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景深聯姻三年,沈晚梔日子過得還算舒心,哪怕傅景深為人冷漠,但他和圈子里的男人不同,私生活干凈。
直到有一天,沈晚梔發(fā)現傅景深和一個女大學生打得火熱。
……
一覺醒來,沈晚梔床上多了一個男人。
關鍵是,這個男人并不是她的老公。
沈晚梔愣了一下,就很快恢復了鎮(zhèn)定,掀開薄被下了床。
身后卻忽地傳來一道故作可憐的磁性男聲:“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沈晚梔一回頭,就見床上那男人睜開眼,用一雙像鉤子一樣的桃花眼盯著她。
他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雖然說著可憐的話,嘴角卻帶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笑。
見沈晚梔盯著他看,男人故意撐起手臂,隨著這動作,他身上的薄被往下一滑,露出壁壘分明的腹肌和他胸口上那些張牙舞爪的曖昧痕跡。
他注視著沈晚梔,笑容多了一分挑釁:“還是你怕被你老公發(fā)現?”
沈晚梔想起她老公的行蹤——傅景深出差了,和他的小三一起。
沈晚梔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淡淡地說:“他明天才回來?!?br/>她從地上一堆衣服里找出手機,給男人轉了一萬塊錢。
“錢轉給你了,你今天先回去吧?!?br/>她說完就進了浴室。
熱水從頭淋到腳,洗掉了沈晚梔身上所有的黏膩感。
在嘩啦嘩啦的水聲中,她開始回想最近發(fā)生的一切。
她和傅景深結婚三年了,雖然只是商業(yè)聯姻,但兩人相處得還算不錯。
只因在這個所謂的上流社會里,男人們通常都是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
而傅景深卻是圈子里難得的異類,結婚以來,他從不在外沾花惹草,只是出差比較頻繁。
一直以來沈晚梔都以為傅景深是真的在出差,直到半個月前,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發(fā)現傅景深竟然包養(yǎng)了一個女大學生!
而所謂的出差,就是和對方去度假了。
沈晚梔一開始根本不信,后來查清楚了,整個人大受打擊。
她心里難受,就跑去酒吧買醉,沒想到真的喝多了酒后亂性……
等沈晚梔洗完澡出來,男人已經不見了。
她不由松了一口氣,收拾一番就出門上班了。
沈晚梔在自己家公司當部門經理。
她拿著文件去董事長辦公室找她爸。
誰知卻聽到里面一道嗲嗲的女聲正在撒嬌:“老公~公司的人都欺負我,你到底什么時候娶我???”
姜父在里面哄著說:“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女兒,娶你得她同意才行啊?!?br/>沈晚梔眼底寫滿了厭煩,看來這門今天是不能進了。
姜父就是這個圈子里喜歡沾花惹草的典型例子。
從沈晚梔記事起,姜父的情人便如過江之鯽,而姜母也是因為無法忍受他的風流而拋下家庭一走了之的。
因為目睹了母親的悲劇,沈晚梔本打算這輩子都不結婚的,直到她遇見傅景深。
傅景深好像一朵高嶺之花,無論做什么,總是保持著極度的克制。
沈晚梔無法想象像傅景深這樣矜貴冷漠的男人會和她爸一樣,和小三攪合在一起。
然而,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天下男人都是一樣的。
沈晚梔唇角抿出一絲嘲諷的笑,收回思緒轉身離開。
晚上,沈晚梔回家路過便利店時,特意停下買了一盒套。
家里的套昨天晚上都用完了。
今天傅景深就要出差回來了,她得補上,免得被他發(fā)現。
回到家,沈晚梔剛把套放進抽屜,忽聽身后傳來一道清冷的男聲:“在做什么?”
沈晚梔身形一僵,回頭就看到傅景深立在門口。
男人的五官生得極好,深刻卻并不凌厲,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茍,扣子嚴謹地扣到最上方,有種遮不住的矜貴。
沈晚梔面不改色,隨手關上抽屜:“我在找東西,你這么早就回來了?”
傅景深并未多想,隨手遞給她一個袋子:“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br/>沈晚梔接過打開,是LV最新款的包包。
這三年來,傅景深每次出差都會給她帶禮物。
但沈晚梔明白,這些禮物不過是他吩咐助理準備的而已。
傅景深并不愛她,這一點在他們結婚時沈晚梔就已經知道。
明明之前三年相敬如賓的生活,她都能忍受,可當她發(fā)現傅景深出軌的時候,沈晚梔卻突然忍不下去了。
沈晚梔意識到,這是因為自己曾對他抱有幻想,幻想傅景深會愛上她,對她忠貞不渝。
沈晚梔壓下心底的情緒,好似隨意地問道:“這次出差,你是一個人去的?”
傅景深解扣子的手頓了頓,回答說:“還有一個朋友?!?br/>沈晚梔微怔,隨即有些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傅景深說的又何嘗不是一種實話呢?
夜深人靜,兩人躺在床上,身旁的傅景深已經沉沉入睡,睡姿端正,雙手交叉疊放在胸前。
沈晚梔側身躺著,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傅景深耳后的吻痕,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閉上眼不再去看。
她想:現在,傅景深正睡在昨天她與另一個男人纏綿的床上。
他們也算扯平了。
想著,沈晚梔翻身面朝天花板,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晚梔醒來的時候,傅景深已經不見了。
她洗漱完下樓。
保姆于嬸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沈晚梔徑直在餐桌落座。
沒想到剛坐下,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鬧。
“滾開!讓我們進去!”
