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2014年6月中旬的一天晚上,一個尾號033的陌生號碼頻頻閃現(xiàn)在王德虎的手機上。正忙著為酒店客人炒菜的小王連續(xù)兩次掛斷電話,但這個號碼很執(zhí)著,不停地撥打。最終,小王接聽了電話。
手機里傳出一個纖細的女人聲音:“我有一個秘密告訴你,你愿意聽嗎?”這話音是經(jīng)過魔音軟件處理,王德虎辨不清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但他警覺地回答:“我忙著賺錢呢,沒空!”
對方并不死心繼續(xù)說道:“這個秘密比你每月掙1萬元還重要,你不想聽嗎?”
王德虎聽后,戲謔地回答:“我每月工資兩萬多,不稀罕!再說,對別人的隱私我沒興趣,也不想聽!”

王德虎1993年11月出生在柏鄉(xiāng)縣,還有一個比他大三歲的姐姐。父親是“包工頭”,每年都有幾十萬的可觀收入,母親吳鳳專職在家照顧老人和孩子。
家境殷實的小王從小愛看偵破和武打類影視劇,成龍和王寶強主演的影片他都看,那時母親吳鳳帶他看遍了縣里大大小小的影院。
初中畢業(yè)后,成績不理想的王德虎考取了一所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校,三年后,成為石家莊一家酒店廚師,月收入4000元。
碰壁后的033尾號并沒死心,隔三岔五發(fā)短信告訴小王:“你父母被人偷拍了色情錄像。現(xiàn)在,我跟偷拍錄像的人談好了,他把光盤給了我…”
對于這些找上門的短信,小王懷疑是“騙子”或是熟人故意逗著玩!因此,他每次都刪除了之,更無心與父母和朋友談及此事。
轉(zhuǎn)眼,又過去了半個月。尾號033再次撥通了小王的手機,這次威脅地說:“如果你再不來見我,我將你父母的黃色錄像印發(fā)成傳單公布于眾…你可別后悔呦!”
聞聽此言,小王不由得有些擔(dān)憂:萬一這秘密真的傳播出去,事情可就大了!
于是,兩人約好了見面地點。
2014年7月19日一早,王德虎匆匆吃過飯,搭坐公交如約來到欒城縣神威制藥廠門前。他不知此時一輛黑色桑塔納車已停在20米處等候,車內(nèi)四個人一直在竊竊私語。
小王四處張望看不到人影,隨后撥了尾號033手機。不足1分鐘,走來兩個陌生男:“你是王德虎?我們帶你去取光盤?!?/p>
小王沒多想跟著兩人上了轎車。王德虎坐在車后面,兩陌生男將小王夾在座位中間。桑塔納沿著308國道向趙縣方向開去。
“我先為你保管手機,回頭再給你?!毙⊥酹q豫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右邊的陌生男。突然,小王臉上露出笑容,興奮地對坐在副駕駛的男子說:“叔叔,我認識你,你家是隆堯的!”
然而,這句近乎話卻讓隆堯男一征,與其他三人面面相覷后,面部表情變得更加冷冰。車上沒人搭話,場面十分尷尬。小王不時用眼神打量四個彪壯大漢,聽口音應(yīng)該是家鄉(xiāng)附近的人。
半小時后,桑塔納到達了趙縣,又奔馳在通往柏鄉(xiāng)的路上。途中,隆堯男買回四包紅塔山和兩瓶飲料,遞給小王喝一瓶“冰糖雪梨汁”。
中午時分,這輛桑塔納終于停在臨城縣西豎村水庫壩旁。其中一男子說:“不行就把他扔到湖里淹死算了…”隆堯男補充說:“還沒有談好,他不能死!”
