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娘一時不妨,一個石子打到額上,額角頓時就青了一塊。一個瘋子的身份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減少別人對她的關注,不必解釋她突然的改變。但凡事有利就有弊,這個身份也讓人輕視,連個半大孩子都可以欺負她,這是她所忍受不了的。“娘親!”小明白的聲音在她腦海里響起來,非常焦急。她太陽穴上的疤痕開始發(fā)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似的。“小明白,別著急,娘沒事!”丹娘連忙安撫。徐益才卻沖到丹娘前面,說:?“不許打我姐!”但誰會聽他的話?他一著急一咬牙,撿了個比拳頭還大的鵝卵石,也不顧那些打他的小孩,徑直朝馮志安沖過去,照著那馮志安的臉就砸過去。馮志安用手一擋,那一下便砸在他手臂上,接著他憑著壯實的身子一下把徐益才掀翻,整個按在他身上打了起來。

不管那孩子是不是她弟弟,她都不能看著他被打。丹娘很想上去幫忙,但小明白的哭聲在腦海里響起來,有股力量在她腦海里撕扯得她頭痛,丹娘忍住痛,說:?“小明白不哭,乖,你先安靜點!娘不會有事……”這時,被按在地上揍的月海平突然瞪大了眼睛,指著丹娘說:?“你們看!”有人被他的聲音吸引住,抬頭一看,只見丹娘臉上隱隱泛光。

“這、這是什么??”有人問道。打斗停了下來。有些孩子張著嘴,似乎要說出什么來。丹娘也注意到太陽穴上發(fā)亮的印記,她連忙伸手捂住。這時,一陣腳步聲匆匆趕來,有個年輕的聲音說道:?“你們在干什么??”馮志安聽見那聲音便是一揮手,說:?“走!”一群小孩子瞬間跑了個干凈。月海平也想跑。后面那聲也不很嚴厲地說:?“月海平。?”“大哥。?”月海平頂著一張豬頭臉,硬擠出一絲干笑,說,?“你怎么來了??”

丹娘捂著臉看過去,那是個穿一身白袍的少年,大概十八、九歲,模樣俊雅,眉目如畫,一塊正當年的小鮮肉。有點眼熟……她想了一會兒明白了,這不是在鎮(zhèn)上和將軍在一起的少年么?“娘讓我來接你。?”少年見丹娘正看著他,很習以為常地禮貌點頭,又繼續(xù)跟月海平說,?“你怎么又惹事了??”月海平干笑兩聲。少年目光沉了一下,說:?“走了,想想你這張臉怎么跟娘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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