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孟微晴冷笑一聲,“我一點(diǎn)都不放心。所以,我會在婚禮開始前,主動逼你離開。”
說完,趁著喬清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忽然轉(zhuǎn)身,縱身跳入了海中。
噗通一聲水響,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微晴!”
季澤珩的聲音從船艙內(nèi)傳來,緊接著,他沖了出來,毫不猶豫地跳入海中。
喬清瑜站在原地,手腳冰涼,仿佛被釘在了原地。
季澤珩好不容易將孟微晴救了上來,給她做了人工呼吸。
孟微晴咳嗽了好幾聲,虛弱的睜開眼,那雙眼水霧朦朧,楚楚可憐:“謹(jǐn)言,我本以為這兩天年年應(yīng)該是接納我了,沒想到她居然會將我趁我不注意,將我推進(jìn)海里,你別怪她,她也……”
話還沒說完,她便徹底暈了過去。
季澤珩猛地抬頭,眼神里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冥頑不靈!喬清瑜,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舍棄你那些骯臟的心思?”

喬清瑜慌忙搖頭:“不是這樣,裴叔叔,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她也不是我推的?!?br/>“你嘴里到底還有沒有一句真話?你給我等著!”
季澤珩卻不肯再聽,抱起孟微晴,飛快地離開了甲板,送去醫(yī)院。
喬清瑜站在原地,只覺心臟像被生生挖空似的疼。
看著他的背影,她喃喃自語,說出了那句早已說過上萬遍的話。
“季澤珩,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啊?!?br/>半夜,喬清瑜一個(gè)人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等待著。
她知道,季澤珩的那句“你等著”,一定是要來懲罰她。
在章瑜學(xué)院那幾年,她早已學(xué)會,逃跑和求饒只會讓痛苦加倍。
于是她乖乖的等著,等著他的懲罰。
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門被猛地推開。
季澤珩攜著風(fēng)雨而來,“跪下!”
喬清瑜順從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季澤珩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聽話。
他從墻上抽出一根鞭子,一步步朝她走來:“現(xiàn)在知道聽話了?晚了!喬清瑜,我是不是太寵你了,寵得你無法無天,讓你覺得這家法放在這里是擺設(shè)?”
說完后,啪的一聲,一道鞭子驟然抽打在她身上!
喬清瑜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但她卻一聲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別人身上。
“說話!”季澤珩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壓抑的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錯(cuò)?”
“知錯(cuò)了?!?br/>“知錯(cuò)了?”季澤珩冷笑一聲,手中的鞭子再次揚(yáng)起,“知錯(cuò)了為什么還要做出那些事?”
啪!啪!啪!
季澤珩的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火,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喬清瑜的背上。
第一鞭。
“為什么要把微晴推下海,你知不知道她差點(diǎn)死了?”
第二鞭。
“為什么要喜歡我?你知不知道我大了你十歲?”
第三鞭。
“為什么這么不要臉,你知不知道我從小養(yǎng)你到大?”
……
第五十二鞭。
“喬清瑜,你為什么要這么荒唐,荒唐到讓我……”
季澤珩大腦被怒火侵襲,抽了不知道多少鞭,有些話險(xiǎn)些脫口而出,就在話音戛然而止的瞬間,傭人哭著撲了過來。
“先生,別打了別打了,小姐從小嬌生慣養(yǎng),撐不住的!”

“求您看看,已經(jīng)血流成河了啊?!?br/>季澤珩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低頭看向喬清瑜。
她的背上滿是鮮血,地上也積了一灘血,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
可讓他震驚的是,喬清瑜居然從始至終低著頭,一滴眼淚都沒有流,甚至毫不求饒。
他猛地將人提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
“喬清瑜,你不會喊疼嗎?你以前不是最會撒嬌喊疼的嗎?”
喬清瑜抬起頭,聲音平靜:“因?yàn)椴惶?。?br/>在章瑜學(xué)院受的罪,挨的打,比這疼多了。
說完,她嗓音嘶啞,臉色蒼白:“打完了嗎?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嗎,裴叔叔?”

季澤珩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怎么可能不疼?打了這么多鞭,怎么會不疼?”
他扒開她的衣服,身后的傭人發(fā)出一聲驚呼,
而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呼吸瞬間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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