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之前我住院的時候梅姨還跟我關(guān)心你呢?!?br/>宋景和也沒多想,正想開口讓她別操那份心,轉(zhuǎn)眼就聽宋禾姝說:“那你看上的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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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和端起碗就往廚房走。
“我吃完了,你也快點吃吧?!?br/>宋禾姝望著他爸的身影,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她爸還不樂意說呢。
第二天一早,宋禾姝照常去訓練場訓練,卻在分岔路口遇到了凌寒川。
此時他身著一身英挺軍裝,英氣逼人。
凌寒川看見她,正要張口。
宋禾姝卻直接走過去,當作沒看見。
她不想跟前夫扯上任何關(guān)系。
凌寒川見狀,苦笑一聲,跟了上去,默默地注視著她的背影,來到了訓練場。
接下來的一個月,宋禾姝總是能在部隊的各處地方碰到凌寒川。
大概是兩人一起出現(xiàn)的頻率太高,所以部隊內(nèi)也流行起了一些流言。
這天下訓,宋禾姝跟隊友一起來到食堂吃飯。
端飯坐下以后,隊友一臉八卦的看著宋禾姝。
“禾姝,你老實跟我說,那個凌營長是不是在追你?”
宋禾姝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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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方梨特意交代,讓韓璽弄一輛普通點的車,免得太招搖。

看著還沒掛牌嶄新的車子,方梨有些無奈。

“我知道了?!?/p>

“......在人前你記得別叫我太太,叫我徐小姐或者方梨就好?!?/p>

江北不解,但還是點頭:“是,太......徐小姐?!?/p>

兩人到地方的時候,溫漾早早已經(jīng)到了。

方梨坐在車里,遠遠地就看到她一身湛藍的緊身長裙,短切發(fā)型配上歐式淡妝,時髦又明媚。

模樣瞧著明明該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美女,偏偏行為讓人無法溝通不忍直視。

也不知道她一大早忙什么去了,似乎連早飯都沒吃,正抱著個煎餅果子大辣辣地蹲在路邊啃。

寶馬車擦著路邊停下,溫漾吃了一嘴尾氣。

剛跳起來打算罵人,就看到車門打開,一身清涼長裙的方梨下來。

“你終于來了!”

她大口咬了兩下手里的餅,將剩下的塞進垃圾桶,抹了把嘴就拉著方梨往前走。

“業(yè)主前不久打電話說已經(jīng)快到了,估摸著時間咱們現(xiàn)在過去剛好,走快點再遲到就不好了?!?/p>

上次她們已經(jīng)放了人家一次鴿子,她昨天也是好話說了一籮筐對方才勉強給了點好臉色。

“我跟你說,上次咱們只和物業(yè)的人談了談,并沒有見到背后的業(yè)主方,你是不知道......”

溫漾邊走邊說,方梨回頭沖車里的江北招招手,示意他跟上。

“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善茬,整個園區(qū)就只有他手里那三棟小樓不歸物管方統(tǒng)一管理,他開出的租金要高出園區(qū)統(tǒng)一標準將近百分之二十!”

“這么多?”

“你以為,當著他面我沒敢問,去問了物管方那邊,他們說園區(qū)建成后政府和投資方遲遲沒能結(jié)清尾款,建筑公司便要求以房抵債,要了幾棟小樓沖賬,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這個吳忠全手里。”

吳......忠全?

溫漾拉著方梨到了那棟小樓門口的時候,江北也將車在旁邊挺好。

三人剛準備朝小樓進去,一輛藍色的阿斯頓馬丁呼嘯而來,呲的一聲停在她們面前。

車門緩緩打開,緊接著車內(nèi)下來一個身材豐碩長相油膩看樣子應(yīng)該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

他長得又高又壯,朝著他們走來活像一堵移動的肉墻,穿了件黑色的BOSS短袖,腿上穿著一條阿瑪尼的七分褲,走起路一搖一擺,張狂至極。

“你來了,哪個是正主?”

一雙渾濁的小眼睛將三人齊齊掃了一遍,最后落在方梨身上。

他一笑,臉上的橫肉翻開:“呦,這位美女看著倒是面熟,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一句話,讓對面的三個人都變了臉。

溫漾暗戳戳地用手肘拐了下方梨,臉上還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輕笑,“我這朋友長了張大眾臉,很多人都這么說呢?!?/p>

江北站在方梨身后,目光鷹銳地盯著吳忠全。

吳忠全哈哈一笑:“妹子真是會說笑,這位美女這模樣要還是大眾臉,這滿大街豈不都是丑八怪?!?/p>

“呵呵.......”

溫漾尷尬笑笑沒接話。

方梨看了眼她,眼神一斂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突然開口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先生姓吳?”

“對,口天吳?!?/p>

“先生和廈宇建設(shè)的吳家.......”

“美女知道的不少啊。”吳忠全眼中露出幾分意外,自認為瀟灑地輕笑:“廈宇建設(shè)正是我們吳家的產(chǎn)業(yè),董事長吳廣廈就是我親叔叔。”

腰側(cè)被用力戳了一下。

方梨扭頭看了眼溫漾,就見她臉色緊張直沖她眨眼。

廈宇建設(shè),吳廣廈?!

那不就是吳思柔她爸嗎!

“這也太巧了吧!”溫漾抿著唇低語。

方梨不動聲色地反拉住她的手,心底也是一陣無語,真是沒想到看了這么久的房子最后好不容易選中一套,竟然還是吳家的產(chǎn)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