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柳寒煙褚淵》、《令昭瑤容燼

精致典雅的閨房中,一妙齡女子身著華貴的嫁衣對鏡而坐,她明艷的俏臉上蕩漾著溫婉的笑容。

少女的母親正在替她梳妝,望著眼前的女兒既欣慰又辛酸,養(yǎng)這么大的女兒馬上就要嫁人了,她忍不住紅了眼眶,“娘原本想多留你兩年,沒成想剛及笄皇上的賜婚圣旨就下來了?!?/p>

令昭瑤安慰,“女兒是嫁進皇室做王妃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日子定然會好過的,母親不必擔心,女兒會好好的?!?/p>

“對對對,我的女兒定是有福氣的,這么多世家女,皇后娘娘一眼就相中了你做恒王的王妃,他是皇后娘娘的嫡親兒子,娘娘又如此喜歡你,日后一定不會怠慢你?!瘪T靜媛喜極而泣,想到恒王一表人才,才華橫溢,權勢顯赫,女兒容貌傾國傾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令府書香門第與恒王也相配。

“母親說的是?!绷钫熏庬槒拇鸬馈?/p>

馮靜媛轉(zhuǎn)悲為喜,仔細囑咐,“阮阮,你在家里是爹娘的心頭肉,我們自然待你如珠如寶,可如今你要嫁人了,嫁做人婦不比在家里,女子嫁人就是進入一個新的家庭,嫁進皇室做媳婦更是與嫁進普通人家不同,從今以后你要懂事,謹守禮節(jié),事必躬親,安分守己,相夫教子,孝順公婆……”

“女兒知道了?!绷钫熏幈е?,眼中一片清涼,皇家的恩情不過就是一張嘴而已,最是薄情。

上一世她就是謹守禮節(jié),事必躬親,安分守己,盡心伺候婆母,甚至討好順從,她是所有王妃中最賢惠聽話的。

可惜她的溫順乖巧懂事?lián)Q來的不是丈夫的憐愛,只是丈夫的薄情冷眼,婆母待她的親厚也是假的,選她做恒王妃不過是看中父親在朝中算是一股清流好消除皇上對恒王的猜疑,等她沒有利用價值就會被人一腳踢開。

最后恒王登基為帝,卻容了側(cè)妃蘇婷婉為后,而她僅是因為生了兩個孩子最后勉強容了一個賢妃的稱號。

更可笑的是他和她圓房也僅是因為在藥效之下完成的,否則他一輩子都不愿意碰她,得不到丈夫的喜愛,又遭到丈夫冷落厭惡,她在恒王府的日子并不好過。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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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洛皺了皺眉:“我說不好,我只是覺得對他生不起好感。”

嬴天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溫柔至極:“不要想那么多,他就是性格有些冷淡而已?!?/p>

兩人的話雖小,卻逃不過嬴夜北的耳朵。

他站在那里,臉上的寒意,比夜風更甚。

離洛聽嬴天諭的話,不再開口。

不知道前行了多久,船終于停了下來。

離洛走出船篷,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到。

他們的眼前,是一道看不見有多高的門,門上圍繞著漫天星辰,一望無垠的空曠中,也有星輝遙相呼應。

再遠一點,是散著金光的宮闕樓宇,從此處望去,卻不是很清晰。

但依稀能看見一些不明生物穿梭其中。

離洛這才想起,她并不知道嬴天諭的身份,她轉(zhuǎn)頭看嬴天諭:“這就是你的家?”

嬴天諭點了點頭,牽起離洛的手腕,朝那扇門走去。

嬴夜北跟在身后,三人朝著那道門而去。

一道光停在率先進入的嬴天諭身上,停頓片刻,而后光芒大作。

離洛下意識上前,卻被嬴夜北捏住手腕:“別去,九重天正在為他解除身上的封印?!?/p>

果不其然,那道光芒散去,嬴天諭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但又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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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月白長袍化作銀色流光覆蓋了他的身軀,看上去高貴又神秘。

強橫的威壓在他身上出現(xiàn),不過一瞬又消失,一股難以言喻的氣質(zhì)從他身上散發(fā)而出。

嬴天諭睜開眼,那雙溫潤的黑眸里閃過一絲金光。

離洛突然覺得,這樣的他很陌生。

這里的動靜已經(jīng)吸引了大部分仙人,天帝失蹤對于天宮來說無異于毀滅性打擊,如今回歸,自然要相迎。

就在仙人慢慢到齊的時候,門上再次閃過了一道光,落在離洛身上。

嬴夜北一怔,下意識松開了手。

離洛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求助般的看向了嬴天諭。

一道光影從離洛身上分離而出,瞬間變大。

九重天的虛空之中,一只昂首挺胸的九尾天狐赫然出現(xiàn)!

所有人都望著那道虛影。

九尾天狐獻祭一事無人不知,但眼前這道虛影,又是怎么回事?

嬴天諭看著那道虛影,眼里閃過一絲痛苦,卻又有些釋然。

反應最大的,自然是嬴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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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眨眼間站在離洛身前,緊緊盯著她的雙眼:“令昭瑤,是你對不對?”

離洛無暇顧及他話里的期待顫抖,她望向嬴天諭,開口:“這是怎么回事?”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腦海里多出了一些記憶,雖然不甚清晰,卻仍然看得出其中的曲折。

游歷了那么久,離洛自然知道轉(zhuǎn)世輪回一說,可她的那一世,實在算不上美好。

嬴夜北站在她眼前,卻見她一眼都沒朝自己看來,反而看向了天帝,心里怒意橫生。

“令昭瑤!你回答我的話!”他伸手想去拉住離洛。

可下一刻,雙生劍猛然出鞘,在他手背上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劃痕。

鮮血即刻溢了出來。

離洛持劍站在他面前,眼神像淬了冰:“我再說一遍,你離我遠一點,我叫離洛,不是你口中的令昭瑤!”

錦草一臉的理所當然:“我可是天宮唯一一株藎草,沒化形之前這里長長,那里長長,當然聽說的事情多了。”

離洛點點頭,植物確實要活的比較悠久。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到了三生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