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感應(yīng)篇匯編》上有言,“萬惡淫為首,淫心一生起,種種惡都會隨之而來?!?br/>康熙年間,一文人就因犯邪淫之事,險些落得身首異處的報應(yīng)。
好在關(guān)鍵時刻,一得道高僧救下了他,并教授了他解‘厄’之法。

從那之后,他非但沒有遭到報應(yīng),反而屢屢中第、財帛纏身!
1
康熙年間,一名叫龔長祈的文人從江南進(jìn)京趕考。
他出身微寒,自幼被寡母帶大。
能有幸堅持寒窗苦讀也是源于當(dāng)?shù)乩镎膸椭?br/>里正先是為其寡母找了個漿洗的活計,又將龔長祈安排到自家兒子身邊一同學(xué)習(xí)。
只是幾載下來,里正兒子陳宇資質(zhì)一直平平,連鄉(xiāng)試都沒過去。
反倒是龔長祈終日苦讀,名氣在縣里都傳開了。
不少人家在他身上押寶,屢屢打發(fā)媒人上門說親。
但他每次他都果斷的拒絕,聲稱當(dāng)前志向并不在此。
可話雖如此說著,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年紀(jì)。
帶著老娘拼命賺來的錢赴京趕考時,他還是被沿途的鶯鶯燕燕迷了眼。
初次在秦樓楚館嘗歡后,他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到身上銀錢所剩無幾。
沒有辦法,他只能沿路賣字畫。
如此堅持到了京郊后,他遇到了一個多年未見的故友——陳宇。
多年前陳宇見文人這路走不通,就跟著里正的友人選擇了經(jīng)商。
那個年代商人地位卑賤,里正氣的半死,硬是不愿意承認(rèn)有這么個兒子。
里正把他趕出了家門,此后龔長祈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如今闊別多年再見,二人的光景都跟少時不同。
只見陳宇身著綢緞、腰間別著鴛鴦荷包,雙手沾著些面粉。
他身后的馬車?yán)?,一女子輕輕撩起車簾,見馬車突然停下,她像個受驚的小鹿般倉皇的往前看一眼。
四目相對,女子率先漲紅了臉,隨后慌亂的放下車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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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龔長祈則驚艷不已,連陳宇欣喜的跟自己打招呼都忽視了。
異鄉(xiāng)逢舊友,二人自然需要小聚一番。
陳宇將龔長祈拉到了馬車的另一邊,“我家就在附近,今日龔兄一定要上門喝一杯!”
等到了陳家后,龔長祈才發(fā)現(xiàn)陳宇這些年是真的賺了不少錢。
他住著三進(jìn)三出的大宅子,奴仆下人一應(yīng)俱全。
院內(nèi)放著精致的花卉,屋中全是雅致的紅木家具。
更讓龔長祈有些眼紅的是,剛剛馬車上的那個女子竟然梳著婦人發(fā)髻。
2
陳宇一邊扶著女子下車,一邊介紹道,“這是內(nèi)人、元曖。”
龔長祈當(dāng)即心里就忍不住的泛酸,暗自腹誹著:
我寒窗苦讀數(shù)載,如今囊中尚且羞澀,他陳宇憑何能賢妻金銀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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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讓他全然忘卻了兩人自幼為伴的情誼,也讓他忘記了里正對自己的恩情。
夜間二人多喝了幾杯酒,陳宇隨后被管家喊去店鋪處理急事。
元曖指揮下人為龔長祈安排房間,龔長祈盯著元曖的細(xì)腰雪膚。
借著酒意便惡膽兩邊生,當(dāng)晚他侵犯了元曖,也拿了元曖身上的銀錢。
元曖不堪受辱,在龔長祈趁著夜色離開后,投了懸梁。
離開陳家后,龔長祈順利的到了京城,拿著元曖的銀錢找了家客棧備考。
可奇怪的是,他接連幾日都噩夢纏身。
夢里四處空蕩蕩的,沒有一人,只有哀樂貫穿始終,讓他睡得格外疲累。
這樣的夢持續(xù)了好幾日,他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差。
直到離科考還有七天的時候,一個身穿暗黃色僧袍的和尚敲響了龔長祈的房門。
他目光悲憫,渾身上下最能引起旁人注意的也就是一串赤紅色的佛珠。
龔長祈從不燒香拜佛,自然也不認(rèn)識什么和尚。
推開門后,還以為是堵到門口‘化緣’的,當(dāng)即也沒了什么好臉色:
“走走走,我可沒有多余的吃食給你!”
和尚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語,鎮(zhèn)定道,“非也,貧僧不化緣,此番前來只為施主的劫難?!?br/>“劫難?”龔長祈瞇了瞇眼睛,“我有何劫難?”
和尚轉(zhuǎn)動的佛珠,“施主,重邪淫而毀功德啊!”
“胡說什么!”龔長祈神色一正,連忙看了看周圍,見沒什么人后又怒道:
“你這禿驢若再胡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趕緊走!”
和尚見狀嘆了口氣,“施主近來可是噩夢纏身?
貧僧觀施主眉宇,煞氣和陰氣纏繞,不日恐有血光之災(zāi)。”
3
龔長祈心里猛地想起來了元曖,他定定地看著和尚,最終將他請進(jìn)屋中:
“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和尚平靜道,“貧僧佛號慧霖,來自靈隱寺?!?br/>“靈隱寺?慧霖?”龔長祈愣住,隨后誠惶誠恐的站起,“竟是大師?”
即使他不燒香拜佛,也聽說過靈隱寺慧霖大師的名氣。
相傳他能預(yù)災(zāi)禍、轉(zhuǎn)時運,為很多百姓開悟。
“可是大師不是應(yīng)該在江南……”他愣愣的看著慧霖。
慧霖嘆了口氣,“多年前,令堂在湖邊曾救過一個溺水和尚。
和尚問她此間心愿,她卻是說愿兒子一生順?biāo)臁!?br/>說到這,慧霖看向龔長祈,“貧僧此次前來,只為還當(dāng)年恩情。
施主,你可是邪淫之人必遭五報呢?”
龔長祈額頭沁出一片冷汗,“大師何意?”
“《佛說善生經(jīng)》早已寫明,其中五句為:
家道中落、眷屬分離、惡名在外、橫禍臨頭、死墮地獄。”
慧霖轉(zhuǎn)動佛珠,“貧僧為你抽過簽文,你那兄弟必會持刀來見。
屆時施主逃得過刀禍,也會誤跌蘆葦蕩,被淤泥活活堵死?!?br/>龔長祈聽到這里瞬間嚇得跪在地上:
“求大師給小人指條明路,小人當(dāng)時只是、只是……”
二人說話間,客棧外面突然響起了陳宇憤怒的聲音:
“龔長祈呢,龔長祈是不是住在這里?”
龔長祈聞聲更慌,“大師救我!”
慧霖正色的轉(zhuǎn)著佛珠,緊接著從寬大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份古卷:
“這是當(dāng)年玄奘高僧留下的解厄之法,名為‘屈淫匯運經(jīng)’。
施主,你仔細(xì)聽貧僧說,然后照著此法做,必會化解惡報、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