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詭術(shù)妖姬樂芙蘭的重做上線正式服,《英雄聯(lián)盟》美服也對樂芙蘭的資料進(jìn)行更新,她的人物傳記沒有太大改動,口頭禪則從“玫瑰無法生長于黑暗,只會死于黑暗的生長”,更改為“我不是在征詢意見,如果我需要建議,還不如詢問我自己”。有些玩家可能對于這句話感到不解,為什么樂芙蘭要詢問自己,很簡單,樂芙蘭存在無數(shù)個分身。

為了讓玩家們更好地理解新版樂芙蘭,拳頭游戲在本周發(fā)布了短篇小說《無處不在,化身萬千》。顧名思義,這篇小說將向我們展現(xiàn)這位女巫的可怕之處,她在符文之地有無數(shù)多個分身,每個分身都在獨(dú)立執(zhí)行任務(wù)。最重要的是,每個分身都認(rèn)為自己是樂芙蘭本體,那么這個故事中的各個樂芙蘭,是否又是分身呢?以下是小說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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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萊厄斯身邊的樂芙蘭

值得注意的是,將軍竟一次都沒有因疼痛而叫喊出聲。藥劑師和醫(yī)生們?nèi)該?dān)心他會失去那條手臂。對于凡人來說,“臻冰”幾乎總是意味著死亡,然而德萊厄斯卻緊咬著牙關(guān),對著營地里的每一個人大放厥詞、惡語咒罵,硬生生地承受著這些難以想象的劇痛。他蜷縮在一張鋪著獸皮的簡易床上,我們盡可能讓他靠近熊熊燃燒的壁爐,他渾身冒著冷汗,顯然是在發(fā)燒。

奇怪的是,弗雷爾卓德的祭司們幾乎沒給出什么建議。幾個月前,當(dāng)我們作為“霜衛(wèi)的客人”進(jìn)入北方地區(qū)時,他們非常樂意跟隨我們的軍隊。盡管他們身上的戰(zhàn)甲表明他們是戰(zhàn)士而非使節(jié),但他們?yōu)槲覀冎敢税踩男熊娐肪€,還告知了我們在戰(zhàn)役中可以利用的巨魔部落的習(xí)俗。而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擠在一起低聲商議著,還不時偷偷瞥一眼將軍以及在他身邊照料的人。

最年長的冰霜祭司,頭發(fā)灰白的老兵約爾弗,用他那只獨(dú)眼看向了我。他看到的和其他人看到的一樣,也是任何人都會看到的——一個卑微的刀侍,平凡又毫不起眼。有那么一會兒,他猶豫了一下,仿佛試圖透過冰冷的海風(fēng)看清什么,手指在他腰間的斧頭上方懸著。我的那些能力稍遜的姐妹們在如此審視下可能難以維持幻象,但對我來說,這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我干凈利落地、巧妙地傳遞出一個念頭?!耙磺姓??!奔s爾弗的眼睛瞇了起來。然后他又回到他的同伴們身邊,繼續(xù)他們那神秘的討論。我假裝要去給將軍的水杯續(xù)水,站起身向帳篷門口走去。我會舍棄這副模樣,等我們拔營出發(fā)時,我會再換一個形象。沒人會注意到那個年輕刀侍的消失,也不會記得他的名字。幾乎沒人會記得他曾在這里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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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爾身邊的樂芙蘭

弗拉基米爾大人可不是那種會在清晨的陽光下逗留的人,至少在沒有充分理由的情況下不會。從他臉頰上泛起的紅暈來看,我猜他昨晚是喬裝打扮,在某個貴族府邸奢華的沙龍里度過的——很可能是那個蠢貨埃德溫·科爾泰因,或者是諾拉迪斯家族的某個人舉辦的聚會。弗拉基米爾拉起兜帽,穿過集市,警惕地盯著不朽堡壘中心的塔樓。

“哦,天哪。他是在試圖偷偷摸摸地行動嗎?真可愛?!北M管如此,我不會犯和我那些能力稍遜的姐妹們同樣的錯誤,去低估這位血法師和他的……能力。我和他保持著一段合適的距離,每當(dāng)他回頭看時,我就把這張偷來的臉轉(zhuǎn)向最近的一個商人的貨物。“你要去哪兒,弗拉基?”我在想,究竟是誰值得他如此“保密”呢……?

