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讀冷逸軒主邢之諾詩歌《我即歸去》有感
作者:高玉英/筆墨
?我即歸去!是聲嘶力竭的吶喊!
不知道悲從何來,
驚叫卻沖上了云天。
21 世紀的今夜,躍出了冷逸軒。
她也許是雪萊的女兒或化身,
來自于“斯培西阿海灣”。
月神用她冷冷的目光牽引著你,
舞蹈著千萬個醉生夢死的旋轉。
在魚目混珠的舞臺,
正有你的連續(xù)劇上演。
身軀已被切割得支離破碎,
靈魂沒有歸宿的在茍延殘喘。
拖曳著真實生活的剪影,
洗著色彩斑斕的變臉。
意味深長地朝青銅鏡笑笑,
欣賞自己最得意的經典。
游泳在血色的染夢池,
梳理長發(fā)飄飄的散亂。
放浪形骸的所作作為,
輕輕的把狂熱掀起漫卷。
云朵里畫出了隨心所欲的逍遙,
狂風怒吼更加倍了潮汐泛濫!
春秋大作中有你的嘯歌一曲,
直沖寰宇就代表著此心永遠不甘。
壓倒《離騷》的文字,
神似《大江東去》的詩篇。
驚鄰四座有幾人能讀懂其中的韻味?
美酒金杯也辜負了滿席盛宴。
夾道肅立只不過是違意在捧場,
失語才是絲盡為他人做嫁衣裳的春蠶。
神秘廢墟里你是被收容的游客,
“一無所有”就是你的皇冠。
在冷嘲熱諷的集中營,
富甲天下也不會有溫暖。
包養(yǎng)和占有的權力是帝王;
貧窮的美麗依附著可怕的貪婪。
羨慕腳底下的小螞蟻,
有著自己的國土和安全。
吹雪櫻花雖然嬌媚,
也會丟失初放的燦爛。
年輕的純真會消失在夢里,
連同記憶并赴云煙。
搭上屬于自己的坐騎,
在從容和哭泣的背上揚鞭。
抖落了一身灰塵 ,
剛回頭又再次沾滿。
來來去去的拋擲,
就象蕩原地的秋千。
來路不明的慚愧 ,
莫名其妙的債務負擔;
給了你一個冷酷的代號,
縷縷殘存秘密的片段。
多情的評語就是毒梭,
糾結的疑慮被縫織貫穿。
怎忍歸去兮?不如歸去兮!
孝逆與恨愛情仇相連。
已見分曉的事事非非,
對錯誰做公正的評判?
扯住鶴發(fā)割除愁煩,
萬丈豪氣就是頂端。
欣賞!吶喊!欣賞!吶喊!
筆墨再次重析冷逸軒!

附邢之諾原玉《我即歸去》:
世界是個傾倒眾生的陰陽舞伎,
騙走我的青春、夢想、熱情、勇氣。
如今的我僅剩一副軀體,
天隅遙遙飄來一網白色大翼,
是故鄉(xiāng)接我回家的坐騎。
我即歸去!我即歸去!
含著一江悔意,
茍延殘喘中迎上前去。
你又在眉畔擠出一抹柔情,
以為我會對你的黯然銷魂,猶豫?
今宵不仿相互拆去面具,
你我不過是場堪比《色 . 戒》的狂亂*欲。
誘惑,吸引與防備中脈脈私語,
假亦真時真亦假的愛情游戲。
純真年代永遠在夢里,
噫!都拿去吧,連同我的記憶!
我即歸去,我即歸去!
雄糾糾跨上坐騎,
從容得不會哭泣。
抖落、沾滿、再抖落:
一腔無極的慚愧,一身來世的孽債;
一個冷酷的名字,一縷殘存的秘密;
一團糾結的疑慮,一部多情的評語。
怎忍歸去?不如歸去!
不如歸去!怎忍歸去?
孝與逆、恨與愛、對與錯,
扯住我的千尺鶴發(fā)、萬丈豪氣。
懦弱得不敢回首,
聽耳邊呼呼,風乍起。
飛向那茫茫濃霧中,
黑漆漆的神秘廢墟。
那里是收容一無所有的集中營地,
有富甲天下,
分期占有你的各國帝王;
也有比我更貧窮的,
偷吻你腳底的小螞蟻;
還有比我美麗的吹雪櫻花,
比我更年輕的朝菌。
我已歸去!我已歸去!
扔給你一串贈語:
---- 很多年后,你會否想起,
一個叫“冷逸軒”的,
笑紅塵的小狐貍,
曾奮身躍入一爐炙熱鮮紅的祭壇里。
用癡情把自己煉為一枚“莫邪” ,
以靈魂與毅力,
為你支起一把世紀火炬。
試著燃亮,你紅粉豪夢里暗藏的無盡空虛?
歸去來兮!歸去來兮!
信馬而疆奔弛在,
斯培西阿海灣的航線。
悠哉悠哉一潭蔚藍旖麗的夢池里,
放浪形骸,同輕舒漫卷的云朵逍遙調戲。
狂風怒吼!狂風怒吼!
春秋大夢中陪我嘯歌一曲直沖寰宇,
壓倒《離騷》,悲韻裊裊的《大江東去》,
悚驚得滿席繁星夾道肅立,
天涯此時失語。
只有月神用她亙古不變,冷冷的目光,
淡然一瞥我那,
被陰霾切割得支離破碎的,
拖曳的剪影,
繼續(xù)掃描這片悠悠大地。
意味深長地含笑欣賞,
你醉生夢死旋轉著的幻彩霓裳羽衣。
注釋:
斯培西阿海灣:詩人雪萊失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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