小王百思不解:平日里我與這四人未曾結(jié)下冤仇,他們?yōu)楹我ξ遥?/p>
這時,隆堯男對小王說:“我們可以把光盤給你,但你要讓家人拿出16萬元贖金…”
“行,你要多少錢我都讓父母給!”王德虎十分順從地作出回答。車窗外藍天白云,遠處碧波蕩漾的湖水中有十余只鳥兒嬉戲,他下意識地向外多望了幾眼,生怕自己以后再也看不到這樣的景色。
他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但仍不斷地安慰自己:眼前這四名歹徒要的是錢,只要想方設(shè)法與之周旋,一定會有逃跑的機會。
桑塔納在彎曲、陡峭的山路上飛馳著。窗外,群山茫茫,蜿蜒起伏,路上看不到車輛和行人,路邊懸崖下的綠色植被參差不齊,令人望而生畏。
小王不敢采取任何行動,車內(nèi)的氣氛沉悶得讓人窒息。這時,小王發(fā)現(xiàn)身旁兩個萬徒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他的腦海突然閃現(xiàn)一個念頭:裝睡,讓這幾個家伙放松警惕。
于是,王德虎耷拉著半個腦袋,一臉疲憊不堪、昏昏欲睡的樣子。不一會兒,鼻腔便發(fā)出“呼嚕?!摈?。

大約又行進了半小時,坐在小王兩側(cè)的倆陌生男因事下了車。小王睜了一下眼,隆堯男欺騙說:“剛才下車的這倆人去拿你父母的色情光盤了,你躺在后座上繼續(xù)睡吧!等咱們拿上光盤就回家?!毙⊥豕皂樀匕杨^和身子放在座位上,兩只腳故意留在座位外。
沒多久,這輛桑塔納又停了下來。隆堯男叫醒王德虎,遞給他一張紙條,要他老老實實按紙上內(nèi)容念出聲。小王點頭答應(yīng),眼神快速掃了一遍內(nèi)容。
隆堯男按下錄音鍵,小王故意放開嗓門用極慢的語速念道:“爸爸、媽媽我現(xiàn)在被東北人綁架了,你們趕緊拿16萬元贖我!千萬別報警,這的人很兇悍,不聽話就打人…”這時,小王內(nèi)心波濤洶涌,他多么渴望周圍能有人聽到這呼救聲,發(fā)現(xiàn)這輛可疑的綁匪車??尚⊥踝x完好長時間后,周圍依然靜悄悄的。
隆堯男從車廂取出膠帶和尼龍繩,示意司機按住小王的雙臂。在一旁的王德虎看著隆堯男的一系列舉動,早已心知肚明。他極力掩飾緊張情緒,機敏地伸出雙手說:“叔叔,不用他幫忙,我保證不反抗…來捆我的手臂吧!”
隆堯男用尼龍繩一遭又一遭地捆住小王的雙手。王德虎心想這種捆法要比將雙臂反綁在身后舒服些。接著,小王的雙腿也被捆得緊緊的,雙眼還被蒙上膠帶。但王德虎很快發(fā)現(xiàn),鼻梁下有條縫隙,他能看到一點有限的光亮。
他不知道接下來兩歹徒要干什么,心里翻江倒海,他不停地給自己打氣: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必須冷靜!這樣才能找出以不變應(yīng)萬變的穩(wěn)妥辦法。他回想著以前看的影視劇中那些自救措施:有的借機上廁所方便爬窗逃跑;有的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散發(fā)$0S信號求救:還有的借熟睡之機逃到安全地帶…
小王短暫分析后,他覺得停車之前看到的那片樹林是自己逃跑后最佳的隱藏地。
隆堯男看到王德虎坐在后座上一副無可奈何、聽之任之的模樣,便從副駕駛儲物箱中,取出事先準備的注射器,遞給司機說:“給他打一針!”
司機接過來,用手掌輕輕朝上一推注射器,幾滴液體順著針頭流出來,他笑瞇瞇地對小王說:“給你先打一針催眠劑,讓你睡會?!闭f著針頭向小王的屁股扎來,小王一邊躲閃一邊收縮屁股的肌肉,但針頭還是透過褲子扎進臀部。
“哎呀——”小王故意大喊“好疼”,拼命擺晃著身體。畢競司機不是專業(yè)醫(yī)務(wù)人員,打針
時手顫抖得厲害,加上小王一驚一乍不配合,多數(shù)藥液浸濕了小王的褲子。
注射完毒針,小王安靜地躺在后座上,隆堯男和司機拿著鐵鍬一起走下車。車外,烈日當(dāng)空,氣溫高達43度,知了拼命“吱吱”叫著。兩歹徒站在不遠處碎石滿地、綠草叢生的地帶邊挖土邊小聲嘀咕著。選取好埋藏地,司機和隆堯男用鐵鍬挖了一個小水溝后,于是他們返回車內(nèi)。
注射針管里裝的全是捕殺獵狗用的毒液,這小子在藥物下怎么還沒反應(yīng)。站在小王旁邊的隆堯男滿臉狐疑地問:“你小子不犯困、不難受嗎?”
“叔叔,我家就我一個男孩,我的爹媽正在籌錢呢,千萬別殺我!否則,見不到我的面,我父母是不會給錢的…”盡管小王不停地哀求不要殺害他,但隆堯男露出兇殘的面容,再次讓司機取來膠帶,把小王的嘴和鼻子連纏了兩圈。
小王呼吸受阻,愍得滿臉通紅,耳根發(fā)燙。他強忍痛苦悄悄地用舌頭頂唇下方膠帶,膠帶在外力作用下微微露出縫隙,可以用嘴吸人一點空氣。
此刻,隆堯男和司機架起王德虎的雙臂,連拖帶抬向兩人剛才駐足的西南邊走去。
折騰了好大一會,來到剛挖的淺坑邊,兩歹徒已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王德虎的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汗珠,纏鼻孔的膠帶在汗水和哈氣的混合下,失去了黏性,松動起來,小王呼氣已沒有此前那種窒息感覺。
隆堯男和司機放開小王的雙臂,就在擺脫控制的小王剛剛站穩(wěn)的那一瞬間,司機猛地檢起地上的鐵鍬,舉過頭頂,狠狠拍向小王的后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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