——辛德拉封印之地的樂芙蘭

鐘聲在法埃洛城上空回蕩。根據(jù)我們新任大元帥的命令,對艾歐尼亞的占領(lǐng)結(jié)束了。諾克薩斯要離開了。詛咒杰里科·斯維因這個名字!我們本有機(jī)會除掉他的,可我的那些能力稍遜的姐妹們卻認(rèn)為他對我們的計劃不再構(gòu)成威脅……也詛咒她們。

我喬裝成一個穿著半舊軍裝、頭發(fā)斑白的副官,沿著堡壘的城垛匆匆走向面向大海的塔樓。穿過大門。我向三個海軍軍官生硬地敬了個禮,他們正拿著一堆戰(zhàn)爭時期的地圖,從對面走來。我認(rèn)出了其中一個——“燼鱗號”的船長——不過她沒注意到我。

我轉(zhuǎn)過拐角,變成了她的模樣。對于那些正手忙腳亂地把高級指揮部的檔案裝箱的士兵們來說,我只是那個突然想起有什么事又回來的船長。我厲聲威脅說要公開鞭笞他們,于是其中一個人打開了通往下面地下室的沉重鐵門?!跋氯ァW筠D(zhuǎn)?!背òB宄堑摹盎脡舫亍保鞝柊ぐ⑾@呷?。

隨著諾克薩斯軍隊匆忙從初生之土撤離,這可能是我最后的機(jī)會去——沒關(guān)系。在隧道的黑暗中,我的另一個姐妹正站在一個石匠的尸體旁,一把匕首插在他的雙肩之間。我舉起手,畫出一個神秘的符文,她用相應(yīng)的暗語回應(yīng)了我。確認(rèn)無誤后,我回到地面,前往那艘等待著我的軍艦停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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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瑪西亞皇室的樂芙蘭

德瑪西亞的皇家花園以其寧靜聞名遐邇。高墻之外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仿佛遠(yuǎn)在千里之外,因?yàn)槟切┦录炔粫驍鄻淠镜妮p柔搖曳,也不會擾亂清晨鳥兒悅耳的合唱。我跪在一個臟兮兮的墊子上,在玫瑰叢間用小鏟子翻動著泥土,裝作在打理花園的樣子,同時看著管家在碎石小徑上踱步,雙手輕輕背在身后。

從來沒人質(zhì)疑過我在這里的存在。他們?yōu)槭裁匆|(zhì)疑呢?難以想象會有任何入侵者能在無人阻攔的情況下深入到宮殿內(nèi)部——更何況還是在偉大的管家本人面前。他是個很有生活規(guī)律的人,每天黎明前一小時就起床,開始他一天的工作。我在想,他向東凝望,是在期待日出,還是在懷念他遙遠(yuǎn)的故鄉(xiāng)呢?

他從我身邊走過時,微笑著向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的那些能力稍遜的姐妹們可能會被他對一個無名老仆所展現(xiàn)出的真誠溫暖所打動,但我可沒那么容易心軟。然后,他出乎意料地在附近一棵銀樺樹華麗的樹枝下停了下來,接著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什么東西。一顆種子。僅僅一顆種子。他盯著那顆種子看了很久,然后把它放進(jìn)口袋,繼續(x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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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基地的樂芙蘭

房間的墻壁上閃爍著成千上萬個符文,它們翻滾著、相互交融著。在這里,在我這個虛假帝國的中心,我將探尋前行的道路。我的那些能力稍遜的姐妹們散布在這個世界上無數(shù)的國家和王國之中,在任何時刻都在參與著數(shù)不清的陰謀和謀劃,她們每個人都堅信自己才是真正的樂芙蘭。

那么,我想我應(yīng)該問問自己,我到底相信什么呢?無妨,因?yàn)槲覠o處不在。而且,我可以化形為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