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在給他收拾房間時,赫然發(fā)現(xiàn)床底下竟然靜靜地躺著一條女人蕾絲底褲。

頓時,我的心情就不好了。

拿出來一看,沒有一絲灰塵,也就是說這條女人的底褲丟下不久。

很顯然,不可能是我的。

那會是誰的?

忍著惡心,我將它丟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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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暖暖啊,明天你程飛哥哥要來咱們家吃飯,記得請假回家??!要是不回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我在收拾房間的時候,我媽給我打來電話,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我給嫁出去。

要說我現(xiàn)在也不大啊,才26歲,她至于那么急嗎?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p>

我應(yīng)付式回應(yīng)道,一不小心,打翻了床頭柜上的一盞臺燈,“媽,不跟你說了,我闖禍了?!?/p>

“別掛電話,你是不是又跑童澤浩那兒……”

我趕緊掐斷通話,長長呼了口氣。

我媽猜的沒錯,我又跑來給童澤浩打掃房間了,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三年了,我一直都粘著童澤浩。

他去哪個城市,我就去哪個城市,他租住在哪里,我就會鉚足了勁在不超過一百米的范圍內(nèi)找一個房子。

不為別的,就為離他近一點,就為每天能給他收拾房間。

因為我愛他,沒有理由,無可救藥地愛他。

此刻,我打碎的那個臺燈是他前女友在他23歲生日那年送給他的,這該如何是好?

我一片片撿起燈罩碎片:“唉,看樣子是沒法復(fù)原了?!?/p>

我趕緊拿出手機掃一掃,還真找到了同款,只是,拍了也得兩三天才能到貨。

我把沒有燈罩的臺燈放回原位,找了一塊布蓋上。

祈禱這三天,童澤浩未發(fā)覺。

然后我趴在地上,看看床底下還有沒有“罪證”。

“這?”

床底下竟然靜靜的躺著一條女人蕾絲底褲。

頓時,我的心情就不好了。

拿出來一看,沒有一絲灰塵,也就是說這條女人的底褲丟下不久。

很顯然,不可能是我的。

那會是誰的?

忍著惡心,我將它丟進垃圾桶。

回過身,再次看到床頭柜那盞臺燈時,我突然意識到,童澤浩不是將這盞臺燈藏進衣柜里了嗎?

為什么突然又拿出來了,還放在那么顯眼的地方?

聯(lián)想起剛剛被我丟掉的骯臟底褲,一個人的模樣逐漸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

不,不會的,我前不久還聽說她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嫁的還是深圳本地一個有錢人,絕不可能是她。

偏偏,怕什么來什么。

幾分鐘后,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我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了王玲瓏的聲音:“小暖,是我啊,玲瓏,在哪兒呢?”

“玲……玲瓏啊,你……你咋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么事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緊張什么。

可能是面對她,我注定沒有底氣吧!

王玲瓏是我的大學(xué)室友,我加入學(xué)生會后認識了童澤浩,而她通過我也認識了童澤浩。

大學(xué)四年期間,我們幾乎形影不離。

那時候童澤浩對我而言遙不可及,可對她而言卻是手到擒來,所以我在她面前基本可以用“自卑”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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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想你了唄,我回來了,晚上想請你吃個飯,有時間嗎?”王玲瓏客氣大方道。

我有片刻的失神,最后還是委婉的拒絕了。

掛掉電話,我坐在地上,靠在床邊陷入沉思。

懶懶搖著尾巴朝我走來,坐在我腿上用它那毛茸茸的小腦袋不停磨蹭著我。

“小家伙,你主人可能要拋棄我們了?!?/p>

我把它抱起來,它搖著尾巴,汪汪汪叫個不停,示意我它肚子餓了。

我在給它倒狗糧的時候,童澤浩回來了。

很想問她,床底下的那條底褲是誰的,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回來了。”我扯出一抹笑,“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p>

“不用,我晚上約了客戶?!?/p>

“哦!”

