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黃楠，你看著像一個人?！?/strong>
張志剛冷不丁冒出一句，說話時他的目光里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晃悠。
黃楠心里“咯噔”一下，手上的抹布停在半空。
他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誰啊，張叔？”
張志剛緩緩搖頭，目光望向窗外：“保密。下一個保姆，我得找個什么樣的，這是我的秘密?！?/strong>
黃楠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寒意從腳底升起，這老人到底在藏著什么？
初夏的清晨，陽光斜斜地灑在小區(qū)的老榆樹上。
張志剛坐在陽臺的藤椅上，端著茶杯，看著第五位保姆提著行李匆匆離開的背影。
半個月，5位保姆。
張志剛放下茶杯，眼神里閃過一絲難以言說的情緒。
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只是這些保姆，都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個人。
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爸，又換保姆了？”
電話那頭，張恒的聲音里滿是焦慮。
“嗯，不合適?！?/p>
張志剛的回答依舊簡短。
“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內(nèi)第五個了，到底怎么回事？他們哪里做得不好？”
“沒哪里不好，就是不合適。”
張恒重重地嘆了口氣。
自從母親去世后，父親變得越來越古怪。
一開始他以為父親只是挑剔，可現(xiàn)在他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
“爸，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哪里不合適？”
“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p>
張志剛的聲音很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掛了電話，張恒坐在辦公室里，心神不寧。
父親的反常舉動讓他根本沒法集中精力工作。
他拿起手機(jī)，撥通了女友黃楠的電話。
“楠楠，我爸又換保姆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了?！?/p>
“真的假的？你爸這是怎么啦？”
黃楠的聲音里滿是好奇。
張恒的聲音里透著無奈：“我也不知道，每次問他都說不合適，就是不說具體原因。我擔(dān)心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煩了?！?/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黃楠說：“要不這樣，我去試試？”
“你？”
“對啊，我裝成保姆去你爸那兒，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反正我最近沒什么活兒，又剛搬完家，正好能幫你觀察觀察情況?！?/p>
張恒猶豫了一下，可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
“好吧，那就拜托你了?！?/p>
第二天早上，黃楠拎著行李站在張志剛家門口。
她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頭發(fā)扎成馬尾，看起來樸實又大方。
門開了，張志剛站在門口，打量著黃楠。
他的目光從她的臉上掃到腳下，好像在審視一件商品。
“您好，張叔叔，我是中介介紹來的新保姆，我叫黃楠?！?/p>
黃楠微笑著伸出手。
張志剛點了點頭，示意他進(jìn)門。
“行李放那邊吧，我?guī)憧纯捶块g。”
張志剛的家不大，但收拾得十分整潔。
客廳里擺著幾盆綠植，陽臺上放著一把藤椅，看樣子是他常坐的地方。
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張志剛帶著黃楠一一參觀。
張志剛指著一間朝南的小臥室說：“這是你的房間，以前是我兒子的?！?/p>
黃楠走進(jìn)去，房間里有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柜和一張小書桌。
墻上掛著幾張照片，是張恒從小到大的成長記錄。
“謝謝張叔叔，房間挺好的?！?/p>
黃楠放下行李，開始收拾起來。
“你先收拾吧，有什么需要的就說。”
張志剛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黃楠一邊整理東西，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張恒跟她說過，這是父親退休前公司分的房子，雖說面積不大，但地段好，光線也充足。
收拾完黃楠走出房間，看見張志剛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報紙。
“張叔叔，我收拾好了。請問有什么家務(wù)需要我做嗎？”
張志剛放下報紙，看了他一眼。
“廚房打掃一下吧，順便做個午飯。我中午習(xí)慣吃清淡點的。”
“好的，我這就去?！?/p>
黃楠走進(jìn)廚房，開始打掃。
廚房里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平時有人經(jīng)常收拾。
冰箱里的食材不多，但做幾頓飯足夠了。
正當(dāng)她擦著臺面時，張志剛突然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
“小楠，你長得挺漂亮的?！?/p>
張志剛突然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情緒。
