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驍來了火氣,當(dāng)即命令抓著裴硯澤的人:“揍他一頓,再把他給我按到便池里!” 那些人先是用力踢打了裴硯澤一番,然后又抓著他的頭往便池里按。 靳驍還一次又一次的沖水,裴硯澤死咬著牙才能避免喝進廁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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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那些人抓起裴硯澤喘了口氣,很快又把他按進去。 裴硯澤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數(shù)了次數(shù),一共19次,靳驍要人把他的頭按進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諷刺他誘惑沈諾檸失敗的次數(shù)一樣。 直到廁所的門被打開,沈諾檸看到眼前的一幕,她驚訝地睜圓了眼睛:“你們在干什么?” 靳驍立刻抓起全身是水的裴硯澤,假意為他擦拭身上的臟污,他笑著和沈諾檸解釋道:“硯澤的手機掉進便池了,他非要鉆進去找,我怎么勸他也不聽,你們說是不是?” 那幾個早被靳驍收買的人連連點頭,找準(zhǔn)機會便跑掉了。 裴硯澤大口地喘著氣,他一把推開靳驍,抓起他的衣領(lǐng)大罵道:“明明是你把我按進便池里,你按了我19次!” 靳驍一臉真誠地舉起雙手投降似的,“硯澤,別冤枉我啊?!苯又挚聪蛏蛑Z檸嘆息,“諾檸,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你可要相信我?!?裴硯澤立刻看向沈諾檸,他希望她能看清是非站在自己這邊。 可沈諾檸卻面無表情說:“手機掉了再買就是了,廁所水那么臟,硯澤,你就不要再找了?!?靳驍?shù)靡獾貙ε岢帩尚π?,一把扯開他的手,轉(zhuǎn)身摟著沈諾檸的肩膀出了廁所。 裴硯澤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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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純聽到這句話后,心肝一顫,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面色瞬間變化,趕緊打開洞府大門的一道縫,順著縫隙向外看去。
看到了在洞府血樹外,那些瑟瑟發(fā)抖的血樹面前,站著一個穿著血色長袍的老者,血袍上有一些金色的絲線,組成了一副脈絡(luò)的圖案,此刻這老者正背著手,身上的修為散開,一股筑基后期的波動,隱隱擴散。
“血色長老!這……這莫非是要滅口!”白小純呼吸急促,穿著這樣的血袍,上面有著金色絲線印記的裝扮,代表的就是在身份地位僅次于大長老,凌駕所有護法長老之上的……血色長老!
每一座山峰的血色長老,都有十人左右,負責(zé)協(xié)助大長老管理山峰。
白小純哭喪著臉,滿腦子都是半個月來有關(guān)多個修士的傳聞,此刻全部浮現(xiàn),越想越是緊張,面色都蒼白了。
“怎么辦,怎么辦!”白小純正焦急時,外面的那位血色長老有些不耐,再次開口。 因為只要林亦歡在,這律所就能一直在。
不然的話,陳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的。
自家領(lǐng)導(dǎo)也就留下這點任務(wù),讓自己留下林亦歡,照顧照顧她,如果辦不好,那確實,也不能怪領(lǐng)導(dǎo)生氣。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爭取……不再給您添麻煩了。”
“你進入咱們律所,那就是一個緣分!既然緣分在了,還說那些干嘛?難道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個不講理的趙春雨,就責(zé)怪我自己手底下的律師?那我可真是一個惡人了?!?br/>這事,陳律可做不出來。
別說林亦歡還有周凜澤那方面的關(guān)系,就算是沒有,那他也不至于因為個不講理的當(dāng)事人,和自己的律師鬧個臉紅脖子粗。
“我知道陳律您很護著我,護著律所的律師們,但是我的錯,我得認(rèn)!當(dāng)時你和王律師,都提醒過我了,讓我不要對趙春雨有什么太多的關(guān)心,是我沒做到!”
才惹出了后面這一堆亂子。
林亦歡這么做,過來親自給陳律道歉,也是想讓自己記住這一件事,以后不要再犯了。
“你沒錯,我到現(xiàn)在也覺得你沒錯!其實無論是我,還是王爽律師去提醒你,最后都是怕你付出了很多真心,然后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