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轟隆"一聲巨響,震得院子里的雞鴨四處亂竄。
李大山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個箭步?jīng)_出門外。
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發(fā)抖——一輛黃色的推土機正肆無忌憚地推倒他家的院墻。
"住手!你們這是干什么?!"李大山聲嘶力竭地喊道。
推土機旁邊站著村長劉猛,一張國字臉上寫滿了傲慢。
"李大山,別裝糊涂了!這塊地要建村民活動中心,早就通知你騰退了!"劉猛叼著煙,一臉不屑地說。
李大山擋在推土機前,氣得臉色通紅:"劉村長,我家房子手續(xù)齊全,祖祖輩輩住這兒,憑啥拆我家?"
劉猛冷笑一聲:"什么手續(xù)?那早過期了!這是村集體用地,今天必須拆!不服?去告??!"
李大山的妻子趙秀蘭聽到響動,急忙從家里跑出來。
她穿著家常圍裙,手上還沾著面粉,臉上滿是驚恐。
"劉村長,求求你了,我家真沒違建,這是祖宅?。?趙秀蘭抱著丈夫的胳膊哀求道。
劉猛不耐煩地揮揮手:"少跟我來這套!屢教不改,今天非拆不可!"
說罷,他一把推開趙秀蘭:"別?;ㄕ?,再不讓開,連你一塊推!"
趙秀蘭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鄰居王大娘聞聲趕來,扶住了她:"秀蘭,你沒事吧?"
趙秀蘭眼圈紅了,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
李大山看到妻子被推,更是怒不可遏:"劉猛,你太過分了!推人是犯法的!"
劉猛嗤笑道:"我推誰了?誰看見了?你有證據(jù)嗎?"
他身后的幾個年輕小伙陰笑著,手里握著鐵管。
王大娘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指著劉猛的鼻子:"劉猛,你太欺負人了!大山家祖祖輩輩住這兒,咋就成違建了?"
劉猛眼睛一瞪:"你個老太婆懂啥?識相點滾一邊去!老子今天就是奉命執(zhí)行公務!"
"什么公務?強拆是犯法的!"李大山堅持著,不肯讓開。
劉猛使了個眼色,身后的幾個年輕人走上前來。
"李大山,別給臉不要臉,識相點趕緊搬家!"其中一個年輕人威脅道。
李大山挺直了腰桿:"我家房子手續(xù)齊全,絕不搬!"
"呵,死鴨子嘴硬!"那個年輕人突然出手,猛地推了李大山一把。
李大山猝不及防,向后踉蹌幾步,摔在了身后的碎磚堆上。
"砰"的一聲悶響,他的后腦勺重重地磕在了一塊尖銳的磚頭上。
鮮血頓時從他的頭部涌出,染紅了地面。
"爸!"一聲尖叫劃破天空。
李家的女兒小菊放學回來,正好目睹了這一幕。
十六歲的小菊扔下書包,沖向倒在地上的父親。
"爸,你怎么樣?爸!"小菊哭喊著,手忙腳亂地想要扶起父親。
趙秀蘭也撲了過去,看到丈夫頭上的血,她慌了神:"快叫救護車!快!"
王大娘連忙掏出手機撥打120。
劉猛卻站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自己不小心摔的,關(guān)我啥事?想訛人?"
小菊憤怒地抬頭,眼中滿是淚水:"你們推的我爸!我親眼看見的!"
劉猛冷笑:"小丫頭,別亂說話。誰推人了?你有證據(jù)嗎?"
旁邊的幾個打手也都義正言辭地否認:"我們可沒動手,是他自己站不穩(wěn)摔的!"
趙秀蘭顧不上爭辯,緊緊抱著頭部流血的丈夫,聲音顫抖:"大山,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李大山疼得直冒冷汗,卻還是努力安慰妻子:"沒事...沒事...頭皮破了而已..."
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眼皮不住地往下耷拉。
救護車很快趕到,醫(yī)護人員將李大山抬上擔架。
趙秀蘭和小菊急忙跟著上了救護車。
王大娘朝劉猛怒目而視:"劉猛,你等著,這事沒完!"
劉猛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老太婆,管好你自己吧!明天我還來拆,誰擋誰倒霉!"

醫(yī)院的急診室里,醫(yī)生給李大山做了檢查。
"病人有輕微腦震蕩,頭皮裂傷,需要住院觀察幾天。"醫(yī)生對趙秀蘭說。
趙秀蘭點點頭,緊緊握著丈夫的手。
小菊站在病床邊,眼淚止不住地流:"爸,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點回來..."
李大山虛弱地搖搖頭:"不怪你...不怪你..."
護士給李大山包扎好傷口,又掛上了點滴。
趙秀蘭紅著眼睛問醫(yī)生:"大夫,我丈夫傷得重嗎?"
醫(yī)生安慰道:"不算太嚴重,但需要觀察,防止有腦內(nèi)出血的可能。"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
傍晚時分,不少村民都來醫(yī)院看望李大山。
"大山,你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劉猛太過分了!"村民老張氣憤地說。
"就是,咱得討個說法!"另一位村民附和道。
李大山躺在病床上,勉強笑笑:"謝謝大家關(guān)心...我沒事..."