“對了,最近幾天公司會比較忙,你先把懶懶接回去住幾天。”

“好?!蔽艺f。

我在收拾狗狗的食物和用品,懶懶跟著童澤浩進了房間。

我進去抱懶懶的時候,童澤浩正對著鏡子試衣服,不是正裝,而是盡可能挑選一身得體的休閑服。

“你覺得是這件藍色的好看,還是黃色的好看?”他問我。

我有些酸溜溜的回道:“你穿啥都帥。”

說的倒也是實話,他一米八的身高,刀削斧鑿般的臉龐,俊朗冷酷的外形,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大帥哥。

“我覺得還是藍色的比較好看?!彼麑χR子,自言自語。

是啊,我的意見根本無關(guān)輕重,他又不是穿給我看的。

“那你先忙,我?guī)袘谢匚夷莾毫??!?/p>

“嗯?!彼皇堑瓚?yīng)了一聲。

我抱起懶懶,把它硬塞進了籠子里,它很不情愿,不??穹?。

這是半年前,我送給童澤浩的生日禮物。

寓意著我不能在他家陪伴他,那就讓懶懶代替我陪伴他。

這種卑微的精神慰藉不免有些可笑。

突然,好想把它丟掉。

我有些六神無主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偏是這個時候,公司群又開始沸騰起來,說有領(lǐng)導(dǎo)要來視察,明天得趕去加班。

群里一個個積極回復(fù)“收到”,天知道手機前的我們有多不情愿,甚至是厭惡。

我把懶懶放出籠子,在廚房一角擺好它的窩和盆,倒上狗糧和水便回到房間躺尸。

盯著天花板,不自覺的,我聯(lián)想起這三年來跟童澤浩的點點滴滴,畢業(yè)后我得知他因為跟王玲瓏未來的規(guī)劃起沖突而分了手,開心的像個孩子。

隨后,我毫不猶豫放棄了前往中關(guān)村學(xué)習(xí)晉升的機會,默默陪著他創(chuàng)業(yè)搞網(wǎng)商,顛沛流離整整三年。

目前算是安定了,童澤浩把倉庫和大本營都安在了南昌這個正鉚足了勁搞發(fā)展的城市。

話說回來,安定的好像是他,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不止一次毛遂自薦,說想跟他一起創(chuàng)業(yè),他硬是不肯,說我吃不了那個苦。

其實,我心里明白,他是想趕我走。

那個時候,我就應(yīng)該走的。

我干嘛要圍繞著他到處打工?

不免雙眼有些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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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蘇小暖,你會不會想多了?都還沒有的事,你在這瞎傷感什么?”我抹了抹眼角,對著床下的懶懶一笑。

晚上準(zhǔn)備下個面條應(yīng)付了事,最近新來的同事袁飛給我打來電話,他說他對這兒不熟,讓我?guī)教幑涔洹?/p>

這小伙子挺好學(xué),人也不錯,想著出門在外靠朋友,我沒有拒絕他。

半個小時后,我們在紫金夜市碰頭。

“喏,這兒就是昌北最有名的小吃街,紫金夜市,晚上沒事可以來這逛逛,周圍有財大,農(nóng)大,交大,科技師范,學(xué)生妹特別多,運氣好的話,還能拐到個把學(xué)生妹?!?/p>

我打趣道,“唉,對了,你有女朋友沒有?”

“沒有,要么你給我介紹一個?!?/p>

他倒挺會來事。

“這我就愛莫能助了。”

我聳聳肩,指了指不遠處的牛骨粉店,“你去點兩份牛骨粉,坐那兒等我,我去買個烤豬蹄,再買份臭豆腐,章魚小丸子也不錯,你還要吃啥不?”

感覺他有點想笑,我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表現(xiàn)的太能吃了?

不過不要緊,他又不是童澤浩,不必偽裝成芊芊小姐,我不僅瘋狂的點,還狼吞虎咽的吃。

想來,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放開肚子大干一場了。

吃得有點撐,我提議在附近逛逛。

不多時,我們走到了科技師范大學(xué)旁邊的盈石廣場,走到尊品牛排店的時候,我突然停了下來。

透過玻璃,在最角落的位置,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一件淺藍色的T恤格外的顯眼,而坐他對面的根本不是什么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