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夏歆然江佑白

大興寺拜佛的第六年,夏歆然見到了29歲的自己。

一個(gè)跟她長得一模一樣,自稱是未來自己的靈魂。

香火縹緲間,她特別鄭重地告誡:“離江佑白遠(yuǎn)一點(diǎn)。”

時(shí)隔六年聽到前男友的名字,夏歆然只覺得陌生又遙遠(yuǎn),還有一點(diǎn)荒謬。

她與江佑白六年沒見過,沒說過話,還要怎么遠(yuǎn)離?

夏歆然看著眼前虛無的靈魂,覺得一定是最近加班太多出現(xiàn)了幻覺,轉(zhuǎn)身走出了大雄寶殿。

然而,女人的聲音卻在后面緊追不舍:“你今天就會(huì)和江佑白重逢,你記得,一定要遠(yuǎn)離他!”

最后,她被攔在了寺門后。

夏歆然回頭看了一眼,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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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歆然看了眼周圍,隨后緊了緊手,也走了出去。

而身后的慕臨武卻看著江佑白離開的背影,神情疑惑。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他卻莫名感到這個(gè)男人有些熟悉,心底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厭惡。

不多時(shí),兩人就相繼消失在慕臨武的視線里。

夏歆然跟著江佑白上了停在別墅外的車。

于彥也緊跟著坐上了駕駛室,這才有機(jī)會(huì)轉(zhuǎn)身和夏歆然打招呼:“慕小姐,好久不見?!?/p>

他一直跟在江佑白身邊,知道自家老板不會(huì)無緣無故來視察一檔綜藝節(jié)目的。

所以視察是假,借口來見慕小姐才是真的。

“于助理,好久不見?!?/p>

夏歆然和善的回應(yīng)。

江佑白見狀,語氣更冷了幾分:“開車?!?/p>

于彥感受到車廂內(nèi)驟然降低的氣古,背脊一涼,連忙坐直啟動(dòng)車子。

車子行駛在路上,一片沉肅。

這時(shí),夏歆然率先開口試探:“古總剛才在片場,怎么會(huì)稱呼我為‘霜兒’?”

等待江佑白回應(yīng)的視線,格外的煎熬。

她想,如果江佑白也想起了那些事?

自己該怎么辦?

江佑白聞言,心中那種異樣感又再度纏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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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白反客為主,看向夏歆然:“你很在意?”

夏歆然對上他凌厲的視線,心中一慌。

可她隨即鎮(zhèn)定下來,心底一股澀意隨之升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想起來還是不希望他想起來。

夏歆然竭力平靜下來,又舊事重提:“我唯一在意的是和你離婚。”

聞言,車內(nèi)的氣氛更冷了起來。

江佑白側(cè)身對著她,目光凌厲地再次警告:“我是生意人,最討厭違反合約,想要離婚,只有等合約期結(jié)束?!?/p>

“還有,在合約期內(nèi),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對上江佑白凌厲的視線,夏歆然心底卻出奇的平靜,抬眸,坦蕩的看著他:“如果我就是想馬上離婚呢?”

江佑白對夏歆然這種想要撇清關(guān)系的態(tài)度很不爽,眼神一暗。

可良久,他只是坐直身體,沉著臉吩咐:“停車!”

一分鐘后,夏歆然站在荒無人煙的路邊,看著車子揚(yáng)長而去,心緩緩跌入谷底。

可對這個(gè)結(jié)果她并不意外。

她知道,他的脾氣一貫這么惡劣。

隨意把她扔到路邊,說到底,只是他一點(diǎn)也不在意自己罷了!

夏歆然看著人煙稀少的馬路,吐出一口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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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自己打車回別墅。

剛放下手機(jī),一輛車就停在了她面前。

夏歆然看著黑色的車身詫異,這么快?

卻還是回答:“我爸慕奉國,慕氏集團(tuán)董事長,我媽周心如,大哥叫慕臨峰?!?/p>

夏歆然聞言,心中十分激動(dòng),鼻尖忍不住泛酸。

一切都是真的。

夢中的一家人,在現(xiàn)實(shí)中,總算是圓滿的在一起。

慕臨武卻一頭霧水,聽著她嘴里不斷的呢喃著“那就好,那就好……”,擔(dān)憂問道:“你沒事吧?”

夏歆然搖搖頭,抬頭,眼尾泛紅,笑看著他:“我沒事,我只是在想,明天我沒什么事,我們出去玩吧?”

慕臨武原本想拒絕,可看著她一副要哭的樣子,只能不情愿的點(diǎn)頭:“好,不過先說好,你絕對不是我感興趣的類型?!?/p>

他真怕現(xiàn)在拒絕她,她當(dāng)場就哭出來。

直播還沒關(guān),兩人的CP粉狂歡。

“他們倆一定有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