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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媽的壽宴我們操辦得挺隆重的,你能不能...”電話那頭,弟弟的聲音像一把刀,在林小華心上劃開一道傷口。

她沉默了幾秒,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澳銈儾疬w的五百多萬可以隨便揮霍,怎么現(xiàn)在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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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小華站在陽臺上,望著城市的天際線。

三十五歲的她,臉上已經(jīng)有了歲月的痕跡。

風(fēng)吹起她的頭發(fā),也吹起了她的回憶。

小時候,她住在一個貧窮的村莊里。屋頂在雨天總是漏水,冬天的北風(fēng)從墻縫里鉆進(jìn)來,凍得她瑟瑟發(fā)抖。

那時候,母親總是摸著她的頭說:“小華啊,好好讀書,將來走出去,過上好日子?!?/p>

十八歲那年,她真的走出去了。

帶著全家的期望,揣著母親塞給她的二百塊錢,她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硬座火車,來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

城市的燈光很亮,但對她來說,一開始卻很冷。

她先是在一家服裝廠做工人,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手上的針眼數(shù)也數(shù)不清。

后來,她去餐館當(dāng)服務(wù)員,穿梭在餐桌之間,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晚上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她常常偷偷哭泣,但第二天依然要擦干眼淚,露出笑容。

五年后,她遇見了王建國,一個在建筑工地做小包工頭的男人。

他樸實,也很勤勞。兩人都是農(nóng)村出來的,有著相似的經(jīng)歷和共同的夢想。

在一起兩年后,他們結(jié)婚了?;槎Y很簡單,只請了幾個要好的朋友。

婚后,他們省吃儉用,一起開了一家小小的裝修公司。

起初很艱難,經(jīng)常為了拉到一單生意,兩人要跑斷腿。

但他們堅持了下來,公司漸漸有了起色。

雖然不算大富大貧,但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每次回家,林小華都會給父母帶上一些城里的特產(chǎn),還有厚厚的一疊錢。

看著父母開心的笑容,她覺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當(dāng)林小華的弟弟林小明結(jié)婚時,她二話不說,拿出了十萬元給弟弟做彩禮。

“姐,真是太謝謝你了。”林小明感動地說。

“傻弟弟,我們是親姐弟,這算什么?!绷中∪A笑著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丈夫王建國在一旁看著,欲言又止。

回去的路上,王建國終于忍不住說:“小華,你對娘家太好了。我們自己的日子也不寬裕啊?!?/p>

林小華搖搖頭:“建國,我們雖然不富裕,但比他們強(qiáng)多了。我是家里唯一走出來的人,不幫他們,誰幫他們?”

王建國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

兩年后,弟弟要買房,又向林小華伸手。

“姐,首付差了五萬,能不能幫幫我?”

林小華二話不說,又把錢給了弟弟。

王建國這次真的生氣了:“小華,你太不為自己考慮了!我們自己的房子首付還沒湊齊呢!”

林小華低著頭:“弟弟結(jié)婚了,需要一個家。我們再等等吧。”

王建國摔門而出,在外面待了一整夜才回來。

除了這些大筆開支,林小華平時也沒少給家里寄錢。

每個月固定的兩千塊,每年過年過節(jié)的紅包,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母親生病住院,林小華更是第一時間趕回老家,承擔(dān)了大部分醫(yī)藥費。

“媽,您別擔(dān)心,有我在呢?!绷中∪A握著母親的手說。

母親感動地流下了眼淚:“小華啊,媽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生了你這個好女兒?!?/p>

那一刻,林小華覺得再多的辛苦也都值得。

02

林小華夫妻的裝修公司雖然經(jīng)營得不錯,但因為長期資助娘家,積蓄并不多。

兒子上了初中,成績很好,老師建議他考重點高中。

“王老師說了,咱們兒子有實力考重點高中,但需要一筆贊助費。”林小華對丈夫說。

王建國嘆了口氣:“又是錢啊。你弟弟家的房子裝修完了嗎?”

林小華低下頭:“上個月又給他打了兩萬?!?/strong>

王建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夠了!小華,你到底是誰的妻子?誰的媽?我們自己的日子都過不好了,你還有心思管他們?”