黃楠的手停了一下，心里一驚，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
“張叔叔過獎了?！?/p>
“你和我年輕時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有點像?！?/p>
張志剛的目光變得有些恍惚，仿佛陷入了回憶。
黃楠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難道傳說中的那個猥瑣老頭就是這樣的？
她提高了警惕，但還是微笑著回應(yīng)：“是嗎？那一定是個大美女?！?/p>
張志剛笑了笑，眼神里卻透著一絲落寞。
“是啊，那時候的她，可美了?！?/p>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出了廚房。
黃楠松了一口氣，繼續(xù)擦著臺面。
可她的心里卻充滿了疑問：張志剛說的那個女孩是誰？難道他會對自己有什么不軌的想法？
午飯時間，黃楠做了一份清炒青菜和一碗番茄蛋湯，又蒸了些米飯。
她把飯菜端到餐桌上，喊張志剛吃飯。
張志剛坐下來，看了看桌上的飯菜，點了點頭。
“看起來不錯。”
黃楠也在一旁坐下。
兩人開始吃飯，氣氛有些沉悶。
“張叔叔平時喜歡吃什么？”
黃楠主動打破了沉默。
“沒什么特別的，能吃就行?！?/p>
張志剛回答得很平淡。
黃楠又問：“那您有什么忌口的嗎？”
“沒有?！?/p>
張志剛的回答依舊簡短。
黃楠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就在這時，張志剛突然開口：“你要是能陪我多聊聊天，我就給你加工資?！?/p>
黃楠差點被米飯嗆到。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點怪怪的？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笑著說：“張叔叔想聊什么？”
“隨便聊聊，最近的電影啊，新聞啊，什么都行?！?/p>
張志剛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黃楠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好啊，我最近正好看了幾部不錯的電影，可以推薦給您?！?/p>
飯后黃楠收拾了餐桌，洗完碗筷，又開始打掃客廳。
張志剛則坐在藤椅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張叔叔，您想看電視嗎？我可以陪您一起看?！?/p>
黃楠主動提議。
張志剛搖了搖頭。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p>
黃楠點點頭，繼續(xù)打掃客廳。
她注意到客廳的角落里有一個小柜子，上面放著幾個相框。
她走過去，想看看照片里是什么。
相框里是張志剛一家人的合影。
一個中年女人站在張志剛身旁，模樣看著應(yīng)該是他的妻子。
旁邊還有個年輕男孩，不用猜，自然就是張恒了。
“那是我老伴，去年走的?！?/p>
張志剛冷不丁出現(xiàn)在黃楠身后，把他嚇了一跳。
“對不起，張叔叔，我不是故意要看的?！?/p>
黃楠有些慌張地解釋道。
“沒事兒，那是放在外面的照片，又不是什么秘密?！?/p>
張志剛的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
黃楠看了看照片里的女人，她看著很和氣，可和自己一點兒都不像。
那張志剛說的“和年輕時認(rèn)識的女孩有點像”到底是誰呢？
第一天的工作就這么平平淡淡、順順當(dāng)當(dāng)結(jié)束了。
晚上黃楠躺在床上，給張恒發(fā)了條信息，簡單說了說當(dāng)天的情況。
“你爸對我還行，就是說了些奇怪的話，說我長得像他年輕時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不過目前看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我會接著觀察的?！?/p>
張恒很快回了消息：“謝謝你，楠楠。我爸從來沒提過什么年輕時認(rèn)識的女孩，可能就是隨口一說。你自己小心點兒，有什么情況隨時跟我說。”
第二天一大早，黃楠就起了床，把早餐準(zhǔn)備好了。
張志剛起床后，看到餐桌上的早餐，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
“你起得可真早。”
黃楠笑著說：“保姆不就得這樣嘛。”
兩人一起吃早餐，氣氛比昨天輕松了些。
張志剛問了黃楠一些情況，像怎么認(rèn)識中介的，以前做過什么工作之類的。
黃楠按照和張恒商量好的說法，一一回答著，小心翼翼地避開任何可能暴露身份的細(xì)節(jié)。
吃完早餐，張志剛說要出門買點東西。
黃楠就留在家里接著打掃衛(wèi)生。
張志剛走后，黃楠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房子的各個角落，盼著能找到點兒線索，弄明白張志剛為什么會在半個月內(nèi)換了五個保姆。
她先檢查了客廳的柜子，除了一些日常用的東西和紀(jì)念品，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東西。
接著她來到張志剛的臥室，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進(jìn)去看看。
張志剛的臥室收拾得很整齊，床鋪得平平整整，床頭柜上放著一本書和一杯水。
墻上掛著幾幅字畫，看樣子是他自己寫的。
黃楠小心翼翼地打開衣柜，里面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掛著，大部分是襯衫和休閑褲。
她又看了看床頭柜的抽屜，里面只有一些常吃的藥和一個小筆記本。
筆記本里記著一些日常開銷和一些零零散散的感想，沒什么特別的內(nèi)容。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眼角瞥見床底下好像有什么東西。
