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老大哥,我店里缺人手,你要不要到我店里幫忙?!?/p>
流浪漢看到一臉笑容的煎餅店谷寶成邀請他干活。
他開心的應承著。
沒想到這次對話卻將自己推入深淵...
01
“谷師傅,老規(guī)矩,兩個加肉煎餅!”
河北省的清晨,總是被各種早點攤的叫賣聲喚醒。
在縣醫(yī)院后門的小巷里,谷寶成的煎餅攤前永遠排著最長的隊伍。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遞過五塊錢,眼睛盯著鐵板上滋滋作響的面糊。
谷寶成頭也不抬,左手熟練地舀起一勺面糊倒在鐵板上,右手拿著竹刮子一轉,一個完美的圓形就形成了。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像是演練過千萬次。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谷寶成旁邊小鍋里舀出的那勺肉餡。
深褐色泛著油光,散發(fā)出一種難以形容的香氣。
谷寶成將煎餅裝袋遞給醫(yī)生,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他四十出頭的樣子,身材瘦削。
臉上的皺紋像是刀刻出來的,一雙眼睛深陷在眼窩里。
看人時,總帶著幾分警惕。
醫(yī)生接過煎餅,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滿足地瞇起眼睛:“谷師傅,你這肉餡到底怎么調的?全縣城的煎餅就數(shù)你家最香!”
谷寶成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聲音低沉回答:“這是祖?zhèn)髅胤?,不外傳!?/p>
排隊的人群中傳來善意的哄笑。
沒人注意到,谷寶成轉身時眼中閃過的一絲異樣光芒。
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攤位下方那個總是上鎖的小冰柜。
02
其實,谷寶成是個苦命的人。
他兩年前來到這個縣城。
當時他和妻子離婚,又被肉聯(lián)廠開除,準備來這里討生活。
谷寶成帶著全部積蓄兩萬六千塊錢,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
離開廠時,廠長最后那句話像刀子一樣扎在他心里。
“你這樣的廢物,活該老婆跟人跑!”
清晨五點,谷寶成被隔壁夫妻的爭吵聲驚醒。
他摸出枕頭下的錢包,又數(shù)了一遍那疊皺巴巴的鈔票。
這筆錢必須精打細算,他得盡快找到謀生的路子。
早市上人聲鼎沸。
谷寶成在人群中擠來擠去,觀察著各種小吃攤的生意。
煎餅攤前排著長隊。
他湊近看了看,攤主是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動作慢吞吞的。
谷寶成在心里評價,他的手藝比這家要好。
他在肉聯(lián)廠干了五年。
但更早以前,在老家跟著開飯館的叔叔學過兩年廚藝。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
谷寶成走遍了縣城所有的小吃攤和快餐店,嘗遍了各種煎餅。
晚上回到宿舍,就在公用廚房里試驗他的配方——面糊的濃稠度、醬料的比例、薄脆的制作方法。
住在對門的老張頭忍不住問道:“寶成啊,你這天天折騰啥呢?”
谷寶成擦了擦額頭的汗,露出憨厚的笑容:“張叔,您嘗嘗這個?!?/p>
遞過去一張剛出鍋的煎餅。
老張頭咬了一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嘿!這比早市上老李頭做的好吃多了!面皮酥脆,醬料也香!”
二月初,谷寶成在縣城西邊的菜市場門口支起了他的煎餅攤。
開業(yè)第一天,谷寶成把“谷記煎餅”的招牌掛在三輪車上。
六點剛過,第一個顧客出現(xiàn)了,是個趕早班的中年女工。

女人買了一個,咬了一口,眉毛揚了起來:“不錯??!很香!”
谷寶成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那天早上,他賣出了二十三個煎餅。
一個月后,“谷記煎餅”在附近小有名氣了。
谷寶成每天能賣出近百個煎餅,收入比在肉聯(lián)廠時高了不少。
隨著生意越來越好,谷寶成有了他的店鋪,大家都很喜歡吃他做的煎餅。
這天,谷寶成蹲在醫(yī)院后門的臺階上抽煙,眼睛盯著對面長椅上蜷縮的流浪漢。
那人約莫六十歲,頭發(fā)花白雜亂,身上的棉襖臟得看不出原本顏色。
他在這里睡了三天了,沒人多看他一眼。
谷寶成走過去,遞上一個熱騰騰的煎餅:“老哥,吃了嗎?餓不餓”
流浪漢警惕地看了谷寶成一眼,但食物的香氣最終戰(zhàn)勝了戒備。
他接過煎餅狼吞虎咽,油漬順著嘴角流到胡子上。
谷寶成微笑著,目光掃過對方裸露的手腕——青筋凸起,皮膚松弛。
他嘆了一口氣,有些心疼的說道:“慢點,不夠還有?!?/p>
在這里經(jīng)常會有一些流浪漢。
谷寶成偶爾會到這里拿店里的煎餅給他們,讓他們在饑餓中可以有東西飽腹。
03
谷寶成看著流浪漢狼吞虎咽的吃著煎餅,遞上一張紙巾給他,問道:“您貴姓?”
流浪漢嘴里塞滿煎餅,含混不清地回答,:“姓劉......大家都叫我老劉?!?/p>
谷寶成點點頭,眼神中帶著誠懇問道:“劉哥,我店里最近比較忙,缺個幫忙的,包吃包住,干不干?”
老劉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暗下來:“我......我沒身份證?!?/p>
谷寶成臉上露出笑容,拍拍他的肩:“要那玩意干啥?就是搬搬面粉,打掃衛(wèi)生,一個月給你八百?!?/p>
老劉高興地立即起身,跟著谷寶成走進那間偏僻的平房時。
他絕不會想到,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超乎他的想象。
谷寶成讓老劉洗了個熱水澡,還給了他一身干凈的衣服。
老劉干干凈凈地走出來,谷寶成已經(jīng)準備好了酒菜出來,他給對方倒了杯白酒。

谷寶成舉起酒杯,看著老劉仰頭一飲而盡。
看著老劉這個樣子,谷寶成眼里露出一絲寒意。
他在酒里放了半片安眠藥,足夠讓一個老人昏昏欲睡。
兩個小時后,老劉癱在客廳的舊沙發(fā)上打鼾。
谷寶成戴上橡膠圍裙和手套,從墻上取下那把最鋒利的剔骨刀。
刀刃在燈光下閃著冷光,像一條銀色的毒蛇。
谷寶成輕輕拍打老劉的臉,叫道:“劉哥,醒醒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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