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我什么都不記得了,當時很黑......”
上海富豪一家三口被滅門。
保姆胡翠花裝死幸存活命。
面對警方的詢問,她流著淚表示記不起當時的事情。
直到20年后她才說出當年真相...
01
“你醒了?”
胡翠蘭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
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刺痛著她的鼻腔。
她試圖坐起來,卻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忍不住呻吟出聲。

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胡翠蘭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年輕的護士正微笑著看著她。
胡翠蘭虛弱地問道:“我…… 我怎么會在這里?”
護士嘆了口氣,溫柔地說道:“你被人刺傷了,是警察把你送來的,謝大強一家…… 都沒了?!?/p>
胡翠蘭的腦海中瞬間閃過那晚的畫面,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為首的警察是刑警隊長趙志剛,他目光敏銳,表情嚴肅:“胡女士,我們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你能跟我們說說當晚發(fā)生的事情嗎?”
胡翠蘭剛想開口,卻突然感到一陣頭痛欲裂,她痛苦地抱住頭:“我…… 我想不起來了?!?/p>
張峰皺了皺眉頭,“別著急,慢慢來,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
胡翠蘭努力回憶,但只記得幾個模糊的黑影。
至于兇手的面容,怎么也想不起來,她流著淚拼命地搖著頭。
醫(yī)生走過來,表情嚴肅地對警察說道:“病人受了嚴重的創(chuàng)傷,可能會出現(xiàn)暫時性失憶,你們改天再來吧?!?/p>
隊長趙志剛點著頭離開,對身邊的民警說道:“這個人是非常重要的證人,請務必保護好她的安全,如果她記起什么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p>
趙志剛回到所里,看到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他忘不了接到報警時看到的一幕。
當時是下雨天,警笛聲劃破了雨夜的寂靜。
趙志剛抹了把臉上的雨水,警車開到三層歐式洋房在前。
年輕刑警小李緊跟著趙志剛后面介紹:“隊長,報案的是鄰居,說聽到玻璃破碎聲和尖叫?!?/p>
趙志剛目光被門前臺階上的一灘血跡吸引。
雨水不斷沖刷著那抹暗紅,血水蜿蜒流向排水溝。
二十年刑警生涯練就的直覺讓他心跳加速——這不是普通的案件。
趙志剛戴上手套,推開了虛掩的大門,對小李說道:“叫法醫(yī)和技偵快點來,封鎖現(xiàn)場?!?/p>
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客廳里。
一個中年男人仰面倒在血泊中,白襯衫已經(jīng)被染成暗紅色,雙手保持著防御姿勢。
趙志剛蹲下身,借著警用手電的光,看清了死者扭曲的面容,正是本城著名企業(yè)家謝大強。
02
“廚房還有一個!”
小李的喊聲從右側(cè)傳來,趙志剛快步走去,在廚房門口看到了謝太太的尸體。
這個曾經(jīng)優(yōu)雅的女人現(xiàn)在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蜷縮著,脖頸處一道猙獰的傷口幾乎割斷了她的喉嚨,瞪大的眼睛里還凝固著驚恐。
他們繼續(xù)進行調(diào)查,突然小李的聲音變調(diào):“樓上......樓上還有個小女孩?!?/p>
趙志剛?cè)讲⒆鲀刹經(jīng)_上樓梯,在二樓主臥室看到了被撬開的保險箱,梳妝臺的抽屜全部被拉出,衣物散落一地。
最里間的兒童房門口,一滴未干的血正從門縫下滲出。
推開門的那一刻,即使見慣兇案的趙志剛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八歲左右的女孩倒在床邊,金發(fā)散亂地鋪在地板上,懷里還緊緊抱著一個殘缺的洋娃娃,她的后腦勺凹陷下去,墻壁上濺滿了腦漿和血跡。
趙志剛咬緊牙關(guān),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記錄現(xiàn)場,女孩的床邊有一個清晰的鞋印,42碼左右,花紋獨特。
“隊長!這里還有個活的!”
樓下突然傳來喊聲。
一樓的保姆房里,胡翠蘭奄奄一息地蜷縮成一團。
她背上兩道刀傷還在滲血,臉色蒼白如紙,身下已經(jīng)積了一小灘血泊。
趙志剛迅速脫下外套壓住胡翠蘭的傷口:“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到!你能說話嗎?看到兇手了嗎?”