她彎下腰，伸手摸了摸，拉出一個扁扁的盒子。
盒子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看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人碰過了。
黃楠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些老照片和信件。
照片已經(jīng)發(fā)黃了，但還是能看清。
照片上是年輕的張志剛和一個年輕女子，兩人站在一棵大樹下，笑得特別開心。
女子長得很俊俏，一頭長發(fā)，大眼睛，笑起來甜甜的。
黃楠盯著照片看了好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一個驚人的事兒：這個女子和自己還真有幾分相似！
她趕緊翻看信件，信封上沒寫名字，只寫著“志剛收”。
她猶豫了一下，最后沒打開信件，而是把它們放回了原處。
“找到什么好玩的東西了？”
張志剛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把黃楠嚇得差點跳起來。
她手忙腳亂地把盒子塞回床底下，轉(zhuǎn)身看到張志剛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對不起，張叔叔，我只是在打掃……”
黃楠慌里慌張地解釋道。
張志剛走進(jìn)房間，彎腰從床底下拿出那個盒子。
“你看到什么了？”
他的聲音特別平靜。
黃楠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最后她決定實話實說。
“我看到了一些照片，您和一個女孩的?！?/p>
張志剛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輕打開盒子，拿出那張照片。
“這是三十年前的事兒了?！?/p>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懷念。
黃楠鼓起勇氣問道：“她是誰？”
張志剛看著照片，眼神變得柔和起來。
“一個我很在乎的人?！?/p>
說完他把照片放回盒子，合上蓋子，重新推回床底下。
“小楠，今天晚上我有個朋友要來，你幫我準(zhǔn)備一下晚餐，順便……穿得漂亮點兒?！?/p>
張志剛突然換了話題。
黃楠心里“咯噔”一下，張志剛這話什么意思？
是要把自己介紹給他的朋友嗎？
還是……有別的打算？
她勉強(qiáng)答應(yīng)道：“好的，張叔叔?！?/p>
張志剛點點頭，然后離開了房間。
黃楠站在原地，心里滿是疑問和不安。
張志剛和那個女子之間到底有什么故事？
今晚要來的朋友又是誰？
這一切和他換保姆有什么關(guān)系？
下午黃楠按照張志剛的要求準(zhǔn)備了豐盛的晚餐，還特意換上了一條簡單但得體的連衣裙，化了淡妝。
晚上七點，門鈴響了。
張志剛?cè)ラ_門，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jìn)來。
他看上去五十出頭，穿著講究，舉止文雅。
張志剛熱情地招呼道：“老高，你來了?！?/p>
“老張，好久不見。”
男子笑著說，然后目光落在了黃楠身上。
張志剛介紹道：“這是我新請的保姆，小楠。人長得漂亮，又能干?！?/p>
男子上下打量了黃楠一番，笑著點點頭。
“確實不錯?！?/p>
黃楠感覺有點兒不舒服，但還是禮貌地笑了笑。
三人一起吃晚飯，氣氛有點兒奇怪。
張志剛和那個叫老高的男子聊著一些過去的事兒，時不時看一眼黃楠，然后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老高突然說道：“老張，這次找的不錯啊?！?/p>
張志剛笑了笑，沒回答。
黃楠的心跳加速，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怪呢？
難道張志剛和這個老高真有什么不良企圖？
飯后黃楠收拾餐桌，張志剛和老高去了陽臺，小聲說著什么。
黃楠豎起耳朵，想聽清他們在說什么，可只能聽到零星的詞：“找到了”、“很像”、“再等等”。
老高走后，張志剛心情似乎挺好。
他坐在沙發(fā)上，示意黃楠也坐下。
“小楠，你今天表現(xiàn)挺好。”
“謝謝張叔叔?！?/p>
黃楠小心翼翼地回答。
張志剛接著說：“老高是我老朋友，他很欣賞你。”
黃楠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干笑。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看著。”
張志剛說完，站起來，回房間。
黃楠松口氣，急忙拿出手機(jī)，給張恒發(fā)信息，簡單描述了當(dāng)天的情況。
張恒很快回復(fù)：“情況有點兒復(fù)雜，你自己小心點兒。我明天下午回家一趟，看看能不能了解更多情況。”
第三天早上，張志剛出門之后，黃楠又一次把整個房子翻了個底朝天，仔細(xì)地搜查起來。
這一回她在書房的書柜后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保險箱。
保險箱上了鎖，黃楠試著輸入了幾個可能的密碼，像張志剛的生日、張恒的生日什么的，可都沒能把保險箱打開。
就在她打算放棄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個女子的照片背面寫著個日期：1983年3月24日。他試著輸入了0324，只聽“咔噠”一聲，保險箱居然開了。
保險箱里放著一摞厚厚的信件，還有一個小盒子。
小盒子里裝著一枚精致的戒指，看樣子像是一枚訂婚戒指。
信件的信封上都是同一種字跡，寫著：“志剛收”。
黃楠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打開一封信看看。
信里的內(nèi)容讓她大吃一驚：“志剛，我就要結(jié)婚了，這是我給你寫的最后一封信。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沒能忘了你，可咱們的緣分已經(jīng)到頭了。我只希望你能過得幸福。永遠(yuǎn)愛你的，小雪。”
