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醫(yī)生,我最近總發(fā)燒不退……”周蘭虛弱地靠在診室。
醫(yī)生翻看著化驗單,突然皺眉:“阿姨,您最近有什么娛樂生活嗎?”
周蘭阿姨聽到這,瞥了一眼站著的大爺,臉色立馬紅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這老婆子身子骨哪里還能折騰....況且...”
01
周蘭今年六十五歲,退休前是廣東省某中學的語文教師,教了一輩子書,桃李滿天下。
退休后本該安享晚年,但命運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三年前,她的丈夫李志明因突發(fā)腦溢血離世,留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這世上。
丈夫走后的第一年,周蘭幾乎每天以淚洗面,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像是被抽走了靈魂。

“周老師,您得出來走走,不能老這樣關(guān)在家里。您看看您,都快成仙了?!?/p>
當時住在隔壁的小王見狀后,也時常來勸她。
周蘭搖搖頭,目光空洞地看著窗外。
那里有一棵老槐樹,是她和老李一起種下的?,F(xiàn)在槐樹依舊,人卻已不在。
直到有一天,她在小區(qū)門口遇到了同樣失去伴侶的趙大爺。
趙大爺比她大兩歲,是退休干部,性格開朗,總能把話說得風生水起。
在短暫交流后,他極力邀請周蘭一起去參加小區(qū)的廣場舞活動。
“我這把年紀,還跳什么舞啊?!敝芴m婉拒道。
“年紀大怎么了?活著就要活出個樣子來。”趙大爺拍拍胸脯,“我們這個年紀,不就該及時行樂嗎?”
就這樣,周蘭被趙大爺拉進了廣場舞隊伍。
起初,她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后來慢慢地跟著節(jié)奏擺動,再后來竟也能跟著音樂翩翩起舞。
廣場舞不僅讓周蘭的身體狀況變好,更重要的是,她認識了同樣喪偶的張忠。
那是一個夏末的傍晚,廣場上的銀杏樹葉已經(jīng)開始泛黃。
周蘭跳完舞,正在一旁的長椅上休息,忽然聽見一個溫和的男聲:
“您好,問這個位置有人坐嗎?”
周蘭抬頭,看見一個身材中等、頭發(fā)斑白的男人站在面前。
他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衫,干凈利落,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沒人,您請坐?!敝芴m往旁邊挪了挪。
“謝謝?!蹦腥嗽谒磉呑拢翱茨猛玫?,很有節(jié)奏感?!?/strong>
周蘭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哪里,我才學沒多久呢,動作都不標準?!?/p>
“已經(jīng)很不錯了。我叫張忠,也是這個小區(qū)的?!?/p>
“周蘭?!敝芴m簡單地介紹自己。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第一次交談。
張忠今年六十八歲,退休前是一家國企的中層管理人員,為人穩(wěn)重,說話不多但很有條理。他的妻子五年前因病去世,從那以后就一直獨自住在小區(qū)的另一棟樓里。
“孤單嗎?”周蘭問。
張忠笑了笑,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習慣了。兒女都有自己的家庭,不能老纏著他們?!?/p>
“我也是。我兒子經(jīng)常勸我去他那住,但我不想打擾他們小兩口的生活。”
“您看,我們想法一樣?!睆堉倚Φ?。
后來,他們發(fā)現(xiàn)彼此還有很多共同點:都喜歡安靜生活,都愛看書,甚至都喜歡喝菊花茶。
“你知道嗎,我以前從來不喝茶,是我老伴教我的?!敝芴m有一次對張忠說。
“我也是,以前只喝濃茶,自從...”張忠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悲傷,“算了,不說這個了?!?/p>
周蘭理解他的感受,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是歲月沉淀后的溫柔。
漸漸地,他們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每天一起晨練,一起參加廣場舞,有時還會一起去菜市場買菜,然后在一個人的家里一起做飯吃。
周蘭驚訝地發(fā)現(xiàn),張忠的廚藝居然很不錯。
“你怎么會做這么好吃的糖醋排骨?”周蘭一邊吃一邊贊嘆。
張忠得意地笑了:“我老伴走后,我就開始學做飯。一開始是為了生存,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挺喜歡搗鼓這些的?!?/p>
“我看你什么都會?!敝芴m打趣道。
“那可不,我還會織毛衣呢。等下...你看,這是我自己織的?!?/p>
張忠說著,從衣柜里拿出一件深藍色的毛衣。
周蘭驚訝地接過來,摸了摸:“真別扭,一個大男人織毛衣。”
“有什么別扭的?”張忠笑著說,“這年頭,男女平等嘛?!?/p>
于是,這種相處方式持續(xù)了三個多月。
02
一天晚上,兩人一起看完電視劇,張忠送周蘭回家。
在樓下,張忠突然拉住周蘭的手:“周蘭,我有話想對你說。”
周蘭心里一顫,隱約猜到了他要說什么,但還是裝作不知道:“什么事?”
