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在伊斯坦布爾古老的茶館里,我和妻子哈娜面對面坐著,空氣中彌漫著玫瑰花茶的香氣和無法掩飾的沉默。
她的眼睛里滿是淚水,嘴唇微微顫抖:"王德才,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后悔了,后悔和你結(jié)婚"
我握緊拳頭,十年的婚姻就這樣在異國他鄉(xiāng)被一場家庭會議擊碎。

01
"王德才,我從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連一點錢都不愿意幫助我的家人。"哈娜的聲音在房間里如同利劍般刺向我。
"我不是不愿幫忙,但我必須有底線。"我控制著情緒,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平靜。
我叫王德才,今年四十五歲,西北黃土高原出生。家里祖祖輩輩面朝黃土背朝天,生活清苦卻也淳樸。作為家中長子,我從小就明白肩上的責(zé)任比天還重。
記得十五歲那年,我剛上高中不久,父親在一個雨夜把我叫到堂屋。油燈下,他的臉上布滿了憂愁的陰影。
"德才,今年收成不好,你弟弟妹妹還小,家里供不起你們幾個一起上學(xué)了..."
我立刻明白了父親要說什么,頓時血往頭上涌:"憑什么是我?我成績是班里最好的!"
父親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落下:"你已經(jīng)是大小伙子了,能出去掙錢了。"
那晚,我和父親從黃昏爭到黎明。最終在看到他紅腫的眼睛和佝僂的背影后,我放棄了反抗。我跑到山上呆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歸家。第二天,我背起簡單的行囊,跟著村里的叔叔去了工地。我十五歲的夢想,就這樣被現(xiàn)實擊碎了。
每當(dāng)扛起沉重的水泥袋,我就告訴自己:這些重量終有一天會變成我的力量。工地的日子艱苦又單調(diào),打架斗毆、醉酒鬧事是常有的事。我不抽煙不喝酒,把每一分錢都攢下來寄回家。
三年后,父親托關(guān)系給我辦了身份證。那時我剛滿十八歲,卻已經(jīng)歷過普通人一輩子也體會不到的艱辛。村里的老張說中東的工程多,工資高,我便跟著他遠(yuǎn)赴異國他鄉(xiāng)。
臨行前,父親塞給我五百塊錢:"好好干,別跟人爭,記住你是出去賺錢的,不是去享福的。"
我點點頭,把錢藏在襪子里,心想著早日賺夠錢,回家蓋房娶妻,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02
中東的陽光比家鄉(xiāng)的還要刺眼,汗水和沙礫成了我的日常伴侶。語言不通的痛苦,比肩上的重?fù)?dān)還要難以承受。但我硬是靠著一本破舊的字典和執(zhí)著的勁頭,學(xué)會了基本的當(dāng)?shù)卣Z言。
兩年后,我升為了工地小頭目,收入翻了一番。繁重的工作之余,我偶爾會去附近的酒吧小坐,用幾杯廉價啤酒沖刷一天的疲憊。
就在這樣一個普通的夜晚,我遇見了哈娜。她和一群年輕人坐在角落,光彩奪目。中東女孩特有的深邃眼眸和卷曲的黑發(fā),仿佛能吸走人的靈魂。二十出頭的年紀(jì),青春洋溢。
"你是中國人嗎?"她用生澀卻標(biāo)準(zhǔn)的中文問我。
我點點頭,有些驚訝。她告訴我她在大學(xué)學(xué)習(xí)中文。那晚,我們聊了很多,我講述了家鄉(xiāng)的故事,她則分享了自己對中國的向往。
"你的故事很感人,你為家人付出這么多。"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光芒。
之后的日子,我們開始頻繁見面。她二十歲出頭,比我小了一輪多,卻擁有超出年齡的成熟和見識。短短三個月,我們便走到了一起。
"你確定要嫁給我嗎?我只是個打工的。"我忐忑地問她。
"在愛情面前,這些都不重要。"哈娜堅定地回答。
哈娜的父母對我們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意外。第一次見面,我緊張得手心冒汗,帶了一瓶當(dāng)?shù)刈詈玫木坪鸵缓悬c心。岳父是個健談的中年人,詢問了我的工作和家鄉(xiāng)。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很快就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只要哈娜喜歡你,我們就支持她。"岳父如是說。
我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沒有遇到傳說中難纏的岳父。彼時的我,根本沒想到這平靜背后隱藏的波濤洶涌。
婚禮很簡單,按照當(dāng)?shù)亓?xí)俗,我留下了兩萬元作為禮金。哈娜家里還有幾個兄弟姐妹,看起來生活確實不太寬裕。結(jié)婚后的第一個月,我興奮地帶著新婚妻子回到了闊別多年的故鄉(xiāng)。

03
帶著新婚妻子回到家鄉(xiāng),整個村子都沸騰了。外國媳婦在我們村是前所未聞的事情,村民們紛紛前來圍觀,眼中充滿好奇和羨慕。
"德才有本事啊,娶了個洋媳婦回來!"村長笑著拍我的肩膀。
父母對哈娜格外疼愛,尤其是她那一口流利的中文,讓他們倍感欣慰。"這孩子懂事,來了就叫我們爹媽,比城里那些挑三揀四的姑娘強多了。"母親常這樣說。
我繼續(xù)在外打工,攢錢在村里蓋起了兩層小樓。哈娜很快適應(yīng)了農(nóng)村生活,學(xué)會做飯、洗衣,甚至下地干活。她從不嫌臟嫌累,總是笑著說這比她想象的有趣得多。
三年間,她為我生下了一兒一女,我們的小家充滿歡聲笑語。男孩叫小強,一出生就有八斤重;女孩叫麗麗,遺傳了哈娜的大眼睛,看起來混血感十足。
"你看,咱家娃兒長得多像你,眼睛和鼻子都是。"每當(dāng)孩子熟睡時,我總?cè)滩蛔∵@樣對哈娜說。
"鼻子像你,脾氣倒是像我。"哈娜常笑著回應(yīng),那時她的眼里滿是幸福。
生活并非一帆風(fēng)順。哈娜的家人時常來信要錢,說家里有困難,需要我們支援。我們每月固定寄去三千元。這幾乎是我收入的一半,但我從未抱怨。畢竟,哈娜遠(yuǎn)嫁他鄉(xiāng),我心存感激。
"你們那邊生活成本高嗎?怎么總是缺錢?"有一次,我忍不住問哈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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