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余漫昕姜行洛

訂婚三年,姜行洛忽然想分手了。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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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最窘最難堪的會是自己,一度猜測姜行洛會說出什么不要臉的話來。

結果……

余漫昕迅速撿起地上的浴巾將自己重新裹住,目光不由得朝男人看去。

看到男人的耳根一點一點泛起粉色。

由粉變緋,一直蔓延到耳尖。

害羞了?

許總會害羞這事兒真是活久見啊,能上頭版頭條不?

不過,他不是和韓依瀾談過那么多年嗎?

以他們當年的關系,能沒肉體相見無數次?

余漫昕猜測著,正好洗衣機提醒音響起,衣服好了。

她走進浴室,換下清洗烘干的衣服,這才走出來。

姜行洛還沒有走。

手上握著那把造成兩人尷尬的電吹風。

兩人相對。

姜行洛又恢復了原本嚴肅少語,即使刻意柔下眉宇,也因為長年的高冷而不那么明顯。

他走幾步來到她身前,勾了一下她的肩將她勾到身前。

余漫昕還沒弄清楚他要干什么,他的長指已經穿進她的發(fā)絲。

嗡嗡嗡。

淺淺的熱風襲在頭皮,夾雜著電吹風的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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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見識淺薄,竟不知道已經有了不用插電就可以用的電吹風。

不習慣他的服務,她微動了下,想退開。

他用長指握住她的肩骨,沒讓她動,“頭發(fā)不吹干,會打濕衣服,不舒服?!?/p>

呃。

霸總經典語錄說的不該是:頭發(fā)不吹干就睡,會感冒嗎?

余漫昕胡思亂想著,眼睛不由得落在對面的鏡子上。

鏡子里,高大英挺的男人一手托起長長的頭發(fā),另一只手順著頭發(fā)吹過。

低眉垂眼,俊逸多姿,一眼萬年。

他的身下,籠罩著小小的身子。

男人每一次勾動女孩的頭發(fā)都小心翼翼,抿瓣抿緊,柔軟中滿是認真。

是誰說的?最怕看到禁欲男認真做事的模樣,能掏了人心窩子。

唉。

余漫昕輕輕一嘆。

要剛剛認識的時候他就能這樣對她,她一定會開心得死過去。

可現在,即使他如此誘人好看,她都有種心臟跳不動了的感覺。

等到他一吹完,她立刻退出老遠。

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我并不知道你會來,今天剛好跟人談合作,訂了間房打算開會用?!苯新宸路饹]有看到她的疏遠,關掉吹風機后又將其掛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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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漫昕點點頭,“應該是前臺搞混了,那行吧,你們開會,我先走了。”

說著,抬步要走。

“你不用走,許飛揚已經重新訂了房?!苯新宓?。

聽他說重新訂了房,余漫昕也不矯情。

立在那里沒說話,但表情說明一切:許先生,可以走了。

姜行洛哪能看不出來,點了點頭,伸手勾上門把。

卻沒有馬上離開,在門口稍定了下,“我不是因為你是大眼睛才喜歡你,早在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了。我參加那檔節(jié)目,不是為了旁的人?!?/p>

這是幾個意思?

他話里的信息量太大,余漫昕一時消化不良,愣在當場。

等到她清醒過來,男人的腳步聲已漸行漸遠。

半夜,余漫昕被一陣陣劇烈的疼痛給擾醒。

艱難地打開臺燈,僅僅這樣一個簡單動作,她就疼得猛一陣抽氣。

余漫昕知道,自己生理期到了。

原本沒這么快的,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還是壓力太大,竟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