趙秀蘭給大家倒了水,感激地說:"謝謝大家來看望大山。"
等村民們走后,病房里安靜下來。
小菊小聲對母親說:"媽,劉村長說明天還要來拆我們家...怎么辦?"
趙秀蘭緊鎖眉頭,陷入了沉思。
李大山虛弱地說:"秀蘭,要不...我們搬吧。房子沒了可以再建,人沒了可就真沒了..."
趙秀蘭看著丈夫蒼白的臉色,心痛如絞。
"大山,你放心養(yǎng)傷,家里的事我來處理。"她輕聲安慰道。
夜深了,李大山在藥物的作用下睡著了。
小菊坐在病床邊,小聲問道:"媽,我們真的要搬嗎?"
趙秀蘭搖搖頭:"我們的房子手續(xù)齊全,憑什么搬?"
小菊咬著嘴唇說:"可是劉村長不講理啊,明天他還要來拆..."
趙秀蘭沉默了許久,突然問:"菊兒,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你三舅嗎?"
小菊點點頭:"就是那個從來沒見過面的三舅?"
趙秀蘭猶豫了一下,又搖搖頭:"沒什么,你先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趙秀蘭交代小菊照顧好父親,自己回家去了。

劉猛如約帶著一群人又來到李家,準備繼續(xù)強拆。
"李大山媳婦,識相的趕緊搬家,今天必須拆完!"劉猛大聲喊道。
趙秀蘭獨自站在院子中央,面對氣勢洶洶的劉猛。
"劉村長,給我三天時間,我們自己搬走。"她低聲請求。
劉猛大笑:"一天!明天這時候不搬,就別怪我不客氣!"
趙秀蘭沒有說話,眼神卻變得異常堅定。
劉猛見她不再反抗,得意洋洋地走了。
趙秀蘭回到醫(yī)院,臉色凝重。
小菊看出母親心事重重,小聲問:"媽,家里怎么樣了?"
趙秀蘭搖搖頭:"劉猛給了我們一天時間..."
小菊急了:"媽,咱們家的房子不能就這么被他們拆了?。?
趙秀蘭望著窗外,輕聲說:"我知道..."
"媽,"小菊猶豫了一下,"真的不能打電話給三舅嗎?"
趙秀蘭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女兒,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你...知道三舅是誰嗎?"趙秀蘭試探著問。
小菊搖搖頭:"我只聽你提起過,但從沒見過他。"
趙秀蘭深深嘆了口氣:"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希望不用麻煩他..."
小菊急切地說:"媽,這都什么時候了!爸被打傷住院,我們的房子明天就要被拆,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趙秀蘭看著沉睡中的丈夫,眼中含著淚水。
"你說得對...我不能再忍了..."她低聲說道。
夜深人靜,病房里只有李大山均勻的呼吸聲。
趙秀蘭站在窗邊,從口袋里拿出一部很少用的老式手機。
這部手機她藏了很多年,從不讓任何人知道。
她翻開通訊錄,找到一個沒有備注名的號碼。
手指停在撥號鍵上,她深吸一口氣,終于按了下去。
電話接通,趙秀蘭的聲音顫抖:"對不起...我知道說好不到萬不得已不聯(lián)系...但我真的沒辦法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說吧,怎么回事?"
趙秀蘭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對方只回了六個字:"明天,我親自來。"
掛完電話,趙秀蘭的眼淚終于落下。
"媽..."小菊不知何時醒了,站在母親身后輕聲問道,"你打電話給三舅了?"
趙秀蘭點點頭,輕輕擦去眼淚:"明天他會來。"
小菊好奇地問:"三舅他...是做什么的?為什么能幫我們?"
趙秀蘭搖搖頭:"明天你就知道了,睡吧。"
第二天上午,趙秀蘭守在病床前,神情緊張又期待。
小菊坐在窗邊,不時望向外面。
九點整,劉猛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李家院子前。
"動手!"劉猛一聲令下,工人們開始往院子里搬東西。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cè)氪蹇凇?/p>
那是一輛沒見過的高檔轎車,車窗緊閉,看不清里面的人。
劉猛正指揮著人往外搬東西,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煞白。
"鎮(zhèn)...鎮(zhèn)長?"劉猛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么,劉猛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是...是...我馬上停工...是...我在李大山家門口..."
劉猛掛了電話,雙腿不住地發(fā)抖。
"停...停工!都停下!"他慌忙喊道。
工人們面面相覷,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那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李家門口。
車門打開,一個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走了下來。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面容嚴肅,一舉一動都透著不怒自威的氣場。
劉猛看清來人的臉,整個人如遭雷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您...您怎么..."劉猛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趙秀蘭站在窗邊,輕聲喚道:"三弟..."
小菊轉(zhuǎn)頭看向母親,只見母親的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
"媽,那是..."小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趙秀蘭深吸一口氣:"那是你三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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