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那場戲,看得我心都揪起來了。
阮惜文和宇文長安終于能在新婚之日相擁而眠,卻終究抵不過命運的殘酷。他們謀劃了十七年,卻被一碗福壽全送進了黃泉。莊仕洋這個男人,演得我恨不得沖進屏幕掐死他。
十七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她忍辱負重,從一個被折斷雙腿的弱女子,到能夠借助譚太醫(yī)的幫助重新站立行走,這一路走來有多艱難,只有她自己知道。
而宇文長安這個癡情男子,為了她一句“替我找到真相”,便默默調(diào)查了十七年。
可笑的是,他們找不到證據(jù),卻成了證據(jù)本身。
莊仕洋殺死阮惜文和宇文長安,燒毀四海大典的舉動,像是一個慌不擇路的賭徒,終于撕下了文質(zhì)彬彬的偽裝。
這一幕讓人想起古語中的“狗急跳墻”。
可他又何嘗不是個聰明人?
明知阮惜文在密謀什么,卻因為那扭曲的愛和恐懼,既不能徹底鏟除她,又無法真正信任她。

莊寒雁回京后,一切變得更加錯綜復雜。
我原以為莊寒雁會攜手傅云夕共同復仇,兩人并肩作戰(zhàn)破解莊仕洋的陰謀。
誰知編劇給了我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第23集中傅云夕掐住莊寒雁喉嚨的那一幕,打破了所有人的期待。
這哪里是什么恩愛夫妻?
分明是兩個各懷心思的復仇者。
有人說莊寒雁把傅云夕當棋子。我卻看出了更深的東西。
復仇之路,從來都不是一條直線。莊寒雁想讓莊仕洋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而傅云夕卻擔心她的計劃會連累無辜。這不是簡單的誰對誰錯,而是兩種不同的復仇觀念在碰撞。莊寒雁經(jīng)歷了太多,她的心早已不再單純。
莊仕洋這個角色,塑造得堪稱精妙。

他不是那種肌肉發(fā)達的反派,而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他的力量來自于心機和算計。
從對阮惜文的病態(tài)執(zhí)著,到毒殺親生父親,再到謀害親生女兒莊語琴,莊仕洋的惡一步步升級,卻始終維持著表面的體面。
他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能夠理直氣壯地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為了向上爬。
想起他對阮惜文說過的那句話:“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愛上了你?!?/p>
多可笑。他哪里是愛?不過是將阮惜文當作自己向上爬的梯子,是滿足虛榮心的戰(zhàn)利品。真正的愛是宇文長安對阮惜文的守候,是愿意用生命去換取她一絲安寧的付出。
莊語山嫁給齊王這條線,也暴露了莊仕洋的真相。
為了自保,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把女兒推入火坑。而莊語山這個看似無辜的棋子,又何嘗不是另一個莊仕洋的翻版?她背刺周如音,讓養(yǎng)育自己多年的繼母背鍋,這種無情無義,不正是從父親那里學來的嗎?

劇中處處都在告訴我們:惡,會一代代傳遞下去。
莊寒雁站在這個十字路口,她選擇什么樣的復仇方式,決定了她最終會成為什么樣的人。是淪為另一個莊仕洋,還是能夠突破這個惡性循環(huán)?這才是《雁回時》真正想讓我們思考的問題。
劇情曲折離奇,卻也觸碰了最真實的人性。
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莊仕洋的影子,也有阮惜文的堅韌。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會為了自己的目標不擇手段嗎?會為了所謂的“愛”而控制他人嗎?或者,我們能像宇文長安那樣,為愛付出一切又不求回報?
這些問題的答案,或許就藏在每個觀眾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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