“我們...我們在一起吧?!睆堉业穆曇粲行┌l(fā)抖,但眼神堅定,“這把年紀了,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你是個好女人,我喜歡你。”
周蘭低下頭,臉上泛起紅暈:“這...這也太突然了?!?/p>
“我知道這有點唐突,但我已經(jīng)考慮很久了。你不用現(xiàn)在回答我,可以考慮一下?!睆堉椅站o她的手。
“好?!敝芴m輕聲說,心跳得厲害。
回到家,周蘭一夜未眠。她想起和張忠相處的點點滴滴,想起他的體貼和關(guān)心,想起他做的可口飯菜,想起兩人一起度過的愉快時光。
她也想起了已故的丈夫李志明,心中有些愧疚,但又清楚地知道,人總要向前看。
第二天一早,周蘭給張忠打了電話:“我考慮好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strong>
電話那頭,張忠激動得語無倫次:“真的嗎?太好了!我...我現(xiàn)在就去你家。”
不到十分鐘,張忠就出現(xiàn)在周蘭家門口,手里還拿著一束鮮花。
“這是我在樓下花店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p>
周蘭接過花,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喜歡,謝謝?!?/p>
兩周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周末,周蘭和張忠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現(xiàn)場只有雙方的子女和幾個要好的朋友,但氣氛溫馨而熱烈。
周蘭穿著一件淡粉色的旗袍,頭發(fā)精心盤起,顯得端莊而優(yōu)雅。張忠則穿著一套深藍色西裝,精神煥發(fā),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媽,你今天真漂亮?!敝芴m的兒子李強說。
其實,他一開始對母親的決定有些擔憂:
“媽,你才認識張叔叔多久啊,這么快就結(jié)婚,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這把年紀了,還拖拖拉拉干什么?感覺對了就行?!敝芴m笑著說,眼角的皺紋舒展開來,“你爸走了這么久,我一個人也挺孤單的。張忠他人不錯,對我也好,我們能做個伴就行?!?/p>
李強見母親態(tài)度堅決,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因此如今看著母親今天幸福的樣子,他也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婚禮結(jié)束后,新婚夫婦回到了張忠的家。
張忠特意重新裝修了房子,把主臥也重新布置了一番,床上鋪著嶄新的紅色床單。
“這也太俗氣了。”周蘭看到床上的大紅喜字,忍不住笑了。
“結(jié)婚嘛,就要有點儀式感。送給你的新婚禮物”
張忠笑著說,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周蘭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銀質(zhì)的手鏈,簡單但精致?!斑@...這太貴重了。”
“不貴重,就是個小心意。”張忠親自為她戴上,“好看嗎?”
周蘭點點頭,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這么多年了又一次體會到被人珍視的感覺。
晚上,兩人并排躺在床上,有些拘謹。
畢竟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對于這種親密關(guān)系,既熟悉又陌生。
“我...我去洗個澡?!敝芴m有些不自在地說。
“好?!睆堉尹c點頭,“我等你?!?/p>
周蘭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出來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件淡黃色吊帶睡衣。
張忠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到周蘭的那一刻,眼神明顯亮了起來。
“你...好看嗎?”周蘭小聲問道,眼神躲閃,像個初次約會的少女。
“好看,非常好看?!睆堉艺嬲\地說,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美?!?/p>
周蘭低下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輕輕地走到床邊在張忠身旁坐下。
張忠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這份略顯尷尬的寧靜:“要...要喝點水嗎?”
“不用了,謝謝?!敝芴m回答,輕輕撫平睡衣上并不存在的褶皺。

兩人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張忠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在看《平凡的世界》,路遙的。你看過嗎?”
