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叫李小滿,老家在鹿鳴村,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我爹娘在我十五歲那年遭了車禍,雙雙離世,就剩下我和老爹相依為命。
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不過好在村里人都挺照顧我們。
十九歲那年,村里的媒婆張羅著給我說了一門親事,對象是鎮(zhèn)上王財主的女兒王芳。
一開始我還挺高興,心想自己咋這么好運氣能娶到鎮(zhèn)上財主家的閨女。可沒想到,這是我噩夢的開始。

結(jié)婚第一天,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婚宴上,王芳眼里沒有半點新婚的喜悅,倒是她爹王財主笑得格外燦爛,一個勁兒地跟村里人說:「我閨女下嫁給李家,是李家祖上燒了高香!」
宴席剛結(jié)束,王財主就把我拉到一邊,語重心長地說:「小滿啊,我閨女嫁給你,可是委屈她了。你爹欠我十萬塊錢,這婚事算是抵債。以后你得好好待我閨女,她要是受了半點委屈,咱們這筆賬可就清不了了!」
我當(dāng)場就懵了,什么欠債?我爹明明沒提過這事!但王財主拿出一張借條,上面確實有我爹的手印。
就這樣,我背著莫名其妙的債,娶了個根本不愛我的媳婦。
回到家后,情況更是雪上加霜。
王芳根本不把我當(dāng)丈夫看,天天嚷嚷著要回娘家。我辛辛苦苦種地掙來的錢,不是給婆娘買衣服首飾,就是被她拿去孝敬她爹娘。
最難熬的是,每次王財主來我家,都是一副主人的樣子,動不動就教訓(xùn)我:
「你看看這院子,雜草叢生的,像什么樣子!」
「這房子也太破了,我閨女嫁過來容易嗎?你咋不上進呢?」
「聽說隔壁張家兒子在城里買房子了,你啥時候能行???」
我忍氣吞聲,低著頭應(yīng)是。村里人都說我窩囊,可我有啥辦法?王財主在鎮(zhèn)上有頭有臉,欺負我這種孤兒寡母的,不要太容易。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王芳有了個兒子,取名李福。我本以為有了孩子,日子能好轉(zhuǎn),可王芳對孩子也不上心,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照顧。
更糟的是,王芳娘家的親戚也開始三天兩頭往我家跑,吃了拿,拿了還嫌少。
王芳的弟弟王猛尤其過分,經(jīng)常醉醺醺地闖進我家,指著我鼻子罵:「姐夫,你咋這么沒用?我姐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有一次,我好不容易攢了點錢準(zhǔn)備給兒子買些玩具,被王猛發(fā)現(xiàn)了,二話不說就拿走了,說是借錢應(yīng)急,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都沒還。
村里辦紅白喜事時,雖然家家戶戶都要出份子錢,但王財主一家卻從來不掏一分,全都讓我一個人扛。每次我剛拿出錢,王芳娘家人就一臉得意:「我們家閨女嫁給你,已經(jīng)是你的福氣了,咋還好意思讓我們出錢?」
最讓我窩火的是去年春節(jié),我辛辛苦苦準(zhǔn)備了一桌好菜,王芳娘家一大家子人全來了,吃得精光,我卻被安排在角落里,像個外人似的。我端著碗剛想吃口肉,王芳她娘就陰陽怪氣地說:「有些人啊,就知道吃肉,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我放下筷子,默默出了門,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坐了一夜。
日子就這么湊合著過,我也習(xí)慣任人宰割。直到今年夏天,村里辦紅白喜事那天,我的命運來了個大轉(zhuǎn)彎。
那天,村里老支書的孫子結(jié)婚,全村人都去幫忙。我干完活,正準(zhǔn)備回家,三叔悄悄把我拉到一邊。
三叔是村里少有的讀過書的人,在我爹娘走后,沒少照顧我。只見他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對我說:「小滿,有件事我憋了好多年,今天必須告訴你?!?/p>
我心里有點犯嘀咕:「三叔,啥事這么神秘?」
三叔從懷里掏出一個黃色的信封,遞給我:「這是你爹臨終前托我保管的,說等你受不了氣的時候再給你。我看你這些年過得夠嗆,是時候了?!?/strong>
我打開信封,里面是一本存折和一封信。
信是我爹寫的,字跡歪歪扭扭,但內(nèi)容卻讓我頓時緊張了起來:
「滿兒,爹對不住你。那十萬塊的借條是假的,是王財主逼爹簽的。他想讓他閨女嫁給你,是因為他查出來咱家祖上在山里有塊風(fēng)水寶地,埋著傳家寶,價值連城。爹沒敢告訴你,怕你年紀(jì)小扛不住。這存折里有爹娘留給你的二十萬,是賣了城里那塊地的錢。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兒啊,爹在九泉之下也要告訴你,咱李家的人,不認命!」
我拿著信,手都在抖,眼淚刷地就下來了。我爹娘留給我的不只是錢,還有一口氣!