胡翠蘭的嘴唇顫抖著,發(fā)出微弱的氣音:“有好幾個人......他們......”
趙志剛急切地追問道:“幾個人?他們長什么樣?”
胡翠蘭的眼神突然變得渙散,頭一歪昏了過去。
救護人員抬著擔架沖了進來,將胡翠蘭送進醫(yī)院。
趙志剛退到一旁,環(huán)顧著這個血腥的犯罪現(xiàn)場。
雨水從破碎的后窗灌進來,混合著地上的血跡,形成一道道粉紅色的小溪流。
趙志剛的目光停留在客廳茶幾上,一個精致的煙灰缸里,半截香煙還在緩緩冒著青煙。
法醫(yī)老陳走過來,摘下口罩:“隊長,初步判斷是入室搶劫殺人,謝大強死于單刃刀具刺傷腹部導致的大出血,他妻子是被割喉,小女孩則是鈍器擊打致死,死亡時間大約在1-2小時前。”
趙志剛點點頭,走向那扇被專業(yè)工具切割出圓形洞口的后窗,窗框上的痕跡干凈利落,顯然是老手所為。
03
技偵的小王急匆匆跑來:“趙隊!在謝大強手機里發(fā)現(xiàn)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他表弟李明的,時間是22:48,就在案發(fā)前不久!”
趙志剛眼睛一亮:“立刻把李明找來問話!”
李明三十出頭,眼窩深陷,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煙味。
他一臉不耐煩:“警官,我表哥家出事我也很悲痛,但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趙志剛直視著李明的眼睛,問道:“昨晚22:48你給謝大強打電話說了什么?”
李明眼神閃爍了一下:“就是家常聊天,表哥問我最近工作怎么樣,而且昨晚我在家睡覺,單身漢沒人證明,警官,你不會懷疑我吧?我和表哥關(guān)系好得很!”
看著李明離去的背影,趙志剛的直覺告訴他這人有問題,但沒有證據(jù),他什么也做不了。
法醫(yī)實驗室里,技偵人員正在分析現(xiàn)場提取的物證。
技偵人員小王沮喪地匯報:“窗框上提取到幾枚不完整指紋,數(shù)據(jù)庫里沒有匹配,鞋印倒是很清晰,但都是常見品牌?!?/p>
“除了死者們的血跡,客廳和二樓都發(fā)現(xiàn)了一種未知的O型血,應該是兇手的,但樣本量太少,做不了DNA比對?!?/p>
趙志剛皺起眉頭,所有線索都像斷了線的風箏,看得見卻抓不住。
當趙志剛以為可以從胡翠蘭那里找到一些有利的線索,可是她卻因為創(chuàng)傷失憶,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三天后,胡翠蘭在報紙上看到了新聞:《知名企業(yè)家謝大強一家慘遭滅門,保姆重傷幸存》。
報道稱警方初步判斷為搶劫殺人案,但尚未鎖定嫌疑人。
出院那天,趙志剛又來了:“胡女士,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嗎?任何細節(jié)都可能對破案有幫助?!?/p>
胡翠蘭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輕聲說道:“我只記得有幾個男人,但我沒看清他們的臉,對不起?!?/p>
趙志剛失望地離開了,一個月后,案件因為缺乏線索被擱置,漸漸淡出了公眾視野。
而胡翠蘭領(lǐng)到了謝家遠親給的一筆撫恤金,離開了那座城市。
胡翠蘭改了名字,叫胡玉芬。
在一個偏遠的小鎮(zhèn)定居下來,開了一家小小的裁縫鋪。
二十年過去了,胡玉芬已經(jīng)五十多歲,頭發(fā)花白,眼角爬滿了皺紋。
鎮(zhèn)上的人都喜歡這個沉默寡言但手藝精湛的裁縫,沒人知道她的過去。
只有夜深人靜時,胡玉芬才會被噩夢驚醒,滿身冷汗地回憶起那個雨夜的慘劇。
直到有一天,胡玉芬看到電視上的一則新聞。
她顫抖著拿起電話,撥通了記憶中那個公安局的號碼。
“喂,我要報案,我叫胡翠蘭,是二十年前謝大強家滅門案的幸存者,我要說出當年的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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