周蘭點點頭,身體稍稍放松了些:“看過,很多年前了。當時還在教書,推薦給學生們看?!?/p>
“是本好書?!睆堉艺f著,猶豫了一下,然后輕輕握住了周蘭的手。
“周蘭,”張忠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我很幸福?!?/strong>
周蘭臉紅了,感覺心跳加速,輕聲回應(yīng):“我也是?!?/p>
張忠鼓起勇氣,稍稍靠近了些,輕輕摟住周蘭的肩膀,周蘭也靠在了他的懷里。
“你身上有茉莉花的香味?!睆堉以谥芴m耳邊輕聲說,呼吸輕拂她的發(fā)絲。
“是沐浴露的味道。”周蘭回答,聲音幾不可聞,“你喜歡嗎?”
“喜歡,很適合你。”張忠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臂。
張忠低下頭,嘴唇輕輕貼在周蘭的額頭上。
“我們可以...關(guān)燈嗎?”周蘭回應(yīng)著一切,但人羞澀地低聲問。
張忠會意地點點頭,伸手關(guān)掉了床頭燈。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偶爾夾雜著輕柔的低語和淺淺的笑聲。
“你冷嗎?”張忠輕聲問,為周蘭拉了拉被子。
“不冷,很暖和?!敝芴m的聲音帶著一絲甜蜜的倦意。
夜深了,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聆聽著彼此平穩(wěn)的呼吸聲。
這一刻,他們都感到了久違的滿足和安寧,仿佛人生漫長的旅途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停泊的港灣。
“晚安,我的愛人?!睆堉逸p吻著周蘭的發(fā)絲。
“晚安?!敝芴m依偎在張忠的懷中,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
就這樣,兩人在晚年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03
每天,他們會一起晨練,一起買菜做飯,一起看電視聊天。
他們還經(jīng)常去社區(qū)參加各種活動,成了社區(qū)里的模范夫妻。
“你看那對老夫妻,多恩愛啊。”鄰居們常這樣評價他們。
周蘭心里甜滋滋的,覺得自己的晚年生活終于走出了陰霾,重新迎來了陽光。
可命運似乎總是喜歡開玩笑,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時,厄運悄悄降臨。
那是一個普通的下午,周蘭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緊接著,手中的菜刀“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張忠聞聲趕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周蘭。
“沒事,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敝芴m勉強笑了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力,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張忠摸了摸她的額頭,立馬反映道:“什么太累了,你在發(fā)燒!”
他趕緊扶周蘭到床上躺下,然后翻箱倒柜找出體溫計。
三十七度八,確實在發(fā)燒。
“我去給你買退燒藥?!睆堉艺f著就要出門。
“別大驚小怪的,老了嘛,生個小病很正常。家里有藥,吃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聽到周蘭的阻止,張忠將信將疑,但還是按照周蘭的話做了。
然而,藥吃了,周蘭的燒卻遲遲不退。

一連幾天,她都處于低燒狀態(tài),整個人無精打采,胃口也變差了,吃什么吐什么。
“必須去醫(yī)院檢查!”張忠堅持道,“別拖了,萬一是什么大病呢?”
周蘭無奈,只好同意去醫(yī)院。
醫(yī)院里,醫(yī)生給她做了基本檢查,建議住院觀察幾天。
“有必要嗎?”周蘭問。
“您持續(xù)低燒,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病毒,最好住院觀察一下,做個全面檢查?!贬t(yī)生解釋道。
就這樣,周蘭住進了醫(yī)院。
住院期間,醫(yī)生給她做了一系列檢查,包括血常規(guī)、尿常規(guī)、肝功能等。
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醫(yī)生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周阿姨,我們可能需要再做一個檢查?!贬t(yī)生說。
“之前漏了什么檢查嗎?”周蘭問。
“HIV抗體檢測?!贬t(yī)生的聲音有些低沉。
周蘭愣住了,她雖然是個普通的老太太,但也知道HIV是什么。
那不是艾滋病毒嗎?她怎么可能會得那種病?