三叔拍拍我的肩膀:「小滿,你爹生前最后告訴我,咱們村后山李家祖墳?zāi)菈K地,下面埋著一箱金條。當(dāng)年日本人打過來,你太爺爺把全家積蓄都換成了金子埋在那。這事只有你爹一個人知道。他怕你年紀(jì)小守不住秘密,就讓我等你夠成熟了再告訴你?!?/p>
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亩洌骸高@...這是真的嗎?」
三叔點點頭:「千真萬確!王財主不知道從哪風(fēng)聲,一直想找這批金子,所以才設(shè)計讓他閨女嫁給你,好進咱李家的門?!?/p>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頓時有了主意:「三叔,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從那天起,我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第二章:轉(zhuǎn)機
回到家,王芳正和她娘坐在院子里嗑瓜子,見我進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王芳她娘陰陽怪氣地說:「喲,女婿回來啦?村里擺酒席,咋沒給我們帶點好吃的回來?。俊?/p>
我沒像往常一樣陪笑,而是直接回了屋。鎖上門,我小心翼翼地檢查了存折,確認無誤后藏在了床板底下。
接下來的日子,我表面上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李小滿,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盤算。
首先,我得確認三叔說的金子是否存在。
趁著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我偷偷去了后山祖墳。按照三叔的指點,我在太爺爺墳后挖了半宿,果然挖出一個生銹的鐵箱子。打開一看,里面全是發(fā)黃的金條,足足有三四十根!
我的心臟狂跳,這得值多少錢?。“船F(xiàn)在的行情,這批金子少說也值幾百萬!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拿了兩根金條,其余的重新埋好,偽裝得和原來一樣。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進城買農(nóng)資,帶著金條來到了縣城最大的金店。
老板仔細看了看:「這金子成色不錯,一根就值十幾萬?!?/p>
我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不在意:「那就麻煩您給我換成現(xiàn)金。」
兜里揣著三十多萬現(xiàn)金,我的腰板一下子硬了起來。接下來,我按計劃行事。
首先,我悄悄在縣城租了間小房子,作為自己的秘密基地;然后,我聯(lián)系了以前在城里打工認識的老劉,他現(xiàn)在開了家建材公司,聽說我手里有錢要做生意,立馬表示愿意合作。
有了啟動資金,我和老劉商量著在鎮(zhèn)上開了家建材店,就離王財主家不遠。表面上店是老劉的,我只是個打工的,實際上我才是大股東。
開業(yè)那天,我特意請王財主來捧場。王財主一來,就皺著眉頭:「小滿,你咋在這打工啊?好好種你的地不行嗎?」
我賠著笑臉:「叔,地里掙不了幾個錢,我來幫老劉干活,好歹能多貼補家用?!?/p>
王財主不屑地哼了一聲,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就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有意無意地結(jié)交鎮(zhèn)上的各路人士,特別是和王財主有生意往來的。我送禮、吃飯、陪酒,看似憨厚老實,實則暗中打探王財主的底細。
很快,我就摸清了王財主的不少黑料。原來這些年他靠欺壓農(nóng)民、高利貸發(fā)家,不少村民都被他逼得家破人亡。
與此同時,我的建材生意也越做越大。農(nóng)村正趕上建房熱,我的店里客源不斷。短短半年,我就回了本,還小賺了一筆。
在家里,我依舊扮演著軟弱的角色。王芳和她娘家人照樣嘲笑我、使喚我,我也都忍著。但我給家里的錢越來越少,理由是打工工資不高。