林小華紅了眼眶:“他們是我的家人啊?!?/p>

“那我們不是你的家人嗎?”王建國質(zhì)問道。

林小華沉默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邊是丈夫和兒子,一邊是父母和弟弟,她夾在中間,心如刀割。

第二天,她去銀行查了存款,發(fā)現(xiàn)積蓄確實所剩無幾。

她咬咬牙,決定去貸款。

“為了兒子的學(xué)業(yè),再苦再難也要挺過去?!彼谛睦飳ψ约赫f。

2022年的春天,疫情剛剛有所緩和,經(jīng)濟(jì)還在恢復(fù)期。

林小華的裝修公司接到的單子比往年少了一半。

但她依然每月按時給娘家寄錢,盡管數(shù)額減少了一些。

每次寄完錢,她都要精打細(xì)算,計劃接下來一個月的開支。

有時候,她會偷偷哭泣,但從不讓丈夫和兒子看見。

一個偶然的機(jī)會,林小華在微信上看到一條老家鄰居發(fā)的朋友圈。

“恭喜恭喜,村子終于要拆遷了,大家都要發(fā)財了!”

林小華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立刻給母親打電話:“媽,我聽說村里要拆遷了,是真的嗎?”

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哦,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不過還沒定下來呢。”

林小華又問:“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沒聽你提起過?”

母親支支吾吾地說:“也就最近聽說的,不一定的事,別當(dāng)真?!?/p>

林小華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

直到一個月后,她打電話給弟弟,電話里隱約聽到有人在討論拆遷補(bǔ)償?shù)氖虑椤?/p>

“弟弟,你們在聊拆遷的事?”

林小明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說:“哦,就是村里有傳言,說要拆遷,大家都在議論?!?/p>

林小華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她請了假,獨自回了一趟老家。

剛到村口,就看到很多人在村委會門口排隊。

“這是干什么呢?”她問一個熟悉的老人。

“簽拆遷協(xié)議啊,你不知道嗎?”老人奇怪地看著她。

林小華的心沉了下去。

她直接去了村委會,找到了村長。

村長認(rèn)識她,笑著說:“小華啊,好久不見了。你爸媽那邊拆遷協(xié)議都簽好了,補(bǔ)償金額是520萬,在村里算是最高的了。”

林小華站在那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520萬,這是一筆巨款。

她的父母和弟弟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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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她的心突然變得很冷。

回到家里,她看到母親和弟弟正坐在一起低聲交談。

看到她進(jìn)來,兩人立刻停止了談話。

“媽,弟弟,我聽說村里拆遷了,是真的嗎?”林小華直接問道。

母親和弟弟對視了一眼,然后母親說:“是有這么回事。”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林小華追問。

弟弟插嘴道:“姐,這事跟你也沒什么關(guān)系啊。你早就嫁出去了,戶口也遷出去了。”

林小華愣住了:“什么叫跟我沒關(guān)系?這是我的家啊?!?/p>

母親嘆了口氣:“小華,你弟弟的意思是,拆遷款是按戶主來算的,你爸是戶主,你現(xiàn)在不在這個戶口本上了?!?/p>

林小華感到一陣心痛:“媽,我確實嫁出去了,但我從來沒有忘記這個家啊。這些年,我給家里寄了多少錢,你們心里沒數(shù)嗎?”

弟弟有些不耐煩:“姐,那是你自愿的,沒人逼你。再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是規(guī)矩。”

林小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規(guī)矩?這是二十一世紀(jì)了,還講這種封建思想?”

爭吵越來越激烈,母親最后下了逐客令:“小華,你別鬧了。拆遷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你回去吧?!?/p>

林小華傷心欲絕,轉(zhuǎn)身離開了家門。

回到城里,她把這件事告訴了丈夫。

王建國氣得臉色發(fā)白:“我早就說過,你對娘家太好了!現(xiàn)在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吧?”

林小華淚流滿面:“我不敢相信,我付出了這么多,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對待?!?/p>

王建國抱住了她:“別難過了,以后咱們專心過自己的日子?!?/p>

林小華點點頭,但心里的傷痕難以愈合。

03

林小華回老家后的那幾天,她仿佛變了一個人。

往日的開朗活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憂傷。

她開始回憶起這些年來對娘家的付出。

弟弟上大學(xué)時,她贊助了學(xué)費。

弟弟結(jié)婚時,她出了十萬彩禮。

弟弟買房時,她又掏了五萬首付。

此外,還有無數(shù)次的小額資助,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而現(xiàn)在,家里拆遷得到520萬,卻連一分錢都不愿意給她。

更讓她心痛的是,母親居然站在弟弟那邊,對她說出了“嫁出去的女兒”這樣的話。

她開始懷疑,自己多年來的付出,是否值得。

也許,在父母和弟弟眼里,她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提款機(jī)。

而當(dāng)她失去利用價值時,就會被無情地拋棄。

這個認(rèn)知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絕望。

她變得沉默寡言,經(jīng)常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fā)呆。

王建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嘗試安慰她,但收效甚微。

直到有一天,他對林小華說:“小華,你該振作起來了。為了不值得的人傷心,不值得?!?/p>

林小華看著丈夫真誠的眼睛,慢慢點了點頭。

是啊,她還有自己的小家,有愛她的丈夫和兒子。

她決定,從此不再對娘家有任何期待。

她刪掉了弟弟的微信,也很少給母親打電話了。

母親偶爾會發(fā)消息問她最近怎么樣,她只是簡短地回復(fù)“挺好的”,然后不再多說。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直到母親六十大壽的消息傳來。