“醫(y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么可能...”周蘭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這只是一個例行檢查,不用太擔心。您的一些指標顯示免疫系統(tǒng)可能受到了抑制,我們需要排除所有可能性。”
周蘭不敢告訴張忠這件事,只說醫(yī)生要做一些額外的檢查。
她心里很忐忑,不停地回想自己最近的生活,想不出有任何可能讓自己感染艾滋病的途徑。
兩天后,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
醫(yī)生面色凝重地告訴周蘭,她的HIV抗體檢測呈陽性,需要進一步確認。
周蘭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她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眼淚無聲地滑落。
她不敢相信,一個六十五歲的老太太,一個從來沒有做過出格事情的人,竟然會染上這種病。
“一定是搞錯了?!敝芴m不停地自我安慰。
但是,接下來的確認檢測結(jié)果無情地擊碎了她的希望。
她確實感染了HIV,而且病毒已經(jīng)在她體內(nèi)存在一段時間了。
周蘭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結(jié)果,更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家人,于是立馬詢問主治醫(yī)生。
“周阿姨,您不用太擔心,現(xiàn)在的治療手段已經(jīng)很先進了,只要按時服藥,可以控制病情,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我們需要了解您的感染途徑,這對后續(xù)治療和預防都很重要。”醫(yī)生安慰她
周蘭茫然地點點頭,她自己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讓她染了這種臟病。
接下來的日子,周蘭開始接受一系列檢查和治療。
醫(yī)生給她開了一些藥物,說是抗病毒的,副作用讓她常常感到惡心和頭暈,但醫(yī)囑要求必須按時服用。
每次吃藥,她都要強忍著胃里的翻騰,心中充滿對未來的恐懼。
消息不知怎么就在小區(qū)里傳開了。也許是醫(yī)院里有人說漏了嘴,也許是碰巧遇見了熟人。
周蘭走在小區(qū)里,能感受到鄰居們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她背上。
“聽說了嗎?周老師得了那種病...”
“怎么可能?她看起來這么正經(jīng)的一個人。”
“誰知道呢,這把年紀了,指不定...”
議論聲在她身后響起,又在她轉(zhuǎn)頭時戛然而止。

曾經(jīng)熱情打招呼的鄰居,現(xiàn)在見了她繞道走;曾經(jīng)邀請她參加活動的老友,現(xiàn)在借口身體不適推脫不見。
廣場舞隊伍里,她的位置被悄悄地空了出來,沒人愿意站在她旁邊。
張忠倒是一直陪在她身邊,但周蘭能感覺到他的疏遠。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握她的手,不再和她同桌吃飯,睡覺時也刻意保持距離。
“你...你真的得了那種?。俊币惶焱砩?,張忠小心翼翼地問她。
周蘭點點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醫(yī)生說的。”
張忠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沒事,我會陪著你的。”
但他的眼神閃爍,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確定。
周蘭看出了他的猶豫,心里更加難過...
04
日復一日的治療和檢查讓周蘭疲憊不堪,也逐漸感覺自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變成了一個被貼上標簽的“病人”,一個被社會疏遠的“異類”。
每天早晨醒來,她都要花上幾分鐘,才能鼓起勇氣面對這一天。
醫(yī)院里,周蘭被安排在傳染科的一個單人病房。
醫(yī)生和護士都穿著防護服進來,給她檢查、抽血、送藥。
盡管他們都很專業(yè),但那層防護服就像一道無形的墻,將她與世界隔開。
這天,一位名叫趙醫(yī)生的專家前來詢問她的病史。
他是醫(yī)院專門為她這個案例組織的調(diào)查小組成員,身材瘦高,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嚴肅而專業(yè)。
“周阿姨,能跟我聊聊您平時的生活習慣嗎?”趙醫(yī)生和藹地問道。
周蘭簡單地描述了自己的日常生活,提到了跳廣場舞、去超市購物、照顧花草等普通老年人的活動。
趙醫(yī)生不時點頭,記錄著什么,偶爾抬頭看她一眼,仿佛在尋找什么蛛絲馬跡。
然后,他突然轉(zhuǎn)變了話題:“您最近幾年有沒有做過什么特殊的治療或者美容項目?”
這個問題讓周蘭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才說:
“有過一次美容針灸,在一家叫'青春永駐'的店里?!?/p>
“是嗎?您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
趙醫(yī)生的語氣顯得有些意外,但眼神卻閃爍著某種預料之中的光芒。
周蘭簡單地描述了那次經(jīng)歷,提到了面部針灸的過程,但語焉不詳,似乎不愿多談。
趙醫(yī)生耐心地詢問了幾個細節(jié)問題,周蘭也都簡短地回答了。
在整個過程中,張忠一直坐在一旁,時而低頭沉思,時而不安地調(diào)整坐姿,顯得格外局促。

可就在專家組準備結(jié)束當天的詢問時,周蘭突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
緊接著,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向一旁陪同的張忠,臉頰頓時泛起紅暈。
“怎么了,周阿姨?您想到什么了嗎?”趙醫(yī)生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常。
周蘭低下頭,聲音變得細若蚊蠅:“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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