這讓王芳很不滿,經(jīng)常在我耳邊嘮叨:「你看隔壁張家,男人進城務(wù)工,一個月能掙一萬多,你在建材店打工才掙幾個錢?真沒用!」
我只是笑笑:「媳婦,我這不是沒本事嘛,能有個地方收留我就不錯了?!?/p>
王芳撇撇嘴:「就你這樣,我爹當(dāng)初真不該讓我嫁給你!」
聽到這話,我心里冷笑:等著瞧吧,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暗中布局也逐漸成型。
首先,我用賺來的錢,在縣城買了套兩室一廳的小房子,裝修得溫馨舒適,但這事我一直瞞著王芳他們。
其次,我和老劉的建材生意越做越大,從最初的一家小店,擴展到了三家連鎖店。我們還拿下了縣里幾個大型建筑項目的材料供應(yīng)合同。
與此同時,我開始有意接近王財主的對頭——鎮(zhèn)上的趙老板。趙老板做房地產(chǎn)起家,和王財主是死對頭。我假裝不知情,請趙老板來我的建材店坐坐,以低價供應(yīng)他優(yōu)質(zhì)建材,慢慢取得了他的信任。
通過趙老板,我得知王財主這些年一直在非法吞并農(nóng)民土地,甚至通過假借條詐騙。我爹的事,絕非個例。
更重要的是,我還查到了王財主涉嫌偷稅漏稅的證據(jù)。這些都被我悄悄記錄下來,作為日后的底牌。
在家里任由王芳和她家人呼來喝去。但我開始有意無意地減少回家的時間,借口是店里忙,需要加班。
實際上,我是在縣城的新家里,計劃著如何一步步實施我的復(fù)仇大計。
有一天,王芳突然打電話來,說她爹要過六十大壽,讓我回家準(zhǔn)備禮物。
我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還特意從店里拿了一套高檔茶具作為壽禮。
王財主的壽宴在鎮(zhèn)上最大的酒店舉行,來了不少鎮(zhèn)里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故意穿得很樸素,拎著茶具禮盒,在角落里默默站著。
王芳一見我這樣,就很不高興:「你就不能穿得體面點嗎?讓我爹在客人面前多沒面子!」
我賠著笑:「媳婦,我這不是沒啥好衣服嘛?!?/p>
壽宴上,王財主喝得正高興,見到我就大聲嚷嚷:「我這個女婿啊,雖然沒出息,但人老實??!哈哈哈!」
眾人跟著附和著笑,我只能低頭陪笑。
就在這時,趙老板突然出現(xiàn)在壽宴上。這可把王財主嚇了一跳,要知道兩人可是水火不容。
趙老板大步走到王財主面前,笑呵呵地說:「老王啊,六十大壽,我這個老對頭也來沾沾喜氣!」
王財主勉強擠出笑容:「趙老板大駕光臨,蓬蓽生輝??!」
趙老板環(huán)顧四周,突然把目光落在我身上:「咦,這不是小滿嗎?你咋在這兒?」
全場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王財主尷尬地解釋:「這是我女婿,在鎮(zhèn)上打工呢?!?/p>
趙老板哈哈大笑:「什么打工?小滿可是我們建材行業(yè)的新秀??!三家連鎖店的老板,縣里好幾個項目都是他在供貨,厲害著呢!」
全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我,特別是王芳一家,簡直像見了鬼一樣。
王財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這是真的嗎?」
我謙虛地笑笑:「趙老板過獎了,小打小鬧而已?!?/p>
趙老板拍拍我的肩膀:「你就別謙虛了!上個月那個縣醫(yī)院的項目,要不是你及時供貨,能按期完工嗎?大家伙都知道,那可是上千萬的大單子??!」
這下子,王芳一家徹底懵了。王芳的弟弟王猛更是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王財主強作鎮(zhèn)定:「小滿啊,你咋不早說呢?這么大的事,還瞞著家里人?」
我看著他那副虛偽的嘴臉,心中冷笑:「叔,我這不是怕您擔(dān)心嘛,想做成了再告訴您老人家。」
壽宴結(jié)束后,王芳一路上都沒說話,直到回到家,她才忍不住問我:「你真的有三家店?還接了縣醫(yī)院的大單子?」
熱門跟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