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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迷戀上老歌,一首首地循環(huán)播放,往昔的歲月,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有沒有那么一首歌,會讓你輕輕跟著和”。對于七零后,恐怕“周華健”是不會被輕易繞開的。當《花心》熟悉的旋律響起時,心不由自主地顫栗,有種“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青蔥歲月,師專的日子,蒙太奇般頻閃在腦海里,《同桌的你》為誰盤起長發(fā)?《睡在我上鋪的兄弟》,可否記得畢業(yè)時的《祝你一路順風》,那車已啟動,又跳下車,買了兩盒“紅塔山”,朗朗晴空、眾目睽睽下抱頭邊哭邊抽一根煙的場景,今生今世豈敢忘懷?只是這么多年來,少了兄弟你的音訊,就連大學同學群里,也鮮見你冒泡,于是一想起你,心就會隱隱地作痛!好想大聲說,三十年彈指一揮間,人生又能有幾個三十年?兄弟,老同學,想你們啦!
看看鏡子里,愈發(fā)稀疏斑駁的華發(fā),早已不再年輕的容顏,默默打開一聽“青島”啤酒,淡淡的麥芽清香,視線漸漸模糊?!坝H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好嗎?兒在廣州挺好的,爸爸媽媽別放心不下……”李春波的《一封家書》,流水般淌過心田。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睔q月長河,一年年滑過,六年前我成了沒娘的孩啊,縱然日夜思念、涕泗橫流又如何?眼看著,老父親,日漸消瘦、憔悴、抑郁,我卻始終無能為力。那種勸不動,又不能硬來的無奈,或許只有知天命的老男人們才能體會。那天,去省城復查胃鏡的路上,談及心中感受,朋友夫妻二人竟異口同聲地嘆息:還有爹在,多好!我知道,他們都已是沒爹的孩子!尤其是“黑弟”,父母雙亡,交往三十多年的他,談及雙親,五十歲的人啦,數(shù)次淚眼婆娑、哽咽難語?!澳鞘俏倚r候,常坐在父親肩頭,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父親是那拉車的?!碑敶蘧┖频摹陡赣H》再度響起時,車內(nèi)兩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無聲啜泣,淚光盈盈!
“我的世界開始下雪/ 冷得讓我無法多愛一天/ 冷得連隱藏的遺憾/ 都那么地明顯 ……”無意間,刷抖音,有一些人在質(zhì)疑“張?zhí)焱酢钡那楦型度?,甚至說“歌神”,只是滿滿的技巧而已。作為七零后,九十年代的歌壇,“神仙打架”的日子毋庸置疑。從八十年代中后期“譚張爭霸”,到情歌王浪子王杰橫空出世,再到港樂圈重磅推出“四天天王”,七零后的我們無疑是歌曲時代的“寵兒”,《吻別》《祝福》《忘情水》《來生緣》《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今夜你會不會來》……。直到那次,某年某月某天,有幸和“華健哥”合影,和“費翔”搭肩,才明白老一輩歌手們的“平凡”,他們毫無架子可言,“華健哥”示意我豎起大拇指配合拍照,費翔則顧及孩子身高,直接半蹲、單膝跪地拍影留念。歌壇如此,人生何嘗不是如此?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從教三十年來,從來不敢忘記最初的夢想,誠如王杰歌中所唱:
云里去 風里來/帶著一身的塵埃/ 心也傷 情也冷 淚也干/ 悲也好 喜也好 /命運有誰能知道/ 夢一場 是非恩怨隨風飄 ……
如今,五十一歲,回首來路,腳印深深,無怨無悔。展望人生,“老驥自知夕陽晚,不用揚鞭自奮蹄”??v然,上有老,下有小,生活的重擔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閑時我會站在村口石橋上看風景,落日余輝、春風霞光、花開花落、春華秋實,自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如果,注定增加不了生命的長度,那么我選擇讓生命變得厚實、充盈。
“如果天堂一定很美,我也希望媽媽不要再回,怕你看到歷經(jīng)滄桑的我,會掉眼淚……”每每聽到翟煜衡的這首“鋼伴”的《天堂一定很美》,我都禁不住熱淚盈眶。就像弘一法師說的:為什么人老了,大多數(shù)遭人嫌棄,嫌你臟煩你累人,而同樣的若換成不能動彈、亂哭亂鬧的孩子,都鮮有無人問津、置之不理的時候?只因床上的老人,他的爸媽早已離去,這個世界上真正疼愛他,為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人,早已化作天邊的云朵,夜空中的繁星!也許,這才是多數(shù)人,無助時喜歡靜望星空的原因吧!
好一個,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感謝,那些把《滿江紅》譜曲、拍成電影的人們。蕓蕓眾生中,你我皆凡人,難免會“忠孝難兩全”!若雙親漸遠,自身漸朽,當難以精忠報國,又盡孝無門時,則塵緣已盡矣!不妨,揮一揮衣袖,靜若止水般,作別這個世界,就像從沒來過一樣。然而,這份豁達與超然,塵世間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又逢清明,雨紛紛。與兩個女兒一道,漫步在橫跨干年的清明思禮古廟會上,眼前湖光山色的,乃萬陽武山的醉人春光……突然想起,潘美辰的《我想有個家》: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驚嚇的時侯/ 我會想到他 ……
是啊,誰不想有個家,可是就有人沒有它!走過熱鬧的會場,西向數(shù)十米拾階前行,佇立在“于思禮”革命烈士就義處。滿目蒼松翠柏,花圈小白花林立,時值清明敬仰祭拜者眾多。我和大寶默默三鞠躬,二寶則莊嚴地行了少先隊隊禮。武山巍峨,塌七河嗚咽,喧鬧的廟會,仿佛瞬間凝固,那一刻唯有我的沙啞嗓音,靜靜敘述著烈士那短暫而又波瀾壯闊的人生。那一刻,她們終于明白,八十一年前思禮鎮(zhèn)命名的由來。1943年,于思禮,年僅三十歲,被生生地活埋在此刻腳下的這片熱土!當年,他有家不能回,他為民族大義而慷慨赴死!如今,相信英靈早已魂歸故里。當今之盛世,也定如他之所愿!安息吧,英雄精神永垂不朽……
當你離開生長的地方/夢中回望/ 可曾夢見河邊那棵/ 亭亭的白楊/ 每一棵寸草都忘不了/你日夜守望/思念你的何止是那親爹親娘……
當《熱血頌》再次響起時,流淚的何止槍林彈雨中為和平拋頭顱、灑熱血的先烈們,又豈止我們這些七零后?此刻,零零后、壹零后的女兒們,亦肅然起敬、眼神凝重!我相信,假如有一天,當祖國需要時,巾幗不讓須眉,姐妹花定會毅然決然,和同齡人一道,用實際行動踐行錚錚誓言:請祖國放心,強國有我!
夢里百花正盛開,夢醒再沒有存在。以一首老歌《換到千般恨》,結束這場跨越時空的“老歌”戀曲。畢竟,人生有太多的精彩,而往往走不進應有的情節(jié)。
路在腳下,夢在遠方。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
彼此,珍重。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王強東,河南濟源人,濟源作協(xié)會員,愛好文學、騎行、音樂等,現(xiàn)供職于濟源教體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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