五月的一天,林小華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小華啊,下個月媽六十歲了,你爸想給我辦個壽宴,你一定要回來啊?!?/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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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媽,我可能回不去。公司最近很忙?!?/p>

母親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沒多說什么:“那...那好吧,你工作要緊?!?/p>

掛了電話,林小華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其實,她是不想回去的。

拆遷的事情讓她對娘家充滿了失望和心寒。

丈夫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媽的壽宴,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林小華搖搖頭:“回去干什么?看他們怎么花那520萬嗎?”

王建國拍拍她的肩膀:“隨你吧,我支持你的決定?!?/p>

就這樣,林小華決定不回去參加母親的壽宴。

她給母親發(fā)了一條消息,說因為工作實在走不開,只能委托弟弟代她送上祝福。

母親回復(fù)說:“知道了,你工作要緊?!?/p>

簡短的回復(fù)背后,林小華讀不出母親的情緒。

是失望還是理解?或者根本不在乎?

她不知道,也不再想知道了。

然而,壽宴前一周,一個意外的電話打破了她平靜的生活。

是弟弟林小明打來的。

林小華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

“姐,最近好嗎?”弟弟的聲音聽起來很親切。

“還行?!绷中∪A簡短地回答。

“姐,媽的壽宴我們準(zhǔn)備得挺隆重的,請了很多親戚朋友,花了不少錢。”弟弟繼續(xù)說道。

林小華“嗯”了一聲,沒有接話。

“那個...姐,我想問問,你和姐夫能不能幫忙A一下壽宴的錢?”弟弟終于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林小華愣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

“就是分擔(dān)一下壽宴的費用。畢竟是媽的大壽,你不回來參加,至少在錢上出一份力吧?”弟弟的語氣理所當(dāng)然。

林小華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你們家拆遷得了520萬,連這點錢都出不起嗎?”

弟弟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耐煩:“姐,拆遷款是拆遷款,壽宴是壽宴,不能混為一談。而且那錢早就規(guī)劃好了用途,買房子,買車,投資什么的。”

林小華深吸了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火:“需要多少錢?”

“也不多,就兩萬塊吧。畢竟媽也是你媽。”弟弟說。

“好,我知道了?!绷中∪A簡短地回答,然后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她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這是何等的諷刺和傷害。

娘家拆遷得了520萬,一分不給她,現(xiàn)在竟然還要她出錢辦壽宴。

林小華坐在沙發(fā)上,久久不能平靜。

當(dāng)王建國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悲傷又憤怒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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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關(guān)切地問。

林小華把弟弟的電話內(nèi)容告訴了丈夫。

王建國氣得臉色發(fā)青:“他們...他們怎么能這樣?簡直是欺人太甚!”

林小華擦干眼淚,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我決定去參加媽的壽宴?!?/p>

“什么?你不是說不去了嗎?”王建國驚訝地問。

林小華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冷靜,她看著丈夫說:“我要去討一個說法?!?/p>

“你打算怎么做?”王建國擔(dān)憂地問。

林小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劉律師嗎?我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04

壽宴定在了一家高檔飯店。

林小華和王建國遲到了半小時才到。

宴會廳已經(jīng)坐滿了人,觥籌交錯,氣氛熱烈。

看到林小華和王建國走進(jìn)來,母親和弟弟明顯愣了一下,然后熱情地迎了上來。

“小華,你不是說不來嗎?怎么又來了?”母親驚喜地問。

林小華勉強(qiáng)笑了笑:“媽,您六十大壽,我怎么能不來呢。”

弟弟也笑著說:“姐,姐夫,你們來了就好?!?/p>

林小華看著弟弟的笑臉,心中一陣冰冷。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了母親:“媽,祝您六十大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母親接過紅包,高興地說:“謝謝小華,快坐吧,菜都上齊了?!?/p>

林小華和王建國被安排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整個宴席上,弟弟一家人忙著給各位賓客敬酒,幾乎沒有來過他們這一桌。

林小華靜靜地觀察著,看到弟弟穿著名牌,母親佩戴著金銀首飾,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盛。

當(dāng)壽宴進(jìn)行到一半,主持人宣布到了送禮環(huán)節(jié)時,林小華站了起來。

她徑直走到主桌前,拿起一杯酒,對著滿座賓客說的話,讓在場眾人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