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宋司年親手遞來的牛奶后,溫念妤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意識逐漸抽離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只聽見耳畔隱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司年,你瘋了嗎?你真要瞞著溫念妤把她的腎摘下來給葉淺?”

是周敘白,宋司年的發(fā)小。

“只有她能配型成功?!彼嗡灸甑穆曇衾潇o得可怕,“淺淺危在旦夕,等不了了?!?/p>

“至于溫念妤……我會補償她的,她不是希望我娶她嗎?手術(shù)后我會跟她求婚,這輩子都不會離婚?!?/p>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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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雨已經(jīng)停了,只剩潮濕的空氣。

溫念妤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口袋,空無一物。

她眼睛里劃過一絲茫然,自己想拿什么東西來著?

溫念妤回到了家,拉上了白色的窗簾。篴麓付費獨+

這才躺在了床上,她需要想一想之前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細細想來,卻又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

就連自己坐錯車的事情都有些模糊了起來。

溫念妤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頭,輕嘆了一聲,自己果然太累了。

很快,她沉沉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溫念妤和平常一樣來到了教室。

同學(xué)只是抬眼看了一眼,然后接著做自己的事情了。

溫念妤看著空下來的那張課桌有些出神,宋司年果然沒有來。

溫念妤將書包放在了木椅上,心情有一絲沉重。

不知道他手術(shù)結(jié)束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同學(xué)小聲的議論。

“九班的江淮遠惹事慣了,他今天也沒有來,他如果來了我要他好看?!?/p>

“得了吧,他就是個二世祖,如果沒有他爸爸,他算個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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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妤眸光一頓,然后坐在了座位上。

一天的課上,她不知道自己走神了幾次,總是看著宋司年的位子出神

聽著老師們叫自己回答問題的聲音,擰眉嘆息了一聲。

放學(xué)以后,夕陽灑在她的背上,溫念妤匆忙在校園里跑著。

銀杏樹上金黃的葉子也打著旋兒落了下來。

溫念妤憑借著昨晚的記憶,上了公車直奔那家醫(yī)院。

醫(yī)院。

溫念妤問了護士站以后,這才知道宋司年所在的病房,聽見他沒什么大問題,她心底淤堵的心散開了。

她朝著病房走去,推開門的一瞬間,四目相對。 /div>

溫念妤的視線正對上宋司年的目光。

微微蹙了蹙眉,他的臉色怎么這么蒼白,毫無血色,甚至有些嚇人。

宋司年見到溫念妤的一剎那,愣了一會,隨后眼睛像是夜空中的亮起了一顆星星一樣,心頭忽然溢出一抹甜蜜。

宋司年輕咳一聲,眸光移開了,小心翼翼的掩飾自己的心情。

可是聲音卻還帶著一絲雀躍。

“你怎么來了?”

他的聲音沙啞中卻帶著一絲清冽之感,讓人莫名覺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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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妤霎時間莫名紅了臉:“我過來看看你?!?/p>

說完以后她就覺得有些后悔,看著宋司年瞇起的眼睛,她補充了一句:“代替同學(xué)們來的?!?/p>

宋司年看著現(xiàn)在這樣的溫念妤,忽然心都仿若要融化了一樣,撲通撲通的,他似乎在此時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一聲一聲,聲聲入耳,就連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

他覺得此時的溫念妤可愛極了,畢竟代替全班同學(xué)的人只可能是班長向琛。

沉默橫亙在兩人之間,溫念妤察覺到宋司年的視線,有些慌亂的避開了他的眼神。

宋司年想要起身的時候,他“嘶”了一聲,眼角都疼出了眼淚。

他笑了笑,聲音低沉地解釋:“我忘記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溫念妤連忙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有些埋怨的開口:“你也真是的,剛剛你才做完手術(shù),還是注意一點吧。”

莫名的,宋司年看著熟悉的眉眼,紅了眼眶。

護士還想說些什么,被那群人推搡著出了病房:“喂,你們到底要做什么?!?/p>

她護著手里的藥瓶,看著這一屋子的人都不太好對付,這才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