于嬸正慌忙勸阻:“你們是誰?你們怎么進來的……”
沈晚梔皺了皺眉,一抬頭,就看到一群大學生模樣的女生沖了進來,大概有七八個人。
沈晚梔打量著她們。
為首的女生穿著lv最新款連衣裙,長發(fā)飄飄,看起來很清純。
她指著沈晚梔就一臉氣憤說:“就是這里,昨天宴禮從機場回來后沒送我回家,反而來了這里!”
沈晚梔一眼認出了她。
顧苒苒!
傅景深包養(yǎng)的那個女大學生。
沈晚梔臉色沉了下來,還沒說話,

就被顧苒苒先聲奪人,指著鼻子罵。
“就是這個狐貍精勾引宴禮,給我打!”
沈晚梔只覺得荒唐。
她竟然被傅景深的小三當成小三來找麻煩了?!
沈晚梔目光瞬冷,沒有和她們廢話,直接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物業(yè):“喂,物業(yè)嗎,有人闖進我家了,立刻派保安過來?!?br/>話音剛落,沈晚梔對面的顧苒苒突然發(fā)飆,一把搶過她的手機:“你這賤人,還敢叫保安!”
她說著就將手機狠狠地扔在地上。
“啪嗒——”
手機摔在地上,屏幕都碎了。
顧苒苒抬著下巴,一副氣憤至極的樣子:“你這個狐貍精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引宴禮,不知廉恥!今天我就要讓大家看看,小三是什么下場?!?br/>沈晚梔冷聲警告:“你今天要是動了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顧苒苒輕蔑地笑了,自信滿滿地說:“你要怎么不放過我?還不是得靠宴禮,但宴禮愛的是我,他不會怪我的。”
這一句話,卻莫名的讓沈晚梔感覺到了不對勁。
一個自詡‘正牌女友’的人,會這樣說話嗎?顧苒苒真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
那些女生就一擁上前抓住沈晚梔,要將她拖出去。
于嬸擋在沈晚梔面前:“你們干什么,這是我們太太?!?br/>話才落,便被粗魯地推開:“滾開!老虞婆。”
于嬸被推倒在地。
沈晚梔這下真的生氣了。
她上前扶起于嬸,怒視著這群人:“這里是沈家,我才是正牌的沈太太,我和傅景深聯姻的消息,你們現在還能上網查到!”
“現在就從我家消失!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話音落下,這些人卻笑了起來。
她們趾高氣昂地嘲諷。
“你嚇唬誰呢,你這個小三,我們苒苒才是未來的沈氏總裁夫人?!?br/>“做什么不好,非得做小三!小三是沒有好下場的!”
顧苒苒更是趾高氣昂的開口:“哼,宴禮從來沒結過婚,他是不會騙我的!大家上!給我好好教訓她!”
話落,顧苒苒身后的女生就一擁而上,幾個人抓住沈晚梔,粗暴的將她連拖帶拽的帶到了別墅外面。
顧苒苒居高臨下吩咐:“把她衣服給我扒掉!”
話音落下,沈晚梔就感覺身上有無數雙手在撕扯她的衣物。
顧苒苒更是大聲討伐她:“大家快來看,小三竟然和你們住在一個小區(qū),簡直是玷污了這個地方?!?br/>周圍的鄰居都聚攏了過來。
沈晚梔蜷曲在地上,護住自己的臉,感覺那些人對她拳打腳踢,一下又一下。
謾罵和侮辱在她耳邊回蕩。
“狐貍精,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引別人的男人,這輩子沒見過男人吧!”
“你們可要看好自己的丈夫,別讓這種女人給纏上了!”
直到一陣引擎的轟鳴聲響起。
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她們身邊。
四周的人群頓時停止了動作。
顧苒苒看到那熟悉的車輛,眼前一亮,沖了過去:“宴禮?!?br/>傅景深從車上走下,看到地上衣衫襤褸狼狽至極的女人,臉色一瞬沉了下去。
顧苒苒則緊緊抱住他的胳膊,得意地說:“宴禮,我在教訓那個不知羞恥、試圖勾引你的女人。她竟然自稱是沈太太,怎么可能呢?如果你結婚了,怎么會不告訴我?!?br/>傅景深卻推開她的手,伸手將沈晚梔扶了起來。
顧苒苒無比震驚又傷心的望著傅景深:“宴禮,你為什么要扶她?”
沈晚梔攥緊了手,竭力維持著自尊,眼眶濕潤地望向傅景深問:“傅景深,你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傅景深深邃的雙眸打量著沈晚梔,他從未見過她如此狼狽的模樣。
他的眼底掠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正想說什么。
可這時,顧苒苒驚訝委屈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宴禮,你居然真的結婚了?!你騙了我。”
傅景深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秒,隨即對沈晚梔說:“去醫(yī)院吧,她會和你道歉。”
一句話,如閃電般打在沈晚梔頭上,將她直直釘在了原地。
她掙脫開傅景深的手,難以自抑的紅了眼眶望向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要護著你的小情人?”
傅景深卻皺起了眉頭,看著她道:“你何必和她一個小女孩計較,你比她可大整整7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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