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出來了?身子可好些了?”
柳鳶笑著親昵的扶著秦策的手臂:“臣妾沾了皇上的龍氣,便是那些病啊,傷啊的也不敢找上臣妾呢。”

柳鳶知道秦策素來風(fēng)流,故而作出這種小兒女的依賴神情,果然讓這位年輕的帝王很受用。
她攜著秦策進(jìn)了正殿后,端來了自己做好的冬芥餡兒的燒餅。
“皇上,您嘗嘗?!?br/>“臣妾又去園子里摘了些,新鮮著呢?!?br/>秦策笑著接過柳鳶遞過來的燒餅咬了一口,入口生香,野菜的清香味與宮里頭御廚做出來的點(diǎn)心自是不同。
他不免多用了兩塊兒,柳鳶幫他倒了花茶,花茶的濃烈襯托著野菜的清香,讓秦策食欲大開。
酒足飯飽后,眼前伺候的人眉眼溫柔可人,秦策心頭仿佛染了一團(tuán)濃烈的火。
“朕許久沒這么順心順意了,寧兒當(dāng)真是朕的解語花?!?br/>秦策長臂攬住柳鳶柔軟的腰肢,送到了自己的懷中。
他吻了吻柳鳶的發(fā)心,低聲笑道:“好香。”
“皇上......”柳鳶的手緊緊攀住了秦策的胸口,他衣襟上的金線龍紋膈著她手掌的細(xì)紋,一點(diǎn)點(diǎn)攀附牽扯在一起。
錦繡等小宮女笑著退出了寢宮,將暖閣的門關(guān)上。
這一夜,柳鳶差點(diǎn)兒散了架。
皇帝正值盛年,又經(jīng)常習(xí)武強(qiáng)身,情到濃處自然上頭控制不住力道。
第二日一早,秦策不準(zhǔn)景和宮的人叫醒熟睡的柳鳶,獨(dú)自起身上朝。

褚洵拉住他收回的手,放到手心里:“我沒事了,咱們回去吧。”
他松開褚洵就要往里沖:“誰干的?誰打他了?出來,老子今天剁了你!”
褚洵嘴角露出淺淡的笑意,摟著他的腰將他往外帶:“我真的沒事了,回去吧,叔叔,我身上疼的不行?!?/p>
一句話就讓周洛熄了火,周洛扭過身跟著褚洵出了金家大樓。
Maria見褚洵出來了,跑過來抱住褚洵:“Andrien,是我不好,讓你吃苦了,對不起?!?/p>
褚洵摸了摸她的頭:“別這么說,你沒有錯,不怪你,外面風(fēng)大,你去車?yán)锏任?。?/p>
今晚的海風(fēng)肆意張狂,將周洛的頭發(fā)吹得凌亂不堪,周洛盯著那兩人抱在一起的身影,心頭莫名升起了一陣鋪天蓋地的怒火。
褚洵把Maria送到車?yán)?,走到周洛的身邊叫了一句:“叔叔?!?/p>
周洛轉(zhuǎn)過頭,抬起手往他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褚洵,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嗯?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為了個女人,孤身一人跑到金家,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能耐?”
褚洵用舌尖舔了舔嘴唇,低笑道:“她是我的女人,她有危險我自然要救她,我相信叔叔以后遇上愛的人也會這么做的,不是嗎?”
周洛深深看了他一眼:“呵,你可真是個癡情種,我以前是小看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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