞的氣息包圍著,我簡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是這還不夠,我今天一定要拿下高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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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裴遠哥哥依舊很帥氣,向來高冷的他,耳朵尖還紅了一點點。

我在心里偷笑。

裴遠的眼眸暗了暗。

我眨了眨濕潤的眼睛。

哥哥突然把我壓倒,我茫然的望著突然壓在我身上的他,過會兒才覺出有些害怕。

嗚嗚嗚嗚,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甜甜?甜甜!你在家嗎?”

糟了,媽媽不是已經(jīng)到機場了?

這一下,我們兩個人都清醒過來,慌亂的整理著。

命途多舛的門再次被不打招呼的推開,炸炸呼呼的媽媽看見裴遠,立馬換了一副溫柔后媽的模樣。

“小遠也在啊,這是怎么了?”

我躺進被窩里,只露出一個腦袋,聞言側(cè)過頭艱難的對她笑。

3

“我睡得太死,哥哥以為我生病了,就進來幫我看看?!?/p>

媽媽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連忙湊的更近了些。

“是不是發(fā)燒了?讓媽媽看看。”

我嚇得要死,被窩里的我,胸前和那里都有痕跡,要是真讓媽媽看見還了得。

“不麻煩阿姨了?!迸徇h哥哥裝模作樣的伸手在我額頭上量了量,“甜甜沒有發(fā)燒,真有什么情況我會照顧她的。阿姨突然回來是要做什么?可不要忘了?!?/p>

“對了,我這腦子!你爸爸在機場還等著我趕緊拿護照呢?!?/p>

媽媽念念叨叨的再次出門,應(yīng)該是不會回來了。

我松了口氣,一骨碌從被窩里爬出來。

裴遠哥哥卻別過頭,“甜甜,穿好衣服?!?/p>

我好了傷疤忘了疼,心心念念的又想繼續(xù)剛才的事。當然不肯好好穿,穿著穿著又滾進他懷里。

哥哥一把將我推開,冷聲道:“甜甜?!?/p>

“怎么了嘛?”我委屈的要落淚,“都照你說的瞞著媽媽了,你怎么又不給我治了?這不是提上褲子不認人嗎?”

“咳咳?!彼麩o奈的軟下神色,“誰教你這么說話的?哥哥沒有食言,只是你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以后不要在別人面前這樣說,也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聽到了嗎?”

“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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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上委委屈屈,心里卻甜滋滋的。

裴遠哥哥對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軟化了不少,只是可惜沒有趁著今晚一鼓作氣拿下他,下次機會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

我在床上滾來滾去,害羞的回想著自己剛才聰明的計謀。

我最后給哥哥留了個驚喜。

想必今晚,裴遠哥哥不會忘了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裴遠哥哥就不見了。隨之不見的,還有我那條衣服。

他不會帶到公司了吧?

裴遠哥哥會做這樣的事嗎?

假如做了,他的模樣一定會很性感……

既然這樣,不如去見見真人?

我打車到他的公司,恰好遇見了一個喝過叔叔和媽媽喜酒的員工,熱情的把我?guī)У礁绺绲霓k公室外面。

四周靜悄悄的。

我好像聽見了什么聲音,把耳朵貼在門上。

哥哥在干什么?

該不會……

我計上心來,直接推門而入。

“哥哥我來啦!”

坐在辦公椅上的裴遠哥哥果然有些慌亂,我眼尖的看見他往西裝口袋里藏了什么。

他難道真的也對我……

“你應(yīng)該敲門?!?/p>

他眉間浮現(xiàn)一抹折痕,神情又冷淡起來,像一朵不可攀折的高嶺之花。

我美滋滋的跑過去,“知道啦,對不起。”

“哥哥剛才在干什么?”

“沒什么。”

我蹭進他懷里,看見那些西裝口袋里確實藏著一團。心里卻是一沉,因為那是紅色的。

那是別的女人的。

可是,我好喜歡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