信的落款日期是1984年5月12日，比照片上的日期晚了一年多。
黃楠震驚地放下信，一下子明白了好多事兒。
張志剛和這個叫小雪的女子曾經(jīng)相愛過，可因為一些原因沒能走到一起。
張志剛一直好好地保存著這些信件和照片，甚至用照片上的日期當(dāng)作保險箱的密碼，這足以看出他對這段感情有多在意。
她快速地把其他幾封信也看了一遍，大致弄清楚了張志剛和小雪的故事。
他們年輕的時候相戀了，可因為家里的原因被迫分開。
小雪最后嫁給了別人，張志剛也娶了妻子，可他們倆顯然都沒能忘了對方。
黃楠小心翼翼地把信件放回原處，鎖好保險箱，又把它推回到書柜后面。
他這才明白張志剛為什么說他長得像他年輕時認(rèn)識的女孩了，她和小雪確實有幾分相似。
這天晚上，黃楠在廚房準(zhǔn)備晚餐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張志剛在客廳打電話。
“喂，是我。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晚上你來我家，咱們再詳細(xì)聊聊。”
張志剛的聲音壓得很低，可黃楠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是誰要來呢？
會是那個叫小雪的女人嗎？
還是昨天那個叫老高的男人？
黃楠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來了。
第四天中午，門鈴響了。
黃楠去開門，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口。
“您好，我找張志剛?！?/p>
黃楠上下打量著這個婦女，她穿著樸素但很整潔，臉上看起來有些疲憊，不過眼神很溫柔。
“您是……”
婦女微笑著說：“我是他的老朋友，我叫夏小雪?！?/p>
黃楠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
這就是那個小雪？
張志剛年輕時的戀人？
她急忙請夏小雪進(jìn)門，然后去叫張志剛。
張志剛從書房出來，看到夏小雪，臉上露出了一種復(fù)雜的表情。
“你來了?！?/p>
夏小雪點點頭，兩人在客廳坐下。
黃楠很識趣地退到廚房，可還是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志剛，你過得怎么樣？”
夏小雪的聲音很輕。
“還湊合吧。你呢？”
張志剛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
夏小雪說：“我丈夫去年走了，心臟病?！?/p>
張志剛簡短地回應(yīng)道：“節(jié)哀?！?/p>
沉默了一會兒，夏小雪又說：“你兒子怎么樣了？結(jié)婚了嗎？”
張志剛說：“沒呢，工作太忙。你兒子呢？”
“在國外，搞研究呢。”
夏小雪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豪，不過更多的是思念。
又是一陣沉默。
夏小雪突然說：“我看到了你找的那個保姆?！?/p>
“嗯?！?/p>
張志剛的回應(yīng)還是很簡短。
夏小雪的聲音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志剛，你不能這樣。這已經(jīng)是第幾個了？”
張志剛平靜地說：“第六個?！?/p>
“你這樣做對得起誰？對得起你老伴嗎？對得起你兒子嗎？對得起這些無辜的姑娘嗎？”
夏小雪的聲音提高了一些。
張志剛沉默了。
夏小雪接著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咱們都這個歲數(shù)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p>
“我做不到?！?/p>
張志剛的聲音突然哽咽了。
黃楠站在廚房門口，聽得目瞪口呆。
難道張志剛頻繁更換保姆，是因為在找像夏小雪這樣的人？
夏小雪又說了一些話，不過聲音太低，黃楠沒聽清楚。
最后她聽到夏小雪說：“明天再來看你?！?/p>
夏小雪離開后，張志剛的臉色很沉重。
黃楠遞給他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問：“張叔叔，您沒事兒吧？”
張志剛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復(fù)雜。
“沒事?！?/p>
他簡短地回答，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黃楠站在原地，心里全是疑問。
第五天早上，張志剛顯得特別沉默。
他幾乎不說話，只是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黃楠借口打掃房間，進(jìn)了張志剛的書房。
她想再看看那個保險箱里的信件，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當(dāng)她移開書柜，發(fā)現(xiàn)保險箱已經(jīng)不見了。
張志剛顯然已經(jīng)把它轉(zhuǎn)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書桌上的一本相冊吸引了他的注意。
她翻開相冊，里面全是張志剛年輕時的照片，還有一些是他和夏小雪的合影。
照片里的夏小雪和黃楠確實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和笑容。
相冊的最后幾頁是張志剛和另一個女人的照片，應(yīng)該是他的妻子。
照片里的兩人看起來很幸福，可張志剛的眼神深處似乎藏著一絲遺憾。
突然一張單獨(dú)的照片從相冊里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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